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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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宋從極的劍眼看著就要刺中二號時,卻見二號白優突然轉向他身側,兩人配合默契的調換了位置。 宋從極的劍鋒一轉,不偏不倚刺向了同時沖上來的一號白優。 一劍封喉。 一號白優一臉震驚地倒了下去。 二號白優手里的匕首也順勢刺入到了她的身體里。 全場瞬間一靜。 宋從極的速度太快,快到在場每一個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直到二號白優從死者身上挖出來一個小金人。 白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人,下次動手之前你稍微給點提示。”若非她對他的信任,差點她就真的以為他瞎了。 白優看著手里的小金人,上面的確是自己的樣貌,而且這個版本的自己,還在木頭上面涂了金層,防水防火。比安王版升級了不上。 怪不得剛才那么囂張了。 盛千夷快步走了過去,看了看地上躺在血泊里的人,又看了看二人:“怎么回事?” “她是假的。”宋從極冷然道。 盛千夷奇怪地看向他,剛才宋從極問的問題都非常正常,兩人也沒有表現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你怎么確定她是假白優的?” 宋從極沉默。 盛千夷碧眼里帶著危險:“宋司主莫不是還有什么隱情?” 白優也很好奇。 宋從極用劍指了指地上的白優,尷尬道:“……她剛才沒有沖我拋媚眼。” 白優:“……” 盛千夷:“……” 宋從極強調了一遍,“白優每次靠近我,眼神都會比她的行動更……放肆一些。” 白優:“……”莫名有點笑不出來,她在他眼里就這個德行嗎? 盛千夷雖然覺得他在胡說八道,但看著地上的死人,卻也反駁不出來。 “……只是因為這個?”白優不甘心地追問道。 宋從極:“……” 宋從極沉默。 總不能說在她看向他的那一刻,憑借直覺做出的判斷吧。 這種莫須有的感覺,更是難以說清。 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什么從她看他的眼神里,他就能做出選擇。 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不是期待,也不是證明,而是自信。 對他的自信。 那種相信他一定不會認錯的自信。 就像是在海島的時候,與他并肩作戰時的眼神一樣。 所以,他才故意對她出手,以她的聰明,勢必會與他配合,這份默契也就是她身份最好的證明。 宋從極看了看她,卻沒打算說出這些,而是應道:“是,只是因為這個。” 白優:“……” 算了,當她就是這個德行吧。 白優走到躺下去的這個假人面前,借了宋從極的劍,刨開她的身體檢查。 “她沒有肝。”白優對兩人說道。 肝藏魂。 白優是借尸還魂,正常來說魂和正常人比,的確是缺少的。 所以沒有肝是正常的。 怪不得安王沒有心跳,但是她有。 這個人造人,應該是會根據不同人的情況,內臟的完整程度也不同。 她雖然不熟悉制作這種人造人的工藝手法,但透過這兩次接觸,大概也能判斷出一些所需物。 比如氣。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有氣的流走,氣也包含了一個人所有的一切:記憶,知識,習慣,動作……等等。 有了這些氣,這人造人也就宛如□□了。 那天在茶樓安王一直拉著他們說了那么多話,想必就是故意借此機會盜了她的氣。 怪不得她出了茶樓會覺得疲累不堪了。 白優:“……我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故,耽誤了不少時間。應該是有人知道我今天會過來,所以才特地弄的。” 白優特地晃了晃手里的小金人。 宋從極:“他們是沖著水匪來的。” 三人眼神同時凝重。 白優收起木人提議,“我們先去看看那些水匪吧?” 盛千夷有心留給白優,宋從極也帶不走人,只能跟著他們一起。 * 穿過層層機關與通道,三人抵達了王府的地下倉庫。 這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冰窖。 三具尸體排列在里面,冰層延緩了他們的腐爛,幾乎還保持著接回來時的樣子。 白優走過去檢查尸體,“……這些死士就連指紋都被抹去了。” 白優看著死者手上被抹掉的指紋和掌紋,甚至就連面相也被進行了更改。 白優:“這些人面具下面都烙上了奴印。可是,從他們的骨相來判斷,不像是被流放過的人。這些骨骼生長程度,更像是從小在比較優渥的環境下所長出來的。” 白優瞥了一眼盛千夷。 盛千夷沒有察覺到她的視線,徑直走了過來,聽到白優這么說才無比嫌棄地拿起其中一個手看了看,“的確如此。流放之人,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幾乎都被打斷過手腳,重接過。但這些人,并沒有這樣的傷。” 宋從極點了點頭,“我查過所有流放記錄,沒有這些人的記載。” 白優指了指他們臉上的奴印,“所以……這些印記,是為了混淆我們的。對方或許早就預見到我們會把尸體帶走,所以,在尸體上也做了假。” 白優越說心里就越發沉重。 去檢查他們的身體,發現就連腳底的紋路都做了修改。 謹慎又細致。 打破了所有根據身體反推身份的可能。 這是行家里的行家。 而且這種cao作方式,更改手法……實在太熟悉了。 骨相,面相,身相…… 這些手法除了她,還有誰會? 就像是宋從極所懷疑的那樣,懂得那些風水場的人,只有她,父親,還有她的師父。 可是父親早就死了。 她根本不認識這些人。 她的師父也早在十多年前就閉關,再不問世事。 這世上不應該還有人會了。 到底是誰? 在幕后cao控著這些? 難道水匪背后的人,其實一直都在她的身邊嗎? 白優看向兩人,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王爺,大人,我們的敵人中,有一個很強的風水師。” “目前來看,雖然他們的真實身份被特地隱藏了,但現在我們還有兩條路可以走,要么對大盛國的風水師進行排查,要么就是先想辦法找到安王,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則,他沒必要這樣躲起來,找到他或許能幫助我們找到水匪的頭目。” 盛千夷懶洋洋地敲了敲她的頭,“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工夫替宋司主cao心。別忘了剛才發生了什么,你現在可比任何人都危險。” 白優悠然一怔。 盛千夷也愣了一下。 這是他曾經下意識會對時霓做的動作,怎么竟然對白優做了出來。 白優看到他眼底流露出的茫然,急忙轉移話題道,“沒事啦,不是有大人在嘛。” 宋從極深沉地看著他,“王爺說的沒錯,你現在再回侯府不安全。” “那就去大人家里吧,在你眼皮子底下,想必那幫人也不敢亂來。”白優順口說道。 宋從極剛要拒絕,盛千夷卻率先開口,“本王這里,那些人也不敢亂來。” 宋從極臉色比剛才更沉了:“不必。這既是天玄司的案子,白小姐理應交由天玄司保護。” 說著,宋從極回頭看了看白優,示意她現在就跟他走。一副片刻都不想她待在這里的模樣。 白優被他看得心跳不由得加速……她剛才就是不想把盛千夷卷進來,隨口那么一說…… 他居然答應了? 所以……看著前方催促著她的人,現在……真要……去和他住在一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