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殺人誅心(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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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偉仁點點頭:“好吧。” 童念問道:“您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范偉仁回答道:“家屬中沒有兇手。” 童念說道:“不是很好嘛!我就可以縮小范圍。那么,他的動機是什么?” 范偉仁與太叔劂互相一眼,露出不明白的表情。 童念分析道:“我說過了吧,就是報復。兇手把人殺死以后,挖走心臟,意圖非常的明顯,為了不相信迷信的人和相信迷信的人更加奠定傳言。可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受害者的心臟又去哪里了?” 太叔劂站起來:“我們不是假設了一次嗎?就是被兇手賣掉,或者被一些受害者的家屬吃了!” 童念尷尬道:“記起來了。如果這個推理是正確,為什么上海各大醫(yī)院都沒有買賣器官的人販?” 范偉仁說道:“也許在其他地方。” 童念問道:“我曾經(jīng)這樣猜測過,有人還記得嗎?” 范偉仁和太叔劂同時搖搖頭。 童念說道:“兇手是女的。” 范偉仁點點頭:“按照狐貍附身,然后挖走心臟,只有女性能接近死者。” 童念愁眉苦臉道:“根據(jù)目前所得到的證據(jù)來看,柔弱的女人并不能殺人,我承認錯了。” 范偉仁打了一個響指:“女偵探,他們被殺之前,都是吃了產(chǎn)生幻覺的藥,進入噩夢之中后,兇手可以任意擺布。” 童念搖了搖頭:“不對,為什么十三條尸體都有移動過的痕跡呢?” 太叔劂問道:“難道有幫手嗎?” 童念陷入沉思。 范偉仁點點頭:“女偵探說得對,每個人都死在墻角,不會那么巧合走到那里。” 童念說道:“是的。總探長,您現(xiàn)在認為兇手是男性嗎?” 范偉仁思考了一會兒,露出確定的表情:“對。” 童念疑惑道:“其實,我還存在另一個問題。” 范偉仁問道:“什么?” 童念笑道:“很容易看出來。就是目擊者看見一道火苗飄過,接下來,應該見證了狐貍掏心,然后吃掉的整個作案過程。” 范偉仁問童念說道:“那么,你認為他們不敢說出真相嗎?” 童念點點頭。 范偉仁猜測道:“如果目擊者們看見的是人,最好閉上嘴巴,這樣就不會被殺死。如果看見的是狐貍,而且只對男性下手,大部分目擊者可以說出來,因為她們是女性。” 童念說道:“是的。” 范偉仁低著頭看去,看見地面上的鐵籠,然后問道:“女偵探,我們真的要拿到市長家里嗎?” 童念點點頭:“我有這個膽子,您沒有那個心。” 范偉仁問道:“光明正大的抬走嗎?” 童念回答道:“放進車里。” 太叔劂疑惑不解:“女偵探,兇手為什么要讓每件命案存在目擊者?” 童念笑道:“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 太叔劂一愣一愣的問道:“不懂什么意思?” 童念說道:“目的很簡單,兇手故意讓死者的家屬中一個人看到,這樣才有說服力。在目擊者前面殺人,誰敢說出事實,那么只有死路一條。彭昀就是最好的證明,在飯店門口被槍殺,而且是遠程射擊。” 太叔劂和范偉仁點點頭。 童念滔滔不絕的說道:“吃下產(chǎn)生迷魂藥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謀害,永遠活在噩夢中,與那只潔白的狐貍斗智斗勇。” 太叔劂和范偉仁驚訝不已,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童念繼續(xù)說道:“所以我認定一個事實,并沒有狐貍附身,在我們身邊作祟,只是兇手的計謀。” 突然間,太叔劂滿臉通紅:“對不起,我身為一位局長,差點相信世界上有鬼。還說我阿姨被狐貍附身,真是沒臉見人了,你罵我吧!” 童念笑了笑:“當某種神秘的東西出現(xiàn),在沒有科學驗證之前,每個人都會害怕,之所以愿意去相信鬼。如今我們已經(jīng)知道殺人手法,破解降妖大師如何讓一股青煙變成狐貍,然后關在鐵籠里。” 范偉仁恭維道:“女偵探真是斷案如神,我應該拜你為師!” 童念揮了揮手:“千萬不要,好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這些案子策劃得很周密,離奇古怪,又非常的復雜。兇手考慮到了每個人的步驟,才會讓老百姓相信妖魔鬼怪的存在。看來躲在暗處的家伙,我不得不承認他很聰明!” 太叔劂微笑道:“但是,他的對手是一個不相信鬼神傳說的女偵探,而且比任何人都睿智!” 童念臉色一紅。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想通了一件事:“這些案件中死的有幾名官員,而且夫人被下藥,這就是說明與市長有關,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有被殺的可能!” 范偉仁驚訝道:“女偵探,我們怎么辦?” 童念一邊思考一邊說道:“不要驚慌,那樣會亂了陣腳,兇手機會立馬得逞。首先我們要弄清楚孫尖失蹤的原因,五年前發(fā)生的那件重大事情是什么?” 范偉仁恍然大悟,慢慢坐下。 時間進入晚上九點,天空又開始烏云密布,閃電在云端亮起。一輛白色轎車停在閔行區(qū)的大房子前,老頭跑出來迎接,不停地大喊大叫:“女偵探來了,大家快點出來,動作麻利一點!” 由于喊聲太大,家家戶戶亮起燈光,一個個打開房門。家屬們紛紛攘攘的跑出來,站在很小的門口前,正在推來推去。 老頭朝著眼前的一輛車揮手:“女偵探,是你嗎?” 還沒有等到范偉仁下來,就被死者家屬們擠得開不了車門,幾名警員趕緊拉去一些人。 空出一條小道,范偉仁立馬下車:“不是。” 一個小孩上前:“大jiejie怎么變成大叔叔!” 突然,一個女人把孩子抱走,還不忘嘀嘀咕咕:“女兒,她肯定不敢來,我們回家睡覺吧!” 眼前的老頭問道:“女偵探呢?” 范偉仁笑了笑:“她沒有空,就叫我來搜查一些線索。” 老頭突然喊道:“街坊鄰居們,女偵探不來了,都回去休息吧!” 家屬們頓時目瞪口呆,車輛旁邊只有范偉仁,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范偉仁覺得氣氛尷尬,微笑道:“我也是得力助手之一,請相信女偵探的眼光!” 老頭狠狠的瞪著范偉仁:“你又不是她,算了,我也要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幾名警員圍上來。 范偉仁健步如飛的走到家屬們面前,伸開雙手大聲道:“大家不要離開,我還有很多問題呢!” 老頭停下腳步:“女偵探不來,我們不會回答的!” 一名警員罵道:“真是給臉不要臉!” 老頭冷冷的說道:“街坊鄰居們,看到了沒有,這位為人民服務的警員還想打我,來吧!”說著,老頭把臉靠過去。 范偉仁快速的推走所有警員。 老頭松了一口氣,看著范偉仁問道:“總探長,女偵探去哪里了?” 范偉仁笑容滿面的回答道:“老人家,請您告訴家屬們,女偵探就在彭懷家里!” 老頭迅速的舉起手,大聲喊道:“等下,女偵探來了,不過她在青浦區(qū)。” 家屬們已經(jīng)走開十米之外,又匆匆忙忙地跑回來。 老頭問道:“總探長,為什么去哪里?” 范偉仁說道:“查案。請放心吧,女偵探會給您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一道閃電劈下來,照出院子種的樹木,童念就站在下面,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一直觀察地面,門口卻是太叔劂。 童念自言自語道:“彭懷是書記,在年輕的時候當過工人,和韋苞一起工作,他們的矛盾只是走上不同的道路。而彭昀認為韋苞殺死自己的爸爸,早就認定是兇手,才進行報復,當她回心轉意要告訴我一些事情的時候,卻被遠程擊殺!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太叔劂突然問道:“女偵探,想通了沒有?” 童念搖了搖頭。 太叔劂跑到樹的另一邊:“不要著急!” 吳玉貳坐在安安靜靜的院中,耳邊傳來兩個腳步聲,側臉一看,趙政和趙目來了。 趙政走到吳玉貳的身邊,不懂禮貌的喊道:“后媽,我們來了。” 吳玉貳笑了笑:“還不睡嗎?” 趙政并沒有回答,一臉好奇道:“坐在這里干嘛?” 吳玉貳一聲嘆息:“睡不著覺。對了,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長大成人,也越來越懂事,不會為了一個玩具打得頭破血流。” 趙政微微一笑,坐到另一個椅子上。 趙目抱住吳玉貳的脖子,細聲細語道:“媽,您千萬要注意身體,狐貍作祟一事,女偵探會調查清楚!” 吳玉貳苦笑了一下:“我相信她的能力,但是我不相信身邊……哎,還是說說你吧,老大也不小了,應該想想以后怎么過日子吧。” 趙目笑道:“媽,我今年才十六歲。” 吳玉貳無奈道:“你啊,別人家的女兒都已經(jīng)嫁人了,在家相夫教子,你還想著出國留學。” 趙政一驚:“嫁人?” 吳玉貳撩了一下耳朵后面的頭發(fā):“瞧我這嘴巴,昏迷幾天,醒過來就不會說話了。” 趙政并不放在心上,突然說道:“奚水和馬風是江湖騙子,讓您受了那么多苦,而且吃下產(chǎn)生幻覺的藥,這樣傳出去對名聲不好。您直接把他們告上法庭,槍斃了不是更好嗎?” 吳玉貳長嘆一聲:“我也是一個罪人,吃了老管家的心,那么,他的家屬為什么不把我告上法庭呢?” 趙政無話可說。 吳玉貳露出牽強的笑容:“再者說了,我相信女偵探的辦案能力是貨真價實的,并不是夸夸其談。” 趙目輕輕的拍打吳玉貳后背,溫柔道:“哥哥也想為您打抱不平,就不要生氣了。” 吳玉貳點點頭:“我理解。不過,我有一件事情比起命案還要擔心!” 趙目問道:“什么?” 吳玉貳把趙政和趙目捅入懷里,眼睛紅潤,突然哽咽的說道:“你們。” 趙政聽到兩個字以后,心里頭根本沒有波動,一直是冷酷無情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