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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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優(yōu):“嗯。” 兩人從里面快速地往上跑。 可就在這個時候,海面翻涌的越來越厲害。 眼看著就快能出去了,海浪一翻,他們又跌了回去。 停歇的暴雨再次卷土重來。 海浪撲到船上,將上面的圍欄都給撲斷了。 白優(yōu)此時剛站起來,掉下來的圍欄眼看著就要砸到她的身上。 宋從極以最快的速度沖了上去,圍欄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他的后背。 白優(yōu):“大人!” 宋從極吐出一口血,剛想說沒事,巨大的海浪迎面而來,將他卷入大海。 白優(yōu)一驚,當(dāng)即扭頭跟著他一起跳入海中,“大人!” 第27章 10 你只要醒過來,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刺骨的涼意從腳底一直貫穿到身體各處。 白優(yōu)被這股寒意驚醒的時候, 頭頂天空已經(jīng)透亮。 此時的她正躺在海邊,海浪一層層拍打在她的身上。 環(huán)顧四周,她被沖到了一個孤島上。 而她的另外一邊, 是還在昏迷的宋從極。 “大人!” 白優(yōu)急忙朝著他跑了過去,不知道剛才被圍欄砸這么重,他情況怎么樣了? “大人, 大人醒醒……” 白優(yōu)跑到他的面前喊了喊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的后背已經(jīng)被血浸透,即便海浪沖刷,也沒能將血全部洗去。 圍欄這一下到底傷的不輕。 白優(yōu)一想到剛才, 他奮不顧身沖過來護住她的那一幕,這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也不能一直在海水里這么泡著。 白優(yōu)只有想辦法先將他抗了起來,只是,她才把他扶起來, 宋從極睜開眼, 直接出手扼住了她的手腕, 將她壓倒在地。 “自己人自己人!”白優(yōu)以為他認錯人了,急忙喊了一聲。 宋從極的眼底是前由于未有的冰冷, 逼問道,“你是時霓什么人?” 又來了! 白優(yōu):“……”她能是什么人, 她就是時霓! 他是這個問題問上癮了不成? “大人,你換一個問法, 意思還不是和之前一樣, 我們不是已經(jīng)聊過這個問題了?”白優(yōu)無奈道。 宋從極壓住她卻沒有松手的意思,“天玄司有很多關(guān)于風(fēng)水相關(guān)的記錄,其中破解風(fēng)水場陣法乃是天玄司最高機密,而這個世間懂得破解的人只有三個, 天玄司原司主、時霓的師父、時霓。” 白優(yōu):“……”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沒忘記懷疑她? 宋從極扼住白優(yōu)的手收緊,“這些東西從來不會留有任何書本記載,所以你絕不可能是從哪里看來的,你也不要再拿時霓教你來敷衍我,要學(xué)會并懂得這些,沒有十年八年根本不可能。” 白優(yōu):“……” 白優(yōu)真是看不懂他了,上一刻他還能拼死相救,這會兒卻因為她的身份可疑而咄咄相逼。 “大人,你究竟想從我這里聽到什么答案呢?”白優(yōu)開門見山地問他。 宋從極一怔。 “我既不會害你,也沒有要害時家,我們并不是敵人,為何你就那么在意我是誰呢?我是誰真的那么重要嗎?” 宋從極:“……” “想必大人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完全調(diào)查清楚侯府的情況了,如果我們和水匪是一伙的,我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 “我說我是白優(yōu),你不信。那你覺得我是誰?我應(yīng)該是誰?” 宋從極:“……” 白優(yōu)的反問把宋從極給問住了。 關(guān)于她是誰,他曾有過一個大膽的猜測,可理智卻把這個懷疑給抹殺掉了。 她沒有易容,也沒有任何可疑的行蹤,侯府的關(guān)系更是簡單,除了她與時霓之間那么多的相似,她的確就是白優(yōu)。 但直覺告訴他,她又不是白優(yōu)。 除了他的那個猜測,他實在想不到為什么這世上會有那么相似的兩個人。 最重要的,這種相似明明是無法模仿的。 她們兩要是常年生活在一起,他都能說服自己,可偏偏就是這樣兩個根本沒什么交集的人,卻熟悉的宛如一個人,這實在太奇怪了。 白優(yōu)看著宋從極,他那么想要一個答案,莫不如他說出自己的懷疑,她來聽聽看。 于是,白優(yōu)轉(zhuǎn)為主動,繼續(xù)反問,“大人,我是誰呢?” 宋從極:“……”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只有海浪拍打的聲音回蕩在兩人之間。 時間一點點流逝。 白優(yōu)等待著他的回答。 可就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煩,打算再問一次的時候,撲通—— 宋從極直接栽了下去,暈倒了。 白優(yōu):“……” 行吧,這回他反倒成逃避問題的一方了。 白優(yōu)嘆了口氣,得先找個地方把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才行。 小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船隊找到他們之前,他們的處境始終是危險的。 所以,白優(yōu)拖著宋從極往叢林里鉆。 簡單的處理完他的傷口以后便根據(jù)島上所有的東西,在四周設(shè)置了陷阱。 天色黑了下來。 夜晚的風(fēng)錐心刺骨。白優(yōu)搓著手守在宋從極旁邊,不敢點火,也不敢發(fā)出多余的聲響。 忽然,一道陰沉的聲音忽地在遠處響起。 “搜,他們肯定就在這里面,不能讓安王活著離開這里。” 白優(yōu)悚然一驚,躲在一棵大樹背后往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對面來了一群人。 一個個手持長刀 ,帶著面罩,那一身再熟悉不過的水匪布衣,赫然就是三年前的那幫人。 果然,還是他們! 怪不得船上沒人。 原來是等在這里了。 恐怕后面卷起的風(fēng)浪,又把他們利用海浪送到這里,就是為了這一刻吧? 幕后cao控這一切的人,倒是比她想象中還要厲害。 滴水不漏,趕盡殺絕。 白優(yōu)看了一眼穿著安王衣服的宋從極,當(dāng)即起身用草木將他遮擋住。 現(xiàn)在的他根本無法應(yīng)對這些水匪,她不能讓他們找到他,于是故意往相反的方向跑。 “在那!” 水匪聽到動靜,當(dāng)即追著白優(yōu)而去。 白天尋找草藥的時候,白優(yōu)特地熟悉了一下地形,此時跑起來的時候要比之前順暢許多。 可她到底跑不過這一幫年輕力壯的男人,很快她就被追上了。 “頭兒,是跟安王一起那女的!”水匪中有人喊道。 “把她抓了,問出安王的下落。” “是。” 水匪們說著就朝著白優(yōu)沖了過去。 只是—— “哎呀……啊……” 才跨出沒兩步,沖上來的一群人就紛紛掉進了毫無防備的陷阱里。 下一刻便沒有了聲息。 水匪頭目驚了一下,“怎么回事?” 剛要走到洞口,看著里面不斷冒出來的煙霧,忽然捂住了口鼻,“不好,別呼吸,煙里有毒。” 頃刻之間,水匪損失過半。 水匪頭目萬萬沒想到居然會著了這個小妮子的道,氣得直跳腳,“給我殺了她!” 白優(yōu)面對著他們,繼續(x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