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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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就是因為懷疑他和那些劫獄的人是一伙的嘛? 不就是想打聽那伙人是誰嗎? 宋從極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平和中卻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傳了出來:“茶涼了。” “???” 天相急忙安排人倒水。 男人更懵了。 “你既然什么都不想知道,為什么不放了我?”男人忍不住問道,“或者直接殺了我?” 宋從極翻動著新泡好的茶杯蓋子,根本沒理會他。 男人明明都頂住了天玄司一輪接一輪的審訊,可是面對著宋從極的沉默,他卻不知為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宋從極越是什么都不問,他就越無法安心。 憋了半天,他忍不住再次開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從極沒理會他,反而看了天相一眼。 不一會兒,天相命人拖著幾個裹尸袋進來了。 那都是劫獄的人。 雖然沒能一網打盡,但至少也殺死了不少。 “司主,人都齊了。” 宋從極點了點頭。 男人一頭霧水,以為他們打算用這些尸體來威脅他,結果他們居然什么都沒問,反而把男人和這些尸骨都關到了同一個地方。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男人再次開口詢問。 宋從極語調平和卻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意味:“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后臉色當即就變了。 顫抖著過去把裹尸的袋子打開。 里面雖然都是那天劫獄的人,卻全是他的家人。 畢竟他一直隱瞞的都是單身孤寡的形象,誰也不知曉他有家人。 所以,他們是怎么看出來的? 或者說,他們是怎么知道男人與這些死者的關系的? 男人把面前所有的尸體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確認無誤,的確都是他的家人。 再次看向宋從極的時候,他從腳底竄至頭頂一股冷意,連帶著牙齒都忍不住發(fā)起了顫。 不過,還好他兒子逃了,還算好。 男人咬著牙繼續(xù)沉默。 宋從極無事人似的問天相,“那天劫獄的人全部抓到了?” 天相配合道:“回司主,都抓到了,但是有一個瘋了。” 宋從極掃了一眼裹尸袋,雖然沒看男人,話卻是對他說的,“還差一個吧?” 男人渾身一顫,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還差一個。 那個瘋了的人,是他最后一個家人,也是唯一的活口。 他們既然能分辨出這些,那唯一的一個也不會認錯。 男人撲通跪到了地上,“宋司主,求求你放過他吧。” 宋從極終于看向了他,徐徐道,“你拿來什么來換?” 男人眼神閃爍,似是還沒下定決心。 宋從極起身,準備離開。 男人忽然沖著宋從極大喊道:“仙姑是不會放棄我們的,她是我們永遠的神!背叛她的人都只有以死贖罪!” 喊完猛地站了起來一頭撞向墻面,當即死了。 用他這條命,來換自己的兒子。 也用他這條命,來為曝光仙姑贖罪。 宋從極腳步頓了一頓,卻并未回頭,繼續(xù)往前走去…… * 一炷香后,天相拿著一卷卷宗走進了書房,“司主,這個白蓮花是最近一年新起來的一個組織,里面的人都叫這個教主為仙姑。屬下查了他之前的行蹤,發(fā)現他曾去過這個白蓮花教的總壇,想必他說的仙姑就是這個教主了。” 宋從極接過卷宗簡單地掃了一眼,“這教是干什么的?” “主要都是些上京的夫人們,教義是鼓動女人自強,有不少皇親貴胄都是他們的教員,才成立短短一年的時間,據說成員已經破萬了。” “而且,這白蓮花教有個特別奇怪的習俗。” 說到這里,天相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這仙姑特別喜好男色,據聞每個入會的教員,都會提供各種男人給這仙姑享用,俗稱開光。被她開過光的男人,被譽為擁有純凈陽氣的男人,能帶給任何女人好運。所以有一些教員甚至將自己的男寵或者丈夫,獻祭給了她。” “……” 魁斗在旁邊聽得一口老血,“現在的女人怎……外放成這樣了?” 宋從極卻已經皺起了眉,“都有哪些成員?” 天相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宋從極,“聽聞淮安侯府吳氏……乃是這仙姑的護法。” 宋從極:“……” 魁斗已經驚住了,“白小姐不是懂這些的嘛,怎么還能讓歪門邪道給騙了。” 天相:“屬下去收集資料的時候,聽淮安侯府的人說,白小姐也入會了,說是要去學學怎么給男人開光的。” 宋從極:“……” 宋從極臉色毫不掩飾地黑了下去。 “總壇在哪兒?”宋從極問道。 “就在之前我們追捕的密林山腳下。” 宋從極站了起來,直接下令,“既然仙姑與這些人關系匪淺,那便去會會他,安排一下,即刻前往。” 天相:“……是。” * 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宋從極特地換了一身粗衣麻布,與天相等人偽裝成運送菜品的農戶前往了白蓮花總壇。 今日乃是總壇每月一次的入會大典,所以想要成為正式成員的人們都聚集在此,等待著參加入會儀式。 宋從極推著車子跟著他們的人一路往里走。 白蓮花總壇雖選在了山腳,卻借著財力將此處打造成了一個頗具規(guī)模的庭院。 庭院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白色蓮花臺,到處都是穿著統(tǒng)一白色裙裝的教員,還有那些盛裝出席等待著加入的新教員。 “今天也是我們人手不足,不然是萬萬不可能讓你們進來的,你們快點把菜送到廚房就趕緊走了,別打擾到仙姑和教員們。” “好嘞好嘞。謝謝大哥了……” 天相這邊應付著白蓮花里的一個守衛(wèi),宋從極隨便掃了一眼就看到了無數皇親國戚的夫人女兒們混在其中。 “司主,這白蓮花發(fā)展的也太好了吧?這些夫人別看平日里都躲在閨房,她們嘴里可也藏著不少上京城的秘密呢。把這些夫人聚到一起,怕是目的不簡單。”天相在旁邊小聲地和宋從極說道。 宋從極觀察著周圍,尋找白優(yōu)的身影。 忽然,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仙姑,優(yōu)優(yōu)可乖了,她特別崇拜你所以想跟我一起加入白蓮花呢。” “就是就是,仙姑貌美如花,跟著仙姑干事業(yè),我都覺得是我的榮幸呀……” 宋從極循聲而去,只見蓮花臺下,白優(yōu)穿著教員的白色蓮花服,與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站在一起商量著什么。 宋從極耳力極佳,特地放慢了速度聽她們的談話。 仙姑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白優(yōu),“……雖然你娘是我的護法,但是要想加入白蓮花,總得讓我知道你能為我們做些什么?白蓮花是一個互幫互助的地方,你若沒有需求,自然也就不需要我們。” 白優(yōu)特地往仙姑面前走了幾步,在她的身上聞到一股奇怪的香氣,或者說那根本不能算是香氣。只能說是一種很淡很淡的氣息。那是亡者身上才會有的氣息。 她一個活人為什么會有這種氣息? 白優(yōu)壓下心頭的疑惑,看著仙姑一臉認真道:“我被退婚了,現在反正也嫁不出去,我以后都不想嫁人了,就想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來,希望仙姑能幫我。” 仙姑掃了一眼白優(yōu)的身后,“讓你入會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們的教員每一個都得到了神靈的庇佑,你總得有東西獻給神靈吧?” 白優(yōu)故作天真地問道,“神靈在哪兒?是哪個神啊?” 吳氏急忙沖她使了使眼色,“傻丫頭,仙姑就是啊。仙姑是神的在人間的代表啊。” 還真是敢認啊。 白優(yōu)拉長了尾音,“哦,這樣啊……” ”我可以嗎?“白優(yōu)天真地問。 仙姑笑了,“陰陽合一才有獻祭的作用。你我同屬陰,是沒有用的。” 吳氏高興地搭腔,“仙姑要多少錢,你開口說,我?guī)退觥!?/br> 仙姑先是搖了搖頭。 吳氏茫然了,“那不要錢,咱獻什么呢?” 仙姑用眼神指了指白優(yōu)身后。 白優(yōu)一時沒反應過來,扭過頭去一看,好家伙,這是看上她哥了! 白馳這會兒吊兒郎當地在算周圍這些東西的開銷,壓根沒注意聽她們講了什么。 要不是他打算來看看找點商機,他對這些邪門組織還真沒什么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