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沉入海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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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浦區(qū)位于上海中心城區(qū)東北部,地處黃浦江下游西北岸,與浦東新區(qū)隔江相望,西臨虹口區(qū),北與寶山接壤。楊樹浦港縱貫區(qū)境南北,楊浦即以此演變得名,南部沿江地帶是曾經(jīng)的上海公共租界東區(qū)。 一棟中式風(fēng)格的三層別墅里,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身穿黑白格子的裙子,留著長長的頭發(fā)。她就是這家的女兒,名字叫童念,杵在床邊,那雙眼如同一把勾子,鎖定臥室里所有可疑的東西,根本逃脫不了。書架上的收音機(jī),窗戶照進(jìn)一道陽光,房間門口立著木架,男人衣服掛在上面,地板躺著兩具尸體,用報紙和書本擺成的,還有一潭水,旁邊掉落一支鉛筆,作為殺人的兇器。 眼前的案發(fā)現(xiàn)場刻在童念腦子里,并且行進(jìn)推理,一瞬間把亂七八糟的案子還原,腦中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如同電視機(jī)一樣播放著。兩個女人站在書架邊對罵,嗓子都啞了,比較矮的女人氣勢單薄,伸手拿下收音機(jī),狠狠砸向高大的女人,一聲慘叫之后就倒地,矮小的女人趁這機(jī)會順走鉛筆,桌上的東西被碰倒。高大的女人坐在地上忍住疼痛,揉了揉額頭,卻看見矮小的拿著鉛筆,就像兇惡的一只狼猛撲過來,筆頭刺入脖子上,高大女人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跑,由于扎實了大動脈,血流不止的慢慢變成尸體。就在這個時候,穿著牛仔外套的男人進(jìn)來,看見這一幕沉默不語,矮小的女人沒有搭理,將沾有血跡的收音機(jī)擦了擦,放回書架上面,然后拉開窗簾讓血腥味飄走。 童念站在凌亂的臥室中央,將發(fā)生的所有事情記在腦子里。屋內(nèi)沒有人說話,突然被一陣陣敲門聲驚嚇。童念脫離神游以后,撫順著長長的頭發(fā),將門后的衣架移走,打開很小的一道縫隙,微笑著問道:“媽,您有什么事情嗎?” 鄭懋儀遞給一張紙,童念接過看了一眼,原來是東暑警局的邀請函。突然間,童念的視線投在門外的鄭懋儀身上,大聲道:“王小!” 鄭懋儀趕忙偷看屋里,竟然用各種生活用品擺成案發(fā)現(xiàn)場,明白之后,立馬回答道:“女偵探!怎么了?” 童念問道:“您是說,您的好朋友是自殺身亡的嗎?” 鄭懋儀回答道:“是的。我原本是來給她送禮物,敲了半天門也沒有應(yīng)答,之所以找回他的老公,撞開門以后,她竟然自殺了!”說著,慢慢低著頭,雙手捂著臉頰在邪笑。 童念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還有什么問題嗎?” 童念放下防盜鏈,把房門完全打開了,嚴(yán)肅的說道:“跟我來到書架邊。” 鄭懋儀一臉坦然,迅速的邁步進(jìn)入臥室。 童念說道:“我今天有一大把時間,可以給您講講您是如何犯罪,并且裝出無辜的樣子。” 鄭懋儀愣住神情,自然而然的停下腳步,就站在衣架旁邊。 童念回頭一眼,向鄭懋儀招手道:“過來。首先,您們在書架前進(jìn)行爭吵,情急之下,用收音機(jī)砸了她的額頭,然后擦掉鮮血,放回原來的位置上。” 鄭懋儀配合著演戲,緊張的不停抖動身體,勉強(qiáng)自己笑道:“女偵探,你在誣陷好人?” 童念沒有接下話茬,接下來拿出一本書,翻開被撕掉的頁碼說道:“這么明顯的證據(jù),我認(rèn)定您行兇以后,隨便找了找擦掉血跡的東西,所以這本書缺少幾頁,而且床頭的夾縫中有三四團(tuán)紙。” 鄭懋儀嚇一大跳,依然保持著強(qiáng)顏歡笑,開口說道:“女偵探,反正我沒有殺人,你繼續(xù)講出來吧。” 童念微微一笑道:“接著就是動機(jī),她的老公明明看見您行兇,為什么不報案呢?真相只有一個,您們偷偷的勾搭在一起。” 鄭懋儀快速遮住指間的戒指,露出不安的眼神。 童念說道:“紙團(tuán)、收音機(jī)、兩處傷口,種種跡象證明,您和死者爭吵的過程中殺了她!” 鄭懋儀的嘴唇緊閉著,不敢張開說話,生怕成為呈堂證供。 童念走到窗簾邊,笑著說道:“如果您的好朋友想要自殺,她為什么打開窗戶?難道讓鄰居認(rèn)為是自殺嗎?肯定不是,擅自打開窗戶的是您,因為害怕尸臭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產(chǎn)生更臭的味道,引起鄰居的注意,就不會排除您從外面回來的景象。” 鄭懋儀緩緩地上前一步,看著屋內(nèi)的地板濕漉漉,但是童念的代入感太強(qiáng),隱約看見水是鮮血,用書本擺成的兩具尸體變成女性,門后的衣服架一步一步走到身邊,原來是死者的老公。遐想到這一幕,再也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傻傻的站在窗戶前,任由陽光照在身上。 童念繼續(xù)說道:“咱們再說說您好朋友身邊的尸體,他為什么躺在這里呢?”說著,童念走到右邊床尾,拿下男性尸體的鞋子,仔細(xì)查看,價格非常高。 鄭懋儀看到童念手里拿報紙,而且疊成皮鞋的樣子,佩服得五體投地又想笑,不由自主捂著上揚(yáng)的嘴角。 童念依然認(rèn)真的說道:“這具尸體是您的男朋友吧。根據(jù)判斷,他應(yīng)該在隔壁房子看見您殺人滅口的過程,還知道您們偷情,想要過來結(jié)束這一切。不料被您好朋友的老公攻擊,用同樣的兇器,這樣一來,只要警方介入調(diào)查,就會認(rèn)為互相殘殺。” 鄭懋儀哭喪的坐在地上。 童念大聲道:“王小,您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鄭懋儀擦了擦淚水,扶著窗臺站起來,開口道:“我是兇手。” 童念厲聲道:“激情殺人,罪不可恕。來人,把她送進(jìn)警局!” 屋內(nèi)一片寂靜。 童念坐在床邊,嘆了口氣:“想要蒙蔽我的眼睛,真是自不量力。” 鄭懋儀一瞬間笑容滿面,坐到床邊,響起沙沙的聲音。 童念好奇道:“難道我的推理不對嗎?” 鄭懋儀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是。女兒,我知道你很有天賦,自從寫了偵探小說以后,我天天在家陪你演戲,感到很自豪。” 童念靦腆的一笑。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陣鈴聲,童念害怕的鉆進(jìn)被窩。 鄭懋儀笑道:“不用緊張,我去開門。” 過了一會兒,一名警員隨著鄭懋儀站在臥室門口,臉色著急。 鄭懋儀輕聲道:“女兒,東暑警局派人接你來了!” 童念驚訝的探出腦袋,眼神中充滿防備,小聲道:“媽,您送我過去。” “不要害怕,市長的老婆在外面車?yán)锏戎兀 ?/br> 警員點點頭:“案發(fā)已經(jīng)兩天,我們和警方亂成一團(tuán),需要你偵破案子的天賦!” 同一時候。市中心的一座醫(yī)院里,太叔劂身穿白色的病人服,一顆紐扣沒有扣好,只見胸膛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差不多,露出的手臂正在吊鹽水。 突然“啪”的一聲,走廊的燈光滅了,太叔劂瞬間睜開眼睛,眉頭緊鎖的看著天花板,正在回憶如何被攻擊。大約沉思了一分鐘,迅速拔掉手背的針頭,拿起桌上的衣物,匆匆忙忙跑出病房。 到了沒有人的街道內(nèi),不過身材高大的幾名男人擋在前面。 太叔劂摸了摸胸膛,感覺還有一點點疼痛,不屑的問道:“又來找揍嗎?” 有胡子的男人大笑道:“錯。我們來是趁你病要你命的。” 太叔劂點了點頭道:“明白,看來你們已經(jīng)知道我受傷的事情,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來吧!” 長頭發(fā)的男人打斷道:“敢在我們面前逞能,找死。” 就在這個時候,太叔劂撂倒最前面的胡子男人,一瞬間倒在地面,臉上非常痛苦,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恐懼,身體很自覺的向后爬去。剩余的人惶恐了,趕緊扶起同伴,朝著狹小的巷子逃跑。 太叔劂松了口氣,整理著豎起來的衣領(lǐng),朝著車水馬龍的大街道,一個怒氣眼神,正在張大嘴巴無聲吶喊中。 在上海外灘22的一櫟大樓前門,行駛著各種各樣的車輛,遠(yuǎn)處傳來急躁的腳步聲,不久之后,從東暑警局逃出的錢馬汗穿著灰色西服,一看就是偷來的,站在巨大的木門前面,緩緩打開了,一名戴著黑色墨鏡的保鏢走出來。引領(lǐng)著錢馬汗進(jìn)入大樓。 來到寬大的辦公室內(nèi),錢馬汗站在沙發(fā)上,疑惑的問道:“周王在哪里?” 保鏢沒有理會,只是退出屋里把門關(guān)好。 就在這個時候,一面墻緩緩地轉(zhuǎn)動,顯露出一把紅椅之后,上面坐著體型完美的男人,戴了黑色花紋眼眶的白色面具,一套黑色的西服,領(lǐng)帶也是黑色的,襯衫卻是白色。較長的頭發(fā)分成左右邊留海,顯得神秘又霸氣。 錢馬汗疑惑不解的問道:“你是周王嗎?” 周王笑了笑:“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見到彼此當(dāng)然不認(rèn)識!” 錢馬汗哼笑道:“也是。不過我聽說周王是女兒身,今天有幸看見了,怎么是如此粗獷的一個男人呢?” 周王說道:“重要場合我會到場,一般情況下用替身。對了,你是鼎鼎大名的黑客帝國老大,為什么突然站出來談判?而且被關(guān)押起來。幸虧我得知值夜班的警員很少,只派了兩名殺手,把你救了出來。” 錢馬汗苦笑著說道:“謝謝你讓我成為通緝犯。” 周王搖了搖頭:“不,你可以留在審訊室,為什么跳窗而逃呢?我有點不理解。” 錢馬汗說道:“你果然是周王。” 周王笑道:“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怎么還在懷疑。好了,那些資料內(nèi)容還在你身上吧?” 錢馬汗點點頭:“當(dāng)然,不過我常在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等下,我有很多問題想弄明白。” 周王好奇道:“什么事情?” 錢馬汗說道:“我在東暑警局談判的時候,你為什么不站出來阻止呢?” 周王突然站起來,笑了笑:“真是一個尖銳的問題,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去哪里,就反過來將我一軍。現(xiàn)在請你放心,只要交出那些資料,你可以回到自己創(chuàng)建的黑客帝國,當(dāng)上逍遙自在的老大。” 錢馬汗問道:“你都?xì)⒘四敲炊嗳耍以趺茨芟嘈拍兀俊?/br> 周王回答道:“不用相信,因為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一致,那些資料就是牽扯的線頭,只要不斷掉,我們永遠(yuǎn)是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