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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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一男一女么? 大爺指了指已經進去的那些,“你看人家夫妻,不是牽手就是緊緊地挨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你們兩……中間有塊熱鐵燙胳膊是吧?一看就是兩個單身漢。” 大爺不說白優還沒注意到,回頭看了看。 宋從極秉持君子之道,自然不會與異性靠得太近。 而她則是有些羞澀,也沒和他靠太近。 這就導致兩人看似并排走在一起,但比起那些恨不得都貼對方身上的夫妻或者情侶來說,兩人中間的確像有塊熱鐵燙胳膊。 就差再來條銀河了。 這……理由她竟一時無法反駁。 “單身的改天再來,非要今天湊什么熱鬧啊。” “快點讓開,后面還有人呢……” 身后傳來其他夫妻們的催促。 宋從極這長相本就出眾,他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但大家看到白優在他身邊,心想郎才女貌也就打消了所有念頭。 可一聽兩人沒什么關系,這對周圍那些一直暗中盯著他們的人來說,就一點都不美好了。 男的怕妻子被宋從極勾了魂。 女的怕丈夫被白優攝了魄。 一下子一堆人都看他們不順眼了。 白優心想她好不容易和宋從極出來逛一次街,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有這樣的機會呢,她今天非要上去不可,剛要耍賴,一只手驀地牽住了她。 “夫人,不要鬧了,都是我的錯,我們上去再說吧?”宋從極像是哄妻子一般對白優輕聲說道,低沉的嗓音里帶著少有的溫柔,白優瞬間就呆住了。 再看看那只被他牽住的手,這下子就不是燙,而是燒了! 啊啊啊啊啊,他……他怎么會主動牽她手的! 大爺聽到宋從極的話,似乎明白過來什么,“就是嘛,當丈夫的要多讓著點妻子,都出來玩了,還吵什么架?行了,你們兩上去吧。” “多謝。” 宋從極拉著白優走了進去。 白優被他那一聲夫人,喊得心火燎原,燒得腦子都不會轉了。 就這么任由他拉著,整顆心都在砰砰砰,砰砰砰。 她深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眼睛就是忍不住地往兩人牽著的手那邊看。 他的手指修長分明,骨相極好,牽著她的時候,白凈的手背上甚至能看到上面淡淡的青色血管。 他牽著她往前走,和周圍那些夫妻一樣的自然。 陌生又熟悉的溫度包裹在她的掌心里,不一會兒她就感覺里面都已經浸滿了汗。 走到樓梯口,宋從極放開了她。 一股涼風吹進掌心,讓白優迷糊的思緒瞬間清明過來。 還沒等她開頭,宋從極急忙解釋道,“看你很想來,所以……冒犯了。” 白優努力壓制著失控的心跳,故作隨意道,“沒事沒事,我也沒少冒犯你。就當扯平了。” 說著,白優為了隱藏自己的情緒,率先一步往上走去,“我們先上去看看吧,再晚要錯過夕陽了。” “嗯。” 因為剛才的牽手,兩人之間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氣氛。 為了躲避這份尷尬,白優爬樓的速度出奇的快。 很快,兩人就站在了鐘樓頂層。 上一次來的時候,因為是清晨,鐘樓還沒有開門營業的時候,所以整個頂樓空蕩蕩的。 當時也沒什么心情看景色。 就連這里長什么樣都未曾仔細留意過。 此時,因為換了心境,再次看這鐘樓才發現里面大有乾坤。 除了無比對稱的兩個大鐘,東南西北各個角里都有一個凸出去的臺階,臺階上放著不同的花環,花環下是一對戀人椅,椅子紅藍交疊,既窄又小,根本無法完全容納兩個人的相對而坐,好像恨不得所有坐上去的人都抱在一起似的。 白優掃了一圈,有一些各自坐一半,但有一些索性都直接抱住了對方,坐在腿上。 鐘樓的不同角落里,放眼望去,全都是在秀恩愛的夫妻與戀人。 白優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行徑,大盛民風相對開放,但大部分人素來都還是比較克制守禮。 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摟摟抱抱,當真是秀瞎了眼。 怪不得大爺不讓他們上來了。 視線所及之處全是這種景象,這看得人多心梗啊。 白優現在就有點后悔,在這樣的場合里,好像兩人要是不做點和他們相似的舉動,都顯得非常格格不入一樣。 最正常的,反而成了最不正常。 白優已經對坐不報什么希望了,倒是大鐘那邊還有不少夫妻在排隊等待著敲鐘。 白優沿著隊伍繞了一大圈,然后收集完情報興沖沖地對宋從極道,“大人,聽說兩個人一起敲鐘的話,就等于擁有了兩個人的愿力,不管什么愿望都會實現的。” 宋從極淡淡地看了一眼等待在兩邊的隊伍,“你想敲?” “當然。”白優拉著宋從極往排隊處挪動,剛才算了那么一個恐怖的卦,現在她亟需一點明亮的力量。 不管這個許愿是真是假,但好歹這也是承載著大盛國運的福鐘,萬一他們許的愿望實現了呢。 “大人快來。”白優隨便選了一個隊伍排起隊,一邊激動地往前挪,一邊詢問,“大人你有什么愿望?” 宋從極隨口說道,“天下太平。” “嗨呀,這種時候就不要打官腔了啊,每個人都希望天下太平,我說的是你自己的愿望。” “抓到兇手。”宋從極認真道。 白優急了,“我是說你自己的。你,自、己。” 宋從極認真地想了想,“沒有。” 他只有計劃,從無愿望。 白優:“……” 好吧,白優想到了上次的許愿簽。 那么多許愿簽放在他面前,他都不曾扯下過一個。 他并不是一個會相信這些太過于虛無東西的人。 這樣的話—— “那咱兩用一個愿望好了。”白優說道。 宋從極剛想問什么愿望,就已經輪到了他們。 白優接過看鐘人遞過來的紅紙,在上面一筆一畫地寫下愿望: “希望宋從極能夠平平安安,往后余生,為自己而活。” 宋從極就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寫下的每一個字,心間卻蔓延起一絲難以察覺的驚訝與歡喜。 她是……為他許的愿嗎? 明明再普通不過的祝福,可為什么他卻似乎從她的話里,看出了太多深意? 宋從極問道,“你的愿望呢?” 白優晃了晃手里的紙,然后塞到了大鐘的簽筒里,“這啊。” 宋從極:“我是說你自己的。” 白優:“就是這個了啊。” 宋從極:“……” 白優塞好許愿紙之后,直接走上了鐘臺。 抱著撞鐘的木柱,她本來還以為挺輕松,誰知這柱子比她想象中還重,她都沒準備好力度,這個柱子就撞了上去。 紋絲不動。 白優:“……” 宋從極:“……” 失策了。 周圍傳來竊笑。 “這位姑娘啊,這鐘聲越響亮,愿望實現的可能就越大啊。拿出點力氣來啊!”看鐘人在旁邊鼓勵道。 白優有點尷尬,這撞鐘是為兩人所設計,她能把宋從極忽悠過來陪她撞鐘就不錯了,當然也沒奢望他真像那些夫妻一樣,一起來撞這個鐘。 所以她打算重新調整位置再撞一次。 可是,這柱子仿佛就是跟她過不去一樣,每次都不能穩妥地撞上去。 即便撞上去了,也沒有別人那種足以震懾整個鐘樓的轟鳴聲。 不行,她一定要最大聲! 宋從極站在她的身后,看出她不撞到最大聲不罷休,指揮著她往注意力度往左右兩邊挪動。 但每次都撞偏。 宋從極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了她的身后,“你不能站在這里,要站在中間。” 白優:“這是中間啊。” 宋從極:“偏了一些,不夠對稱。” 白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