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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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優恍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天是故意演的? 腦子里轉了幾個彎算是明白了。 一邊是責任,一邊是心動,他不想辜負她,所以親手掐死了心動。 但沒想到的是,心動的,正是他要負責的人。 所以,他才徹底放下一切枷鎖,朝著她而來。 明白他的心路歷程以后,白優簡直又氣又想笑……月貴妃說她總替別人做決定。 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不過……她傷過的心,就因為他這么幾句話就算了嘛?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她才不會輕易就原諒他。 “你想要的到底是時霓這個身份,還是我?”白優緊緊地盯著他的追問道。 宋從極迎上她的目光,語氣篤定回答:“你。” 白優心神一蕩, “我憑什么相信你?” “……”宋從極自知理虧,無法反駁。 看他不說話,白優一下子更加心煩意亂,“我現在不想看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好。”宋從極站了起來,向她告了禮出去了。 白優:“???” 這個時候他干嘛又那么聽話了!!! 白優:“……” 不行,她要去找他談談。 白優打開門發現宋從極居然就坐在她的門口。 “你在這里做什么?”白優問道。 宋從極看上去有些悲傷,難過道:“你不想看見我,我等一會兒好了。” “……” “我讓小二給你開間房。” “不。” “……隨你。” 白優關上了門。 夜里風大,白優躺在床上,輾轉半宿也睡不著,她身上蓋了好幾床被子都覺得冷,也不知道宋從極怎么樣了? 白優想了想,又打開了門。 宋從極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門口。 聽到動靜,他抬眸看她一眼,那眼神里寫滿了期待。 白優:“……” 他娘的……明明拒絕她的人是他,為什么他要這樣子。 好像是她欺負了他似的。 冷血無情的宋司主,一在她面前就這樣卸下所有防御的盔甲,這誰遭得住? 白優愣了一會兒,都忘了要找他干什么了。 “進來。”白優對他說道。 宋從極老老實實地進屋了。 “你就在那里呆著,不準過來。”白優指了指茶幾處。 “哦。” 宋從極沒說什么,安靜地坐下。 白優回床上躺著去了。 空氣里熟悉的氣息縈繞在耳畔,白優一顆心這才踏實下來,反正今天她不會那么輕易就原諒他的。 讓他坐著好好反思一下吧。 夜里實在太冷,白優縮在被子里不知不覺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宋從極一直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心緒到了夜里都無法完全平復。那種喜歡的人就是他要守護的人的感覺太奇妙了。 他現在都恨不得立馬回到上京,把她接回家里再也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外面有些燥熱,但不知為何她要蓋那么多的被子。 過了一會兒,宋從極忽然察覺不對,走過去才發現她居然渾身都在打冷顫。 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那里卻冷得驚人。 這不該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你病了?”宋從極擔憂道。 而迷迷糊糊的白優,猛然出手,似是為了抓住他手上僅有的溫暖,扯著就往身上貼。 宋從極喉結輕滾,想把手抽回來。 卻聽到她牙齒都在打顫說了一聲:“冷。” 這么熱的天氣里,她怎么會冷成這樣? 宋從極想了想,本來想去叫小二加床被子,她卻死死拉著他的手不放。 宋從極掙脫不開,只好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溫暖一靠近,白優下意識地就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腰,整個人都貼了過去,把他當成一個熱水袋一樣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宋從極被她身上冰冷的溫度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收緊雙臂,將頭抵在她的頭頂,讓自己身上的熱量盡可能多的傳遞到她的身上。 直到懷里不停發顫的人,一點點恢復了溫度,她的呼吸貼在他的胸口,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整個人都牢牢捆住。 一想到她就是他等了那么多年的妻子,他整個人都無法抑制住內心的喜悅。 “時霓……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宋從極低低呢喃道。 懷里的人不知是聽到還是沒聽到,又往他身上貼了貼,仿佛對他的回應。 宋從極心跳一鈍,輕拍她的后背,希望這一夜……慢些……再慢一些……就好了…… 第73章 08 白優她恐怕撐不過三日了 白優醒來的時候, 覺得頭又開始疼了。 宋從極是什么時候跑自己床上來的? 這像話嗎? 像話嗎? 白優低頭看了一眼,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看得出來, 是自己抓著他不放的。 “……” 她的頭更疼了。 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什么? 莫不是最近幾天太累了,晚上還夢游不成? 哪有人夢游把男人往床上拉的? 宋從極的睡眠一向很淺,察覺到懷里的人醒了, 當即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氣氛有些凝固。 宋從極眼底都是關切,“還冷嗎?” 白優:“……”他不說她都沒注意到,是有點冷。 明明嚴絲合縫的蓋著抱著了,她還是會感覺到骨子里一陣陣的發冷。 昨晚她好像都冷得直哆嗦。 奇怪了。 這天氣怎么一下子降溫這么厲害? “不冷, 熱的要死。”白優急忙松開緊緊拽著他衣服不放的手,掀開被子下床,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看到他原來也是和衣而睡,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尤其他下來的時候, 看到他被她拽皺的衣服, 怕是她昨天叫著冷, 把人喊過來的吧? 白優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看了一眼窗外, 艷陽高照,奇怪了。怎么會一直覺得冷, 這還沒到冬天的啊。 宋從極看她不愿意搭理自己,非常乖巧的當一個工具人, 先行離開了房間去買早餐。 房間只剩下一人的時候, 白優總覺得身上有股說不上來的味道。 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手上傷口處傳來的。 她揭開紗布一看,之前被妖物咬開的手背此時不僅沒好,傷口似乎還有擴散的架勢。已經結痂的傷口四周,像是被腐蝕過一樣, 一直在化膿流血。那股味道就是這膿血的。 好在她隨身都帶了金瘡藥,估計這牙印沒那么快好。她用清水自己清洗了一下,又厚涂了一層藥重新包扎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兩人沉默地吃了早餐便往回趕。 安王八卦的湊到白優身邊,問她有沒有好好把握這春宵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