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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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麥德拉跟著馬廄里的那個男仆,發(fā)現(xiàn)他走到了城堡之中的一處空地。那處空地上面還站著另外三個男仆。 利安德爾先生也在,他上前斥責了那幾個男仆。男仆們不停地求繞。 但是在瞬間,空地上突然有什么東西揚了起來,一片片的,變得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薄。瞬間便將那四個男仆切割成了碎塊,可是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那些碎塊飄了起來,落到了利安德爾先生手中的時候,就變成了長袍碎塊。 等到利安德爾先生走后,麥德拉才發(fā)現(xiàn)空地上被風吹起了沙塵。上前去查看了一番,并沒有在地上找到任何武器,只能看到一地柔軟的沙子而已。 原來利安德爾先生竟能cao縱著沙子當成武器。 萊芙簡略地說明了麥德拉的發(fā)現(xiàn)。 這些布塊蘭斯已經(jīng)犯起了惡心,但還是強迫自己說下去,就和我們看到的那些被切割的尸塊一樣,男女都有切割得很整齊,在切割的地方有一道道像是蜈蚣似的壓痕而這些壓痕,其實是線跡 老管事說的三條規(guī)矩。第一條,不能和除了利安德爾先生之外的青年男子說話;第二條,夜里不能出門;第三條,要做縫補活。萊芙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了,如果違背了前兩條,都會有人死凡是對你表現(xiàn)出來一絲友善的男仆,都已經(jīng)消失了;如果你在夜里隨意地出門去,沒有進入自己的屋子,而是進入另一個艾莉西婭的屋子,只要被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就會和男仆們一樣。唯獨違背第三條規(guī)矩的后果還不知道,但是結(jié)合前兩條,你猜不縫衣服的后果是什么? 蘭斯放下重劍,垂頭喪氣地開始拼合起衣服來:后果很明顯,我是會死的,尸體是會被切割的,尸塊是需要有人縫的。誰來縫呢?當然只能送給下一個艾莉西婭去縫傀儡男仆死了之后變成了布塊,很好縫;我死了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就不知道了,但是一定很難縫 蘭斯相當苦惱,但是萊芙并不如此。 終歸,我們現(xiàn)在知道了循環(huán)運作的規(guī)則,比起一無所知的時候,要好得多。萊芙深知游戲已經(jīng)脫離了原本的軌跡,她在任務進行過程中必須得為自己的小命考慮,但是在清理小怪物的過程中摸清方向,了解內(nèi)情,到了關(guān)卡大怪的面目逐漸浮現(xiàn)的節(jié)骨眼上,還是忍不住熱血沸騰起來。 娜提雅維達是親眼見到萊芙在聽完麥德拉傳來的消息之后,吐了好久,顯露出了人類該有的脆弱。但是沒有想到,前一刻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人,后一刻居然立刻恢復了過來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甚至有些興奮。并不是沒有恐懼,但是在恐懼之外,還有一種藏都藏不住的興奮。 娜提雅維達大人,就照著原本的安排,今晚就把其余的同伴們,帶到這里吧。萊芙說,今天已經(jīng)是十七日了,距離冬至就只有五天了。一切必須得在這五天內(nèi)解決,我們現(xiàn)在的進度還差得遠呢。 娜提雅維達應了一聲:可以。 等等,可是他們都是男子,不像你們兩人。蘭斯說,如果他們到了這里來,豈不很容易就就變得像這堆破布片一樣。 既然知道了規(guī)律,就可以找出漏洞來。萊芙拍了拍門板,在你在做艾莉西婭期間,只要讓他們不與你說話就成了。 當夜,娜提雅維達在房門口進進出出,每一次進的時候,身邊便跟著一個或者兩個騎士。 但是娜提雅維達只進出了七次,加上最后帶進來的騎士,一共才九個而已。 萊芙側(cè)過頭去,望著門口:沒有別人了嗎? 我之前幾夜已經(jīng)走遍了二樓的所有房間,確實只有這幾個人。娜提雅維達坐在靠背椅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會變作薩布麗娜或者艾莉西婭的,是那些沒有答應將女兒嫁給利安德爾先生的人;那些答應了的人,我根本就遇不到。之前我聽了你們的談話,似乎超過半數(shù)的人都沒有答應,我也沒有想到,才這么幾個人。 畢竟當時那陣塵霧實在是可怕,有人救你出來,當然感恩戴德。腦子一糊涂,別說是嫁個還不存在的閨女,就算要自己獻身,也不在話下。我當初也差點就答應了。一個騎士有些不自在地整理著自己的領(lǐng)口,說到了前一句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嘆氣,伴隨著嘆氣的動作,腰肢微微一擺,手支在自己的下巴上,是啊,就是這樣。反正總歸是有一個人要嫁的,如果不情愿讓自己的閨女嫁,他們就會把人變成姑娘,代替閨女嫁。 另一個騎士原本正在剔指甲,這時候并緊了雙腿,兩只手壓了壓衣擺,上身前傾,說:可不是嗎?但事后回想起來一定會意識到,這是一個奇怪的要求,不能隨便答應。如果當時承認了自己隨口就答應了要求,顯得意志不堅定,所以就撒了個小謊。 同樣撒了這個小謊的,還有希爾頓團長,這個騎士或許想到了此處,抬起手來掩了掩唇,補了一句:這也是人之常情。 又一個騎士柔聲細氣地說:不知道那些答應了嫁女兒的人怎么樣,會不會有危險呢?在萊芙的記憶里,他是留了一把胡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剃了個精光;而且他脾氣一向頗為暴躁,此時暴脾氣似乎也跟著胡子一起消失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看,這就是我為你們?nèi)盏娜f! 第92章 騎士們當了這么多天的艾莉西婭, 為了變回本來面目的這一刻,已經(jīng)期待了許久。在跟著娜提雅維達從門中出來之前,都已經(jīng)換上了先前的裝扮。 但是萊芙瞧著眼前的這些人, 覺得似乎每一個人都經(jīng)歷了某種蛻變,幾乎脫胎換骨了。 娜提雅維達從身后拿出三份布料, 說:今天的分量多了一點, 我看蘭斯一個人做,恐怕到天亮也做不完。你們正好幫他分擔些吧。 好。一個騎士接過了布塊, 分發(fā)給同伴,接著感慨,娜提雅維達大人真是懂得體貼,我要是蘭斯一定會感激您的。 娜提雅維達只是袖手坐著,笑著點了點頭。 接著每個騎士都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份針線, 動作優(yōu)雅地穿線、縫制起來。 娜提雅維達、萊芙兩人,再加上九名騎士,讓原本算是寬敞的房間, 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屋內(nèi)一共只有六把椅子,平常時候不怎么用得上,現(xiàn)在娜提雅維達占了一把, 萊芙占了一把, 剩余四把上坐了四個騎士。還有五個騎士便坐在地毯上, 靠著墻邊。 騎士們低著頭,手里拿著針線。一邊縫,一邊交流著這幾日的經(jīng)歷。 那個叫丹塞的是第一個,他倒是一個好小子, 打算要殺了姓利安德爾的。可惜只劃傷了利安德爾先生胳膊,反而被刺死了。 我那兒的丹塞, 我倒是想要幫他一把,可惜利安德爾先生一把拿住了我的手腕。身體變了之后我力氣也沒那么大了,他就握著我的手,把丹塞當胸捅了一刀。丹塞臨死前的眼神,實在是太慘了 我沒敢?guī)退团職⒘死驳聽栂壬螅謩莘炊刂撇蛔。蛣袼麆e干了 說起丹塞,我那邊那個,還沒有給利安德爾先生身上留下一道血口,就被反殺了。 我那兒的更糟糕,事到臨頭便退縮了。 萊芙插了一句:蘭斯把利安德爾先生殺了。利安德爾先生在第二日復活。看來這些傀儡男仆們的行事是有一定隨機性的 娜提雅維達說:這種隨機性并不會影響結(jié)果。 九名騎士說著話,手里縫衣服的動作不停。 萊芙原本像娜提雅維達一樣袖手坐著,但是看同伴都在干活,自己享清閑,就怪不好意思的。于是向她邊上的那個騎士討了根針過來,拿起兩塊布。 誰知她剛縫了兩下,就被邊上的騎士糾正了:你這樣子根本不成,重新來過。 萊芙抬起頭來看了那個騎士一眼,有些疑惑:怎么了? 那個騎士看了看萊芙手里的布料,搖了搖頭:算了,你先繼續(xù)吧。 萊芙繼續(xù)縫起來。 反正得拆了重新縫過,你這樣的根本就通過不了的。那個騎士終于忍無可忍,說著搶過了萊芙手里的兩塊布,還是讓我來吧,萊芙你就先休息去好了。 娜提雅維達聞言,輕輕笑了一聲:騎士小姐,還是到我身邊來吧。那邊光線比較好,別在那邊,遮住了人。 眾騎士紛紛表示娜提雅維達大人心思細膩,體貼溫柔。 萊芙只得閑著。 騎士們明顯都是熟手。那嫻熟的動作,整齊的排線,縫好了之后幾乎隱形的線跡,讓萊芙看了不由得自慚形穢起來。她本來也不覺得自己縫得有多么糟糕,畢竟縫紉活她小時候就干慣了,而自從她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之后,衣服上的每一個補丁都是自己打上去的,足足有十幾年的經(jīng)驗,哪知道會被這些速成的超過。 萊芙問:諸位一定早就學過吧。 一個騎士說:沒學過,還不是給逼出來的。一開始的時候我可一點都不會做。衣服破了換新了就好,禮服之類的不能隨便換,那就到成衣店里找人幫著修補就行了。讓我做這樣的活,我既不會做,也不情愿。但是那個老管事捏著我的脖子說一定得做。我縫得歪歪扭扭不像樣子的,第二日還要拆了重新讓我縫過。所以,我現(xiàn)在做得還算不錯。 其余騎士們也紛紛表示贊同,除了其中一個騎士原本家貧、母親早亡又沒有別的女性親屬這才被迫接觸過一點針線之外,剩下八個騎士都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以極為驚人的速度無師自通的。 相較起來,倒是有萊芙這個老師的蘭斯,縫起來磨磨蹭蹭不說,有時還有尥蹶子不干的傾向即便如此,也已經(jīng)早就開始嫌棄萊芙了。 娜提雅維達將她們的推論和騎士們分享了,于是騎士們很快知道了,手里縫著的是什么東西,神情一下子嚴肅起來。雖然明知那些男仆們只是傀儡而已,但是他們畢竟看起來都只是血rou之軀,言行舉止同普通人沒有特別大的差異。現(xiàn)在的衣服原本是傀儡,手中的布塊原本是能活動如常的胳膊、腿、肚皮等等,這種聯(lián)想會帶來非常糟糕的生理反應。 萊芙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聽娜提雅維達再重復一遍,還是忍不住喉頭發(fā)癢,像是有東西要涌上來似的。她對于不具有人類形體的怪物,對付起來沒有什么壓力,但是面對人形怪,即便只是想想都很膈應。 這些傀儡是循環(huán)的組成部分,循環(huán)卻不是憑空產(chǎn)生的,而是對于一件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的模仿。現(xiàn)在這些男仆只是傀儡,也就罷了。但是這個循環(huán)產(chǎn)生的契機,那件真的發(fā)生過的慘案,參與其中的活生生的人,以及之后被迫卷入循環(huán)的人其中包含著無數(shù)的犧牲者,過去有,現(xiàn)在正危在旦夕的人也有,如果不讓這個循環(huán)停下來,將來還會有更多。 氣氛逐漸沉重起來,許久都沒有人說話。 直到萊芙打破了沉默:說起來,時近冬至日,你們那兒的布料也越來越多了吧。 一個騎士說:我的量比蘭斯還要大,上午給我送來了五件,我好不容易拼好了,縫的時候發(fā)現(xiàn)縫錯了,又拆開了。下午居然又多出來一件。在娜提雅維達大人過來之前,我還剩下一大半的活沒有干,恐怕得耗上一夜才行。 另一個道:今天白天我實在悶得慌,利安德爾先生和老管事在一天中又只露幾次面而已。再不找人說說話,我就要瘋了。于是和兩個男仆攀談了幾句看來如果今天不走,明天準能收到兩份布料。 我倒是能管住自己,但是那些男仆們卻都sao動得厲害極了,拼了命給我獻殷勤他們的確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了。不是給我送禮物,就是在我出門的時候硬攔著我。 說來實在很怪,一開始的時候,就算是我想和他們說話,他們都不敢理人。但是這幾天一個個地都迫切了起來。一個個猴急的樣子,像是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拖到哪兒去糟蹋了 像是丹塞這種有打算的也就罷了。接下就是伊桑,卡諾斯rou麻的男人一個一個黏上了來。人家丈夫利安德爾先生還在呢,就敢直接上來撩sao,他們不要命也就罷了,還要連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