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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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還沒有傳出來呢,你怎么知道人家要的是這個。如果是我,定是要爵位和封地,世襲罔替,澤被后代。這才是最好的封賞。 你就別做夢了等等,你聽,車上似乎有些動靜 原本正常行進的馬車上突然穿來呲拉一聲,接著半邊的簾子便整片地被撕了下來,將馬車內的場景暴露了出來。 只見一個稍矮的姑娘將一個稍高一些的姑娘壓在身下,簾子落下,將稍高的姑娘的身體和半邊臉遮掩了起來。 稍矮的姑娘為了將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兩只手正在被簾子下方、極其可疑的部位微妙地挪動了幾下。高個的姑娘忍不住驚叫一聲,卻又欲蓋彌彰地將嘴掩了起來。 此刻兩個人皆是臉色駝紅,神情羞赧,縱然是剛才簾子蓋得嚴嚴實實,沒有人能看到她們在里面做什么,但是看了這人情景,人群中一些成了婚的、或是有了情侶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紛紛地捂住了身邊小孩子的眼睛,大人們自己倒是忍不住偷眼朝馬車上瞧來。 萊芙維持著這個姿勢僵住了不動,行進中的馬車被逐漸擁擠起來的圍觀群眾們堵了起來,像是一條被下了毒的毛蟲,終于在掙扎了幾下之后不動彈了。 一個年輕的衛士被同伴推搡著走過來,青澀的臉上有幾分尷尬,手中拿著一個新的車簾支架。他和瞎了一只左眼的馬車夫配合著重新將車簾架起。 在衛士走過來時,萊芙根本不知道說什么話才好,只好尷尬地笑笑,卻沒有想到對方愣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活像是她根本不在場似的。就在把架子搭好之后,半瞎的老車夫便從娜提雅維達手中去扯那一片車簾。 誰能想到,在這么短的路途上居然夠能遇到此番意外,自然不會多準備一塊車簾。而若是讓這馬車就這么半敞著回到了住處,非但兩位勇士的名聲盡失,就連王室也會失了體面。 于是那老車夫便和娜提雅維達拉著手里那塊車簾,你來我往的,誰也不肯松手。 萊芙此刻終于明白了自己在這場劇目里扮演的身份了,于是輕輕地拍了拍娜提雅維達的手,柔聲道:就給他吧。 娜提雅維達嚶嚀一聲,松開了簾子,接著就勢滾到了萊芙的懷中,嘭的一聲,將后者的胸口撞得很生疼。然而萊芙也只得微笑著,一手摟著娜提雅維達,一手幫著半瞎的老車夫將車簾拉嚴實了。 到了沒人看見的時候,萊芙這才縮了回去,沖著懷中問:真的非這樣不可嗎? 娜提雅維達仰躺在萊芙的膝蓋上,似乎覺得這個姿勢十分愜意似的,并沒有打算換個位置再,睜著眼望向萊芙:騎士小姐真是配合得極好,若是常人看來,還以為您這是本色演出呢。 萊芙不語,歪頭,透過車簾的一道縫隙看出去。 馬車重重地顛簸了一下。按說在小人國國都的地界上,街道上的地皮被清理得很干凈,車子抖動得這么劇烈不太可能。萊芙還以為又是娜提雅維達出的什么主意,卻沒有想到,這只是車子加速了負責將她們風風光光送回去的人,此刻都巴不得這條路能短點,再短一點。 然而,即便已經讓馬匹在路上撒蹄子奔跑了,在走過的路上,流言還是絕塵地追了上去。 等到將萊芙和娜提雅維達送回了住處之后,王室派來護送的人便飛速離開了,活像是怕人再攆上來似的。 娜提雅維達沒骨頭似的靠在了萊芙肩頭上,等到關上了門之后,才理了理衣襟站起身來,恢復了平常的神態。 她坐在了桌邊,然后給自己和萊芙各自倒了一滴水。 萊芙坐下,對著杯中的水滴猛力一吸,直到把杯底吸得干干凈凈,然后說:您現在可以將您的用意告知我了吧? 您總不會告訴我,娜提雅維達顯然是學會了小人的喝水之道,慢慢呷破了水珠的頂端,您什么都沒有猜到,便這般主動而且成功地配合了我一路吧。 我對您的配合只是出自于對于您的信任,畢竟我們是同伴,哪怕有些部分我不太理解,也不會做出讓您下不來臺的事。萊芙說,對于您的動機,我大約能猜出來一半。可我覺得您是將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了,或許只要我們向國王提出請求,就可以將米莉公主帶走。 騎士小姐總不會真的將王室的承諾當真吧?國王自然不會有意欺騙我們,但是所謂的什么條件都可以,言下之意,指的只是他們愿意付出、而且能夠付出的代價。娜提雅維達說,若是超過了這個限度的話,所有承諾都是可以不做數的。 所以您就讓我扮演一個花心鬼萊芙下意識地舉起杯子喝水,喝了個空,恐怕現在不僅是王宮里,而且國都中,都會傳言我是一個始亂終棄之人。 不僅如此,說不定騎士小姐的美名將會傳滿整個小人國呢。見萊芙有些惱了,娜提雅維達止住了笑,騎士小姐,您應該也知道的,小人國對于外來者是相當排斥的。哪怕我們是以異地的同族這樣的身份出現的,想要進來同樣關卡重重,更何況人類身份呢? 這就說明了,首先,米莉公主來到小人國的時候,肯定不會是用人類的身份這是可想而知的。她只能以小人的身份來到小人國。那么這又導致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米莉公主是以柯利弗森林本土小人身份來,還是以外邦小人的身份來的。我想前者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米莉公主很可能在小人國中有一個身份,或許有家庭,有親人,有朋友雖然這些關系都是假造的,卻同樣會使得我們將她帶走的這個嘗試顯得疑點重重。而試問想要將一個本土的小人帶出小人國,還有什么比伴侶關系更好的理由呢?第二個問題是 第二個問題是,萊芙接口道,米莉公主究竟愿不愿意同我們一道離開柯利弗森林?若是她不愿意離開,或許會揭露我們的身份,這將使我們陷入被動。而在糾纏過程中或許產生不必要的傷亡這正是我們此行想要避免的。而至少,現在我成了米莉公主的追求者愛幕者了,那么就不再需要為接近她去尋找別的理由。也給彼此間的試探留下了余地。同時,一個本性好色的有勇無謀的草包,也正好能打消王室的疑惑。 騎士小姐真是與我心意相通。娜提雅維達笑著說。 我覺得國王的承諾還是可以利用的,但是不應該用在這個時候。萊芙說,今天我們在王宮中遇見的那個少女極有可能正是我們要尋找的人,但是看國王的態度,似乎他知道的信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一些。我們現在還沒有摸清楚國王的意圖。所以,我們不應該拜托國王幫我們找人,因為如果國王不想要交出這個人有的是辦法。我們應當先將人找到,然后再向國王要求放人。 當然,要在賴安王子的婚禮之前,否則就什么都晚了。娜提雅維達說。 這個方法或許不是唯一的方法,但的確是目前看來最簡便的方法。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萊芙看了娜提雅維達一眼,她想問如果她們兩個之間必須有一個人來扮演喜歡女人的花心蘿卜,那么這個人為什么是她而不是娜提雅維達。 她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推卸責任、損傷同伴情誼的意味在,話到嘴邊便改了口,您是如何想出來這樣的主意的,這主意很妙,我實在是佩服。 從第一次見到騎士小姐的時候,我就得到了靈感。娜提雅維達聽出了萊芙的言外之意,帶著審視的目光對著小人騎士上下打量著,騎士小姐一看就是這樣的人:相當迷人,也相當花心,總是不由自主地撩撥少女心,見一個愛一個,卻還裝出一副單純的模樣。 真的嗎?萊芙愣了愣,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類的描述會被貼到自己的身上。 可不是么,今天我甚至沒有提點,您就和我配合得這么好。娜提雅維達盯著萊芙的唇,瞇著眼睛說,我還以為騎士小姐只是在展露自己的本性而已。 咳,為了將米莉公主帶回,一點犧牲而已,義不容辭。萊芙說。 犧牲義不容辭。娜提雅維達咬牙切齒地重復萊芙的話,越是琢磨越覺得 ,這兩種說辭中的任何一種的不能讓她滿意,也就是說,只要是為了將米莉公主救回來,騎士小姐不管是和哪一個人親熱,都可以接受嗎? 說著說著,臉上便露出了幾分生氣的意味,似乎是親眼見過萊芙身上發生了什么始亂終棄的事情一樣,她躺到了床上去,沖著墻壁悶聲說,說實在的,騎士小姐您不知道嗎?您的模樣,看了就讓人義憤填膺 小人騎士走到了鏡子面前,想看看娜提雅維達所說的那張一看就是花心大蘿卜的臉是什么樣子的。結果她越審視越覺得她自己這張臉相當正直。 在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萊芙取出了老國王給米莉公主的信來讀了一遍。她又試圖回憶了一下老國王對于米莉公主的只言片語的描述,試圖了解米莉公主的性情。但是老國王說的畢竟還是太少了,她只能確定米莉公主一開始是很順從乖巧的。 而后面,這么一個順從的公主卻會離開自己的王國,甚至變成了小人,她為什么會這么做呢?從老國王那里得到了兩種截然相反的解釋:一個是米莉公主變得任性了,另一個則是米莉公主受到了小人的蒙騙。 至于老國王和米莉公主父女的關系,也無法從信件中看出個大概來。這封信老國王或許是知道會有她這樣一個外人讀上許多遍,于是上面滿是王室的客套話語,就連一些描述過往親情的詞句,看起來也像是某位管賬目的文官代筆的。 萊芙想要將米莉公主從小人國帶回,或許除開那些小人不算,米莉公主本身便是這個任務的阻礙之一。 米莉公主會愿意和她們一起回去嗎? 萊芙將信件合上,打了一個哈欠。她往床上一看,只見娜提雅維達已經睡著了,光是看個背影就覺得氣鼓鼓的。萊芙覺得在變成小人之后,后遺癥之一可能是心眼也跟著變得小了,要不然娜提雅維達怎么會動不動就生氣了呢? 小人騎士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爬上了床,還沒有躺穩,便被娜提雅維達抱住了腰。 萊芙吸了吸鼻子,覺得空氣中有股水果的甜味,像是白天嘗過的青果醬。甜中帶著酸,望向床頭的一個小柜上。只見上面果然放著一罐青果醬,已經吃了個半空。 娜提雅維達小小地打了個嗝,就連呼吸里都帶著青果醬的清甜氣味,感覺到懷中空了,便不依不饒地貼過來。 萊芙一低頭,看到女巫臉上有兩團紅暈。她轉開果醬瓶來一聞,果然濃郁的甜香里還夾帶著一絲發酵的酒味。 * 作者有話要說: 肝:你出什么戲精劇本我都能無縫接上 龍:你做什么我都能拿來釀醋。 第52章 似乎有一只無形的手撥動了一下油燈的火焰, 小小的焰頭幾乎要熄滅了,寂靜的屋子在一瞬間暗了幾分, 萊芙將手中的青果醬放下, 看著娜提雅維達在變成小人之后圓滾了不少的臉,抬起手戳了一下她泛著紅暈的臉頰。 手指將圓臉頰壓出了一個小窩, 觸感彈潤。 騎士小姐娜提雅維達迷瞪地睜開眼來。 萊芙收回了戳臉的手:怎, 怎么了 我好渴啊。娜提雅維達咬了咬唇,支起身子, 吃力地坐起,歪著身子向萊芙蹭過來, 我去給你倒水。就在娜提雅維達快要碰到她的時候,萊芙從床邊起身,向桌上走去。 她從形狀粗笨的水壺里倒了一點水出來, 在杯子中,水的表面呈現出一種拱頂般的圓潤的凸起,頗為扭曲地映著屋中的一切。小人似乎已經對于一半液體暴露在器皿的容納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是萊芙看著那晃晃悠悠的水面,總是忍不住擔心水會淌到地上,所以拿眼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