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藍天白云(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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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站起來:“算了吧,我們還是去看看分局長找到什么線索。” 兩分鐘以后,童念和太叔劂來到后花園,看見何豕站在墻角,身邊圍著很多警員,就是這個時候,金孰庇從后門出來。 何豕對著金孰庇問道:“為什么把草全部除掉了?” 金孰庇回答道:“看著不舒服,再者說了,我特別喜歡坐在院子里。” 何豕點點頭。 杵在旁邊的童念正在思考,還不忘慢慢挪動腳步,跟在后面的太叔劂有點擔心,生怕被絆倒。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童念停下腳步,感覺有人在監視。 童念輕聲道:“大白天還敢出來嚇人!” 太叔劂的耳朵很靈:“女偵探,你也察覺到了嗎?” 童念笑道:“不用管她,對了,你覺得這座房子怎么樣?” 太叔劂雙眉一挑:“陰森森的,心里有點發毛。” 童念轉過身:“你都害怕,那我還是回家吧!” 太叔劂笑道:“開玩笑啦,不過女偵探,你有沒有發現后門很容易進入,這圍墻也不高。” 童念緩緩地點點頭。 突然響起一陣陣腳步聲,童念和太叔劂抬頭一看,何豕帶著警員們走過來。 何豕喊道:“女偵探,你在想什么?” 童念緩過神:“哦,完全想不通任何事情,對了,您有什么發現嗎?” 何豕說道:“我把所有房間都檢查了,金孰庇喜歡收藏書,其中夾雜著一封信。”說著,金孰庇把手中的信封遞過去。 童念快速接過,表面紅蠟的封印還沒有壞,趕緊打開一看,盡是寫滿了字。 太叔劂問道:“女偵探,說什么呢?” 童念笑了笑:“哦,這是一封平常往來的書信。” 何豕說道:“我已經派人去調查寫信者,咱們需要等一段時間。” 童念點點頭:“當機立斷,您做的很好。” 何豕問道:“女偵探,我們接下來搜查哪里?” 童念微笑著搖搖頭:“不用。可是盜墓賊的身份信息知道了嗎?” 何豕回答道:“當然,他是土生土長的崇明縣人。” 童念說道:“麻煩您把他找來,我們就在后花園審問。” 何豕點點頭,走進房子的后門,過了一會兒,章垡被何豕押來,露出一臉害怕的表情,站在椅子邊不敢坐下。 童念坐在竹架前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章垡,開口問道:“你有沒有看清楚嚇你的人?” 章垡瑟瑟發抖的回答道:“女偵探,我只是一個盜墓賊,怎么敢記住別人的面孔。” 童念點了點頭,抬起頭看向太叔劂說道:“等到天黑的時候,再次把他放進那個樹林,好好讓那個白影跟他玩一下。” 太叔劂笑著說道:“知道,我這就去找繩子,把他綁起來。” 章垡聽到這些話,害怕得跪在地上,做出乞求的手勢。 太叔劂撿起墻邊的繩子,靠近章垡走過去:“男子漢大丈夫怕什么!” 章垡發抖著說道:“女偵探,我不能去那里,我會沒命的!” 太叔劂抓住章垡的胳膊:“上一次你不是活下來了嗎?” 章垡努力掙脫要綁上的繩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太叔劂一臉嚴肅:“想得美,當你挖開別人家祖墳的時候,怎么沒有放過別人家的祖墳。” 章垡急急忙忙的在草坪上磕頭。 童念笑了笑:“跟我求情也沒用,只要你說出來就行了。” 章垡突然仰天長嘯:“好吧。女偵探,我愿意告訴你!” 童念看了一眼章垡:“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說啊!” 章垡一邊比劃,一邊說道:“我確實沒看清她的臉……” 童念大聲道:“又在耍我!” 章垡趕忙的站起來:“女偵探,我沒有,你聽我說完嘛!” 童念笑了笑:“是我太激動了,這樣吧,我問什么你答什么!” 章垡點點頭:“知道。” 與此同時,金孰庇推門進入二樓的臥室。 魏姐好奇道:“你為什么留下那個盜墓賊?” 金孰庇坐到床邊:“現在家里空落落的,多住一個人顯得熱鬧,更何況他愿意出租金,我何樂而不為。”說著,金孰庇看著魏姐,正在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魏姐說道:“你沒有注意他看我的眼神嗎?” 金孰庇一臉疑惑不解:“怎么了?” 魏姐雙手包胸,聲音顫抖的回答道:“他好像上看我了。” 金孰庇笑了笑:“不可能吧!你又不認識他,而且第一次見面。” 魏姐側臉看去:“反正他都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另外,你就不想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他遇見鬼,為什么那么準確來敲我們家門呢?” 金孰庇稍微露出疑惑的表情:“對啊!難道他早就認識你,順便編一個故事,好住進我們家里來嗎?這樣吧,等到女偵探出去的時候,我就找他問一問。” 魏姐擔心道:“這次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再殺人了!” 金孰庇笑道:“放心啦,我自己有分寸,除非他越線!” 由于二樓和后花園的距離很近,童念聽到很小的討論聲,只能認真顧著眼前的章垡。 童念問道:“這次找到了沒有?” 章垡一抬眼:“什么東西?” 童念氣得快要炸了,向著太叔劂揮手:“貴人多忘事,趕緊把它綁起來,免得在我眼前礙事。” 章垡急急忙忙的開口道:“我帶來了,就在房間里。” 童念微笑道:“等下我們一起去取。對了,你到底有沒有看見白影的面容?” “我已經回答了,就是沒有。不過我看見她的那雙腳。” 童念問道:“有什么特征?” 章垡回答道:“腳背有個胎記。” 童念緩緩地低下頭,陷入思考的境界。 傍晚時分,一道紅霞卡在山間,金孰庇坐在木椅上,突然間,聽到大門外面傳來車子的聲音。金孰庇趕緊去開門,只見童念站在門口,身穿綠色的長裙,頭上帽子是白色。 金孰庇大吃一驚:“女偵探,你去哪里了?” 童念微笑道:“找女鬼。” 金孰庇點點頭:“哦!對了,章垡怎么沒有回來?” 童念說道:“他因為盜墓和偷東西,已經關在監獄里,您想干嘛?” 金孰庇那張滿是怒氣的臉頰,聽到這些話,終于展露笑容。 童念問道:“您為什么殺死鄒檉柳?” 金孰庇淡定從容的說道:“如果你真的不想打算放過我,這雙手永遠會伸出來,讓站在你身后的局長扣住,但是我不會說出動機。” 童念搖搖頭:“哎,您啊!我真的想不通,竟然敢承認自己殺人,也要隱瞞不為人知的事情。看來,您也害怕婚姻破裂。” 金孰庇驚訝不已的望著童念,大笑道:“女偵探,我的罪行已經足夠做一輩子的牢,多說無益。” 童念問道:“您知道章垡看您老婆的眼神嗎?” 金孰庇眼神瞬間停在一個地方:“女偵探,難道你聽見我們說的話嗎?” 童念立馬心領會神:“對啊。您們說的那么大聲,我耳朵又不聾,當然能聽見談話內容。” “女偵探。”金孰庇激動的大聲起來,“你問他了嗎?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我老婆?” 童念快速的轉動腦子:“那種眼神不是一見鐘情,偏向于驚愕。章垡好像見過您老婆,才會想弄清楚。” 金孰庇把視線移正。 童念問道:“魏姐昨天晚上出去過嗎?” 金孰庇搖了搖頭:“沒有,他一直在樓上縫衣服,我就在院子里干活。” 與此同時,房子的二樓傳來“啊”女人的聲音,魏姐瞪大眼睛張望周圍,并沒有任何人。魏姐松了口氣,趕緊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急急忙忙地拉開房門,沿著樓梯走到院中。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看見魏姐走過來。 金孰庇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笑:“老婆,你怎么下來了?” “來找女偵探。”魏姐回答道。 童念微笑道:“有什么事情嗎?” 魏姐偷瞄了一眼金孰庇,正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太叔劂瞬間明白過來,拉著金孰庇離開,邊走邊說:“我們到那邊椅子坐下來。” 童念笑道:“魏姐夫人,您現在還要閉嘴不談嗎?” 魏姐看了看門外:“你知道我老公為什么要殺人嗎?” 童念搖搖頭:“夫人,我目前想不通,您也許明白吧。” 就在這個時候,魏姐又聽到女人的聲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急了慌忙地跑上樓。 童念看著魏姐的聲音越漸越遠,確定一下周圍,并沒有看見什么人。就這樣,童念關好大門,走到院中的椅子,坐在其中的一個空位。 太叔劂問道:“您還要考慮嗎?” 金孰庇嘆了口氣:“真的很執著,要是得不到我的動機,你們會不會一直纏著我?” 童念點點頭。 金孰庇無奈道:“我告訴你們。”說著,金孰庇不停的回顧自己干過的事情。 童念問道:“殺人動機到底是什么?” 金孰庇苦笑了一下:“就是情殺。” 童念點點頭:“我知道,可是源頭在哪里?” 金孰庇長嘆一聲:“我和我老公感情很好,自從女兒被殺害,我就一直悶悶不樂,想要找出兇手來。案發的第二天,我去鎮里的一家酒吧,找一些線索和證人。沒想到我喝醉了,把正在走過來的女人看作成魏姐,那天晚上我們發生關系。天亮以后,正當我從一家賓館出來,就碰到鄒檉柳。” 童念沉思了一下:“也就是說,您的確出軌在先,卻被鄒檉柳抓住把柄。當時他沒有揭穿您,在私底下認認真真的調查,等到收集足夠證據以后,才把您約到小巷子。” 金孰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是的。我們三個人從小玩到大,彼此了解性格,如果我愿意退出,他不會說出那件丑事。但是我真的不愿意走開,因為太愛魏姐,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 童念吐了口氣:“您也不能把他殺了啊!” 金孰庇突然流下眼淚:“當時他的話太惡毒,十分肯定地威脅到了我,才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小刀,把他殺死,然后我像沒事人一樣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