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養(yǎng)娃日常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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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師又說:“跟他說了,他說他是哥哥嫂嫂養(yǎng)著的,哥哥嫂嫂家五個孩子,都要花錢,他只要能上學(xué)就好了,在哪里寫作業(yè)都一樣,反正他每次考試都是前三名。要不是他數(shù)學(xué)作業(yè)扣分了,他差不多每回都能考第一名……因為草稿紙的緣故丟分多可惜啊,現(xiàn)在還恢復(fù)高考了,慎言的成績絕對能考上高中,將來還能上大學(xué)。” 鄭錦華有些尷尬,臭小子,回家收拾他:“我明天買些本子筆給他送過來。” 李老師還是比較喜歡鄭錦華的,畢竟作為嫂子,對小叔子那么好,她還是很佩服的,笑著說道:“剛剛看你們給他送東西過來,想來家里條件并不差,我多一句嘴,慎言成績很好,這孩子也踏實,老師都喜歡他,我們還是希望他能上高中的,上了高中才能上大學(xué),只要把他培養(yǎng)出來了,將來你們也能得力,不是嗎?” 鄭錦華當(dāng)即就道:“我們絕對支持他讀下去的,這點老師盡管放心,學(xué)校有什么事,我們家長都會盡量配合的,慎言在學(xué)校有什么情況,也麻煩老師跟我們說一聲。” 李老師點點頭:“那好,馬上要上課了,就不耽誤你們了。” 兩人從學(xué)校出來,沈慎行坐在駕駛座上,黑著臉,來了句:“這小子,心思挺多的。” 鄭錦華覺得不是那么回事,說道:“慎言哪有那么多心思?他就是擔(dān)心家里錢不夠用的,能節(jié)省些就節(jié)省些,他要真心思多,就不會跟我們出來了,你這當(dāng)哥哥的,一點不了解弟弟。” 沈慎行看她一眼,酸溜溜的道:“他放學(xué)回來就找嫂子,從來不找我這當(dāng)哥哥的,我怎么了解他?” 鄭錦華也不知道他在酸什么,只能不吱聲了。 晌午,沈慎言去食堂吃了飯,就去了宿舍。他們宿舍很大,住了十幾個人,這會兒宿舍里鬧哄哄的,他把袋子打開,里面一床嶄新的棉被,他摸了摸,很厚,晚上不用擔(dān)心被凍了,旁邊還有一個小袋子,袋子里裝著圍巾、帽子、手套、奶粉、零食,還有一雙鞋。 旁邊的同學(xué)看他一樣一樣往床上拿東西,都圍了過來。 沈慎言看向他旁邊的劉默,說道:“我嫂子給我準(zhǔn)備了新棉被,這床被子給你蓋吧。”說著就把棉被抱到了劉默穿上。 劉默的棉被不僅薄還硬邦邦的,一點不保暖,他說道:“我不用,你收起來吧。” 棉被是稀罕東西,怎么能隨便給別人用呢,萬一弄臟了咋辦。 沈慎言看著他說道:“只是給你蓋,又不是送你了,為什么不用?再說我嫂子給我縫了那么厚的被子,這床我根本用不到,你是不是嫌棄我蓋過,覺得臟?” 旁邊的周洲說道:“沈慎言,你還是把棉被收起來吧,萬一棉被弄臟了,你回家了,你嫂子罵你。” 沈慎言回頭看向周洲,怒聲道:“我嫂子從不罵我,再說,我?guī)椭瑢W(xué),她只會夸獎我。你以為誰都像你嫂子那么吝嗇啊,我嫂子是天下第一好嫂子。” 同班同學(xué)都知道沈慎言有個好嫂子,畢竟他三句話離不開嫂子,他嫂子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對他好,他們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 周洲噗呲一聲笑出來:“還天下第一好嫂子。那些當(dāng)嫂子的就沒啥好人,你嫂子對你好,還不是想討好你哥哥和你爹娘,不然為啥對你那么好?” 沈慎言把被子往劉默床上一放,轉(zhuǎn)頭看向周洲說道:“我嫂子從不討好人,都是別人討好她。我爹娘不跟我哥哥嫂嫂住一起,也不用她討好。再說我哥哥,從來都是他討好嫂子。我嫂子對我好,沒有別的原因,她當(dāng)我是她親弟弟,我當(dāng)嫂子是我親嫂子……咱們是一家人,沒有那么多算計,你之所以覺得我嫂子對我好是假的,那是因為你們家所有的人都是算計對方過日子,所以你才脾氣暴躁,你才不相信我嫂嫂是真心對我好。” 周洲本來想做個嘔吐的動作,可聽到最后,他哼一聲,不說話了,他雖然看不慣沈慎言,做什么事都喜歡提到他嫂嫂,其實他心里是羨慕沈慎言的,如果他嫂子也對他這么好,他就不用為了學(xué)費發(fā)愁了。 沈慎言見他不吱聲了,回過頭看向劉默:“這被子給你,你就蓋吧,原先你不也幫了我?老師說了,同學(xué)間要互相幫忙,你幫了我,我也幫你。” 劉默說道:“只是你上茅廁沒帶紙,給了你擦屁股的紙而已。也沒幫什么。” 沈慎言瞪他一眼,這事還要說出來嗎?他說:“反正棉被放你床上了,你要不蓋,就給別人蓋吧。” 周洲湊過來說道:“要不,給我蓋吧?” 劉默家里條件不好,他家條件也不好啊,他晚上也冷啊,宿舍床又小,他想跟人擠擠都不行。 沈慎言看他一眼:“你想得美。” 劉默也看了周洲一眼,默默把棉被在自己床上鋪好,摸著軟乎乎的棉被,他心里是感激沈慎言的,畢竟他晚上確實冷,尤其是昨晚,被窩里都是刺骨的寒意,他根本沒法入睡。 他爹是烈士,每個月有些補貼,娘改嫁了,爺爺奶奶身子不好,天天都要吃藥,家里生活很緊張,他不敢跟爺爺奶奶說學(xué)校的情況,他怕他們不吃藥,把錢省下來給他做棉被,他寧愿挨凍,也要爺爺奶奶天天都能吃到藥。 沈慎言笑著道:“有了棉被,晚上就不冷了。” 劉默說道:“謝謝你。” 沈慎言揮揮手:“咱們是同學(xué),謝什么?” 劉默笑了。 第二天,鄭錦華買了很多本子,給他送了過來。 沈慎言拿著本子,眉頭皺起:“嫂子,你買這么多本子干嘛?浪費錢。” 鄭錦華看向他:“別說那么多廢話,給你買了就用,讓我再聽到老師說你用報紙做作業(yè),嫂子要罰你。” 沈慎言:“......” 他就知道老師跟嫂子告狀了,都跟老師說了,讓他們不要跟他哥哥嫂嫂說,說話不算話。 鄭錦華沒管他的糾結(jié),回家繼續(xù)看書、做題。 莫錦悅聽說鄭錦華也要去參加高考,有些驚訝,上輩子她并沒聽說鄭錦華參加高考了。 她重生一回,不止自己在改變,就連鄭錦華和沈慎行的命運也改變了,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考上大學(xué)了。 想到老家的小叔子小姑子,打電話過來要錢,說要去參加高考,她冷笑一聲,要錢?做夢吧。她的錢就是丟在臭水溝里,都不給他們這些白眼狼。 這一天,鄭錦華在家里看書,小陳帶了個人過來。 她出來一看,驚喜的道:“師父,你怎么來了?” 張師父嗔怪的看著她:“怎么了?不歡迎我來啊?” 鄭錦華上前把她拉進屋里:“歡迎,怎么不歡迎呢。” 張師父坐下,看到椅子上的書,她問道:“你打算參加高考?” 鄭錦華點頭,給師父沖了一杯麥乳精:“嗯,打算去試試。” 張師父接過杯子,瞪她一眼:“既然要去考試,就好好考,不要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說什么試試不試試的。” 鄭錦華立即道:“我肯定好好考。” 張師父滿意的嗯了聲:“到時候報考醫(yī)學(xué)方面的專業(yè)吧。” 鄭錦華張了張嘴,她不是很想報考醫(yī)院方面的專業(yè),她也不想當(dāng)醫(yī)生。 張師父哼一聲:“要是不報考醫(yī)院方面的專業(yè),就別認(rèn)我這個師父。” 她這輩子只收了錦華一個徒弟,學(xué)個醫(yī),還三心二意的,也不知道她當(dāng)初為啥收了這么個徒弟,肯定是被她花言巧語迷惑的,不過收了也就收了,今后肯定要好好教的,不然被她師兄們知道了,她收了個什么都不會的徒弟,肯定會嘲笑她的。 鄭錦華弱弱的道:“好吧,我學(xué)醫(yī)。” 誰讓自己當(dāng)初拜了師呢,師父的話還是要聽的。 張師父這才滿意,打量一眼屋子:“這里還不錯。” 鄭錦華嗯了嗯,又說:“師父在這里多玩幾天唄?” 張師父搖頭說道:“我在這里待不了,我要回京城了。” “啥?”鄭錦華疑惑的看向張師父,“回啥京城?” 張師父看著她,解釋道:“我家是京城的,現(xiàn)在要回去了。” 鄭錦華更疑惑了,問道:“那,師爹還有沈瑤、沈銓他們呢?” 張師父面無表情的道:“我跟你師爹離婚了,沈瑤、沈銓是你師爹的孩子。” 鄭錦華錯愕的看著她,還是沒明白,也怨她這些年沒有問師父的事情,不然也不會不知道師父是京城人。 張師父解釋道:“沈瑤、沈銓是沈慶國前妻生的,我跟他沒孩子。” 鄭錦華啊了聲,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忽略師父了,竟然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太不應(yīng)該了。 張師父看她一眼:“你不知道很正常,畢竟我跟沈慶國結(jié)婚時,沈瑤、沈銓還小,別說是你了,村里很多人都忘了這事。” 鄭錦華想再問些什么,師父一副不愿多說的模樣,她就不再開口了,既然師父已經(jīng)離婚了,她為什么還要揭?guī)煾傅膫棠亍?/br> 鄭錦華打量她一眼,見她神色還算正常,松了口氣,心里卻想師父對沈瑤沈銓他們那么好,他們怎么舍得讓師父走的?畢竟師父嫁進沈家,沈瑤、沈銓還那么小,他們幾乎是師父帶大的,親娘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張師父看出徒弟的心思,說道:“放心,當(dāng)初我家里受難,跟沈慶國說好了的,嫁給他幫他帶大孩子,我接受他的庇護,所以,我才得以在沈家村生活,現(xiàn)在我們離婚了,誰也不欠誰。” 鄭錦華明白了師父的意識,看著師父問道:“你以前結(jié)過婚嗎?” 張師父搖頭:“以前沒結(jié)過婚,也沒孩子,所以我今后就得靠徒弟了。” 說完笑著看向鄭錦華。 鄭錦華開玩笑的說道:“好啊,師父還那么年輕,還能給人看病掙錢,到時候師父掙得家產(chǎn)都是我的。” 話雖如此,師父沒兒沒女,她是師父的徒弟,師父今后肯定得靠她,畢竟當(dāng)初她拜師時,可是磕了頭、敬了茶,正兒八經(jīng)拜了師的,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當(dāng)初以為沈瑤、沈銓是師父的兒女,她沒想插手師父的家事,現(xiàn)在師父離婚了,什么都沒了,她不管師父誰管呢? 張師父笑著道:“我的家產(chǎn)可不少呢,就看你有沒有能力拿到手了。” 她家原先的房子鋪子已經(jīng)歸還了部分,錦華要是去京城,給她一些也無妨。這么多年,讓她牽掛的小輩,也就錦華一人而已。 鄭錦華有購物系統(tǒng),又怎么會在意師父那點錢,她以為師父說得家產(chǎn)是指她的醫(yī)術(shù),笑著道:“要是師父不走,留在部隊,我保證好好學(xué)醫(yī)。” 張師父笑著拒絕:“我不能留在這里,我知道你可能不會去京城讀書,我把這么些年寫的病例都拿來了,還給你整理了一份今后要背書的書名,這些書背完了,你給我打電話,我再跟你說接下來要背的書。” 她的根在京城,這么多年她做夢都想回去,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她是不可能留在這里的。 鄭錦華把資料和病例接過來,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她頭皮發(fā)麻,這么多書,什么時候才能背完。不過既然已經(jīng)打算學(xué)醫(yī),那么就不能松懈,她要么不做,一旦決定做一件事,她就會付出全部努力。 張師父又說道:“寒暑假領(lǐng)著孩子來京城,跟我學(xué)習(xí),只靠自己背書是不行的。” 鄭錦華點頭:“放假我就去京城。” 張師父下午的火車,說完事情,她就要走。 鄭錦華說道:“現(xiàn)在還早,我娘去買菜了,我們趕緊做飯,吃了飯再走。” 張師父看看手表,見時間還早,又坐了下來。 莫文秀買菜回來,看到張師父也很驚喜,做了一桌子菜,沈慎行還陪著師父喝了一杯。 張師父喝著酒:“好多年沒嘗過這個味道了。” 鄭錦華說道:“我都不知道師父還喜歡喝酒,要是知道師父喜歡喝酒,給你買點帶回去。” 張師父擺手:“我也不常喝,只是猛然沒得喝了,有些惦念。酒不是什么好東西,少喝為妙。”說完看向沈慎行。 沈慎行看她一眼,笑著道:“我不喝酒,但也會喝,今天陪師父。” 張師父點點頭:“不錯,男人喝酒容易出事,不喝酒是對的。” 莫文秀見他們還在喝酒,就去廚房給張師父煮了些雞蛋,香腸臘rou,攤了幾張煎餅,留著她路上吃。 張師父吃了飯,看到莫文秀給她準(zhǔn)備的東西,頓了頓,說道:“麻煩莫姐了,來的時候我還在發(fā)愁火車上沒吃的咋辦?那上面的飯菜我又不喜歡吃。有了這些煎餅雞蛋,我不擔(dān)心餓肚子了。” 莫文秀跟她說:“天氣冷,火車上有熱水,你就著熱水吃。” “行。莫姐,寒暑假錦華要來京城,你跟她一起過來京城玩。”張師父提起行李說道。 莫文秀哎了幾聲,“好好,到時會去的。” 沈慎行喝了點酒不能開車,他讓小陳開的車,兩口子把師父送到了火車站,鄭錦華拿了一百塊錢和一些全國通用糧票,塞到師父手里。 張師父沒要,瞪她一眼:“你給我這些干啥?我在沈家村做了這么多年大夫,還能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