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沉入海底(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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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奉賢區派出所的辦公室里,衛基里正在穿外套。與此同時,奉賢區派出所的辦公室里,衛基里正在穿外套。 蔣沐顏氣喘吁吁地堆門進來,大聲說道:“所長,不好了,衛昇被抓走了!” 衛基里猛地回頭:“究竟是什么人?” 蔣沐顏回答道:“追殺太叔劂的那些黑衣人。” 衛基里急忙地戴上帽子:“給我調查清楚!” 與此同時,南匯區的酒店里,一條寬敞的通道上站著兩排黑衣人。童念,太叔劂,孫月瑩,衛昇坐在富麗堂皇的房間,四面墻上都是格子式紙窗,左邊角落,展開著一張有六扇門的屏風,旁邊一個大花瓶,緊挨著花花綠綠的矮小沙發,房間中央擺放一盞燈,非常明亮,照出正前方坐著一位年輕人。紙門后面映出兩個黑影,腰間掛著長長的刀。 “老大來了!”女人的聲音突然傳來。 右邊木門打開,鼻子溝有一道刀疤的中年男人走進來,身穿大黑袍,擺動的時候自帶風吹。坐在高位上的年輕人站起來,快速退到左邊小沙發,看了一眼胖子,示意解開繩子。胖子明白的點點頭,拿出小刀四連砍,童念、太叔劂、孫月瑩、衛昇的繩子被切成兩段,分別掉在地板上,發出參差不齊的“咚”聲音。 胖子大聲道:“這就是我們老大,還不快拜見,要不然小心你們的性命。” 童念正眼一看:“我只跪爸媽!” 男人甩了一下袖子:“有骨氣,小姑娘,你就是童念嗎?” 胖子推了推童念:“是的,老大,四個人里面她最會說話!” 男人仔仔細細的打量,突然說道:“原來是匠心大師的女兒,幸會,快點坐下來吧!” 童念一瞬間疑惑不解:“您是誰?怎么會認識我爸呢?” 旁邊的年輕人大怒道:“他是三個組織其中的老大,難道你不知道嗎?” 童念一驚:“朱孝之!” 年輕人說道:“是的,我是他的兒子朱孝杰。” 朱孝之笑道:“你跟你爸一點都不像,真的很意外!”說著,朱孝之站起來,大步走進童念。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木門被推開,六名警官拿著佩槍站在門口,擋住想要沖進來保護朱孝之的一些黑衣人。 衛基里氣沖沖的走進屋內,大聲吼道:“竟然抓住我的兒子,朱孝之,你想死嗎?” 警官們打開佩槍的保險。 童念嚴肅道:“都給我安靜一點!” 這話一出來,組織人員和派出所嚇得愣住神態,站在原地不敢出聲。 衛基里緩過神,看了看周圍問道:“我兒子呢?” 蔣沐顏也沒有看見衛昇,趕到衛基里的身邊,附耳道:“肯定被朱孝之藏起來了!” 衛基里大怒道:“快點交出我兒子,要不然罪加一等,無論你說什么也救不了自己!” 童念站在一盞燈旁邊觀察情況。 朱孝之笑了笑:“我并沒有打算綁架,主要是他多管閑事。” 衛基里氣得雙手發抖,拔了拔腰間的佩槍:“看見沒有,你以為刀能干過槍嗎?千萬不要逼我。” 屋內散發著一股股不尋常的氣息,坐在沙發上的年輕人沒有說話,一臉壞笑。衛基里看見這種表情以后,雙手抖得更加厲害,然而站在衛基里身邊的蔣沐顏很擔憂,總是咬牙切齒,想要問出衛昇藏在哪里。 衛基里深吸一口氣,視線中只有朱孝之,鏗鏘有力的喊道:“都給我聽好了,除了女偵探等人之外,剩下的全部給我干掉。” 朱孝杰開口說話了:“您說我們綁走您的兒子,有什么證據嗎?” 衛基里看向身邊的蔣沐顏,給了一個眼色。 蔣沐顏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瓶百合香水,高聲喊道:“這是衛昇的東西,就掉在韓狒家里!” 朱孝之微微一笑,坐回位置上。 蔣沐顏大聲道:“證據都在我手上,還不把衛昇放了!” 朱孝之揮一下袖子,再次站起來,走到蔣沐顏的身前,聞了聞香水瓶外表,哼笑一聲:“你的身上怎么也有百合香水的味道?” 屋內所有人驚奇不已。 蔣沐顏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拿著這瓶香水,當然……當然沾了一些,您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衛基里沒有氣消的喊道:“多說無益,把我的兒子交出來。” 孫月瑩一瞬間站出來,笑著問道:“真的要開槍嗎?” 衛基里點點頭:“當然,他可是綁架我兒子的主犯。我只是按照程序在辦理案子,秘書長,你沒有資格阻止我,快點退下去。” 童念無奈的說道:“所長的做法非常正確,不過事情還沒有弄清楚,要是后果很嚴重,您應該知道得到什么處分?” 衛基里心里虛了一下:“女偵探,證據確鑿,為什么還要阻攔我呢?” 童念微笑道:“每個綁架事件都存在目擊者,您根本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真是笑死人。好了,您就沒有什么話要問我嗎?” 衛基里猶猶豫豫的收回佩槍,才立正姿態。 就在這個時候,韓狒拼命的擠進人群,看見屋里站著童念和孫月瑩,并沒有太叔劂,衛昇兩個人,一臉好奇的看了看門外,也找不到人影。 坐在沙發上的朱孝杰一動不動,卻換掉壞笑的表情,非常淡定從容的喝著茶水。 童念指向孫月瑩說道:“她可是趙權的秘書長,也是一個目擊者,有什么問題盡管提出來。” 衛基里問道:“秘書長,我不是不相信你,而這群人是壞蛋,我的兒子恐怕兇多吉少。” 孫月瑩微微一笑:“所長,請您放心,衛昇很安全,他只是不想見到您而已,之所以逃跑了吧。” 衛基里驚訝道:“為什么?” 孫月瑩聳了聳肩膀:“我怎么知道!” “哦”的一聲,只見蔣沐顏捂著嘴巴跑出人群。 朱考之高聲喊道:“既然我兒子不在這里,收隊!” 童念慢慢靠近朱考之的身邊:“您差點誣陷他人,應該被革職查辦,不過也是救人心切。這樣吧,您先回派出所等待消息,上面會給一個公平的判定。” 衛基里瞬間瞪大眼睛,疑惑不解的問道:“我犯了哪一條立法?” 六名警官轉過身,把槍口對準衛基里。 衛基里倒退一步,大聲喊道:“你們都瘋了吧!她只是市長派來的偵探,根本沒有任何權力。” 六名警官互相之間看來看去,似乎很為難的這樣子。 童念搖了搖頭,看向身邊的孫月瑩,傳達一個神色。 孫月瑩開口道:“雖然我已經不是秘書長,但是依然有建議,好了,你們先把所長帶回去。” 六名警官點點頭,佩槍收入腰間的皮套,站到衛基里身邊。 衛基里冷冷的說道:“你們就是一群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說著,衛基里看向童念。 孫月瑩一聲喊道:“快點帶回去。” 六名警官很有禮貌的做出邀請動作,卻不敢看著衛基里,視線一直在地板上。 衛基里不屑置辯的說道:“我懶得解釋!” 孫月瑩快速站到一名警官身后,拔出佩槍,指著衛基里的頭部:“您是不是看不起我!有本事把心里話講明白,快點!” 衛基里嚇得失魂落魄,瑟瑟發抖的站著不敢動彈。 朱孝之說道:“秘書長,請你不要激動,他只是責怪自己的無奈,何必對號入座呢。”說著,朱孝之慢慢靠近孫月瑩,拿下佩槍,滿臉笑容還給警官手里。 沙發上的朱孝杰笑了笑,細聲細語道:“老狐貍就是老狐貍,不放過任何賣人情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笑道:“秘書長,要不,我把所長交給你帶去東暑警局。” 孫月瑩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 衛基里一笑一顰的說道:“秘書長,請把我帶回警局吧。” 孫月瑩一笑泯恩仇道:“剛才是我沖動了,很抱歉。再給所長一次機會,他會好好協助我們破案的,我的提議怎么樣,女偵探?” 衛基里問道:“我不是觸動法律了嗎?” 孫月瑩斜眼一看衛基里,又恢復笑容:“當然不是,警方持槍辦案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也可以根據當時情況下,進行開槍射擊。” 這些話出來,屋里所有人變得牙口無言,好像真的發生過事件一樣。 孫月瑩微笑道:“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吧,沒有人再追究所長的責任,請派出所的人員離開,我和女偵探還要辦理案子。” 衛基里rou笑皮不笑的走出酒店,后面跟著六名警員,心里很清楚接下來的處罰。 外灘22號一棟大樓里,周王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著手里的線報紙條,很佩服童念的勇氣,竟然故意被綁走。 站在桌邊的褚俞很擔心:“老板,現在童念被抓走了,朱孝之會不會和童念聯起手來對付我們呢!” 周王突然大笑起來,拍了拍褚俞的肩膀:“放心,童念可不會耍手段,聯手的事情根本沒有希望了!” 褚俞提議道:“要不我們把那個火海滅了,怎么樣?” 周王摸了摸面具:“不行,朱家可是上海黑白兩道的常青樹,如果慘遭滅門,其他組織就會懷疑到我們身上,到時候搞得一點信譽都沒有,怎么完成最偉大的計策。” 褚俞點點頭,仍然不知道怎么辦,才問道:“下一步棋走哪里?” 周王走出辦公桌,不停的思考著,過了一會兒說道:“我有一個絕妙的辦法。” 褚俞抬起頭:“什么?” 周王看著燈泡:“如果把鎢絲拆除掉,結果會怎么樣。” 褚俞回答道:“當然沒有亮光。” 周王笑道:“那你還不快點通知沈三林。” 褚俞搓了搓雙手,使勁的思考著,突然看向周王:“老板,你真的很聰明。鎢絲比作朱孝之,如果沒有亮光的話,朱孝杰根本看不見前方,突然發瘋起來,肯定會把出現在身邊的童念等人,當作殺父仇人吧。” 凌晨一點,童念,太叔劂,孫月瑩,衛昇留在酒店里,躺在床上已經睡著。 酒店的后花園,早就一片寂靜。一群黑衣人拿著刀正在巡邏,突然響起一聲慘叫,抬頭望去,朱孝之被魚線綁在樹上,瞬間身首異處,鮮血灑在草坪上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閃過,朝著酒店后門逃進大廳。不久之后,一群黑衣人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站在衛昇的房間門口,剎那間,心里頭不敢相信,因為被怒氣沖昏頭腦,使勁的敲了敲門。 童念和孫月瑩睡在一個房間,隔壁傳來一陣陣敲門聲,自覺的起床,穿上一件外套,然后揉了揉眼睛,才聽清走廊里非常吵鬧。童念簡單的整理一下頭發,戴上帽子,慢慢悠悠的走出房間,到了樓道以后,只見太叔劂和衛昇被一群黑衣人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