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藍天白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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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罕恿扭過頭小聲道:“關(guān)我什么事,是你自己邀功心切,反過來倒打一耙。” 不久之后,警員把女拘留房打開,童念慢慢悠悠的走出鐵門,隨便看了一眼沒有被欺負成功的幾名犯人。 太叔劂低聲問道:“女偵探,你沒有事情吧?” 童念微微一笑:“放心啦,我沒有那么脆弱!” 何豕趕緊在前面帶路。 童念一邊看著何豕,一邊說道道:“走慢點,我正在思考一些事情。” 何豕連忙點點頭,果斷放慢腳步了。 太叔劂問道:“女偵探,他把我們當成罪犯嫌疑人關(guān)起來,不給一點顏色瞧瞧嗎?” 何豕聽得哆哆嗦嗦,時不時擦了擦汗水,一直在前面帶路。 童念微笑道:“沒有關(guān)系,如果不是他把我關(guān)進來,你怎么能夠知道一些情況呢?” 何豕?jié)M臉堆笑的點點頭,不禁地回頭看了好幾次。 晚上七點鐘,童念、太叔劂、何豕、姜罕恿坐在崇明縣的分局里。 童念看著桌上的幾樣東西,對著何豕問道:“看來,您已經(jīng)找到那么多證據(jù),還跟我探討案情干嘛?” 何豕快速站起來:“說笑了,你可是有名的女偵探,我不問你問誰。” 太叔劂突然說道:“分局長,如果您真聽女偵探的話,應(yīng)該不要盲目定下罪名,我們雖然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但是張?zhí)祗推葑康膭訖C太牽強,不足以被判有罪。” 何豕大吃一驚的說道:“接下來是我個人的想法,張?zhí)飙a被淹死,在井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一對腳印最為明顯,經(jīng)過檢驗科的證明,的確是他哥哥。另外一名死者,也就是被殺害的喻眈美,她泡在水缸里,在房間的枕頭里找到一瓶藥,少了一顆藥丸。說明兇手喂給她吃下,才進行兇殺計劃。案發(fā)當天,只有戚卓去過她的房間,并且辦完事情后離開。” 太叔劂點了點頭:“分局長所言極是,不過,我知道這事情有太一樣。” 童念一驚。 何豕問道:“女偵探,可是張?zhí)祗推葑吭趧倓傄呀?jīng)承認殺人,我應(yīng)該怎么定奪?” 童念笑了笑:“您是這兩件案子的受理人,我無權(quán)過問,只是給一些意見而已。” 何豕聽到這些話,在心里真的琢磨不透。 童念語重心長的說道:“分局長,您是在為老百姓做事,千萬不要馬馬虎虎,走錯一步就會臭名遠揚!” 何豕展顏一笑:“我不會的,之所以在向女偵探請教。” 童念點了點頭:“好吧,我們現(xiàn)在就去停尸房,弄清楚兩名死者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何豕點點頭完了,帶著童念和太叔劂走出辦公室,過了一會兒,終于來到停尸房里。兩具稚嫩的女尸躺在鐵床上,驗尸官站在旁邊,手里拿著一個本子。 童念站到兩具尸體之間,認認真真地觀察,一直在進行對比。 何豕有些著急,才開口問道:“女偵探,看出什么了嗎?” 太叔劂“噓”的一聲,表示何豕不要打擾,希望再多等一會兒。 童念緩緩地抬起頭,看向驗尸官問道:“兩具女尸的檢驗結(jié)果怎么樣?” 驗尸官回答道:“是這樣。張?zhí)飙a被大力掐死,然后被扔進水井里面,檢驗出安眠藥成分。喻眈美腹部中十五刀,然后被放進水缸里面,也檢驗出安眠藥成分,可是死因不是刀傷,而是脖子上的掐痕,并且死之前有房事。根據(jù)兩具尸體的腐化程度,已經(jīng)判斷出死亡時間,早上的十點鐘。兩個女孩死后,才被扔進水里泡著。” 童念點點頭,看著何豕問道:“她們有哪些遺物嗎?” 何豕回答道:“有,案發(fā)現(xiàn)場都留一張紙條。” 童念問道:“內(nèi)容是什么?另外,我和太叔劂走進張?zhí)飙a的房間以后,在枕頭里找到一瓶藥、床單上的指甲油、就被匆匆而來的警員們打斷搜查,對了,分局長,之后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線索?” 何豕回答道:“除了那張紙之外,什么蛛絲馬跡也沒有。” 童念點點頭:“嗯,那張紙在哪里?” 何豕急急忙忙的向身邊的姜罕恿伸手,只見姜罕恿從口袋里掏出疊成正方形的紙條,然后遞了過去。 童念接過紙條以后,仔細閱讀上面的內(nèi)容,接著聞了聞氣味。 太叔劂問道:“怎么樣?” 童念微微一笑,看著太叔劂問道:“如果你認出熟人的筆跡,會不會出現(xiàn)在井邊呢?” 太叔劂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何豕疑惑道:“女偵探,你已經(jīng)知道是誰寫的內(nèi)容了嗎?” 童念搖搖頭:“沒有,但是從寥寥草草的字形來判斷,應(yīng)該是二十五以下。” 何豕激動的站起來:“看來,張?zhí)祗拇_是殺人犯。” 太叔劂看了一眼童念,很細心的說道:“女偵探,這張紙很常見,好像是新出的一本日記。” 童念欣慰的點點頭。 何豕微笑道:“請你們放心,我這就派人買回來。” 童念問道:“分局長,在戚卓的陳述中,出現(xiàn)一個男孩,為什么您不懷疑呢?” 何豕趕忙回答道:“這一點我不知道,也沒有目擊者出來指證。” 童念婉轉(zhuǎn)的罵道:“如果您能用心一點,就不會跟我這個小姑娘站在這里討論!” 何豕?jié)M臉堆笑的點點頭。 童念不斷的分析道:“兩件案子很相似,都是被兇手掐死,然后才進行一系列的報復行為。那么我的問題來了,為什么案發(fā)現(xiàn)場都有一張紙條,而且筆記和內(nèi)容都是一樣。這個兇手如此猖狂,真的不害怕我們能找到他嘛!” 何豕張口閉口沒有回答,因為心里也想不通。 太叔劂問道:“女偵探,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呢?” 童念點點頭:“有可能。對了,分局長,井邊留下張?zhí)祗哪_印,不問他為什么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嗎?” 何豕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沒有審問。” 童念緩緩地站起來,走動在停尸房里面:“兇手把張?zhí)飙a扔進水井,如果說是報復行為,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何豕猶猶豫豫的問道:“那么……女偵探……你認為是什么動機?” 童念說道:“很簡單,兇手暗戀張?zhí)飙a很久了,經(jīng)過幾次表白以后,結(jié)果還是被拒絕。他在心里早就埋下怨恨,產(chǎn)生殺人的念頭,接著就寫了約出來的紙條,等到目標人物出現(xiàn),就給她喝了提前下好昏**丸的水瓶,喝了之后,失去行動能力就被活活掐死。最后兇手很聰明,害怕自己的手指痕認出來,就把死者扔進井里,經(jīng)過長時間的泡水,脖子上的雙手痕跡慢慢擴大,達到認不出的狀態(tài)。那也就是說,死者的哥哥收到紙條,根據(jù)上面的地址,才走到兇殺現(xiàn)場的井邊,留下那對腳印。” 何豕突然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兇手已經(jīng)清理案發(fā)現(xiàn)場!” 童念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太叔劂插話的問道:“分局長,您有沒有注意到喻眈美腹部的十五道刀傷?” 何豕一驚一乍的問道:“怎么了?哪里不對勁嗎?” 太叔劂指了指七橫八豎的傷口:“是的。您仔細瞧一瞧,這些刀口都是不整齊,說明兇手當時很憤怒!” 童念微笑道:“不錯。也得出另一種解釋,兇手的刀法雖然不嫻熟,但都是致命,由此判斷,他已經(jīng)殺了很多人,或者拿動物來練習。” 何豕被說得無言以對。 童念看著太叔劂說道:“局長,你的猜測非常正確。” 太叔劂繼續(xù)道:“女偵探,我個人認為,兇手是十八歲到二十三歲的青少年,有一定的身高優(yōu)勢。” 何豕一臉愕然:“你說他剛剛高中畢業(yè)嗎?” 太叔劂回答道:“對,這是我的側(cè)寫。” 何豕吞吐的問道:“那……那就是說喻眈美的同學!” 太叔劂移動到鐵床頭:“分局長,您看好了,這兩具女尸脖子都是骨折,說明兇手力氣很大,您聯(lián)想到什么呢?” 何豕回答道:“運動員。” 太叔劂搖了搖頭:“錯了,應(yīng)該是愛好鍛煉身體的男孩。如果運動員是兇手,殺人的時候一般是不會掐脖子,而是從后面用力氣壓著,直接把死者掰斷。” 何豕后背發(fā)涼的連連倒退。 童念笑著說道:“分局長不用害怕,他說得對。您覺得太叔劂的話對嗎?” 何豕搓了搓僵硬的臉蛋,連忙點點頭:“對極了,我現(xiàn)在認定兇手就是愛好鍛煉身體的青少年。” 童念看了一眼何豕:“所以說張?zhí)祗推葑坎皇菓岩蓪ο螅驗閮蓚€人一高一矮,都不是健壯的身體,如果想要殺人,有可能遭到死者的反抗,在自己的身上留有疤痕。但是太叔劂已經(jīng)接近他們,并沒留下任何反抗的抓痕。另外,您找到兇器了嗎?” 何豕好奇道:“喻眈美不是被掐斷脖子嗎?還要找到劃破肚子的刀具干嘛?” 童念無奈的搖搖頭:“萬一刀柄上面有兇手的指紋呢!” 何豕恍然大悟的拍拍手,才開口道:“女偵探說得對。不過,我們找了整棟房子,也沒有符合傷口的小刀。” 童念臉色疑重的問道:“難道兇手扔掉了嗎?” 何豕不明白的搖搖頭。 童念嘆了口氣道:“我已經(jīng)把這兩件案子說得清清楚楚,您認為張?zhí)祗推葑窟€是兇手嗎?” 何豕擺了擺手:“很抱歉,是我想的太簡單,差點讓兩個人頂罪。” 童念的臉色突然劇變:“何豕分局長,您原本是最受器重的男人,卻被簡簡單單的兩件命案蒙蔽雙眼,真是辜負老百姓的期望!” 何豕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對不起,我以后會認真思考案情!” 童念心軟的說道:“其實責任不在您,我應(yīng)該早點過來,就不會讓別人看笑話!對了,剛才張?zhí)祗推葑繛槭裁幢凰拿瘑T押走呢?” 何豕一臉疑惑的問道:“女偵探,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太叔劂高聲說道:“分局長,您又在犯糊涂,女偵探會撒謊嘛!當然是我告訴她的。” 何豕用力的拍一下額頭:“抱歉,**病改不了。” 童念笑了笑,對著何豕說道:“我不會計較這種小事情,好了,分局長,希望您去弄清楚,還有尋找符合我們側(cè)寫的那名兇手。” 何豕連忙點點頭,臉上露出微笑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有干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