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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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和他們是一伙的,這個背面的地圖目前還暫時無法判斷是哪里,估計需要再多找幾塊。” 宋從極端詳著紫薇諱,雖然兩塊拼湊一起還無法確定,但看這山川脈絡,卻像極了大盛。 宋從極臉色沉了下去。 白優問道,“仙姑養了不少男寵,那些應該對她的情況比較了解,有查到什么嗎?” 宋從極眉目微斂,“都關在地牢了。” “我可以去看看嗎?” “嗯,還沒審。” 白優忽然反應過來什么,以天玄司的情況,不像是會一直等著不審問犯人的。 “等等,你是在等我來?”白優試探地問道。 宋從極微微頷首,“嗯……沒必要再轉述一次。” 白優有些意外,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終于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所以他并沒有著急去問結果,一直在等她? “謝謝大人。”白優高興道。 宋從極蹙眉,看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白優臉上不由得掛起一絲不習慣的羞澀,片刻后才糾正自己,“從極!” 宋從極淺淺地勾起嘴角,“走吧。” * 宋從極帶著白優直接去了天玄司地牢。 作為整個天玄司最隱秘的地方,白優還是第一個被帶進來的天玄司之外的人。 白優跟在他的身后,沒一會兒就在一間牢房里,看到了被關押著的一堆仙姑護法(男寵)。 看這數量,這老色胚還真是沒藥都怕是不行。 形形色色,各種款式各種風格年齡應有盡有。 這大概是白優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齊備的男人類型了。 天相將其中一個人拉了出來。 白優看著他被拽到地上跪著。明明長了一張五大三粗康比李逵的髯須臉,說話的聲音卻比女人還要細,嚶嚶嚶這眼淚說來就來。 白優對仙姑的審美深深產生了懷疑。 而對方看到宋從極來審自己,別提有多激動了,被關在天玄司的地牢,即便不聞不問也能讓人的心態崩壞,“嚶嚶嚶……你們可終于來了,是要開始審問我了嗎?到我了嗎?到了嗎?是不是我只要什么都招了你們就能像那些侍女一樣放我走了?” 白優:“……” 宋從極在他對面坐下,語調冰冷,“是。” 嚶嚶怪絲毫不掩飾自己想要離開這里的想法,張口就來,“其實……我只能算是仙姑無數男寵中的一個,雖然我受寵,但我知道的也就比別人多一丁點而已,我還是一個無辜單純的少年啊,你們不要因為我知道的少就嫌棄我啊,我一定什么都告訴你們的……畢竟仙姑別看沉迷男色,在搞事業這個事情上她卻是我見過最冷血無情的女人,別人根本沒機會打聽到什么的。” 宋從極皺眉。 天相在旁邊敲了敲桌子,“說重點!” 嚶嚶怪被嚇了一跳,老實地點頭,“你們想知道什么?” 宋從極:“地牢下面的事情。” 嚶嚶怪愣了一下,一臉茫然,“地牢?什么地牢?我倒是知道院子里有專門關人的地方,不過我從來沒去過。仙姑為了處罰那些不聽話的新男寵,經常會把他們關起來,應該就是那吧。畢竟像我這么配合的男寵,可少了。男人啊,得豁得出去才行。” 宋從極:“她和什么人往來比較密切?” “那就多了。她每天都要在上京城內拉新的。”嚶嚶怪想了想說道,“我都說了,她干事業是認真的。” “……” 天相再次敲桌子,“想出去就別說廢話,問什么答什么。” “嚶嚶嚶,你們好兇。” 宋從極瞥了他一眼。 嚶嚶怪頓覺后背從脊梁骨開始冒起冷汗,立馬嚴肅道,“仙姑除了去上京拉人入會,她也經常會去萬吉觀拜拜。” 白優覺得奇怪:“你們不是有自己的神,她一個仙姑去拜別人的神做什么?” 嚶嚶怪:“誰知道呢,反正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去一次。” 白優:“隔多久?” “每個月初十。那里好像是和什么人見面,她每次回來以后就會給教里下達不同的任務指標。” 宋從極:“什么任務指標?” 嚶嚶怪:“比如去哪里搞定誰家的媳婦啊?或者忽悠誰來成為會員啊,或者調查誰啊之類的。仙姑的每一個會員都是她精心挑選而來的,如若是上京的普通人家,都不會在會員考慮范圍之內。” 果然……看來之前他們的猜測都沒有錯,把皇親國戚的內眷拉成自己人,且不說這是情報收集的一種,恐怕想要利用他們做點什么,也都輕而易舉了。 白優捏緊了手里的紫薇諱,語氣都變得急切起來,“上次仙姑去萬吉觀是什么時候?” 嚶嚶怪想了想,“上個月初九,她去之前都會找我大干一場。算算日子,明天就是他們每個月又要見面的時候了。” 宋從極和白優互相看了一眼,看來仙姑也并非是這真正能掌控一切的人。 既然是要聽指令,那恐怕要想知道背后對仙姑下達命令的人只有去萬吉觀看看了。 有了確切的信息,兩人倒也沒耽誤,第二天直接去了萬吉觀。 初十正值道觀里最熱鬧的時候。 按照嚶嚶怪的提醒,白優直接去到了香爐旁,將紫薇諱放在了里面。 香爐里的煙像是某種暗號,在紫薇諱放進去的時候,原本青灰色的煙變成了泛紅的淡霧。 不一會兒,一個道士走了過來,拿出紫薇諱歸還二人,什么也沒說沒問,帶著兩人走往里萬吉觀最里面的禪房。 只是,看著禪房里端坐著的老熟人,白優瞬間驚住了。 對方顯然也和她一樣。 兩人看向彼此,異口同聲道:“怎么是你?” 第54章 13 她生的都是鬼兒子 白優走了過去, 視線打量著蒲團上坐著的白胡子老道。 她本以為他是借著安王這棵大樹,才能在此經久不衰的,卻沒想到, 安王也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就像是仙姑所煽動的那些上京內眷一樣。 “天汲道長,好久不見。”白優在他對面坐下。 天汲自然也沒想到今日來的竟然會是他們。 數月前白優來他對面唱對臺,他就仔細看過她的面相, 明明是早夭之人,卻不知怎么的身體康健的活了下來。 人之面相,三分在臉,七分在運。 之前她身上那股孱弱之氣還沒有完全消除, 整個人除了眼睛,氣運明顯不足。 但現在,明明她身上還有紗布包扎著,看得出來傷痕累累, 她身上的氣運卻與之前完全不同了。 人的氣運與皮相往往都是一個整體, 唯獨她……根本不一樣。 要不是現在看著越來越融合, 他都要懷疑她這個身體是別人的魂魄奪舍了。 仙姑并非善類,也遠遠不是白優這種閨門小姐所能應付的。 可偏偏她手里拿到了紫薇諱。 如若只有白優一個人來, 那么天汲會認為她是通過什么非常手段頂替了仙姑的位置。 但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宋從極。 這氣氛就有點微妙了。 天汲道長看了看兩人,直接問道, “仙姑死了?” 白優點了點頭,“不錯。” 天汲道長臉上并沒有任何意外, 似乎早就對此有所預料。 紫薇諱那可是仙姑的命, 諱在,人在。諱丟,即便不是死在天玄司的手上,那也得死在他們自己人手上。 所以……天汲道長從此刻起, 已經跟仙姑不再是一伙的了。 這種時候還要再隱瞞什么,怕也是自尋死路。 天汲都這把歲數了還能穩坐上京第一算命師的位置,就一個訣竅——會茍! 天汲態度自然地面向二人,“你們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問。我只對紫薇諱負責,至于是誰拿到,對于來說并不在意。” “你和仙姑什么關系?”白優對于他的識時務倒有些吃驚,愣了一下才開門見山地問道。 天汲道長搖了搖頭:“并無關系,我只是一個媒介而已,每個月初十,仙姑都會來我這里見一個人。” “什么人?”白優追問。 天汲道長再次搖了搖頭,坦白道,“未曾見過,剛才已經說了,我只對紫薇諱負責,只要拿著牌,我就會帶他去見人。上面的人給了我足夠的錢來做此事,對于可能會要命的事情,我從不好奇。每月我只需要將仙姑帶到指定的地方,他們談完,再把仙姑接走,僅此而已。” 宋從極:“地方在哪兒?” 天汲道長:“不一定。” 白優站了起來,“今天不是他們又要見面的日子嗎?他們在哪兒見?” 天汲道長嘆了口氣,“還不知道。” 宋從極卻明顯對他的話有所質疑,“你既然是傳訊人,為何對安排自己的人是誰都一無所知?” 天汲道長就知道他會這么問,站了起來打開蒲團,然后從里面拉開,一個小型的機關裝置出現在下面,機關上有一個臺子,顯然是用來擺放書信的,“這個地方是那些人精挑細選為我安排的,每一次,我和他都是通過這里面的書信進行傳達,上面會寫出要送到的地址,看完之后我再燒掉。但是這一次,卻一直沒有收到見面地點的信息。” 天汲道長說著看了看兩人,“仙姑的面相早已是強弩之末撐不過今年秋天,我一早就想過或許會換人。他們也許知道了仙姑已死,所以就放棄我這里了吧。” 對方的確做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