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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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王爺請過目,看看是否滿意?”白優將抄好的經文遞了過去。 盛千夷看著紙上的文字,柔軟分明,清秀整齊,氣韻倒是和她整個人頗為相似。 只可惜,與時霓的相差甚遠。 時霓不是一個能耐著性子坐在椅子上好好寫字的人,所以,大多時候她的字都是龍飛鳳舞,有時候自己寫的自己都看不懂。 尤其以前因為被罰抄經文,為了能盡快應付完她都寫的非常潦草。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樣,有一種不羈的灑脫隨性感。 但看著面前人的字…… 或許……真的是他多想了吧? 上次那般不經意的舉動,更多的也許只是在某一刻她和時霓的相似罷了。 盛千夷將經文收了起來,“可以了。” “你滿意就好。”白優笑盈盈地坐下。 “近日,聽聞侯府在張羅為你擇婿之事。”盛千夷換了一壺新茶,語氣閑適地問了一句。 白優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嫁不出去這個事情現在已經滿城皆知了嗎? 前段時間到處奔波沒注意,怎么最近感覺天天她都和嫁人扯不清了? “都是家父過分擔心罷了,其實我并不著急的。”白優解釋道。 盛千夷垂眸看著她,“因為宋從極嗎?” 白優愣住了,“王爺為何這么問?” 盛千夷:“你與他之事,本王有所耳聞。”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盛千夷對于她的辯解權當做了羞澀,“你若喜歡他,本王可以幫你順利嫁入鎮國公府,你若不喜歡,本王亦能讓他不再糾纏你。” “……” 記憶中的盛千夷可從來不喜歡管這些事情,他怎么會突然提起這個? 白優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盛千夷看懂了她臉上的表情,“你想問本王為何要幫你?” “嗯。” 盛千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遙遠的事情,輕輕嘆息道,“我能為她做的事情太少了。” 白優再次怔住了,她知道他在說她。 “之前本王就說過,你和本王的一個故人很像,要說為什么,大概……感謝你和她的相似吧。”盛千夷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掛著隱約的笑意,目光停留在窗外的陽光上,光線刺眼,遮擋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緒。 記憶里他曾經是喜歡笑的。 可是,現在的他,即便在笑,眼睛里卻沒有一丁點笑意。 白優想起了安王說的話。 就連安王都看得出來他活在過去,可見……他還在為她的死耿耿于懷吧? 白優本來想告訴他,哥,已經過去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接下來她所要做的事情太危險了,她不想把他卷入進來,等一切都過去再說吧。 白優若無其事地沖他笑了笑,“王爺不必掛心,家父無非是閑著無聊而已。我現在并沒有要嫁人的打算。緣分這種事情,不早不晚,該來的時候早晚會來,沒必要強求。” 盛千夷碧色的眼底有片刻的失神,不再多言。 “對了,王爺,我有一個小禮物想送給你。”白優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小木盒。 木盒前段有一塊翠玉所做的日晷,白優將木盒放到陽光下面,日晷隨著陽光的而變化了指針。 不一會兒指針傾斜,木盒里就跳出來一只小鳥,小鳥煽動著特制的翅膀,翅膀動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在笑一樣。 仿佛每一次煽動都在說,“笑起來啊,笑起來啊……” “我看王爺平時里可能有些枯燥無聊,這個日晷盒是我自己做的,只要放在有陽光的地方,它就會笑起來,希望王爺每天看到它,能給你帶來一些快樂。” 盛千夷接過小木盒,倒是沒料想她會有這樣的手藝,“很有意思。”盛千夷說道。 白優從他低沉慵懶的嗓音里聽到了幾分高興,隨之也就放了心,“王爺喜歡就好。” 盛千夷把玩著木盒,哈哈哈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一時之間就連空氣都跟著染上了笑意…… * 而回到了天玄司,魁斗卻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著急地走來走去。 天相一把拉住了他,“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當陀螺,轉的我頭都暈了。” 魁斗沖天相擠了擠眼睛,明顯感覺到自從白優跟著承淵王的家丁走了以后,宋從極這個氣壓就非常的低。 雖然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但是就是能明顯感覺到他現在不高興。 魁斗撞著膽子走了過去,“司主,這白小姐被承淵王接走了,聽說還沒回來呢,咱要不要去看看?” 宋從極一臉淡然,“為何要看?” “承淵王那性子喜怒無常又不好相處,萬一白小姐惹怒了他,發生點什么……” 宋從極直接打斷了他的碎碎念,“向嬤嬤的尸體處理的如何了?” 天相急忙把他魁斗拉走,“已經收拾妥當,隨時都可以還于侯府了。” 宋從極:“送行的車隊準備好了嗎?” 天相驚住了,“司主你要親自去送嗎?” 宋從極起身,點了點頭,“我在門口等你們。” 天相驚呆了,看著宋從極負手走了出去。 “司主這是故意找借口去淮安侯府吧?”天相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魁斗。 魁斗早知如此般的點了點頭,“可不就是嘛,估計要臉,不好意思直說。我還以為他真不在意白小姐跟著承淵王跑了呢。” 天相激動地握住了魁斗的手,“只要有了新夫人,咱們的媳婦終于也能有點盼頭了!” 兩個一門心思找媳婦的光棍,越想越高興,激動地跟著宋從極送尸體回淮安侯府了。 宋從極送過去的時候,盛千夷也正好送白優回府。 三個人就這么湊巧的在淮安侯府門前撞上了。 白優看著親自送棺木過來的宋從極很是意外,“大人?你怎么來了?” 宋從極指了指身后的棺木,“向嬤嬤的尸體已經驗完,也該是歸還你們處理后事了。” 白優:“辛苦大人了。我去叫人接回去。” 說著,白優先跟盛千夷打了聲招呼,才轉身回去叫人。 宋從極看得出來,白優和盛千夷在一起的相處,似乎比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更放松的。 就好像認識很久一樣的熟稔。 他們明明沒見過幾次面,這份熟悉從何而來? 盛千夷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懶洋洋地看著宋從極,話里有話道,“宋司主還真是有閑情逸致啊,一具尸體而已,居然還勞駕你親自出馬。” 宋從極瞥了一眼他們兩人乘坐的馬車,“彼此。” 兩人冷眼看著對方。 氣氛都變得凝固起來。 還是盛千夷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當宋司主對時家有多深情,原來也不過如此,三年而已,現在就找起替身了嗎?” 宋從極怔了怔,語氣堅決又冷漠,“白優不是替身。” 盛千夷:“那你現在這算是什么?” 宋從極被他給問住了。 對啊,看到她被接去承淵王府,他在焦躁些什么? 宋從極臉上保持著素來的淡然,“宋某不明白王爺這話何意?如若是關于尸體親送,這是天玄司的公務安排,沒必要與王爺解釋。” 盛千夷冷笑,“當真只是公務?不是為了找機會看她與本王到底如何了?” “你們如何,與我何干?”宋從極反問。 盛千夷的眼底流淌過一絲諷意。 兩人都沒有繼續說話。 氣氛再次降至冰點。 白優安排人手出來接棺木的時候,總感覺到兩人之間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好像發生了什么。 尤其兩人身上那股敵對感,好像比之前更嚴重了? “今天謝謝王爺了,你快回去吧。”白優趁著下人們拉棺木的空檔對盛千夷說道。 盛千夷閑逸的靠在馬車上,笑盈盈地開口道,“你送本王的禮物,甚有意思,下次若有別的小玩意兒都一并帶給本王瞧瞧。” “好嘞。” 盛千夷意味深長地看了宋從極一眼,說完走了。 宋從極眼底眸色更黑了。 白優忙著處理棺木,沒有顧上宋從極。 等搬完棺木以后才和他再次道謝,準備回去。 可是,宋從極卻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大人還有事?” 宋從極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語氣平和道,“最近不太安全,不要隨便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