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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笑聲,扇子一收,扇尖一敲江雪左文字的頭,“過往不過翩翩花蝶,何必忘卻,那紛紛擾擾之中,不也是有著美好與幸福?” 在江雪左文字抬眸的時候,她低聲道:“憶起來吧,江雪君,那些你忘記的事情,那些上一任的你所應該仍舊銘記的事情,那些被審神者所封印的過往,全都記起來吧!” 第34章 白袍披肩,江雪左文字捧著茶水坐在游廊之上, 雪花輕飄地落下, 染濕他的長發,繽紛落下的雪花與那樹枝上凌厲的冰錐構成一片雪景, 那雪人立于庭院內,黑色的豆子所點成的雙眸映著他的身影。 微微抬袖,抿上一口熱茶, 似是將這一片寒意都退散。 江雪左文字看著空中零落的雪花,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合眼, 任濕潤點上臉龐。 眼前的女孩就這樣站在那雪地之上, 一雙紅眸盯著江雪左文字, 在相視過后,她輕聲道:“江雪君, 隨我走一趟吧。” 江雪左文字沒有拒絕, 將白袍褪下,折疊放回房中, 收拾一番, 方才慢步跟隨女孩的身后。 眼前的女孩正是本丸的新任審神者,江雪左文字知曉自己會遭遇的種種事情,沒有反抗, 或者說,反抗大抵也是沒有用處的。 他的手指輕摸腰間的本體,輕輕地勾起嘴角, 肩上染上分外的白色,清冷透心。 時光匆匆,曾經的主君的逝去,現任姬君的上任,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也是必然的事情,他早已看透,卻未曾道出分毫,僅是這樣旁觀著。 腰間的本體不是用來殺戮的,而是用來守護的,守護著弟弟,守護著大家,守護著本丸。 距離新任姬君上任已經過去了半月,江雪左文字至今記得當時她上任的情景。 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冬日,失蹤的審神者,眾人的哀痛與悲傷,都宛如那瀑布一般傾襲而來,籠罩著整個本丸,與那風雪似乎越發的相襯。 江雪左文字大抵是其中難得的沒有因此出現任何情感波動的存在,他只是這樣看著那張新任審神者上任的通知,目光掃向一邊的三日月宗近,那是上任審神者的婚刀,是本丸的第一把三日月宗近,與之后的三日月宗近有著很大的不同。 江雪左文字,本丸里除了審神者的婚刀以外,唯一一振與審神者擁有著深刻的羈絆的刀劍,只不過,所有人都并不知曉這一點。 縱使是經常與審神者一同玩鬧的鶴丸國永,還是那與審神者同行的三日月宗近,都并不知曉,審神者每一次的回歸本丸,必去的地方都是江雪左文字的房間。 常是那么一泡茶水,那么一盤和果子,那么一枝花葉,都是他們交織的羈絆體現。 江雪左文字并沒有對審神者產生諸如三日月宗近那般的愛戀想法,他只是審神者的同伴,或者說,同宗人罷了。 他們彼此都深知著一些事情,也正是如此,讓審神者在這個本丸,還可以有一個分享最近動態的存在。 江雪左文字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漸漸地選擇了來到這個地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選擇幫助審神者,大抵是目標相同,亦或者是作為茶友的緣故,他接下了審神者的囑托,守護這個本丸,守護對方所想要保護的婚刀——那把練度并不高的三日月宗近。 江雪左文字很強,縱使出陣的次數相較于他人都少,但是他的手上有著審神者給予的團子,還有很多的御守,他一點點的增長實力,最后隱于眾人之后,成為本丸唯一一位滿練度的存在,只是所有人因為他身上的隱藏氣息的符文而不知曉罷了。 江雪左文字知曉審神者失蹤的緣故,甚至比那總算是恢復了前世記憶的三日月宗近還要知曉的多,他并未說出情況,若是沒有辦法做出抉擇與決心,三日月宗近大抵也是無法尋到審神者的吧。 就在這樣并不長的時光之中,本丸仍舊獨立運行著,并未因為審神者的失蹤而有太多的紛擾,所有人都各司其職,將本丸一直維持了下去,直到新的審神者到來…… 江雪左文字當時正在房中,認真地進行自己的日常活動——賞花。 單支花器之中插著一枝梅枝,沒有玫瑰的艷紅,沒有櫻花的嬌弱,卻又別有一番的滋味,那樣的傲骨,是它在這冬日中綻放枝頭的氣節。 江雪左文字的手放在膝上,桌面上白盤上那個雕著梅花的白茶碗中茶水平靜無波,徐徐的煙縷飛起,在空中蕩起漂亮的白霧。 一聲呼喚將他從那個玄冥的世界中喚回,江雪左文字偏頭,只見宗三左文字正氣喘吁吁地靠著門,張了張嘴,似乎打算對自己說些什么。 江雪左文字起身,將他拉回了座位上,一杯熱乎的茶水放在他的面前,示意他平靜下來。 抿上一口茶水,那熱度總算讓宗三左文字冷靜下來,他呼了幾口氣,方才張嘴道:“兄長,有新的審神者來了,三日月讓我們一起到庭院去迎接新的審神者。” “三日月?”江雪左文字的重點走偏,忽視掉新任審神者的事情,而是低聲囔囔道。 宗三左文字無奈地解釋道:“就是新誕生的那位三日月宗近啦,他的練度已經到達本丸比較高的地步了。” “如此快速嗎?”江雪左文字撲朔著雙眸,將茶水抿盡,低聲道,“如此,倒也真實……” 雖然宗三左文字已經點亮了將兄長的話自動翻譯技能,但是這樣的話他還是無法理解意思,正打算詢問,便見兄長整理了一下衣履,起身道:“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