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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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師尊。元九霄一見他,眼睛就亮了起來,把人拉到桌邊坐下,師尊這幾日在忙什么?怎么總也不見人。 也沒什么,琢磨琢磨劍法而已。秦倦想給徒兒驚喜,不打算提前透露。 他夾了一塊細(xì)嫩的魚rou,滿意的瞇起眼睛。 以前在松云觀的時候,偶爾也會有觀中道士和他們一起吃飯,他們都不覺得元九霄做飯好吃,但秦倦就是喜歡的不行,他總覺得徒兒的手藝就像是照著他的味覺喜好精心調(diào)整過的,哪兒哪兒都好。 像是蓮子湯,別人都覺得元九霄煮得淡,秦倦就覺得剛剛好。別人嫌元九霄煮的酸辣魚酸辣過頭,秦倦?yún)s覺得這樣才夠味兒。元九霄煮的米飯別人嫌硬,秦倦就喜歡yingying的米飯,覺得這樣嚼起來格外香。 一頓飯吃完,秦倦這些日子郁郁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果然吃特別能解決問題,如果解決不了,那就吃兩頓。 元九霄看秦倦吃得香,心里也特別歡喜。每次看到師尊把他做的飯菜一掃而空,他心里就特別滿足,覺得不枉自己認(rèn)真研究過師尊的口味。 小時候元九霄一心想著出人頭地,做番大事業(yè)給父母看看,當(dāng)家主做仙君也是想過的。如今再想起那對夫妻和元遇仙,只覺得都是前塵往事,絲毫不值得在意。 他只想好好修煉,能有保護(hù)師尊的本事,再一輩子陪著師尊長長久久,就是他心里最完美的生活了。 接下來幾天,元九霄忙著研究法陣,秦倦忙著給元九霄煉制寶衣,閑暇時元九霄就給他做上一兩道飯菜,兩人過得很是愜意,全不知道外界為了找壹貳叁和宵久已經(jīng)把主脈中的天才猜了個遍。 給元九霄煉制寶衣,最費心神的倒不是安排衣服上的功效,而是控制衣服的樣式。 秦倦身為一個穿過來的現(xiàn)代人,一直很嫌棄這個世界的服裝風(fēng)格,色系和式樣都很單一。原著里描寫起衣服就透露了狗作者沒有審美,動不動就是XX色的袍子,XX色的宮裝,寫妖女就是XX色的薄紗裹住豐滿的rou體。 秦倦一心要給徒弟做件帥炸蒼穹的衣服,其樣式參考了他看過的所有古裝電視電影,還畫了好幾個樣圖。實際做起來才知道不容易,想的和做出來的成品總有差距,他做來做去總是不滿意,一時氣悶,干脆把做衣服這件事暫時擱下,打算出門去擂臺賽刷刷績點。 元九霄也不在洞府,不知出門做什么去了。 秦倦這次沒有直接進(jìn)入比賽,而是從另一側(cè)通道進(jìn)入了交流大廳。大廳有一整面墻都是光幕,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選手的名字和排名,秦倦費心搜尋了一下叫宵久的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正在比賽,他的名次時不時就會往前竄一節(jié),看來已經(jīng)快到七星選手了。 不知道壹貳叁和宵久誰更厲害?如果咱們能看這兩個人斗一場就好了,那該多過癮! 嗨!誰說不是呢!昨天我聽說清月峰開了盤口,賭這倆人是誰,押壹貳叁是元離戾,宵久是鳳千醒的人最多。 對呀對呀!我怎么沒想起來他倆呢,他倆閉關(guān)好幾年了,今日才出關(guān),月榜上前一百都是老選手,新人又這么厲害的只可能是他倆啊!這我可押錯了!我還以為壹貳叁是伍六七師兄呢,你看他倆名字多般配! 般配個屁!秦倦腹誹道。老子天下第二,謝謝。 既然元離戾和鳳千醒已經(jīng)出關(guān),按照原劇情走的話,這倆人一出關(guān)就會和男主扯上關(guān)系,他是不是能好好看場大戲了? 小說情節(jié)成真,文字變3D在眼前真實上演,想想就好期待! 秦倦懷著暗戳戳的激動,轉(zhuǎn)身離開了交流大廳,進(jìn)入擂臺賽的等待室。 仍然是熟悉的小房間,四面墻。 我能指定對手嗎秦倦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間里發(fā)問。 熟悉的人聲響起:當(dāng)然可以,不過您只能指定六至七星級的選手,獲得對方的同意后比賽就會開始。 秦倦點了點頭,道:我要指定宵久做我的對手。 片刻后,那個人聲道:宵久已同意您的對戰(zhàn)請求,比賽即將開始。 四面墻陡然消失,他又站在了擂臺上。秦倦做好了遭受攻擊的準(zhǔn)備,但對方卻沒有主動攻擊他,而是站在擂臺另一側(cè),像模像樣的行了個禮。 宵久看起來和他一樣高,帶著面具,穿著擂臺賽戴上面具后統(tǒng)一的制式服色。 擂臺賽上的身高外貌可以隨意改變,否則大家也不用猜宵久和壹貳叁是誰了。 宵久似乎和他一樣懶,也沒有捏臉,而是直接戴面具了事。 對方這么禮貌,秦倦也抱拳行禮,道:久仰兄臺大名,今日約戰(zhàn),還請兄臺不吝賜教。 疑似元九霄的宵久聽到他的聲音后,似乎愣了愣,稍微停頓后才嗯了一聲。 感覺很高冷。 秦倦皺了皺眉,喲,看來不愛說話呀! 看紙片人變3D的欲望讓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今天我勝了,兄臺能不能滿足我一個要求? 宵久輕咳一聲,什么要求? 嗓音低沉喑啞,一聽就是故意改變了嗓音,和那聲嗯的音色完全不同。 秦倦穿越前也是重度聲控,平日里沒少聽廣播劇,對人的聲音非常敏感。他總覺得這人的語氣、音色都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 要是輸了,豈不就白說了么?秦倦做了個請的姿勢,還是等分出勝負(fù)再說吧。 說罷,他拔劍出鞘,先一步開始了攻擊。 秦倦的外貌看著清雅俊秀,仿若天上謫仙人,動起手來風(fēng)格卻是偏向剛猛爆裂,他的劍在他手里簡直被用得像一把開山巨斧或是巨型鐵錘,每一劍都有一種要把對方削成片砸成泥的氣勢。 宵久的路子卻和他截然不同,這人的劍勢精細(xì)綿密,像是在織一張巨大的網(wǎng),又像在布一個巨大的陷阱,一招一式都在把人引入彀中,他會在不知不覺間把局勢變成有利于自己發(fā)揮的局面。 秦倦從穿越以來,總算遇到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對手。 先前和杜萬仁的一戰(zhàn)雖然也很兇險,但杜萬仁手里有人質(zhì),秦倦難免束手束腳,最后也是靠徒弟引發(fā)天劫才殺死了杜萬仁,并不是他動的手。 李坤庭在原著中也算得上元嬰期中的小高手,但他們并沒有打太長時間,自然也談不上招式盡出。 眼前這個宵久確實不同,他給秦倦帶來的壓力是前所未有的。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要秦倦用心化解,他能感覺到,只要自己稍微松懈,立刻就會落敗。 宵久用的功法劍式是元氏爛大街的《混元靈虛決》,秦倦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個對手用這套功法,卻沒有一個人能把這套功法使到這個程度。 原本秦倦連連打敗了無數(shù)元氏子弟,都已經(jīng)對這套功法起了輕視之心,現(xiàn)在才明白,這套功法厲不厲害,還要看用它的人是誰。 在有的人手里,它只能用來殺雞,而另一些人,卻能用它屠龍。 這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戰(zhàn)勝的對手,但秦倦心中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每一次閃避開宵久精密的劍網(wǎng),他心中都會升起興奮感和戰(zhàn)意。 想毫發(fā)無傷的戰(zhàn)勝宵久,似乎不可能做到,既然如此,不如把受傷先一步納入自己的計劃之中。 許是因為前世的經(jīng)歷,秦倦并不怕受傷,即便渾身浴血,也不能讓他動搖。 他耐心的讓自己的動作漸漸微妙的變得遲鈍,他躲開宵久攻擊的動作越來越驚險,似乎陷入了靈力不繼的困境之中。 當(dāng)這種微妙的平衡被打破的那一刻,宵久的劍斜斜切過秦倦的腰身,他腰上一痛,心中卻是大喜,做了半天的戲,終于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刻。 下一瞬秦倦直接發(fā)出萬千條劍氣,劍氣被宵久層層破去,但秦倦的劍也已經(jīng)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宵久放下劍,啞聲道:你贏了。 秦倦臉上卻殊無喜色,因為這場他用受傷換來的勝利,并不是真正的勝利。 他故意被宵久割傷的那一刻,他聽見宵久的呼吸亂了,出劍速度也隨之便慢。本來在秦倦的計劃中,這次賣破綻換來的偷襲能破去宵久的劍網(wǎng),他的劍會重重砸在宵久的胸膛上,讓宵久嘗嘗秦倦的重劍是什么滋味。 然而宵久被他的傷勢掠奪了心神,所以他才能直接把劍放在宵久的脖子上,如果這是現(xiàn)實中的對戰(zhàn),宵久的咽喉已經(jīng)被他割斷了。 你贏了,你的要求是什么?宵久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又問了一次。他的眼睛盯著秦倦的腰,道:你要不要先處理下傷口? 秦倦雖然看不見宵久的臉,卻本能地覺得,在面具下,他一定正在擔(dān)心的皺眉吧。 我本來希望和你在擂臺外見一面,現(xiàn)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宵久:為何? 秦倦不悅道:我不需要讓來的勝利。 下一秒,秦倦就離開了擂臺。 恭喜您獲得了勝利,您還要繼續(xù)比賽嗎? 秦倦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比賽的心情,他心里一陣憋悶,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委屈,亦或兼而有之。 不用了。 他隨手往傷口上敷了點靈藥,給自己使了個治療術(shù),傷口很快就愈合了,一點疤都沒有留下。 秦倦郁郁的回了魚波洞府,拿出那四套已經(jīng)煉制完畢,卻還沒有調(diào)整好式樣的衣服,隨便疊了疊,拿去放在元九霄的床上。 魚波洞府里沒有格出房間,秦倦懶得規(guī)制,只是在兩人的床中間隔了一架屏風(fēng),后來又種了些奇花異草,讓他們長成三面墻,就算是房間了。 有時候兩人睡下了,就隔著花墻說話。 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小徒弟說,他聽。清塵在外人面前總是顯得成熟穩(wěn)重,在他面前就小孩子氣得多,他在外游歷時時見到什么有趣的人事物,都會一一告訴秦倦。 秦倦總覺得清塵似乎對自己是毫無保留的,想把他整個生活都交托在自己手上,這樣的依賴對于秦倦而言既讓他滿足,又時不時覺得惶恐,生怕自己若是完成不了系統(tǒng)的任務(wù),或和原主一樣英年早逝。到時候他的徒兒一定會傷心欲絕,單想一想,秦倦就覺得心疼。 現(xiàn)在想來,也許是他太高看自己的重要性了 否則,為什么連一個真名也不肯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藏吧 第37章 元九霄一回魚波洞府,先就看見自己床上放著四套衣服,他隨手打開一件比了下大小,確定是自己的尺碼。 這四件都是煉制好的寶衣,光看材料就知價值不菲。他根本不必猜這衣服是誰做的,除了師尊,世上還有誰會惦記著給他做衣服穿呢? 元九霄美滋滋的挨套試過。 流行的修士服幾乎都是寬袍大袖,只在顏色花樣上有些差別。秦倦給他做的衣服格外合體,更襯出他寬肩細(xì)腰,個高腿長,精悍冷厲的感覺撲面而來。 這么合身的衣服,動作起來一點不適感都沒有,可見秦倦對他的尺寸何等了然,元九霄心中一甜,傻不愣登的抱著衣服笑了。 他不經(jīng)意看到自己的笑容,連忙收斂笑意,暗自嫌棄道:怎么那么傻,看起來蠢死了,我可不能讓師尊看見這副模樣。 可他心里的高興和柔情都快漫出來了,笑容稍微收斂片刻后,又不管不顧的涌了出來,還抱著衣服用自己的臉蹭了蹭。 秦倦從里間出來,便先看見了這一幕。 元九霄穿著他做的衣服果然非常合身。他的氣質(zhì)本就偏向悍利,仙氣飄飄的衣服在他身上雖然不難看,卻總有點違和,換成他采百家電視劇之長的式樣,果然即合身又合神。 其實就這式樣他本來也還不滿意,想再細(xì)微調(diào)整,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為元九霄做衣服的心思,自然不愿意再花時間給他做樣式上的微調(diào)。 師尊! 元九霄把衣服一放,就沖過來想抱他。秦倦心中一滯,用劍鞘抵住元九霄的胸口,不咸不淡的說: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像小孩子。師徒之間也要守禮,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元九霄看出秦倦似乎不太高興,便也老老實實的退后一步,給他行禮,多謝師尊賜衣。 秦倦看他那么高興,心中又是一陣難受,沒什么精神的說:我要閉關(guān),你先回弟子房去住。 元九霄愣了下,師尊不是前不久才出關(guān)嗎? 秦倦本就不太會撒謊,被他一問心頭就煩了,怎么,我閉關(guān)還要你來管? 元九霄這下才是真真正正的愣住了,自從他被秦倦撿到,秦倦對他可謂溫柔無比,即便遇上他做錯事,也是心平氣和的講道理,很少有這么情緒化的表現(xiàn)出對他不耐煩的時候。 他隱晦的看了看秦倦的腰間,柔聲問:師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若有誰讓師尊生氣,看我不把他的頭砍下來。 他這副哄人高興的模樣也不知哪里戳到了秦倦的氣口,本來只是普通生氣,現(xiàn)在卻騰的一下有種怒氣上頭的感覺。 有本事你先把自己的頭砍了吧!狗徒弟!不愧是狗作者親兒子,爹狗兒也狗! 秦倦冷笑,也不答話,直接把人推出魚波洞府,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元九霄的臉差點被門拍扁,他摸了摸鼻子,難道師尊知道宵久是我了可就算這樣,他也用不著這么生氣吧。 元九霄是被秦倦寵大的,一邊奇怪師尊到底為何生氣,一邊也有點委屈,在魚波洞府外蹲了三天,看里面一直沒有動靜,才悶悶不樂的回了弟子房。 ** 秦倦根本沒有入定,知道元九霄在外面等了三天,有些心疼,但又氣得慌,便隔著一道門僵持著,直到聽見人離開了,他才松了口氣,又有些不開心。 秦倦啊秦倦,你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和小朋友置氣? 可他先騙我的。 或許他有苦衷呢? 有什么苦衷?原著里他什么時候瞞過自己的名字了? 這不是更體現(xiàn)出你不一樣嗎? 不一樣個屁,我要求同等待遇,憑什么瞞著我! 他這么自問自答了一番,突然啊啊啊啊!!!的狂叫出聲。 我怎么還自言自語自問自答,跟神經(jīng)病似的!小兔崽子氣死我了。系統(tǒng)! 系統(tǒng):親愛的宿主大人,您最最可愛的系統(tǒng)來了。 他眼前出現(xiàn)一個小人兒螺旋轉(zhuǎn)圈撒禮花的表情包,秦倦額頭青筋暴起,我現(xiàn)在可算明白你每次再和我嘻嘻個什么鬼,這狗徒弟就是元九霄對吧,你瞞著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