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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坎達爾哈哈一笑。 “當然是你們自己告訴余的?!?/br> 他得意地說。 “金閃閃,你的御主就是那個一直躲在自己的工房里,沒有在港口露過面的遠坂家的魔術師吧?” 吉爾伽美什挑挑眉,并沒出聲回應。 伊斯坎達爾繼續道:“Caster的御主既然當眾挑明了你御主與圣堂教會暗中結盟這件事,那他與你的御主即便不是死敵,至少也不可能互為盟友。” 所以吉爾伽美什與Caster組結盟這回事,就只是作為從者的他擅自決定下來的,他的御主根本完全不知道,或者說吉爾伽美什也根本沒想讓他知道并參與進這場決策。 “就算你有最古之王的稱號,”伊斯坎達爾語聲沉靜,“就算你的實力恐怕是本次圣杯戰爭所有應召而來的從者中最強的?!?/br> 可是—— “一朝應允以從者之身現世,便要遵從圣杯戰爭之理,被令咒這東西所束縛。” 否則Master和Servant這見鬼的稱呼又是怎么來的? 總不會是游戲設定,讓玩家爽感加倍吧? 【月球構架師們:→_→】 而在這樣的前提下,“你擅作主張,瞞著你那御主與Caster組結盟,擺明了不擔心他知道這件事以后,會使用令咒強制命令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如此肆無忌憚,吉爾伽美什的底氣在哪里? “……果然是因為Caster的御主之前召喚出過的那些金色鎖鏈吧?” 伊斯坎達爾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那鎖鏈針對的對象并非我們之中某個或某幾個特定目標,而是封禁了整片空間,是不是?” 而在這片被封禁的空間里,Caster的御主大概率能夠自由決定什么東西是不受限制,什么東西是受到限制、受到的又是怎樣的限制…… “很有趣的能力?!?/br> 伊斯坎達爾不吝夸贊。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br> 紅發從者重重踏了踏腳下的神威車輪。 “這里——就是被那小家伙所封禁的這片空間的‘邊界’了。” 只要稍稍退后一步…… “踏出空間封禁的范圍,恐怕你與你御主之間臨時斷裂的契約,立刻就會被重新鏈接?!?/br> 伊斯坎達爾笑看向吉爾伽美什: “余的確想與你這樣的強者痛痛快快打上一場?!?/br> 就算結果是輸非贏,也總歸沒有白白相應召喚,來現世走這一趟。 “可若不是全盛狀態的你,余的這份決心便失去了意義?!?/br> “金閃閃,你又怎么想?莫非你真愿意束手束腳,瞻前顧后地與余繼續戰斗下去?” 吉爾伽美什原本在聽伊斯坎達爾提到空間封禁的邊界時變得有些冷沉的神色,在聽完對方后續的發言以后,重新緩和了下來。 “怎么?征服王,你莫非以為魔力受限這件事,會影響這場戰斗的結果?” 烏魯克之王口中發出一聲熟悉的嗤笑。 “你是太過高看自己,還是看低了本王?” 伊斯坎達爾耿直地回答: “只是說出了余心中所想罷了。” 說著,不等吉爾伽美什再次出言嘲諷,伊斯坎達爾極快地提醒: “金閃閃,別忘了,余的御主可還在這里?!?/br> 而他手上的三條令咒還一條都沒有用過! “若余的御主狠狠心,將這三條令咒全部拿來加強余的魔力……” 征服王話音未盡,只對著對面面色不虞的吉爾伽美什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吉爾伽美什:………… 他臉色立刻一黑: “你在威脅本王?” “別那么暴躁嘛?!币了箍策_爾哈哈大笑,“只是說出了一種你我都知道極有可能成真的可能性而已?!?/br> 吉爾伽美什沉默了。 他皺眉瞪著眼前的紅發男人。 “征服王,你到底想做什么?” 提出全力一戰的是他,發現吉爾伽美什無法盡全力一戰卻沒有窮追猛打,反而將這一點徹底挑明的也是他。 吉爾伽美什倒不是不信伊斯坎達爾說的,想要真真正正全力與自己一戰,現在這樣一方實力受限的狀況讓他感覺并不公平,不能真正實現自己所愿的這番話。 但歸根結底,這是圣杯戰爭。 是為了得到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御主與御主、從者與從者之間,再怎樣不擇手段、相互廝殺都不足為奇的圣杯戰爭。 “說什么無法盡興不如不戰……你以為這種鬼話能糊弄住本王?” 吉爾伽美什一聲冷笑。 伊斯坎達爾聞言,一瞬間露出了似乎相當苦惱的神情。 他大聲嘆了口氣: “余也很苦惱的啊,金閃閃。” “大圣杯被污染這件事,雖然是Caster御主的一家之言,可涉及許愿者許下的愿望究竟會以何種被惡意扭曲的方式實現,那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怎么小心謹慎都不為過?!?/br> “就算你我之間的這場爭斗是余勝了,若Caster的御主不肯配合,余又怎么可能輕易對圣杯許愿?” “既然如此,余也唯有自認倒霉,不管什么愿不愿望了,總之能以從者之身降于現世,能在這短短幾天時間之中,遭遇到來自過去未來,不同時代、不同背景的英雄豪杰,這本身也已經是一種奇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