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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真少爺他滿級回來了 第72節(jié)

    否則百年來譚家可都沒誤打誤撞改良過,所以這寧同學絕對有真本事。

    譚老點頭:“寧同學是得高人指點親自教過的,至于有多高,老頭我也不清楚。”他能說的也就這么多,“只是可惜寧同學的師父早早過世,否則這般厲害的大家,我老頭都想拜師了。”

    他這些年都沒有別的建樹,譚家眼瞧著日漸衰退,但他老了,也著實無能為力。

    田老和董老對視一眼,眼底閃過落寞,沒想到竟然已經過世了嗎?

    若是貿然再上前問倒是不禮貌了,只能嘆息一聲,離開了。

    既然已經不用參加交流會,寧長青出去后翁熊幾人就等在外頭,六人分開后約好后天見,趁著這一兩天翁熊幾人能剛好逛逛c市。

    譚老三人卻是迅速回了醫(yī)院,雖然從寧長青那里知道這針法是改良版本能五分鐘內百分百救活,但還需要再三驗證,時間緊迫,他們也沒多少時間了。

    開車回去的途中,譚老坐在后座,卻越來越覺得寧同學雖然不在意獎勵,但他們不能真的就這么白拿了人家的東西。

    而副駕駛的助理從出來后就一直在玩手機。

    突然不知看到什么啊了一聲。

    譚老看過去:“怎么了?”

    胡主任也看他一眼:“一驚一乍的,醫(yī)院有事?”

    等紅綠燈的功夫,助理把手機給他們兩人看:“我就覺得這位寧同學眼熟,他是最近很紅的那個參加視聽聲顏的素人啊,這兩天網上到處都在找這位寧老師!”

    助理打開的是一張寧長青的照片,畫面上的年輕人眉眼精致俊美,讓人印象深刻。

    想認錯也難。

    接下來一路譚老都在網上看寧長青的消息,等終于停在大門口時,長出一口氣,一臉激動一拍大腿:“我知道怎么回報寧同學了!”

    胡主任和助理回頭:“啊?怎么回報?”

    譚老:“寧同學既然參加節(jié)目,也是名人,我們譚家名下有個百年藥妝的品牌,完全可以找寧同學代言這個品牌啊,如此一來,既能回報寧同學,又能幫到寧同學的事業(yè)。”

    胡主任和助理愣愣的:“譚老說的不會是……雅美星吧?”

    等看到譚老點頭,胡主任和助理對視一眼吞了吞口水,覺得譚老不出手則已,這一出手就是大品牌代言啊。

    c市誰不知道譚家的百年產業(yè)啊,這個品牌有影響力加上的確貨真價實,又是譚氏產業(yè),是很多人爭搶的香餑餑。

    聽說上一個品牌代言是影帝邵岸,只是上個月合約到期沒有續(xù)簽。

    很多人盯著這塊rou甚至都打探到他這里來了,想讓他搭上譚老,繼而在譚總面前露個臉,結果譚老直接就這么給了寧同學?

    胡主任吞了下口水:“要不要和譚總說一聲?”

    譚老一錘定音:“今晚回去再說,但這次寧同學幫了譚家這么大的忙,一個代言而已。”他那不成器的兒子還能有什么意見?

    另一邊寧長青和翁熊幾人分開后,寧長青本來打算回酒店,途中接到應金良的電話,說是公司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能簽轉讓股權合同和藝人簽約。

    寧長青嗯了聲,約了時間過去。

    剛掛了電話,寧長青手機上多了一條添加消息和一條微信。

    【壕氣干云:老大你還記得那個王老板的女兒嗎?之前向我打探你,我就告訴她了。她是個經紀人來著,剛才又問我你的微信,說有重要的事和你說,還說關系到老大你的事業(yè),我就推送給你了,你要是不想加可以拒絕哈。】

    寧長青看著洪鑫豪發(fā)過來的消息想起來是誰,正是之前用針法救回來的那個中年男人。

    后來洪鑫豪提了一下,他沒怎么在意。

    想了想,寧長青還是通過了。

    幾乎是同時,對方的消息就過來了。

    【王蕓:寧先生,我是之前被你所救的王先生的女兒。我想單獨謝謝你,不知方便不方便?】

    【寧:不必了,舉手之勞,平安就好。】

    【王蕓:我是想和寧先生說說關于你日后規(guī)劃的事,如今寧先生距視聽聲顏節(jié)目已經結束過了幾天,但一直沒有微博也沒有任何賬號。網上如今冒充你的人不少,如今寧先生熱度高,寧先生如果以后有意朝這個方向發(fā)展,那么就需要有個規(guī)劃。我之前是茂豐娛樂的經紀人,因為一些私事,我剛剛已經徹底完成辭職交接,與茂豐娛樂徹底劃清關系。我希望能當寧先生的經紀人,無論寧先生打算簽哪個公司,我都愿意追隨。】

    大概怕寧長青不考慮直接拒絕,幾乎是立刻,王蕓又發(fā)了一條。

    【王蕓:我希望寧先生認真考慮一下,我在這一行任職很多年,經驗豐富,至少絕不會拖寧先生的后腿。】

    寧長青皺眉,但不得不說,王蕓是經紀人,跟應金良和他的這個公司因為之前的風波,藝人跑沒了,經紀人更是一個也不剩。

    王蕓剛好解了燃眉之急。

    【寧長青:我想知道你辭職的原因。】

    對面很久沒回過來消息,似乎在思考,最后還是發(fā)了過來。

    【王蕓:我是奚青昊的前經紀人,辭職原因是奚青昊想讓我黑寧先生,但寧先生幫過我父親,即使沒有這層關系,我也不愿隨意污蔑一個無辜之人。所以最后我選擇辭職,也是剛好想多出時間照顧一番家人。】

    寧長青看到發(fā)過來的消息挺詫異的,大概沒想到這么巧,這位王蕓竟然是奚青昊的前經紀人。

    他瞇著眼盯著后半句,想到之前自己重生回來差點被潑臟水的事,很顯然,王蕓后半句話的確讓他在考慮。

    寧長青沒第一時間回王蕓,而是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應金良。

    應金良很快接了起來:“寧先生?還有別的吩咐嗎?”

    寧長青:“你知道茂豐娛樂的王蕓嗎?”

    應金良是開娛樂公司的,雖然這個公司小,但對于目前三大娛樂巨頭之一的茂豐娛樂,自然清楚得很:“知道啊,王金牌經濟人,從業(yè)二十年,帶出過好幾個影帝影后,很厲害的。”

    寧長青:“為人如何?”

    應金良:“業(yè)內對她評價很高,據說從不干那些不太好的事,她的事業(yè)是實打實拼出來的,很厲害讓人佩服的女士。”

    寧長青嗯了聲,表示知道了,掛了電話。

    寧長青給王蕓重新去了一條消息。

    【寧:我要簽的公司是一家剛瀕臨倒閉挽救回來的,公司只有我一個藝人,其余只有幾個模特,甚至總資產還不如你,你確定不會后悔嗎?】

    王蕓的消息很快。

    【王蕓:我不會后悔,寧先生既然都愿意進這么一家公司,顯然看好這公司,我信寧先生的眼光。】

    【寧:稍晚些我發(fā)給你一個地址和時間,到時候你過去簽約。】

    【王蕓:好。】

    王蕓終于松口氣,她發(fā)過去消息時很怕寧先生不會同意,畢竟寧先生與奚青昊不對付,她是奚青昊的前經紀人,如今找到他這邊,生怕會被覺得圖謀不軌。

    好在……她賭贏了,寧先生還是選擇接受了她。

    而另一邊,寧長青給應金良發(fā)過去了一個消息。

    【寧:重新擬定一份經紀人約,按照最優(yōu)待的條件制定。】

    【應金良:寧先生你找到經紀人了?太好了,是誰?】

    他們這公司竟然這么快就有經紀人肯來了?

    【寧:王蕓。】

    【應金良:??】

    【寧:就是你想的那位。】

    應金良捧著手機好久沒回過神,腦子嗡嗡的:是他眼花還是寧先生開玩笑,王蕓?這可是金牌經紀人啊,可是茂豐娛樂曾經的王牌經紀人啊!

    要來他們公司?

    應金良整個人都暈陶陶的,覺得這幾天好運仿佛一直降臨在他身上,讓他覺得像是做夢。

    而覺得自己好運的不僅僅只有應金良,藺家里,姜朝從昨晚上重新涂抹上消疤膏后就一直在等,他期待著紗布下的成果,卻又有些害怕。

    藺老和管家就在一旁,瞧出他的緊張安撫道:“多大的人了,以前第一次參加頒獎禮也沒見你這么緊張。寧先生這么厲害,他既然給了你這消疤膏,肯定沒問題的。”

    可話雖然這么說,藺老也有些緊張。

    知道是一回事,可也忍不住期待不已,想瞧著這些年躺在那里無聲無息的孩子再次露出笑容,沒有任何瑕疵。

    姜朝深吸一口氣,慢慢打開了紗布,隨著脖子上原本有那道深深疤痕的地方漸漸露出來,直到徹底紗布滑落。

    姜朝望著脖子上只剩下一道很淺不湊近幾乎看不出來的印子,他沒忍住看呆了。

    等再涂幾次,相信會徹底消失不見。

    姜朝雖然嘴上說不在意,可誰又想頂著脖子上那么一道丑陋的疤痕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更何況,他是藝人,他很清楚自己醒來的消息一旦暴露出去,那么勢必他如今的情況會被過多關注。

    而所有人會緊盯著他脖子上的疤痕報道。

    他甚至能想到媒體的反應。

    可這一切如今都不存在了,他幾乎恢復到了出事前的模樣,只除了消瘦。

    而這一切都是寧先生挽救了他。

    寧長青按照約定的時間上了車,一上來,他難得發(fā)現(xiàn)后車座藺珩坐得有些遠。

    車里有些黑,一開始他沒看清楚,等聽到有些啞著聲輕咳的人,忍不住多看了藺珩兩眼。

    藺珩原本想一直壓抑著咳嗽,但最終還是沒忍住,低聲道:“抱歉。”

    這么一出聲也愈發(fā)明顯,男人嗓子沙啞,顯然是感冒了,但因為如此,原本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更加聽起來帶了股悅耳的癢意,聽起來耳朵酥酥麻麻的。

    寧長青笑了笑,怪不得一開始就躲這么遠,應該是怕傳給他:“藺先生這是病了?昨晚沒休息好?”

    藺珩嗯了聲:“有些著涼。”

    他這幾個月體質本就因為身體原因不太好,身體偶有不舒服。

    寧長青道:“那等下到了我先給你扎一針,再泡了藥浴后明天應該就沒事兒了。”

    藺珩大概沒想到還有這種治療方法,一時有些出神。

    寧長青側過頭看他:“你不是最怕吃藥的嗎?”所以扎一針不用吃藥不是挺好嗎?

    藺珩微微出神,他并沒跟人說過自己不喜歡吃藥,成年后他也不怕吃藥了,但年少時的確是不喜歡的。

    他卻又的確和面前的人說過,只是那時候對方還是個小孩。

    被綁架沒有吃喝的日子太難熬,他怕小孩熬不下去,說了不少自己的事,就包括自己不愛吃藥。

    藺珩眉眼柔和下來:“這么久你還記得。”

    寧長青點點頭,沒多說的是,那時候被救后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期待再見到他,因為那短短被綁的日子,卻是他過得最舒心最輕松的時候。

    這么一個人會耐下心思哄他,不會兇他,雖然冷冷的,但心卻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