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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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們嘰嘰喳喳,聲線各異。樹木普遍說話沉重緩慢,小花小草就輕靈活潑得多,藤蔓說話時話語勾連,有點撒嬌的感覺。 意外的符合植物們的形象。 但養孩子是什么鬼??這個世界上還有擅長這種技能的植物嗎?這個植物會不會太不務正業了,植物需要養孩子嗎? 還有包治百病的藍板根,你怎么不說你是山中包治百病的板藍根呢? 你們聽得懂我說話?秦倦道。 植物們人性化的重重點頭,落了一陣葉子雨,夾雜著各色花瓣,飄了秦倦一身。 我們做草木精靈的,當然要跟大美人走啦。 植物們的聲音,非常非常狗腿。殷勤得讓秦倦抖了抖。 原來這個世界的植物,也是顏狗。 秦倦頓時覺得自己通過考驗的前景光明了許多。 不久之前有兩種植物攻擊我,它們不喜歡大美人嗎?雖然說自己是大美人有點,不,是很羞恥,但秦倦還是順著這些植物的話風這么稱呼自己了。 它們呀,用兩片葉子抱著秦倦腳踝的小植物用它的嫩尖尖在秦倦的小腿處蹭了蹭,語調不屑:它們是大兇草的手下。 大兇草是個什么鬼名字,又大又兇?這也太沒有文化水平了,聽起來一點都沒有關底boss的感覺。 大兇草又大又兇,還很低俗。小植物嚴肅的說。 低俗是用來形容植物的嗎?話說植物眼中的低俗到底是什么。 秦倦都不用發問,那些植物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是啊,它看見美人都沒有感覺的,和我們簡直格格不入嘛。 嗯,不是顏狗就和你們格格不入。 還喜歡吃蟲子吃鳥吃魚,把這里都吃空了,雖然我也很煩那些蟲咬我的葉子,但把人家吃光了也太過分了。 啊,果然是個饕餮型植物呢。 它的手下都長得好丑哦,明明它可以變得好看的,但它偏偏往丑里長,這簡直丟我們的臉嘛。 人身攻擊,不是,植身攻擊就不必了,美丑都是各植選擇,不能因為不喜歡別植的長相就說壞話嘛。 好不容易來了個大美人,居然還對你動手,簡直討厭,不懂憐香惜玉! 倒也不必這么為我抱不平啦,大家又不熟。 它把蟲啊鳥啊都吃光了,養分也吸光了,我都好久好久沒有長大啦!嗚嗚嗚。 自然界優勝劣汰,競爭不過也是常事,既然都有靈智了,不得爭氣點啊! 那你們怎么不組團去對付它呢? 秦倦淡淡的問。 植物們一下子心虛起來。 那個大家都是草木精靈嘛,沒必要打打殺殺。 對,絕對不是我們加在一起也打不過它的原因哦! 我們想和你走也絕對不是害怕它的意思,我們就是單純的喜歡大美人啦。 小植物又蹭了蹭秦倦,低聲說:我有一點點怕,只是一點點哦。 它說話后,植物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其實其實我們也有一點點怕,不過就是一點點,主要還是喜歡你長得好看。 秦倦: 我謝謝你們了。 那個大兇草,不是他說,這個名字真的很辣嘴,它長什么樣子?是什么品種? 又大又兇,和我們一點都不像。 對啊,我記得我們的傳承記憶里沒有長這樣子的草木精靈。 它好像是第一個在我們這兒生長的大兇草,以前都沒見過呢。一來就好兇哦,吃了很多動物,連給我授粉的蛾子都被它吃光了,生氣! 秦倦摸了摸下巴,植物們都不認識,說不定是外來入侵物種,在這里沒有天敵,就肆無忌憚的長大了。 除了又大又兇又愛吃,它有什么攻擊手段嗎? 植物們左搖右擺,表演了植物版本的面面相覷,然后異口同聲道:不知道。 雖然以前這里也來過別的人,可是都長得太難看啦,我們沒有關心他是怎么被大兇草打的。 嗯嗯,長得不好看的話,就算愿意帶我們走,我們也不想和他走呀。 行了行了,知道你們是顏狗了,沒必要一直重復自己的屬性。 不過照這話來看,所謂的大兇草生長的地方應該和這些植物們有一段距離,所以植物們沒有看到它是怎么對付進入此地的修士。 而這個大兇草又有一種擴散至整個叢林進行捕獵的能力,否則不可能吃掉所有動物。 有這么一個明晃晃的關底boss存在,想避過它的話,估計上神的考驗就算完全失敗了。 面對邀月宮即將被進攻的威脅下,他對任何能提高他能力的機緣都很感興趣,特別是上神遺跡里的東西。橫豎他還有仙宮可以藏身,大不了就冒著挨雷劈的風險躲進仙宮。 秦倦已經下定決心一闖,但他在叢林里游蕩了數日,見到的都只是被植物們稱作大兇草手下的東西。 和顏狗植物們不一樣,這些手下都很兇悍,秦倦能從它們身上感覺到滿滿的戾氣,攻擊性十足。 不會對著秦倦喊大美人,反之,只要秦倦到它們周圍,就會開始攻擊秦倦。 關底boss的小兵嘛,游戲關卡必備,他懂的。 按照秦倦最初的設想,即使植物們沒有特意去看進入此間的修士和大兇草的對決,但只要離的近,難免會被戰斗波及,或是聽到、看到一點動靜。 既然什么都沒察覺到,只能說明大兇草所在的區域離這些植物都有距離。 可是植物們分散在叢林各地,卻異口同聲的表示沒有見過大兇草,如果它們沒有撒謊,那就代表,要么大兇草所在的地方被遮掩了,無法讓植物們察覺那里其實有大兇草存在。 或者大兇草即便在叢林中亂竄,也能不讓植物們發覺它的存在。 這樣一來,找人,不,找草就變得不那么容易了。 萬一大兇草沒有找上他,他很可能呆到強制離開遺跡的時間也遇不上關底boss,這還怎么拿過關獎勵呢? 秦倦默默發愁。跟在他身后移動的植物像一個綠色的軍團。 美人發愁也好好看哦。一株開著紫色小花的植物陶醉地說。 類似爬山虎的藤蔓悄悄伸了過來,在秦倦的脖頸上蹭了蹭,然后立刻離開,在原地轉了個圈圈。 碰到了碰到了,哇,他沒有打我! 秦倦: 他伸手把正在快樂轉圈的藤蔓抓在手里,你這樣是sao擾懂不懂? 藤蔓被他一瞪,立刻軟了下來,垂頭喪氣的趴在地上,嗚嗚嗚,你不要生氣嘛,我就是想碰碰大美人而已,那顆春日菜前幾天還蹭你小腿呢都沒被罵,你為什么單罵我,嗚嗚嗚嗚。 被蹭腿只會想到小貓小狗,但是被碰到頸側就會覺得是性sao擾,這種事情和植物解釋,它們也不會懂吧。 這幾天秦倦也發覺了,這些植物的心智比十七娘還要低幼,雖然嘴皮子比十七娘利索,但個性卻一個比一個像小孩子。 他嘆了口氣,道:我沒有生氣,但是你們不能偷偷碰我,聽懂了沒有? 藤蔓在地上扭動了幾下,嗚嗚哭著爬到最近的一棵樹上,抽抽搭搭的說:知道了。 聽起來非常委屈。 秦倦對這種委屈的小朋友沒轍,便又摸了摸藤蔓的嫩尖尖,成功讓它止住了哭啼。 他安撫完哭泣的小朋友,突然覺得余光里似乎出現了什么東西。順著右側看過去,在充滿陌生植物的叢林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門。 秦倦瞬時瞪大了漂亮的雙眸,喃喃道:怎么可能? 那扇門看起來非常普通,全中國不知道有多少居民樓里都安裝著這個樣子的老式防盜門。 貓眼上方是一個陳舊的門牌:1027 0的塑料貼片已經掉了,只留下膠水粘合的淡黃色痕跡。 門上貼著精美的門神和春聯,不是路邊攤和超市里能買到的貨色。 故宮文創的限量款,秦倦還記得當初買的時候春聯套裝里附贈了漂亮的紅包,可惜他沒有親戚可走,直到他穿越為止,紅包才用出去一個,用在同事的二婚婚禮上了。 這是秦倦的家門。 第70章 他簡直不明白,自己闊別十年之久的家門,怎么會突兀的出現在這片叢林中,他像是被心底最深的欲望蠱惑了,沒有認真思考門后會不會出現什么怪物,就擰開了門把手。 按理來說,門應該是反鎖的。可他一擰就開。 門里是熟悉又陌生的玄關,屋子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秦倦從前喜歡把浪凡的琶音當做空氣清新劑,家里和衣柜都浸透了那股淡淡的香味。 他走進客廳,沙發上躺著一個年輕人,手里抓著一個手機。 那是秦倦曾經的身體。 他的手突然劇烈的顫抖了片刻,又漸漸平靜下來,手指湊近沙發上那個人的鼻端。 沒有呼吸。 手機和身體都是溫熱的,秦倦用密碼解鎖了手機,畫面停留在《傲世九霄》的最后一頁。時間是早晨六點三十五。 他茫然的拿著手機呆愣了片刻,突然聽到身后的門再一次發出聲音。 師尊? 元九霄站在門口,一臉驚奇的打量著房子里的陳設,然后疾走幾步,從身后抱住了秦倦的腰。 師尊,我好擔心你。 這不對勁,元九霄應該在那道門中苦戰惡鬼,修煉出神識化形的絕技,并且把神識鍛煉得無比剛強,從此幻術就對元九霄失去了效果,然后通過考驗,拿到神器凌云。 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他回過頭,就被元九霄強制性的掐住下巴,然后小徒弟的嘴唇覆蓋上來了,溫柔又強勢,把秦倦心頭的疑惑和推開元九霄的欲望一起擊碎。 兩人親吻了一會兒,元九霄才放開他,輕聲呢喃道:要是可以永遠和師尊在一起,再也不管別人就好了,沒有虛靈山也沒有邀月宮,只有我們倆。 這也是他的愿望,秦倦想,如果可以和小徒弟一起留在原來的世界該多好。就算他在那個世界是邀月宮主,小徒弟似乎也有光明的前途,但終究還是讓秦倦覺得不自由。 越大的權力就會帶來越大的責任,他寧愿還是一個社畜律師,忙死累活的加完班,然后回家喝小徒弟熬的酸辣魚湯。 平平淡淡的渡過一生。 叮咚 門鈴響了。 秦倦挑了挑眉,哪怕是在穿越前,門鈴也幾乎沒響過。他沒請過朋友來家里做客,外賣和快遞都不能進樓,誰會在這個時候按響他家的門鈴? 元九霄放開摟著秦倦腰的手,輕微的束縛感一消失,濃重的違和就涌上了心頭。 秦倦把這種違和放在腦后,去開了門。 門口是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警察,他們一見秦倦,就蹙起了眉頭,cosplay? 秦倦:有什么事嗎? 你是不是秦倦?警察問。 秦倦點了點頭。 警察倆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你爸叫秦永浩,你媽叫朱玉柔,對吧? 秦倦又點了點頭。 我們今天上門是想通知你,你父母有消息了,不過不是好消息,他們倆都死了。 秦倦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關上了門。他察覺到了剛剛心頭的違和感是什么。 元九霄即使真的出現在這個房間里,真的吻了他,也不會用那種方式抱他。 小徒弟的擁抱總是很用力,讓秦倦心頭發燙,甚至喜歡上了這種被緊緊束縛在胸膛與臂膀中間的感覺。 這一切不過是幻境。雖然幻境十分精巧,視覺和觸感都如同真實,但給幻境安排的故事情節卻很低劣。 攜徒還鄉死父母。人生怎么可能在短短幾分鐘里發生這么多好事?秦倦不相信。 眼前的一切在他面前片片脆裂,皮膚上傳來隱隱刺痛,全身都被浸泡在黏膩的液體中。 秦倦不敢輕易睜眼,害怕讓本來就半瞎的視力雪上加霜,他輕輕動了動手,摸到腰帶上的佩劍已經被腐蝕得只剩幾塊斷裂的金屬片。 沒想到他的rou身比法器還要強韌。 幸好他的黑傘并非凡物,仍舊完好無缺的捏在手里。他用雙手握住傘柄,尖利的傘劍朝下用力一戳一拉,身下傳來了猶如皮革被撕裂的聲音,他從中墜落。 秦倦抹了一把臉,試探的睜開雙眼,瞧見不遠處有一條河,他試探的伸進一根手指。 很好,沒有出現濃硫酸遇水生熱的現象。 秦倦這才放心的跳入水中,把全身上下的黏膩洗了個干凈。 他濕淋淋的跳上岸,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湖心島上,島中一株植物張牙舞爪的伸著它的枝條,把天空切割成大大小小的碎片。 紙條上長滿大大小小的花苞,花苞底部有淡黃色、沉甸甸的蜜囊。其中一個花苞的蜜囊被割裂了,淡黃色的黏膩液體順著枝條滴了下來。 你就是大兇草?秦倦捏著黑傘道。 長滿花苞的植物動了動,誰是大兇草?這個名字好蠢啊! 秦倦: 植物的聲音非常稚嫩,大概像個四五歲的小男孩。 那你是誰?秦倦問。 植物又搖了搖身體,蜜囊顫動,它驕傲地說:我叫長著很多花的大王。 秦倦: 這還不如大兇草!!!這里的植物怎么回事啊,起名能力都這么低下的嗎? 我的幻境那么完美,你是怎么快速逃脫的?植物好奇地問。 秦倦了一下,然后道:你的幻境和完美,應該沒有什么關系吧 植物沉默片刻,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罵我嗚嗚嗚嗚嗚。 并沒有。 你說我笨。 也沒有。 你說我是連幻境都弄不好的小笨蛋。 他什么都沒說啊!這是在碰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