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沉入海底(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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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鐘,案發(fā)現(xiàn)場位于開發(fā)區(qū)的東邊一塊空地,距離衛(wèi)昇和韓狒的房子很近,大概五分鐘的路程,拉起一圈封條,警員們保護不被閑雜人等破壞。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的聲音響起:“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一群警員趕緊敬禮,看見童念帶著太叔劂和孫月瑩來了,慢慢的彎腰走進田里。 孔羚羊和嚴謹雄迅速回頭,孔羚羊問道:“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來得及嗎?” 童念看了看周圍的土壤,大聲道:“請放心吧,我過來就是意味偵破案子,好了,您們都看到?jīng)]有呢?除了我腳底下這塊土松松垮垮之外,其他都是硬邦邦,兇手經(jīng)常來過這里,埋下什么東西!” 太叔劂說道:“依我看來,更深的地底下有尸體。” 童念搖了搖頭:“不會,除非死的是自己家里人,才會埋得那么深。” 孔羚羊上前一步:“女偵探,剛才我和嚴謹雄已經(jīng)調(diào)查失蹤人口的擋案,列出了一張家庭地址的名單。” 童念點點頭:“好樣的,等下我會親自登門拜訪。” 太叔劂擔心道:“這可不行,萬一那些家庭中有兇手呢?” 孫月瑩站起來:“你想太多了吧!兇手怎么會笨到那種地步,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童念點了點頭:“是的,難道他不想再當人販子了嗎?好了,我心意已決,絕對不會退縮。” 太叔劂嘆氣道:“女偵探,也許你是對的。” 童念疑惑不解的說道:“有一件事我真的沒有明白。跟我拿起鐵鍬,看看還有什么東西?” 警員們看見童念,太叔劂,孫月瑩拿起鐵鍬,慢慢走向田野邊緣,不甘心的挖土中。“啪啪啪”的聲音響起,只見鍬頭深進土里,沒有翻出任何東西,警員們也覺得遺憾,但是燃起不服輸?shù)男模荒苣闷痂F鍬,走進松松垮垮的空地里,繼續(xù)大面積拋土。 過了一會兒,太叔劂直起腰桿,快速的搖了搖頭:“我真的快要累死了,挖了怎么久,就是沒有找到一點點線索。” 孔羚羊嘆了口氣:“我也不行了,這塊土地什么都沒有,如果照這樣下去,開發(fā)區(qū)就變成農(nóng)業(yè)區(qū)。” 童念看了看田埂上,點點頭:“好吧,我們收工。” 太叔劂聽到這些話,立馬接過童念手里的鐵鍬,然后一起拿給旁邊的警員。 等到童念,太叔劂,孫月瑩走出封條外面。 孔羚羊問道:“女偵探,你渴了嗎?” 童念看了看不遠處的兩座房子:“所長,我就到韓狒休息一下,順便探望他的女朋友,身上的槍傷好了沒有。” 孔羚羊點點頭表示同意。 突然間,童念停下腳步?jīng)]有往前,回過頭看向田野,疑惑不解的說道:“這塊土地是誰家的?” 孔羚羊搖了搖頭:“女偵探,我不知道,一直只是一塊荒田。” 童念展開愁眉:“等下,不知道名字的男孩干尸,看不見長相的一些照片,一塊松松垮垮的荒田,這件案子朝著神秘的方向發(fā)展,好像變成懸案了?” 孔羚羊苦笑道:“女偵探,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接到你發(fā)的委任狀,才來奉賢區(qū)當所長,還沒有過完一整天,就發(fā)現(xiàn)一具矮小的干尸。” 童念嘆了口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正在安安靜靜地思考,身邊的警員們拿著鐵鍬,再也不敢打擾。 孔羚羊張嘴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沒有得到回答,就被太叔劂拉到旁邊,輕聲道:“女偵探正在推理,千萬不要說話,很容易打亂她的思緒。” 孔羚羊點點頭,連忙倒退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睜開雪亮的眼睛,微微一笑很傾城,拉著孫月瑩來到韓狒家里。 太叔劂跟上去:“你想到什么事情了嗎?” 童念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進到大廳,廚房里傳來切菜的聲音,童念高聲喊道:“有人嗎?” 切菜的聲音停下,楊籃子出來了,身穿一件藍色的裙子,臉色再也沒有那么蒼白。 童念微笑著問道:“你們什么時候打算結(jié)婚?” 楊籃子害羞著搬來幾個椅子,讓童念,太叔劂,孫月瑩坐下,才說道:“過一段時間吧,主要是韓狒去了上海警局工作,并沒有假期。” 童念尷尬的說道:“原來是我把他調(diào)走,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很抱歉。” 孫月瑩看向楊籃子問道:“附近的家庭有沒有失蹤的小男孩呢?” 楊籃子滿臉通紅:“原來是調(diào)查案子啊,我以為你們在義務(wù)勞動!” 太叔劂看著童念說道:“你看吧,都有人笑話我們了,幸虧收手得快。” 童念微微一笑,直視著楊籃子的眼睛:“這里到底有沒有發(fā)生失蹤人口事件呢?” 楊籃子看了一眼門外,只見孔羚羊和嚴謹雄滿臉期待。 童念微笑道:“不知道沒有關(guān)系。” 楊籃子突然吞吞吐吐的說道:“其實……其實我聽過男朋友提到……他……他上司的兒子失蹤了。” 孔羚羊和嚴謹雄匆匆忙忙的跑進廳內(nèi),跟著童念,太叔劂,孫月瑩一起驚訝。 童念問道:“衛(wèi)基里還是呂城儒?” 楊籃子回答道:“呂城儒。” 童念看了看楊籃子:“你確定嗎?” 楊籃子點點頭:“是的,就在早上吧,韓狒因為太無聊,翻閱派出所得來的擋案!他對三年前的一件失蹤案很有興趣,并且推算出,十歲的男孩已經(jīng)遭到不幸。” 孔羚羊大吃一驚:“哦,這件案子早就被呂城儒封鎖,為什么出現(xiàn)在派出所里面?” 楊籃子看見一張張疑惑的臉頰,怪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聽我男朋友說,三年前,衛(wèi)基里十分關(guān)注這件案子,從上海警局借走一部分資料,后來,這個所長沒有還回去,在出事之前,卻把這些資料送給我男朋友。” 太叔劂非常感興趣:“拿來給我看看!” 楊籃子點點頭,跑進臥室拿來一本文件夾,交到童念的手里,太叔劂和孫月瑩好奇的探頭過去。 過了一會兒,太叔劂伸手翻開最后一頁,既然是空白,對著童念說道:“真的是三年前失蹤案的一部分資料。” 童念點點頭:“嗯,小男孩失蹤時間是1992年9月2日。” 楊籃子微笑道:“如果你們也對這件案子感興趣,我把擋案交出來。” 童念夸贊道:“你真是賢惠又懂事!” 楊籃子微微一笑,轉(zhuǎn)過身以后,回到廚房里繼續(xù)煮飯炒菜。 童念坐下來:“現(xiàn)在我終于想明白了,這具干尸是呂誠儒的兒子,因為小男孩知道一些秘密,之所以被兇手殺掉。” 太叔劂點點頭。 童念沉思了一下,突然想不明白的問道:“那么,兇手又是誰呢?” 孫月瑩眼睛一亮:“故事會不會是這樣,呂城儒十歲的兒子知道衛(wèi)基里販賣人口的事情,之所以被關(guān)在密不透風的房子里,也就是開發(fā)區(qū)。后來,等到呂城儒發(fā)現(xiàn)兒子失蹤了,經(jīng)過調(diào)查以后,附近的居民看見衛(wèi)基里帶著一個小男孩來這邊,呂城儒立刻認定,就是他殺死自己的兒子,并且進行報復,派人用毒死衛(wèi)基里。” 童念愁眉苦臉道:“殺人動機有點牽強,不過邏輯通順,很符合如今得知的故事。” 就在這個時候,孔羚羊和嚴謹雄同時看向童念,想要確認道:“真的嗎?” 童念并沒有回答,坐在椅子上陷入思考。 太叔劂輕聲道:“如果孫月瑩的推理很正確,我們現(xiàn)在最好行動,去監(jiān)獄里審問呂城儒。” 童念的雙手支撐著下巴,不停地搖搖頭,心里認為暫時沒有必要打草驚蛇。 太叔劂和孫月瑩同時大聲道:“等到呂城儒判刑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解決這件案子,你忍心嗎?” 童念笑了笑:“如果想要整件案子偵破,必須學會耐心的等待。”說著,童念抬起頭,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神。 太叔劂不敢說話。 坐在旁邊的孫月瑩笑道:“好吧,你千萬不要生氣,我們只是著急而已。” 童念說道:“請放心吧!” 就在這個時候,楊籃子端出香噴噴的火鍋,十幾種菜品在沸騰,霧氣沖上天花板,吊燈一瞬間濕漉漉。 太叔劂輕聲道:“女偵探,我們要留下來吃飯嗎?”說著,太叔劂吞著口水,不老實的右手拿起筷子。 童念微笑道:“明知故問!” 太叔劂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看了一眼孔羚羊和嚴謹雄:“你們吃嗎?” 孔羚羊和嚴謹雄同時搖搖頭,跑出門口,向著不遠處的案發(fā)現(xiàn)場走去。 童念緩緩站起來,看向?qū)O月瑩說道:“快點過來幫忙盛飯。”說著,童念走進廚房。 孫月瑩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跟在童念身后,一起到了電飯鍋前。 夜幕降臨,童念,太叔劂,孫月吃飯好了,乘坐警車來到上海警局的拘留室,小小的床鋪上躺著一個男人,身穿藍白色的格子衣服,頭發(fā)很短,背對著鐵門。 一陣陣腳步聲響起,男人說道:“是不是我的罪名判下來了?” 童念提高嗓子:“呂城儒,我已經(jīng)知道您毒死所長的動機。” 呂誠儒猛地翻過身,坐在床邊滿臉笑容。 太叔劂和孫月瑩感到不可思議,同時問道:“死到臨頭你在笑什么?” 童念伸手打斷話題:“好了,接下來我來提問。” 呂誠儒笑了笑:“女偵探,你對我是真的很執(zhí)著。” 童念問道:“您十歲的兒子找到了嗎?” 呂誠儒大吃一驚:“知道他在哪里嗎?” 童念點點頭:“當然。” 呂誠儒突然跪在地板上,抓住童念的手臂:“我的兒子到底在哪里?” 太叔劂快速拿下呂誠儒的雙手,扶起來坐回床邊。 童念問道:“呂誠儒一中隊長,您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哪里,為什么下定決心毒死衛(wèi)基里呢?” 呂誠儒回答道:“我只是一時沖動,有很多目擊者看見我的兒子被他帶走,然后失蹤不見。”說著,呂誠儒雙手捂著臉,盡量不要讓眼淚流下來。 童念長嘆短虛的說道:“一中隊長,您真是一個無法預測的男人。” 呂誠儒用力地放下雙手,兩行淚流出來:“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下車買冰淇淋,他也不會被綁架,卻讓我如此痛苦地活著!” 童念安慰道:“您放心啦,我們已經(jīng)找到十歲的小男孩。” 呂誠儒激動的問道:“我兒子在那里?” 童念對太叔劂說道:“局長,你來告訴他吧。” 太叔劂看了一眼呂誠儒,既然是期待的笑容,猶豫很久的告訴道:“他被埋在開發(fā)區(qū)的一塊土地底下,已經(jīng)變成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