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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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嗎?”司妍的睜大杏眸,一副被拋棄了的神情。 約克.杰的不悅,在這樣一雙眼睛下,全都化為烏有。 他溫柔地摸了摸女孩的頭:“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不方便帶你,很快就回來,你乖乖的自己玩。” 司妍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那雙杏眸忽地濕了,卻倔強地拉著男人的手不肯放開。 醒來的時候,身邊就是他在,而且他看著也對自己沒有惡意,在這陌生的地方,離了他總是會沒有安全感。 她覺得,meimei跟著哥哥,應該沒有什么吧。 “好,帶你一起。”約克.杰終是沒能抵抗住這無聲的柔情攻勢。 司妍立馬就笑了。 約克.杰無奈帶著她前往了大廳。 一路上,她都緊緊跟著男人,一步都不肯遠離,手從始至終都扯著他的衣袖。 等候在大廳的人群看到他們的老大身后跟著一女子,皆是驚奇不已。 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幕。 激動又新奇。 由于司妍并未抬頭,是以大家都沒有看清臉。 約克.杰坐到主位上,司妍也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才叫眾人看清了樣貌。 龐澤挑了挑眉。 約克.杰恰巧看見,很是不悅: “龐澤,我念你跟著我多年,有的時候也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那件事是我再三囑咐過不能做的,你卻還是一意孤行,是不將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還是你想取而代之?” 龐澤當即單膝跪地:“先生,我一心為你,絕無二心。 擅自做主是我的不對,我只是想要叫先生如愿,并無其他的想法。” 這司小姐進來就不曾說話,也不知是否有效果。 約克.杰抓著手邊的杯子就扔了過去: “你的擅作主張險些害了她的命! 我早就說過,她必須活著!” 司妍被她這舉動驚得下意識向后退,那雙清澈的杏眸中流露出的是害怕之色。 約克.杰僵了一下,抬手想要摸摸女孩的頭。 司妍卻是躲過了。 “我看小姐如今挺好,新的開始。”龐澤仍是不卑不亢。 約克.杰的臉色有些沉,吩咐手下:“帶小姐回去。” 想到這丫頭險些被害死,一時沒忍住怒氣,看來是嚇到了。 若是…… 緊了緊拳頭。 司妍卻是沒有聽話,她拉著約克.杰的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么望著。 約克.杰只感覺到心間壓抑的怒意散去:“乖,你先回去,晚些時候哥哥陪你吃飯。” 司妍抓著他衣角的手晃了晃:“一起。” 約克.杰:“哥哥還有事。” 并且要做的事情,不適合現在的她看見。 現在的她就是一張白紙,如初生的嬰兒一般,單純美好,他不惹破壞。 司妍賭氣地坐下:“那我也不走。” 女孩撅著小嘴,氣呼呼的模樣的看得約克.杰心間愉悅。 他無奈:“哥哥陪你去逛逛。” 說著就拉著司妍離開了,不顧身后一群被驚得不行的手下。 直到兩人消失,一群人才回神,紛紛湊到龐澤的身邊八卦。 “澤哥,這位小姐是不是就是我們未來的夫人?” 龐澤好心地應了一句:“不是。” “啊?可是我看先生寵她得很,還沒見他對哪個有這樣的縱容。” “第一次見到先生如此溫柔的一面,原來他也是會對女人溫柔的呢。” “哎……之前有多少女人無功而返,原來先生喜歡這樣的。” “主要是太好看了吧,長成這樣,也難怪對女人無任何好感的先生也會動心,這樣的妙人就該寵著。” “……” 龐澤沒有理會大家的猜測,只是在想這女人的影響力會不會太大了一些? 這可不是他做這事的初衷。 約克.杰帶著司妍走向了花園。 十月中下旬的季節,不冷不熱,滿園的鮮花爭相開放。 司妍松開男人的手,走進中心。 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片紫色的花海以及一抹嫩黃色的身影。 一閃而過,卻是看不見臉。 頭突然疼得厲害,在原地蹲了下來。 約克.杰本還打算偷拍幾張照片來著,一個不留神,就已經沒有了女孩的身影。 心下一慌,他向著中心跑去。 看到蹲著的瘦小身影,就像是等待主人撫摸的寵物般。 他放心了下來。 “妍妍?”試著叫了一聲。 司妍聽到熟悉的聲音,顫抖的手抓住男人的褲腳,仰起頭,眼睛里布滿了淚花。 約克.杰當即蹲下身子,擔憂地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頭、疼。”司妍艱難地說出兩個字。 “哥哥帶你去看醫生。”直接抱起了女孩,向著住的地方而去。 到了屋內,他將女孩放到床上,叫來了醫生:“給她看看!” 醫生不敢懈怠,忙上前檢查。 最后得出的結論是身體無任何的異常。 看著搖頭的醫生,約克.杰沉著臉色,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沒有原因,她為何會這么痛!” “哥哥。”忍受著疼痛的司妍有氣無力的喚了一聲。 約克.杰立即上前,又不敢碰,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哥哥在。” “先生,小姐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們確實一時之間找不出病因,不如先打一針鎮痛劑,叫她舒服一些。” 另一位醫生不得不站出來。 約克.杰蹙眉:“那還不趕緊的!” 醫生不敢拖延。 打了一針之后,司妍的疼痛感減少,看上去疲憊不已,不一會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約克.杰瞧著她滿頭的汗水,讓女傭進來替她清理了一番。 客廳,約克.杰吩咐手下:“去將龐澤叫來。” 見人出去又才看向醫生:“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她不能出事!” 醫生不得不應下。 龐澤到來,單膝跪在約克.杰跟前:“先生。” “你很了解忘憂草?”約克.杰咬牙問。 龐澤低垂著頭:“只是聽傳聞中所說,并未真實見識過。” 約克.杰:“你所知道得當中,有沒有服用了會頭疼難忍地癥狀?” 龐澤:“不知!” 約克.杰忽地起身到他跟前,一手拽著其衣領:“你不知!不知也敢喂給她!” 龐澤默不作聲。 此時說什么都是錯,先生日后會明白他的苦心。 “說話!” 約克.杰的這聲音是吼出來的。 “先生,可否讓龐先生講一下這種藥的特性,我們也好做研究。” 醫生之一大著膽子建議。 約克.杰氣憤地一甩手,坐到沙發上,覺得憋得慌,解了襯衣領口的兩顆扣子。 “據我所知,忘憂草生長在千離島,是這世間難得的珍品。 我所知曉的它的一個作用就是食用后會忘記過去所有的一切,對醒來后看到的第一個人會比較依賴。 不會再想起曾經的往事,開啟新的人生。” 龐澤沒有隱瞞,所說的確是他所知道的全部。 本來是覺得,既然先生待她不一樣,不如就讓她永遠地留在他身邊。 如今看來,怕是有副作用。 “一般來說,失憶是腦部遭受傷害引起腦部記憶存儲功能區域病變所引發。 如果是因藥物導致,那勢必會傷害腦部組織以達到其效果。 如今小姐的疼痛,很有可能就是藥物所造成的后遺癥。 要時常注意她的情緒,若是太過于緊張而引起腦血管痙攣,則會有頭疼的情緒情況。” 醫生簡單分析了一下情況。 約克.杰蹙著眉頭:“怎么治?” 他不想聽那些沒有用的廢話。 醫生搖頭:“現下并沒有治療方案,盡量避免小姐的情緒激動,還有就是不要叫她接觸曾經印象深刻的場景或者人。” 約克.杰仔細回想了一下,丫頭貌似并沒有什么情緒激的時候,難不成是因為接觸到了熟悉的場景? 花園…… 看來日后是不能去了。 “這種鎮痛劑打了,會不會對她有什么影響?” “影響肯定是有的。”醫生心想是藥三分毒,感覺到空氣中氣氛的凝重,忙道,“我們會使用合適的劑量,定不讓小姐受苦。” 約克.杰:“嗯。” 沒有多說什么,醫生幾人便出去了。 他們得盡快想辦法穩住這位小姐的頭疼才行。 約克.杰看著面前的龐澤,他實在是氣不過,一腳踢了上去。 然后便是一言不發地從他身邊離開。 …… 天色漸黑,飛星門內派出去尋找的人仍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姜桁依然坐在大廳的首坐之上,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他就像是一個不會動的雕像。 林穆搖頭。 他覺得姜桁完全是瘋了,不吃不喝不睡,再好的身子也得拖垮。 可他們沒有辦法,根本就勸不了這位。 手下匆匆來報:“三位門主,宋如蔓被人救走了。” “怎么回事?”林穆當即詢問。 “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不見的,就好像憑空消失似的。” 當他們發現時,早已沒有了余溫。 一時間,都陷入了沉思。 如果對方真的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地就將人給救了出去,除非是真的存在古代的輕功一類的武功。 不然以飛星門的防御,斷然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就將人給帶走了。 可是這樣的人真的有嗎? 又對此表示懷疑。 姜桁還是一言未發。 林穆頭疼,這都是些什么破事! “讓人去查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另外通知下去,宋三小姐一樣要找,只是重中之重還是搜查司小姐的去向。” 慕容邑冷靜地吩咐。 林穆對此沒有什么異議。 飛星門明面上的門主是慕容邑,而他和姜桁都是暗門的,外界并不知曉。 “姜桁……” 慕容邑叫了一聲,什么都沒說出口。 想來這時候說什么都是不管用的,除非真正的司妍出現在此。 顯然那是不太可能的。 …… 翌日清晨,司妍醒來。 她洗漱好下樓,看到客廳坐了一名陌生女子。 神態清冷,只一眼就不喜。 “哥哥。”她甜甜地叫了一聲。 約克.杰看過去,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醒了,去吃早餐。” 司妍卻是走到他身邊坐下來,挽著男人的手,眨巴著杏眸,天真地問:“這位是?” 約克.杰摸了摸她的頭,回答:“哥哥的一個朋友。” “朋友?”司妍歪了下腦袋,仿佛有些不解。 約克.杰耐心地回答:“嗯。” 司妍:“哥哥陪我吃早餐吧。” 說著,搖晃著男人的手臂。 約克.杰:“好。” 宋如蔓瞧著這一切,閃了閃眸光。 看司妍的樣子似乎日不記得她了。 就是不知道是真失憶還是假的? 不過,真假已經不重要了,她永遠都回不到姜桁的身邊就對了。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約克.杰竟然會對司妍這么有耐心。 憑什么,一個個優秀的男人都圍著她轉。 這命是真的好,沒有了姜桁,又出現一個約克…… 吃完早餐,司妍便拉著約克.杰想要去外面玩。 約克.杰耐心哄著:“妍妍乖,哥哥今天有事情,不能出去玩。” 司妍不開心了,委屈巴巴地望著他:“還有什么事情是比我重要的嗎?” 那一副我竟不是最重要的人,我好傷心,我好難過的表情,令約克.杰躊躇。 他知道,此時的司妍或者是將他當做了安全感,才會這么黏人。 方才那對宋如蔓的敵意,他可是看了出來。 只是對敵人侵入自己領土的防備,斟酌片刻,他對宋如蔓說:“你先回去,有事我會讓人去見你。” 宋如蔓站起身,不介意地笑了笑,故意說道:“約克先生竟也是難得的癡情種。” 約克.杰蹙眉,明顯有些不悅。 “罷了,罷了,橫橫豎不關我的事。”宋如蔓擺了擺手,離開。 等她走后,司妍直接對著約克.杰說:“哥哥,我不喜歡她。” 約克.杰:“我知道。” “那你還讓她進來。”司妍又覺得委屈了。 約克.杰看不得她這樣,忙承諾:“以后不叫她進來了。” “可是哥哥還是會無她來往。”司妍撇了撇嘴。 約克.杰:“那只是公事。” 他做事從來都是隨心,更不愿與人解釋,在司妍的面前,不知道已經破了多少次例。 對于這樣的自己是既新奇又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