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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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日虛靈山大比結束后,元九霄毫無懸念的奪得了第一,他幾乎連獎品都懶得拿,就想回去看師尊,月真真好久沒見秦倦,心中也很想念,就跟在他身后去了。 結果到了魚波洞府,只見大門洞開,里面空無一人,元九霄拿了桌子上的玉符后,臉上就顯出一種極其可怕的神色,把月真真嚇得不輕。 月真真得知秦倦離開了虛靈山,元九霄想去找他,便自告奮勇要提供飛梭,她的飛梭是月父親手煉制,遁速奇快不說,還能追蹤修士的靈力氣息,兩人便乘坐飛梭出門尋找秦倦。 誰知離開虛靈山不久以后,元九霄就生了怪病,突然昏迷不醒,連氣息都變得微弱無比,口中偶有喃喃,都是在叫師尊二字。 月真真不知道怎么救他,只能先用父親給的靈藥護住元九霄的內府,然后自己繼續追蹤秦倦,既然元九霄一直在叫師尊,那找到秦倦應該就能救他。 可惜她好不容易找到秦倦,卻是在那樣一個情形下,只能邊逃邊呼喚父親幫忙。等月父趕到,秦倦和魔君都已經失去蹤跡,飛梭也追蹤不到了。 ** 師尊! 師尊。 師尊 師尊,你為什么要騙我。 秦倦耳邊傳來元九霄的聲音,他很想解釋一番,卻又無話可說。渾身上下痛得就像每一根骨頭都被人打斷了一樣,秦倦發出一聲痛呼,此時耳邊哀怨的痛訴立時散去了。 原來是在做夢。 秦倦想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無盡的劇痛讓他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眼前模模糊糊的,有種高度近視的感覺,只能分辨出大大小小的色塊。秦倦艱難的眨了眨眼睛,發現眼前還是一樣模糊。 他緩緩閉上眼睛,查看了自己身體的情況,探查一番后,不由得嘆了口氣。 無極魔君果然名不虛傳,那一掌幾乎要了秦倦大半條命,他全身上下的筋脈都變得破破爛爛,還好化生訣十分強悍,勉勉強強保住了筋脈沒有斷,否則秦倦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他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似乎有什么人朝這邊走了過來。秦倦警覺地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模模糊糊看見了一個人形,身體曲線畢露,頭上的頭發半截紅半截綠,無風自動,怎么看都不像人。 等那個生物走進了,秦倦才勉強看清,她的外貌很像女人,但通體碧綠,身上沒有穿衣服,頭上的頭發是細細的植物枝條,枝條尖端開著一串紅花。 行了,現在確定了,這絕對不是人。 秦倦穿到這個世界后還沒和妖接觸過,但也知道這個世界的妖是吃人的,妖族靈智不如人類,他們吃人可以提高自己的靈智,對修煉有益。 怪不得我暈過去前聽到了呼喚,感情是呼喚我過來送菜的。這還是真正的送菜,也不知道我夠她吃幾天,最好直接殺了我,不要活著吃,那樣太血腥了。 秦倦絲毫動彈不得,他體內真氣空空如也,連爆種的機會也沒有,只能躺著等死。 果然不是男主的人是沒有什么絕境反殺的機會的。 那個女妖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好奇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伸出水蔥似的手指,秦倦發誓,雖然古人常用蔥來形容美人的手指纖長,但這個女妖的手指才是最適合這個形容的,畢竟人家的手指是綠色的。 女妖手指上指甲也很長,從指甲根到尖呈水紅色漸變,別說,還挺好看。 她伸指甲干什么?難道想摳著吃?這有點不太好吧,不講衛生。 女妖的指甲沒有伸到秦倦臉上,而是劃開了自己的手腕,從傷口處滲出了晶瑩的液體,女妖把手腕靠近秦倦的嘴,捏開他的嘴唇,強迫他咽下。 液體清香微澀,嘗起來還挺有特色,剛一咽下就化成一團寒冰,在他全身到處游走。秦倦本來以為自己不可能更痛了,現在這口液體下肚,告訴他,人生處處都有不可能。 他痛得想打滾狂叫,可是既不能動彈,又喊不出聲,甚至也不能阻止女妖喂食液體。 女妖喂了數分鐘,才挪開手臂,此刻秦倦已經痛得奄奄一息,他很想暈過去,卻是越痛越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那磨人的劇痛漸漸消退,而他冷得像冰的身體漸漸暖了起來,空空如也的丹田涌出了渾厚的真氣,破破爛爛的經脈亦是逐漸修復了。 這時秦倦哪里還能不明白,女妖恐怕是什么靈藥成精,喂他的每一口汁液都是救命的好東西。 等他稍微能動彈了,他朝女妖伸出手,有氣無力的說:幫個忙。 女妖聽話的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秦倦的頭靠在她堅硬的胸上,臉都綠了。 你還光著呢,這樣會被人占便宜的知不知道?還好我是個Gay,是Gay也不行啊!快放開我。 咚 女妖聽話的放手,秦倦重新砸在地上。 哎,心好像挺好,就是不太明白人事的樣子。秦倦也不敢再讓女妖扶他,安安靜靜在地上躺尸。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藏吧 第45章 又過了很長的時間,秦倦覺得自己恢復了大半,才起身,對女妖躬身行禮,感激道:多謝姑娘搭救,不知姑娘芳名? 女妖歪了歪頭,用手指點著自己的臉龐,想了半天,綻開笑容道:十七娘。 秦倦皺了皺眉,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原著中有一味靈藥就叫十七娘,像這種套路文里男主總會拿到什么萬年靈藥,名字多得記不住,只有十七娘這個名字因為特別,被他記住了。 他仔細看了看女妖的外貌,似乎和原著中對靈藥的描寫也很相似,只不過男主得到的萬年靈藥長成了人形,而眼前的十七娘顯然已經成精了。 看著女妖傻乎乎的,估計根本沒有單獨的名字。 這里是什么地方?秦倦邊問邊打量。 此刻他的視力已經變得清晰了,眼前是一座通體白色的建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搭建的,他在一個花園中,四周到處都是他沒見過的花草,這些花草似乎具有靈智,秦倦有種被它們盯著看的感覺,好像還能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 自稱十七娘的女妖拉著秦倦,將他拉到了一座門前,門上寫著兩個字:邀月。 邀月宮?秦倦第一反應便是自己來到了邀月宮,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邀月宮根本不在他暈倒的地方,若是他被人帶回了邀月宮,也不太可能把他扔在花園,讓一個女妖照顧。 秦倦突然想起原著中邀月宮之所以會衰落,是因為邀月宮的宮主失蹤了,而那個宮主之所以會失蹤,似乎就是去找尋邀月宮的一件秘寶。 該不會他現在就在那個秘寶里吧? 秦倦雖然對女人的身體沒有感覺,但也看不得一個姑娘光著身子到處跑,便把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給十七娘披在身上??词吣锊粫┮路?,又幫她穿上去,系好腰帶。 十七娘好奇的任他幫自己穿好衣服,然后抬起手蹭了蹭,碧綠的眼睛驀然睜大,又蹭了蹭,瞇起眼睛露出滿意的微笑,朝秦倦伸出雙手,撒嬌道:抱。 秦倦看出十七娘雖然外形成熟美艷,但實際的心智大概和小孩兒差不多。便也沒有拒絕她的擁抱,只是忍不住嘮叨道:以后不能見人就抱,也不能見人就割手腕給人家吃你的汁液,知不知道? 十七娘抱完他,認真的解釋:沒有見人就抱,你好看。 秦倦失笑,原來自己得救靠的是臉。 那也不行! 十七娘想了想,可能覺得長得這么好看的人說什么都對,就點了點頭。 秦倦溫柔的笑了笑,突然從十七娘的話中感覺到了什么,問道:這里除了我還有別人? 十七娘點了點頭,道:他不好看。 秦倦:噗。 這座白色建筑很大,秦倦感覺到這里有一種壓制,讓他不能使用遁法或者御劍,只能老老實實跟著十七娘,靠雙腿走了半小時,才見到一個靠在地上的黑衣男人,這男子面貌平平,右小腿齊齊斷去,看來受過很嚴重的傷。 黑衣男人本來懨懨的靠墻坐著,一見他就亮了雙眼。 玄級邀月令!你是我邀月宮弟子?你終于來了! 秦倦被他說得莫名其妙,玄級邀月令是什么?聽起來有點耳熟,他怎么不知道他有這玩意兒。 秦倦跟隨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腰間,他的腰帶上掛著一朵晶瑩剔透的花朵,穗子打得很丑,和巧奪天工的花朵并不匹配,這是元九霄送他的禮物。 原來徒弟送他的掛飾大有來頭,也不知他是怎么得來的。 此刻不知黑衣男人身份,秦倦試探道:你是邀月宮宮主? 男人點了點頭,忽而頹然:你不認識我,難道我邀月宮已經沒落到隨便送人邀月令的地步了嗎? 秦倦這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進入此地,估計就是元九霄送的玄級邀月令起了作用,這仙宮把他當成了自己人,他才會誤打誤撞進入了這里,看來無極魔君是不可能在此地了。 這位兄臺,邀月令是我徒弟送我的,至于他如何得來我就不知道了。我聽說邀月宮宮主為了尋找秘寶不知所蹤,莫非您就是 男子長嘆一聲,我便是邀月宮宮主宋弦歌。 秦倦道:原來是宋宮主,久仰大名。我誤入此處,不知要怎么出去? 宋弦歌苦笑一聲:我哪有什么大名。這里是我邀月宮秘寶所在,只有掌握秘鑰才能出去。掌控秘鑰所需靈力極為龐大,我便是因為掌握秘鑰失敗,一時氣急攻心,走火入魔,現在已經是半個廢人了。 宋弦歌似乎很久沒見到人了,此刻看到秦倦,絲毫不見外的嘮叨起自己的過往。 宋弦歌所在的邀月宮向來以女子為主,男弟子很少,自從上代師祖飛升后,邀月宮后幾代就再沒出過天才人物,弟子的質量不行,整個門派的勢力和實力也就往下落了。 這種實力的衰弱直接體現在了氣運之爭中。每五百年在宿江峽谷的氣運之爭,可謂決定了參與門派的氣運,雖然氣運不代表全部,但也足夠讓本就處在困難中的邀月宮雪上加霜。 他是他那代弟子中最厲害的一個,繼承邀月宮后夙夜懸心,唯恐邀月宮進一步衰落,可是邀月宮就像氣數已盡似的,怎么都找不到資質特別出色的弟子。 當今各大門派的掌門人,無一不是資質超絕的天才人物,個個都是渡劫修士,有望飛升,也正因為有他們坐鎮,門派才能綿延不絕。 而宋弦歌修行到化神后,便覺得自己力不從心,受天資所限,很難在壽元用盡前晉升到渡劫期。 他想來想去,為保門派長盛不衰,唯有找到傳說中的邀月宮秘寶,也就是他們所在的這座仙宮。仙宮本身就是一件威力極大,集攻防于一體的法寶,而且仙宮中有無數奇珍異寶,最重要的是,這里有邀月宮完整的功法傳承。 功法傳承對每個門派都具有重大的意義,自從上個飛升的宮主離開此界后,邀月宮就失去了完整的功法傳承,門人實力衰落,和此也脫不了關系。 可惜他雖然找到了秘寶,卻無力掌控秘寶,不能得到秘寶中器靈的認可。 眼下壽元將近,已經不可能回到邀月宮了。 秦倦聽了十分同情,但也覺得奇怪:宮主為什么要如實以告?難道不怕我覬覦你派秘寶? 宋弦歌靠著墻道:我壽元將盡,你在此時此地出現,又得邀月之精幫助,可見你就是我們邀月宮的希望。 不是,我怎么就成你們邀月宮希望了?我還是元氏客座長老呢? 我徒弟還是未來的元氏家主呢。 客座長老而已,哪里比得上整個邀月宮。宋弦歌指著女妖道:你身上有她的味道。你知不知道,我雖然是邀月宮宮主,但我進入此地數百年,她從來沒理過我??伤谀闵磉厖s如此乖順,邀月之精已經認你為主,她便是秘寶器靈。 你和我邀月宮有緣。 秦倦看著懵懵懂懂的十七娘,懇切地說:她只是單純的看臉而已。 宋弦歌緩緩點了點頭:這就對了,我邀月宮祖師孟清純最愛美男,我面目平平,不得她煉制的器靈喜歡也是正常的,兄臺如此相貌,應該能順利執掌秘鑰。 他話音剛落,便牢牢抓住秦倦的雙手,海量靈力朝秦倦靈脈中涌去,秦倦想擺脫,但兩人的手就像已經長在了一起一樣,他只能被迫接受了不屬于他的靈力。 隨著靈力倒灌,宋弦歌的臉色逐漸灰敗,他輕聲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倦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強買強賣嗎? 宋弦歌微微一笑,要是沒有我的靈力,單憑你自己也無法掌控秘鑰。不掌控秘鑰,你就不能離開此地。想要執掌秘鑰,就要成為邀月宮宮主,護我邀月弟子,揚我門派聲威。我實在沒什么好擔心的。反正我也快死了,與其在這兒等死,不如助你一臂之力。 這個情節發展得太快了,我有點接受不了。秦倦喃喃道。 給你好處你還不想要,真是個有趣的人。宋弦歌聲音漸弱,等到靈力傳輸完畢,兩人手臂分開,他就緩緩倒了下去。 秦倦再探他心脈,發現剛剛還在和自己說話的人已經成了一具尸體。 雖然秦倦穿越后也見了幾次死人,甚至在進入此地前還親手斬殺了宋青云,但宋弦歌這種死法,實在是他沒見過也想不通的。 對他而言門派就那么重要嗎?值得他以性命襄助一個陌生人,并把自己門派的希望寄托在他這個從未去過邀月宮的人身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秦倦只覺眼前一切都不甚真實,他愣了半天,轉身對十七娘道:有沒有葉子特別大的樹? 十七娘點點頭:等一下。 她離開片刻,然后抱著幾片巨大的葉子回來了。 這些葉子不知道是什么品種,葉片有點像芭蕉,但要大得多,也要柔韌的多,質地甚至有點像綢緞,每張展開有一丈見方。 秦倦剔掉葉脈,把宋弦歌的尸體裹在葉片中,充作臨時的棺材,等他出去了,再帶去邀月宮安葬。 宋前輩,秦倦本想說些什么,可才說出三個字,就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他站在宋弦歌的尸體前發了半天呆,才道:等我出去后,一定會好好照顧邀月宮的弟子,等找到合適的繼承人后,我會把秘寶和宮主之位都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