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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管家,看看她。” 嚴晚應(yīng)聲,用手挑開裘亓破開的衣裳草草看了兩眼,視線觸及那閃著金光的軟猬甲,她開口說,“無礙,就是浪費了一件百金的軟猬甲,著實可惜。” 到底是財奴,第一反應(yīng)最關(guān)心的還是那軟猬甲。 若不是裘亓已經(jīng)陷入昏迷,必定不敢放過這個機會跳起來一頓耍可憐賣慘,可惜嚴晚說話一向?qū)嵤虑笫牵娝绕痿秘恋陌参8上羌椎膽B(tài)度,裴羽卿知道,自己確實是多慮了。 “那便好,回去吧。” “是,裴大人。”嚴晚扶起裴羽卿,再一把揪起裘亓的衣領(lǐng)甩到后背上,越開腳步在墻頭跳了幾下,路過剛才的店鋪時,還沒忘記把落在地上的東西提起來帶回家。 滿分管家,你值得擁有。 …… 裴羽卿回去之后,就被嚴晚安置在泡滿鈷銠圣水的浴桶里恢復(fù)氣力,反正這水有冤大頭買單,她倒的時候一點都不心疼。 院子里的姐妹先挨個去探望裴羽卿,一輪毫無意義的噓寒問暖之后,被主人冷聲喝出去。 ——饒是誰在泡浴的時候被一群人圍著都不會有什么好心情。 這群愛熱鬧的人鬧哄哄地被轟出來,一轉(zhuǎn)頭,又齊齊向裘亓的寢宮走去。 去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去看熱鬧和笑話的啊。 裘亓在外面被刺殺過的次數(shù),院里的人拿頭發(fā)絲都數(shù)不清,但被揍到打回獸形這么慘還是第一次。 聽嚴管家匯報的時候,十個人里九個在狂笑,還有一個殷慈是面癱。 “話說她獸態(tài)是什么?” “不知道。”祖綿綿轉(zhuǎn)頭問殷慈,“殷慈jiejie你知道嗎?” 殷慈搖頭。 “嚴管家總知道吧。” “她讓我們自己看。” “那快快快,我太好奇了!”這事鬧得連許子佘都出門湊熱鬧來。 她上前敲了敲門,嚴晚從里面講門打開,豎了根手指在唇前,“還睡著,別給吵醒了。” “好,知道了。” 幾人躡手躡腳湊到床邊,殷慈上前掀開,瞧清楚床上那團毛茸茸的物體后,表情rou眼可見地變得僵硬。 裘亓的獸態(tài)沒見過,但名字卻早已穿遍大江南北——窮奇。 這玩意上千年才出一只,并且一山不容二虎,有多只存在的時候,它們就會自相殘殺,最后只留一個。 因為太少人見過它的真面目,書本上的標(biāo)注圖至少有四五個版本,有說想虎的有說想牛的甚至還有結(jié)合版的,不過由于原身殘忍嗜血的行事作風(fēng),所有人在心里都已經(jīng)把它和猙獰丑陋畫了等號。 可誰能告訴她們,現(xiàn)在趴在床上這個,圓頭圓腦蜷著四只rou爪,rou呼呼的屁股還跟著呼吸一顫一顫,瘋狂激發(fā)她們內(nèi)心母愛的小東西是什么? 不止和猙獰一點都不沾邊,反倒是和人族喜好養(yǎng)在懷中逗趣的貓兒有些相似,就是身上的虎紋偏重,而且背上有一雙對比身體顯得有些過于瘦弱的小翅膀。 “呼嗚……”床上的貓獸晃晃尾巴,翻了個身,向上仰躺著,瞇著眼睛舒坦地露出軟白的肚皮。 站在床邊的許子佘頓時覺得自己手有些癢癢,于是十分順從內(nèi)心地伸手揉了一把那手感頗好的肚皮,“好乖。” “癢……不,不要欺負我……討厭……”小奶音里透著一股軟軟糯糯的語調(diào),抓進人心坎里的撓人。 許子佘默默把自己的“魔爪”縮回來,還真的沒再動她。 “傳說中的上古兇獸,就長這樣?” “呵呵呵呵……”祖綿綿干笑。 所有人此時此刻的心情:說實話,這玩意……還挺萌? 在場只有殷慈維持原先的冷靜,她抽出懷里的斬魔刃,“不如趁現(xiàn)在,一刀要了她的命。” “等等。”祖綿綿猶豫,“裴jiejie不是下令,不準傷她性命嗎?” “不取性命,玩玩她解解氣總行吧。”蕭楚兒笑道,“我倒是會使些小毒,怎么樣,現(xiàn)在喂她點玩玩?” “啾……可是,她是為了救主人才變成這樣的……”藍棠撲著翅膀,小聲插話。 林予錦面露愁色,“確實,而且上回,她也忍住沒有失控攻擊我。” 許子佘:“不是,你們怎么這么心軟?” 祖綿綿回懟:“立場最不堅定的就是你好吧!” “咳咳……我那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那是”不出什么來。 “這樣,我們先回去商量個上好的對策,等它變回人形了再來實行,要是我們也乘人之危,那不是和這魔頭沒兩樣了。” 所有人抓住臺階瘋狂點頭同意,“對,這個辦法好。” 人看(rua)完熱鬧(貓)也就散了,裘亓晾著肚皮一覺睡到晚上,睜開眼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抱在一個軟軟香香的懷抱里。 腦袋頂上的耳朵抖了抖,裘亓更往里面鉆進去,被那馨香氣味包圍的瞬間,喉嚨里自然而然地涌出幾聲愜意的小呼嚕,半夢半醒地念著方才的白日夢,“唉,美人都不讓我睡一次就安排我下線……太不道德了……”” 撫摸在裘亓背上輕柔的力道頓了頓,隨后揪住她的耳朵。 “大人,該用膳了。”是和夢里完全不同的嚴肅語調(diào),還帶著點涼涼的威脅。 “啊啊啊,疼!”裘亓幾乎是跳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