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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去手合場切磋一下?” 江雪左文字想到師父的戰斗力,再看看鶴丸國永,對他即將到來的遭遇深(喜)表(聞)同(樂)情(見)。 鶴丸國永清楚地感受到貼著自己脖頸的刀刃的冰涼感,心里想著你本體都直接貼著我脖子了,我要是說不,你豈不是就直接讓我斷刃了? 他只能苦笑地小幅度點頭,整個頭都耷拉了下來,失了原本的活力一般乖乖地跟著江雪正宗往手合場的方向走。 微微抬眸,看見江雪左文字正趴在江雪正宗的肩上,盯著自己,鶴丸國永眼睛一亮,偷瞄了一眼江雪正宗,很好,沒有注意到我。 他一個咸豬手就往江雪左文字那里伸,只見眼前銀光一閃,鶴丸一聲驚呼地躍起,躲開了劈向自己的刀劍,“夭壽啊!殺刀啦!” 江雪正宗冷笑地把自己的本體收回刀鞘之中,然后給江雪左文字換了一邊的肩膀趴,手還一直在摸著他的頭,“乖,我們遠離這種不正經的人。” 很想告訴自家師父,他口中的不正經的人其實是當時本丸遭難時支撐一切的刀劍之一,江雪左文字張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 在心中默默地給鶴丸國永道上一句抱歉,隨后他抬袖指向鶴丸國永的腰部,“我的本體。” 聲音酥軟,聽起來就像是撒嬌一般,江雪正宗一顆心都要被蘇化了,他掃了一眼鶴丸國永,繼續哄著江雪,“沒事沒事,本體對你來說太重了,讓這個家伙暫時擔任一下臨時工好了。” 他還挑起了眼角,輕蔑地說道:“呵,臨時工也是太看得起他了。” 鶴丸國永嘴角一抽,覺得自己身為本丸最高戰力之一的身份受到了深深的質疑! 我可是比你還年老的刀劍啊,尊老懂不懂?而且,我只是因為已經滿練度了,出陣什么的都讓給其他人去做了,內番又輪不到我,才這么閑的,別說的我好像很沒用的樣子。 好歹你現在抱著的小毛團可是我打扮的! 鶴丸國永一想到這一點,就驕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打量了一番江雪左文字,啊,不愧是我的手藝,果然是看上去乖巧可愛。 隨后他便想到自己打扮的“芭比娃娃”現在已經不歸自己了,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這個世道真是太……” “悲傷了。”江雪左文字下意識地承接了一句,然后兩人雙目對視,又默默地都轉開了自己的頭。 江雪正宗余光掃到他們之間的“互動”,心下有幾分不滿,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走入了手合場。 這個以木制的地板為主的手合場面積極大,每隔幾米便放著一些刀架和木刀,方便來練習的刀劍付喪神們存放本體和取用木刀,褐色的地板爬墻,將四周都籠罩,墻面上鑲嵌著幾面巨大的鏡子,可以讓他們清晰地看到自己揮刀的動作,四個角落還有供水的機器。 一切的設備均是為了讓他們更好地進行練習而設置的,手合場中已經有不少人在進行練習: 那經常呆在一起的沖田組二人仍舊在練習著突刺;三條家的幾位樂呵呵地坐在旁邊圍觀今劍與堀川國廣的對戰,手里還捧著熱乎乎的茶水;日本號他們三把槍在角落處打打鬧鬧;幾位藤四郎也在手合場里追逐打鬧著…… 江雪正宗認真地打量了一番這里的環境,“還不錯,可以多來練習。” 將自己的頭埋進他的懷里,江雪左文字悶悶地說道:“戰爭……討厭。” “不行哦,怎么可以討厭戰爭,真是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成長過程中長偏了。”江雪正宗無奈地笑了笑,捏著江雪左文字的臉,“你可是刀劍付喪神,去戰斗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不可以逃避。” 他認真地說著,滿臉嚴肅,將他逃避的臉又掰了回來,“身為刀劍付喪神,你的職責本就是戰斗,就算你信佛,那也不可以因為這般的事情而去躲避,你的身份意味著你的責任,如果逃避,想來也是不符合你的佛道的吧。” “新的刀來啦。來,來給為父看看。”小烏丸慢慢地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江雪正宗,再看看他懷里的江雪左文字,“咦?這不是江雪嗎?怎么變小了?” “我是江雪正宗,五郎入道正宗的作品,現在是以審神者圣杯戰爭的Servant降臨此處,請問你是?”江雪正宗因為小烏丸的“為父”自稱而微微皺起眉頭,但還是比較禮貌地問道。 “吾小烏丸乃現今制式的日本刀初出的年代誕生之劍,換言之相當于是這里所有刀劍的父親喔。不過Servant?”小烏丸笑著自我介紹了一番,隨后便因為新的單詞而產生了疑惑。 “就是從者哦,”三日月宗近緩步走來,笑盈盈地看著一旁還在表現著人生灰暗的鶴丸國永,“哈哈哈……江雪殿會變小,果然還是鶴丸你做了什么吧?” 鶴丸國永聳了一下肩,用兩指比出一個“微小”的距離,“就是用之前去演練時鶴丸給我的藥加進了江雪的茶杯而已,其實也沒什么啊,三日月你當時不也是享受著這樣的事情嗎?” “哦?居然還有這么調皮的孩子嗎?”小烏丸有些驚訝,“為父倒是不知鶴丸竟是如此喜歡玩鬧。” 鶴丸國永的動作一頓,咳嗽了一聲,“咳咳……沒有的,我還是很乖的。” 他撲閃著自己的金眸,意圖讓小烏丸相信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