分卷(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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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看,這就是,我為了你們日的九千五。 第171章 騎士小姐要對我做什么呢?娜提雅維達嘴角一翹, 身后出現了尾巴的輪廓,尾巴尖悄悄地碰上了萊芙的小腿。 腿都開始打戰了,看來慌亂得要命萊芙可能沒發現她注意到了這一點, 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 在脆弱的脖子里的血管中,血流的流速加快, 覆蓋在她臉上的掌心也帶上了濕潤。 如果僅僅看面部表情, 騎士小姐倒是相當鎮定,和身體的表現相差懸殊, 完全像是兩個人。 嗯,情緒只是慌亂的、緊張的,但并不是厭惡的、忍耐的。 即便有恐懼的意味,似乎掩飾了許多東西,然而依舊顯得相當干凈與真誠。 分明是這樣弱小的脆弱的生物, 卻從未想過要在她面前屈服,而是非常頑強地似乎想要征服她呢。 神奇的人類小姑娘。 娜提雅維達觀察著萊芙的姿態與神情,思索著為何這幾天騎士小姐對她的態度會大變樣。 她瞥了一眼桌面上的盒子。 不會是因為這顆蛋, 即便這顆蛋貢獻了部分理由,但絕對不是主要原因。 萊芙低下頭,嘴唇輕輕地貼上了娜提雅維達的。 淡淡的檸檬草的味道涌入鼻腔, 這個過程像是在品嘗甜蜜清爽的飲品, 娜提雅維達是一條怎么說, 相當美味的魔龍。雖然有些奇怪,但萊芙確實只能想起美味這個形容詞。美味的又漂亮的,帶著無可抗拒的誘惑力,但是又讓她本能地害怕, 好比一只色彩艷麗的蘑菇,在她喝了一口美味的鮮湯之后, 不禁要擔心什么時候會開始出現中毒癥狀。 停了不到一彈指的時間,便分開了。 萊芙松開了手,緩緩地直起身子。像是剛剛打了一場勝仗一樣,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為什么呢?娜提雅維達道。 這就是《屠龍手冊》上的新內容。只是親吻,居然會排在生蛋之后,太怪異了不是嗎?萊芙臉上掛著假笑,掃了一眼貼在自己小腿上的龍尾巴,努力把掩飾住慌亂,可以把尾巴收回去了。 您剛剛只是碰了我一下,這能算是親吻嗎?娜提雅維達的腦袋移近了萊芙,目光探究地看著她的嘴唇。 我是《屠龍手冊》的所有者,對于招式的解釋權完全在我手中。萊芙略微后仰,她寧可再按照自己的理解對娜提雅維達cao作一遍,也不想要和娜提雅維達討論親吻的定義問題,后者也許會導致糟糕的結果。 哦,這樣嗎?或許騎士小姐愿意用實際行動,來解釋一下《屠龍手冊》所記載的第一式。娜提雅維達依舊沒有把尾巴收回去,期待地望向萊芙。 萊芙別過頭。 固然魔龍在被摸了尾巴之后的反應里有可愛的成分,但是她深深地知道,這和撓了貓咪下巴或是揉了狗腦袋的反應有本質上的區別不到萬不得已,魔龍的尾巴是不能摸的。 騎士小姐,關于《屠龍手冊》的來歷,我想到了一些東西。娜提雅維達臉上掛著淺笑,我不記得我有沒有告訴過您,但是這些念頭許多次在我腦海中盤旋過。在與您初見之前,我曾經去過某個洞窟。如果這本冊子真的是從我身上掉落下來的,那么它或許是我從那個洞窟里面,帶出來的物件之一。 也就是遺產?萊芙凝視著娜提雅維達,覺得后者眼中藏著一些什么。 娜提雅維達很少會主動去講和那條生育她的魔龍相關的事情,只是偶爾會淺嘗輒止地提到一點。 萊芙想到了遺產,想到了另一條魔龍,她自然而然地會想到,曾經的屠龍者,想到死亡。 窗的縫隙中投射下一條光束,光束中細小的粉屑旋轉著。在恍惚間,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東西在她眼前消散。這些粉屑不知道是來自哪里的,是消亡的碰不到的東西,是她就算握在掌心里也會從指縫中溜出去的東西。 娜提雅維達。萊芙的心臟頻率亂了一下,嗓音微啞地喚了她一聲,你 黑色的有金屬光澤的尾巴尖在她膝蓋上碰了一下。 萊芙渾身不自然起來,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一點情緒,像是受驚的馬匹一樣,突然跑岔了路。 魔龍也是魔物。萊芙道。 可以這么說。娜提雅維達道。 如果魔龍失去了生命,光是說是這個,萊芙的嗓門里就像是塞了一把針似的,尸身也會消失不見,不留下一點痕跡嗎? 這是所有魔物的宿命。娜提雅維達語氣平靜地說,經過處理可以保留部分尸身,比如龍肋排之類的。 在說出宿命一詞的時候,萊芙本能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絲深意,但是暫時難以理解。 萊芙突然覺得氣悶而難受,就連放在她膝蓋上的龍尾巴也忘記了。她明明知道魔龍的壽命有多長,明明知道魔龍有多不容易死掉,然而只是想象著娜提雅維達在空中消散的樣子,就覺得十分無力。 這是她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救下來的少女,是一條喜歡看星星的、聞起來像檸檬草的、被人類所憎恨厭惡恐懼著但是救過許多無辜者的魔龍,是在千千萬萬種必死的可能性中唯一存活下來的奇跡為什么這樣的生靈,在最終的時刻,偏偏要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消失不見? 她為什么會那樣難過? 萊芙壓住了自己的胸口,眼前有一瞬間的模糊。 騎士小姐您忘記了嗎?強大的魔物會留下許多精神體,即便我消失不見了,您也可以去找我的遺產。那兒會有我的精神體,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一定也會如同我一般喜歡騎士小姐。娜提雅維達看了萊芙一眼,想想還有些嫉妒呢,在我離開之后,它們卻還可以陪在騎士小姐身邊。 我倒是寧肯娜提雅維達像以往那樣嘲笑我的實力。萊芙回想起來精神體這個設定,強大的魔龍,居然也會考慮死后的事情了,太不祥了。 在遇見騎士小姐之后,就開始有考慮了。娜提雅維達道,畢竟騎士小姐似乎一直擔心我會死呢,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會擔心魔龍的人類,偶爾就會往這方面考慮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既然已經談到這個話題了萊芙雖然有些難受的,但是被娜提雅維達打斷了好幾次,情緒實在沒法連貫起來,娜提雅維達的藏寶地在哪里呢,也就是精神體可能會出現的那些地方?其實我也很好奇,你經常會去挖掘遺產,我只在小人國那兒目睹過一次,不知道是怎么處理那些遺產的 騎士小姐。娜提雅維達揶揄地看了她一眼,還沒有成婚,就開始關心起我的財產了。 我也知道這個問題有點奇怪。萊芙坐直了身體。 大多數在地底、天然洞窟和古堡里面。娜提雅維達道,在成婚之前,不能告訴您具體位置。 可是,遺產原本不也在地底、天然洞窟和古堡里面嗎?萊芙問。 哦,我把它們從地底、天然洞窟和古堡,移動到了另外的地底、天然洞窟和古堡里。娜提雅維達道,這可是相當大的工程量呢。 也就是說,把它們換了一個地方,就從遺產變成了你的財產。但即便是讓那些遺產留在原本的地方,那也應該不會有絲毫問題,畢竟它們的主人都已經萊芙看了一眼娜提雅維達的表情,迅速調整了措辭,我是說,把它們從地底、天然洞窟和古堡,移動到了另外的地底、天然洞窟和古堡里,是相當有意義的儀式。 騎士小姐是覺得這個過程沒有必要性吧?娜提雅維達說完便沉默了,就在萊芙開始擔心自己說錯話的時候,突然露出了一抹笑,不過這個世界上,也并不是任何一件事都得找到必要性才能去做的。盡管是沒有用處的事,但是如果很有趣的話,那也值得一做。 萊芙贊同地點了點頭,她略微覺得放松下來,開始和娜提雅維達談起偶然間聽說的當地趣聞。 娜提雅維達回應幾句,然后話題慢慢地轉向了穿著、飲食、天氣等輕松的話題。 在南國的任務和這次的任務進行過程中,萊芙曾不止一直涌起過一個念頭,即覺得娜提雅維達還不如換一個隱藏身份之后再出現在她身邊的好。沒有隱藏身份的限制,娜提雅維達在她面前的行為,難以預測,而且不受控制。 在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能夠和平、友善而且平靜地進行日常對話,實在是頗為新奇的體驗。 這些對話進行的過程非常順利,然而萊芙時不時會有一種極度壓抑的、不舒服的感覺。 娜提雅維達似乎也在慢慢轉變,這讓萊芙對需要和前者一起孵蛋、飼養小魔龍的將來少了幾分擔憂如果膝蓋上沒有放著一條尾巴的話,那就更好了。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火堆,投入火中燃燒的材料帶著些許濕意,而且并不全是木柴,在火堆中心升起縷縷灰煙,焦臭味濃郁。 萊芙掩了掩鼻子,低頭看著火焰蔓延在她的腰部以下,但是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灼痛感。 實在異常。 她記得自己原本在暫時的居所里,正和娜提雅維達討論當地人習慣在飲用牛奶的時候加入風味濃郁的調料的習慣,然后不知怎么的,視線就模糊了起來接著便來到了這個地方。 不可能是動用了轉換空間的陣法,這些火焰也是假的,這是夢,而且是一個基于她的回憶的夢。 醒來的念頭根本沒有來得及產生,對于眼前事物異樣性的敏感逐漸消失,她在夢里忘記了這是一個夢。 萊芙像是一個初來乍到的人一樣將腳從火堆中邁出,然后觀察著周圍。 她看清了火焰周圍突然出現的人影,那是一群半大孩子,每一個都長著一張讓她有些許印象的面孔,正是她從草場上解救出來的孩子。 他們繞著火堆,將舊衣物丟入火光之中。 十個穿著藍金色禮服、戴寶石胸牌、臉上有彩繪的男女并排站著,執著黃金手杖,拖長了調子念誦。 她想起了這些人在做什么事,十個祭司在為失蹤歸來的孩子們進行除穢儀式,她當時急著見大祭司,只是匆匆地經過,并沒有停留,這個場面沒有給她留下多少印象,如非意外,她未來甚至根本不會回憶起這一幕。 但是在潛意識中的一種預感,讓她將這一幕中的某些細節清晰地保存了下來。 她聽到了念誦的咒文,雖然多數沒有聽懂,但是她聽出了一些詞匯,大致意思是火焰的主宰者、牧民的庇護者、消除災難、祖先等等。 火焰、孩子和祭司們消失了,一張書桌突然出現。 萊芙坐在書桌前,桌面上是一大張絹布,她拿起了極少動用的鵝毛筆,將除穢儀式上聽到的那些詞匯按照順序寫在了第一行,并在沒聽清楚的位置留下空白。而第二行開頭,火焰的正下方寫著起源之地,一塊稍大的空白之后,牧民的正下方寫了雷與火,一塊較小的空白之后,庇護者下方寫了眷者 第二行是她從艾德里安口中聽來到的一些詞匯。 鵝毛筆停在空中。 萊芙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寫下這些詞匯,并且以這種形式排在絹布上。在回到住所的路上,她想要問娜提雅維達艾德里安說的那串咒文是什么意思,直覺和娜提雅維達有脫不開的關系,但是在回來之后,卻偏偏忘記了這一點。 斷了舌頭的蜥蜴的念誦,和火光邊的祭司念誦的畫面在萊芙眼前出現,逐漸重合在一起。 這些詞匯的出現,具有格式上的類似。萊芙這般分析著。 第一行詞匯指向著一個存在,既有祖先的含義、也是人格化的神或者近乎于神的存在。 萊芙試著默念起第一行詞匯,并且按照記憶在不知道含義的地方停頓,體味到了一種強烈不適,準確而言,是一種褻瀆的意味。 可以理解,我是宣誓成為騎士的人,部分能力來源于圣殿,所以我的念誦,是褻瀆。 她接著又默念起第二行詞匯,適當停頓,這一串詞匯空缺得更多,但是褻瀆的意味更加強烈,甚至帶著一種將她撕扯開的力量。 為什么我會感覺,這行詞匯指向的存在,若非全部,若非永遠,至少在艾德里安念誦著那段話的時候,它指向的那個近乎于神的存在,一半以上是 *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同一時間,存稿箱會更新噠來自存稿箱。 第17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