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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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優(yōu)抬頭,這才看到面前氣勢洶洶的月貴妃。 “本宮跟你說話呢,你聾了?” 好歹也是個皇貴妃,怎么跟個潑婦一樣? 白優(yōu)瞥了一眼身后的土,沒工夫跟她爭一時意氣,“這里危險,貴妃你先出去。” 月貴妃權(quán)當沒聽到,去搶她手里的鏟子,“你再敢碰本宮的樹試試。” 白優(yōu)冷下臉來,她怎么這么煩人? “月貴妃,此處不是玩鬧之地,這之后你要罰我怎么樣我都悉聽尊便,但現(xiàn)在時間緊迫,這桃樹已經(jīng)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了,再不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整個后宮都不會安寧的!”白優(yōu)咬牙再次耐著性子勸了一句。 月貴妃根本不信她的話,“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你是想說后宮不寧都是因為本宮這棵樹造成的?” “不單單是一棵樹的事情。還有……” “夠了!”月貴妃沒心思聽她狡辯,與白優(yōu)爭搶著她手里的鏟子,“本宮就沒聽過挖棵樹能怎么樣的!別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污蔑本宮,這樹好好的,就連陛下避暑都在此地,你說它有問題就有問題了?今天你休想碰本宮的樹!” 白優(yōu)低頭,看到月貴妃正好踩在她重新畫好的線上,那土里的東西已經(jīng)躍躍欲試朝著這邊涌動。 白優(yōu)不能讓她壞了自己的事,當即松手,月貴妃一個后勁兒直接摔倒在地。 手正好劃到了旁邊其他的鏟子邊緣,立馬就割開了一個口子。 鮮血滴落到了土里。 月貴妃疼地尖叫,站了起來,“你敢對本宮動手?” 白優(yōu):“……”糟了! 白優(yōu)感知到腳下所處的地面已經(jīng)開始更劇烈的涌動起來。 “你先出去!” 已經(jīng)來不及管她了,白優(yōu)急忙用糯米重新補了一道她踩過的地方,然后將她推了出去。 月貴妃自己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再次摔倒,接連倒下兩次,月貴妃的憤怒也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不斷地重復著:“你敢對本宮動手?敢對本宮動手?” 白優(yōu)看了一眼侍衛(wèi),“把人清走,快!” 侍衛(wèi)們剛才挖土的時候,也都明顯感覺到了土里有東西,這會兒她一說,紛紛變色,揮劍就要把人往后趕。 “娘娘,這里不太安全,還請你先退出院子。”白優(yōu)背對著月貴妃喊了一句。 然后抽出手里的匕首對準土里蠕動最厲害的地方扎了進去。 土下有一瞬間的寂靜。 匕首到rou的觸感讓白優(yōu)的心一沉再沉。 可還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月貴妃那邊已經(jīng)鬧了起來,“來人啊!你們都瞎了嘛?她都要殺本宮了你們看不到嗎?她手里有刀,她是刺客!她是刺客,給本宮拿下!” 伴隨著她的尖叫聲,接到消息的禁軍也已經(jīng)趕了過來。 一聽是刺客,二話不說直接拔劍沖著白優(yōu)而去。 盛千夷安排給白優(yōu)的侍衛(wèi)數(shù)量畢竟有限,抵擋不住上百禁軍的出現(xiàn)。 沒一會兒就全部被壓制住了。 白優(yōu)通過匕首的頂端感知到了下面活物的掙扎,時機正好。 白優(yōu)正要往里再刺幾分拔出來,剩下的禁軍則直接沖了進去壓住白優(yōu)的胳膊將她按在地上。 看著匕首突然倒下的白優(yōu):“……”草! 終于忍不住罵人了。 那東西逃了! 月貴妃這會兒重新抓住白優(yōu),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 白優(yōu)試圖掙脫,卻被好幾個體型彪悍的禁軍死死按住。 考慮到目前是在宮里,她又是盛千夷帶來的人,她想要反擊逃脫的想法還是按了下去。 不管怎么說,都不能給盛千夷帶去麻煩。 白優(yōu)冷著一張臉,對月貴妃說道,“娘娘,我是奉命調(diào)查宮里風水之事,這桃樹下并不干凈,現(xiàn)在你這般強行阻攔,鬧到太后那恐怕你也難以收場。” 月貴妃捂著受傷的手,走到白優(yōu)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少拿太后來壓本宮,這夏園里本宮說了算,敢動本宮的東西,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頭頂一片厚重的云朵遮擋住了刺眼的光線,院子里也隨之暗了下來。 白優(yōu)眼角的余光掃過桃樹下,坑坑洼洼的土里以不易察覺的速度開始下沉,松散的土面上那些圍成一圈的朱砂和糯米混雜在土里一點點被吞沒。 白優(yōu)抬頭看了一眼月貴妃淡淡地笑了。 月貴妃被她笑得頭皮發(fā)麻,“你笑什么?” “貴妃娘娘,來不及了。” “來不及什么?”月貴妃不知為何,那種發(fā)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白優(yōu)卻反而淡定下來,“……待會你可千萬要保持住現(xiàn)在的囂張,別后悔。” 月貴妃愣了愣,半天才反應過來,怒斥道:“大膽!你竟敢威脅本宮!本宮行事從不后悔!” 白優(yōu)不說話了,含笑平靜地看著她。 月貴妃受不了她這種笑,“你們在這里發(fā)什么呆,她今天不僅傷了本宮,還毀了本宮的園子,將她送進天牢去!” 話音剛落,一道平和卻又沒什么情緒的聲音從園子外響了起來。 “慢!” 所有人聞聲一怔。 除了月貴妃,其余的人紛紛屈身行禮,“見過宋司主。” 月貴妃看到宋從極出現(xiàn)在這里有些怔愣,“宋司主?你怎么來了?” 面對宋從極時,月貴妃當即收斂了那一身的戾氣,態(tài)度客氣地與他打招呼。 宋從極掃了白優(yōu)一眼,直接問道:“不知她犯了什么罪,娘娘要將她送進牢里?” 月貴妃抬起自己受傷的手,“她是刺客,傷了本宮,自然要交由陛下處置。” 白優(yōu)對于宋從極的出現(xiàn)倒是有些意外,怕他不了解情況,及時補充道:“大人,是太后命我來查看這后宮風水的。” 月貴妃勾了勾嘴角,“后宮這么大,你哪兒都不去,非要來本宮這里,誰知道你背后真正的人是誰?安的又是什么居心?” 白優(yōu)翻了個白眼,實在跟她難以溝通。這月貴妃怕是有什么大病? 這可是后宮,她難道還能假傳懿旨不成? 宋從極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轉(zhuǎn)頭看了看白優(yōu),平靜地詢問了一句,“為何不將令牌拿出來?” 月貴妃:“???” 白優(yōu):“???” 白優(yōu)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宋從極卻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 白優(yōu)親眼看著他從自己的袖子里抖了一個小小的牌子握在手里,然后假意從她腰間摸出了牌子,再回頭看向月貴妃。 白優(yōu):“……”這也可以? 宋從極攤開掌心,那是一塊天玄司的令牌。 月貴妃驚住了,“你是天玄司的人?” 白優(yōu)順勢點頭。 就……挺突然的。 宋從極看向月貴妃緩慢說道,“陛下親封,天玄司不管在何處,一旦發(fā)現(xiàn)不妥,可直接動手處置,貴妃娘娘還有何異議?” “她之前并未提過,本宮又怎么知道她是天玄司的人?”月貴妃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宋從極臉上沒什么變化,平和反問道,“難道是太后的人,就能隨意欺辱?貴妃娘娘,你將太后置于何地?” 月貴妃臉色一變,到底寵妃,雖然有些怵宋從極,卻也不能讓他污蔑自己,“放肆!本宮可沒聽說過太后有安排什么風水師來后宮當差,不管她是誰的人,聽宋司主的意思,她一來就要拆了本宮的樹,難道還不許本宮攔著?” 白優(yōu)這回忍不了了,揚聲道,“娘娘可真是會惡人先告狀,當時情況為危機,面臨著什么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我也告訴你了等抓到東西,我自會和你解釋清楚,是你一意孤行非要阻止,怎么到頭來卻反倒成我們的錯了?” “這棵桃花乃是陛下親自種下,這地方也是陛下找了有名的風水師所打造,你算什么東西,三言兩語說毀就毀?你當本宮,當陛下是什么?”月貴妃力氣小,嗓門倒挺大,這一嗓子吼下來,白優(yōu)耳朵里都嗡嗡嗡的響。 白優(yōu)被她的胡攪蠻纏氣笑了,看了一眼桃樹的方向,忽然決定不吵了,反正待會有她的氣受。 “大人,這桃樹下有陰物。”白優(yōu)扭頭,直接對宋從極說出了她挖樹的目的。 宋從極點了點頭,沖天相遞過去一個眼神。 天相當即出手,準備把白優(yōu)從禁軍手里給搶回來。 月貴妃驚住了,攔在他們面前,“宋司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天玄司的人,還由不得旁人動手。”宋從極冷冷說道。 反正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月貴妃心知不能把人就這么放了,“所以……宋司主的意思,她刺傷本宮,毀了本宮的院子,天玄司還要保她?” “不錯。” “……” “宋從極,你當皇宮是什么地方?你乃朝廷命官,還懂不懂法度?還知不知道什么才是一個臣子該做的?” 宋從極微微抬眸,絲毫沒將她的話放在眼里,漆黑的瞳仁里透著肅然的煞氣,“所以……娘娘的意思今天執(zhí)意要動我的人了?”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月貴妃甚至愣了好一會兒才難以置信地打量著二人,“你的人?” 白優(yōu):“???” 宋從極素來冷血無情,只有他逼死別人的份,何時這般護過誰? 更何況,大家也敏感又清楚的捕捉到了,他說的那三個字,不是天玄司的人,也不是太后的人,而是——我的人。 這三個字背后的含義,可就有著太多的解讀了。 能讓宋從極說出這三個字的,她可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