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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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夷單手撐著額角,臉上還是那副懶散閑適的模樣,“噓,說什么夢話呢,玩的正高興,干嘛要放。” 南婇的精神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白優(yōu)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要這樣幫她出頭?” 盛千夷認真地想了想,“她啊,不是本王什么人啊。” “只不過……她像一個人……” 哪怕只有一個影子,與時霓相似,他都想要抓住。 更何況,她的像……卻讓他感覺……仿佛就是時霓本人一樣。 三年前,他沒能護住時霓,成為了他這輩子最大的痛。 三年后,面臨著與她相似的白優(yōu),他又怎會允許別人動她? 盛千夷看著南婇的目光變的陰沉了幾分,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她啊……還真是跟時霓一樣,只擅長做好人,做壞人都做的不夠純粹吶,傷害過自己的人……又怎么能讓她活著呢。” 南婇根本跟不上他這個思緒,但也從他的話里反應(yīng)過來什么,當即就想跑。 盛千夷卻宛如鬼魅一般來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脖子。 “罷了,她做好人就行,本王呀……還是更喜歡當壞人。” 南婇從他的眼神里看到興奮,這興奮卻像是催命的無常鬼,嚇得她拼命掙扎,盛千夷絲毫沒放在眼里,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跑什么,到你了呢。” “放開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可惜啊……晚了呢……”盛千夷嘆息著把她提到了煙囪口,松開了手。 南婇從煙囪口直接跌了進去。 甚至連呼救都來不及,就這樣沒了聲息。 侍衛(wèi)不一會兒跑了上來,“王爺,死了。” 盛千夷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臉上的笑意褪去,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沒意思,全部都剁碎了喂狗吧。” “是。” 第61章 20 他好像……真的……不可救藥的喜…… 因為天玄司封鎖了消息, 南婇與白優(yōu)之前的事情并未在宮里擴散。 大家只知道備受寵愛的南婇公主一夜之間就這樣消失了。 像過去那些消失的皇子們一樣,不見的悄無聲息。 但也許是因為習(xí)慣,或者受夠了南婇平日里的囂張, 竟沒有一個人關(guān)心她的去向。甚至包括她宮里的那些人,也連同她一起,再未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 白優(yōu)上次抽完南婇之后, 便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昏昏沉沉醒醒睡睡,就這樣在病床上躺了小半個月。 考慮到豐邐會出陰招,宋從極一邊把白瀟送回侯府,一邊特地把白優(yōu)安排到了豐邐的寢宮里, 畢竟在她眼皮子底下想要做點什么,出了事她第一個脫不了干系。 所以,白優(yōu)養(yǎng)傷這段時間,反而風(fēng)平浪靜什么都沒發(fā)生。 等她徹底轉(zhuǎn)醒, 開始下床活動的時候, 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了。 白瀟的腳傷也都好的差不多, 這天一大早就來宮里找白優(yōu)。 “姐,你怎么樣了?好些了嗎?”白瀟提著一大堆補品進來的時候, 那些盒子把她的臉都給擋得看不見。 白優(yōu)一看那盒子紅紅綠綠的包裝,就知道肯定都是她爹娘非逼著白瀟帶來的了。 白優(yōu)快步走過去幫她拿下各種禮品盒, “我現(xiàn)在沒事啦,回去你記得跟我爹娘說一聲, 讓他們不用太擔(dān)心。” “你放心, 姐夫每天都派人來匯報情況呢。” “……” “你說的姐夫是誰?” “宋司主啊!” “……” 白優(yōu)無語,“你別胡說,我和大人清清白白,以后別瞎喊, 讓大人聽到了不好。” 白瀟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會啊,宋司主都沒反對呀。” “……” 白優(yōu)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宋從極吃錯藥了? 之前義正言辭要和她退婚的人是他,要和她保持距離的也是他,這會兒這種明顯不合適的稱呼,他怎么還應(yīng)上了? 白優(yōu)腦海里驀然閃過昏迷前那熟悉的身影。 算了……也許是沒注意到吧。 白優(yōu)將meimei拉到了一邊,好不容易清醒,當然要把之前沒想明白的事情問清楚,“對了,我問你,那天晚上我出去的時候,你有察覺到周圍有什么不一樣嘛?” “我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當時疼得已經(jīng)神智有些不清醒了。”白瀟搖了搖頭,“我聽姐夫……宋司主那邊的人說豐邐娘娘好像去了一趟南婇公主那里。” 白優(yōu)沉默了片刻,這么看的話,果然還是豐邐煽動的南婇。 這一手太高明,不需要自己動手,其他人就已經(jīng)幫她完成了全部。 即便真的懷疑到她,她反正又沒參與南婇做的任何事情,也能輕易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但……豐邐這么著急要除掉她,恐怕還是和斗篷人有關(guān)。 否則,她們兩根本不認識,她又何至于此? 不過,目前她把自己保護的太好,要想從她身上入手還有點困難。 更何況,白優(yōu)可還記得昏迷之前出現(xiàn)的那雙碎花鞋呢。 “白瀟,這些天,你會出去跟姐妹們聚會嗎?”白優(yōu)拉近她問道。 白瀟笑了笑,“當然,在家可無聊了。我明天還約了姐妹們?nèi)ネ婺亍!?/br> “那正好,你幫我留意一雙這種款式的鞋子,打聽看看宮外的姐妹們,有沒有誰喜歡穿這種樣式的?” “什么樣的?” 白優(yōu)畫了一下,遞給她。 “如果知道誰經(jīng)常穿這樣的,通知我。” 白瀟看了一眼她畫出來的樣式,“姐,你也喜歡這種風(fēng)格的?不像啊。這種風(fēng)格在上京都不流行的,像是很久以前的舊款,都沒人穿了的。” “你別管了,要是有,先不要驚動,回來告訴我就行。”現(xiàn)在既然豐邐沒有輕舉妄動,那么她也正好借此機會提前做好防備,免得再給豐邐借刀殺人的機會。 “承淵王駕到!” 白瀟本來還想跟白優(yōu)嘮點家常,此時,一道清脆的通報傳了過來。 緊接著,盛千夷便懶洋洋地走了進來。 白優(yōu)看到他來,急忙起身,“見過王爺。” 盛千夷的視線在白優(yōu)和白瀟身上掃過,“看來本王來的并不是時候。” 白瀟被盛千夷這貴氣又瀟灑的樣子迷住了,花癡得反駁道,“王爺說的哪里話,我這要走啦。你來的正好呢。” 白優(yōu):“……” “白瀟。”白優(yōu)發(fā)現(xiàn)白瀟這眼神半天沒從盛千夷身上挪開,忍不住提醒了她一聲。 盛千夷倒是絲毫不介意,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身后的侍衛(wèi)們就將一個碗抬了過來。 “本王路上正好碰到送藥的公公,順便就幫你把藥拿來了。還熱著呢,快喝吧。”盛千夷在她的左側(cè)坐下。 “謝謝王爺。” 白優(yōu)反正都已經(jīng)喝慣了,這藥再難喝也接過來一口悶。 盛千夷看著她痛苦又豪爽地喝藥模樣,輕輕地挑起了眼尾,然后從身上掏出一個苦瓜干遞了過去。 白優(yōu)的手下意識的就要伸過去了,電光火石間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急忙將手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抓起了桌子上的葡萄就往最里塞。 “這葡萄真甜。”白優(yōu)若無其事地看著盛千夷說道。 盛千夷微微怔了怔,像是非常失望。 白優(yōu)卻松了口氣,差一點點就暴露了。 以前因為練功,她身上可受過不少傷,每次一到喝藥的時候,都是盛千夷盯著她喝的,別人喝苦的藥,喝完得吃甜。 她不一樣,喝完再吃一個苦到極致的苦瓜片,她就覺得喝進去的藥一點都不苦了。 盛千夷當年還總吐槽她的這吃藥習(xí)慣比較奇葩,剛才他所坐的位置,他遞過來的苦瓜片,宛如過去。 她要是反應(yīng)稍微慢點,怕是就暴露了。 還好還好。 白優(yōu)偷瞄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而盛千夷似乎真的就只是來送藥的,看她喝完藥,什么也沒多說,轉(zhuǎn)身走了。 白優(yōu)明顯看到了他離開的步伐里,帶著些許難掩的失落,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還是算了。 終究……還不是時候啊,哥哥…… * 金秋已至,皇宮里那些盛放的草木花朵也相繼凋零。 整個后宮都籠罩在一片蕭索寒涼的氣氛里。 這本是個收獲的季節(jié),白優(yōu)算了算時間,她不喜歡冬天,尤其是皇宮里的。 所以一定要在冬天之前將此案了了。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從她醒來以后,她發(fā)現(xiàn)總是見不到宋從極的身影,不是錯過,就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