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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繼承后宮后的求生日常在線閱讀 - 第95頁

第95頁

    “哪門子的開心。”

    今天,施洛凝穿得一身素白,連妝發都是極其簡單的,顯得那漸遠的蕭條背影有些頹然。

    ……

    裘亓抱著自己好不容易從蘇念嘴里扒拉下來的糖,往裴羽卿那跑,結果路過西院的時候,卻眼尖的看見嚴晚一臉愁容地蹲在院子里的盆栽前擺弄她的月季花。

    嚴晚這人死板認真,除了錢以外沒有任何愛好,當然對養花也并非是多有興趣。

    她一直養著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她夭折的女兒名叫月季,活著的時候,也最愛月季花,一看到就會指著它咿咿呀呀地笑。

    大家都知道嚴晚的過去,所以對她的月季花也閉口不談——至少不當著她的面談。

    裘亓想了一下,還是走過去。

    “婆婆,你在種月季啊。”

    嚴晚此時沒多少心思搭理裘亓,心疼地拍著月季卷起的葉子,原本還好好的,前些日子就突然變這樣了,就好像整株月季都蒙上了一層霜,葉子上花苞上全是細小的白色粉末。

    她只能用帕子一點一點的擦,可卻怎么擦也擦不完。

    裘亓把手里的糖罐子放下,蹲到她邊上和她一起看那花。

    她閑著無聊的時候也種過些盆栽,也有過像嚴晚這樣新手期的各種狼狽,好在現代有種東西叫做網絡,她上網一查就能查到解決辦法,可嚴晚不知道啊,一向精明的人,此時像個笨拙的母親,手足無措。

    “可能是得□□病了。”這癥狀挺明顯的,是常見病,裘亓恰好遇上過,她問嚴晚,“婆婆,你平時給它用的糞藥是什么啊?”

    “□□病?”嚴晚終于愿意轉身與裘亓對話了,也不計較她喊自己婆婆,回答問題回的很快,“我用的都是上好糞藥,三十銅一袋的兔糞,每天都勤快地給它喂,可不止不見長,還枯萎泛白了。”

    聽完裘亓心里就有底了,兔糞含氮量高,嚴晚還打卡一樣每天給它喂,要知道最容易引起□□病的就是植物含氮率過高。

    “難不成是我沒保護好?”嚴晚十分不能理解,“我聽人說放在盆栽里好養活,才專門移到一起的,下雨了我就立刻搬進屋里,太陽大了我就遮起來,可它偏偏還是生了病。”

    裘亓目光掃過后面的一片盆栽,盆栽擺放擁擠,常搬到室內養,新手最容易犯的兩種造成花卉通風不暢的錯誤。

    她抬手扶住額頭,嚴晚這種步步踩雷的方法,還能把這月季養這么久也是厲害了。

    嚴晚看見裘亓的動作有些擔心,“怎么了,沒救了嗎?”

    “還是大人需要我付你些錢才肯幫忙,您只管開價,我立馬就付。”

    還愿意掏錢?裘亓看出來嚴晚是真的對這月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了。

    她搖搖頭,“沒有,我剛才想事情而已,你這病治起來也不難。”

    “大人說的可是真話?”

    “真的。”裘亓點點頭,“我不會乘人之危的,我知道這花對婆婆來說有多重要。”

    嚴晚聽完這話,撇過頭,繼續去擺弄那葉子,“倒不是多重要,只是既然養了就一直養著罷了,畢竟是花了錢買的東西。”

    切,嘴硬。

    裘亓拍拍手上的塵土,“行吧,但是養花歸養花,你得先改改養花的習慣,首先施肥,根本不需要一天一次,你這花也許就是兔糞用的太多了才會得病,還有注重土壤的濕潤程度,不可以太干燥,盆栽不要擺得太密,多放在戶外養,好通風和光合作用。”

    嚴晚聽得特別認真,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紙筆,瞬間把裘亓剛才說的都記下了。

    “大人還有呢,您繼續說。”

    “還有……”裘亓抬頭看看天空,“夜色不早了,你該休息了,明天還早起工作呢,不累么。”

    “我擦完葉子再睡。”

    裘亓攔住她,“不用擦,擦了也沒用,等我把治病的藥劑調好,我來替你治,放心吧。”

    嚴晚活了快兩千年,當然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于是有些謹慎地看著裘亓,“大人可是有求于我?”

    裘亓表情愣了一下,然后捂著肚子大笑起來,“我要真的想要你干什么,拿錢指揮你不是更快。”

    “……”嚴晚無言以對。

    “婆婆還是早些睡吧,少瞎cao心了,一株月季而已,我還能治不好嗎?”裘亓拿起糖罐子拿起幾顆包了油紙的糖放在嚴晚手心,“睡不著的話幫我把這些糖拿去給她們分了吧,剛折騰出來的新玩意。”

    “是,大人。”

    刷完嚴晚的好感度,裘亓抱起糖罐子火急火燎地就往裴羽卿屋子里跑。

    結果一進門,就發現自己被人捷足先登了。

    “嗚嗚嗚,主人,藍棠好痛,輕點好嗎。”

    小姑娘腦袋上的頭發亂成鳥窩狀,衣服上東一塊西一塊破得都是口子,白凈的小臉還粘著黑色的泥土,著實是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

    “怎么了,這是……”

    裴羽卿手里正拿著一個木梳子給藍棠順那頭雜毛,瞧見裘亓來了,給她拉出來一張椅子坐,“打不過人家,被欺負了。”

    “才不是被欺負了!”藍棠反駁,“別看我這樣,其實她身上的傷比我多多了,那腿被我掰折,胳膊也斷了一條,臉上全是我劃的血口子,我可一點便宜都沒讓她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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