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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喬溫所擁有的這套庫洛牌也在機緣巧合之下,曾以從四魂之玉碎片中提取出的精純能量作為養料,進行過兩次“進化”,如今的能力已是今非昔比。 以迷之牌為例,不僅所化迷宮的大小、內部構造可以完全由喬溫掌控,而且在迷之牌變回卡牌以后,形成的迷宮也可以繼續保留下來,存在在某個不知名的空間夾縫里,不受卡牌本身形態變化影響。 所以,就算是在相對狹小的房間里,喬溫也可以讓迷之牌展開迷宮形態。 “【迷】!” 以迷字的中文發音呼喚了迷之牌,以此為鑰匙喚醒了迷之牌的力量,授意它在房間的一角顯現出迷你迷宮的形態來,喬溫看著身邊紛紛面露驚奇之色的柱們,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言提醒: “你們想見的那只鬼就在這座迷宮里了。不過各位在與他見面之前,最好還是先做些準備。” 見柱們聞言齊齊又看向自己,喬溫嘴角抽了抽,委婉暗示:“之前被我救下的香奈惠小姐,聽說和各位一樣,也是鬼殺隊的柱,但我遇見她的時候……” 身為花柱的蝴蝶香奈惠幾乎已經奄奄一息,全憑一股毅力支撐,才沒有倒下去。 “不是我看低各位,”喬溫言辭懇切,“那個被香奈惠小姐稱為上弦二的鬼,據香奈惠小姐所說,真的相當難對付。” 事實也的確如此。 上弦六鬼中,排名第二的童磨對鬼殺隊來說,搞不好才是最難對付的那個。 在原本的故事中,如果不是蝴蝶忍懷揣著強烈的恨意,以自己為誘餌,用注滿自己全身的毒素為引,讓吃掉她的童磨嚴重中毒,這家伙怕是不會那么輕易就被解決。 不說帶有劇毒的冰晶攻擊和各種難纏的血鬼術,童磨還能制造出至少五個能使出與他本尊同等強度血鬼術的冰之人偶,相當于與他戰斗時,有可能被最少六個童磨同時圍毆,這就真的很不講道理。 童磨在故事中的敗北很大程度源自于他一貫面對戰斗時的有意放水,如果認真起來全力戰斗,他的難搞程度恐怕不下于完全形態下的鬼舞辻無慘,尤其是對于鬼殺隊的劍士們而言——童磨的很多血鬼術完全就是針對使用著各種呼吸法的鬼殺隊劍士們而專門研發出來的,說他是呼吸法克星也不為過。 現在的鬼殺隊沒有專門為大家研制各種針對來自鬼的毒素解藥的蝴蝶忍,或許同樣也能做到這一點的蝴蝶香奈惠又因傷暫時在蝶屋修養,沒有參加這一次的臨時集會,這種情況下,在場的幾位柱正面對上童磨,即便是正義的六打一,喬溫也不覺得就一定會是柱們占據上風。 “多謝你!少年!”煉獄杏壽郎爽朗一笑,抬手拍了拍喬溫的肩膀——這是個表示友好的動作。 有著金紅色相間長發,眼神總是閃閃發亮,眉目疏朗的青年笑著越過喬溫,和同伴們一起走向了迷宮的入口—— “可是,如果我們六個人在一起,還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下定決心與上弦鬼一戰的話……” “那我們,也沒有資格作為‘柱’了。” 柱們的腳步毫不遲疑,煉獄杏壽郎最后一點話音還未消散,六人的身影已經齊刷刷消失在了迷宮入口。 喬溫有些怔忪地看著因為少了六個人,而變得有點空蕩蕩的房間,一時之間,心中百味陳雜。 這就是這個惡鬼橫行的世界的世界意識不惜與其他世界碰撞產生裂縫,也要將喬溫“邀請”到自己這里來的理由嗎? 為了讓這些熠熠生輝的靈魂,不要那么早,那么令人惋惜地消逝? 想到自己穿過時空的壁壘,進入這個世界的瞬間,那些蜂擁而來,凌亂而澎湃,屬于世界意識的,充滿憐愛與痛惜,難過與自豪,悲傷與悵惘,期待與請求……種種種種,復雜到難以言喻,又滿滿地傾訴著愛意的情緒,喬溫不由笑了。 盡管表達有些混亂,但他想,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想要傳達的訊息,他切實接收到了。 “放心吧。” 喬溫微帶笑意,不知是對面露憂色的產屋敷耀哉,還是對無處不在,卻無法被任何人捕捉到的某個存在溫聲而語。 “——我會看著他們的。” 第四章 柱合會議【大霧 產屋敷耀哉今年十九歲。 因為與鬼王鬼舞辻無慘血脈同源,產屋敷一族在千年前無慘變為鬼后,便仿佛遭受到詛咒一般,族中降生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全部都體弱多病,極易夭折。 盡管產屋敷一族為了不令血脈斷絕,世代都會與神官之家聯姻,期冀來自神官世家的血脈,能中和自己一族代代相傳的源于血緣的詛咒,可即便如此,產屋敷一族中,也沒有任何一個成員能順利活過三十歲。 對尋常人來說,十九歲才只是人生的起點,但對于產屋敷一族,尤其是男性族人,十九歲,意味著人生已經過去了超過三分之二,剩余的生命也隨著詛咒的不斷蔓延,而正加速走向盡頭。 產屋敷耀哉面容俊朗,氣質穩重溫和,明明年紀比大多數鬼殺隊劍士都要小得多,與隊士們相處時,卻像是一位慈愛包容的父親,總是以自己的方式支持、關愛著所有的隊士。 可就是這樣的產屋敷耀哉,已經十九歲的他,身體也不可避免地逐步開始被詛咒侵染,原本只是體弱多病,甚至連揮劍十下都無法做到而已,現在隨著詛咒的逐步加深,他原本潔白如玉的面容也從額角的位置開始,漸漸出現了猙獰的紫色疤痕,只不過如今疤痕只是淺淺蔓延到額頭的部分,還沒有到后來愈發向下延展、甚至令他因此失去視力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