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頂流夫婦[娛樂圈]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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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同齡人傾向于掌握的才藝,各國外語,小提琴,書法,音樂,舞蹈這些也輕而易舉的學會了。 不僅是學會,還很精通。 因為他有很多時間,如果不拿來學這些,就會變得很寂寞。 鄒強是家里唯一一個跟他可親的人。他教了沈煜拳腳跟槍法,還有駕駛飛機,部隊上的反偵查技巧等。 由此,沈煜成為了一個十八般武藝傍身的人。 可是,即使掌握了十八般武藝,還是很寂寞。 冬至,鄒強過來鳶都看望沈煜這天,他在別墅后-庭的靶場里打靶。 隔著二十米的距離,沈煜姿態熟稔的舉槍瞄準,破發冷靜,乘勝追擊。 五發子彈連續射出,靶靶正中紅心。 子彈離開槍膛,發出的熱量擊打著握槍的手心,發出強大的后座力。 然而,十六歲的少年卻面色不改,沉靜自如。 鄒強在一旁見到,不禁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若生在戰亂時代,這樣的人絕對是個將才,不愧是將門之后。 當十六歲的少年們還在沉迷電子游戲與黃色書籍的時候,他的玩物就是危險的槍支了。 “可以啊,阿煜,你這身手將來不進空軍十八團簡直是浪費了。”鄒強為少年拍手贊嘆。 十六歲身高就竄到一米八的他跟鄒強一樣身高。 光看他射擊時的冷靜自恃,鄒強還以為他是十八團里的精銳士兵呢。 空軍十八團是沈培炎的直屬部下。 沈煜果然繼承了沈家強大的基因,美貌,全能,沉靜。 鄒強想當然的覺得他此生一定會走沈家人給他安排的路。 豈知,“我不想當兵。”少年摘下耳機跟護目鏡,放下冰冷的槍械,讓鄒強意外的冷冷吐出五個字。 “那就跟苒苒一起念航天,讀軍工,將來一樣是個人才。”鄒強以為少年的人生必定如光似火。 因為他的姓名,就注定了他的一生都將會是光芒萬丈的。 “也不想。”少年回答,帶著萬分抵觸。 “那你想干什么?”鄒強將手搭上他纖瘦的肩膀,喟嘆年少就是年少,無謂又無知。 那時的鄒強以為他的人生像一張成功的戰報,早就寫好了,只等上呈給上級。 直到后來,當鄒強知道他選擇什么樣的人生時,鄒強才暗自佩服了他。 真有他的。果然是好家伙。 那時,少年收緊天生冷淡的鳴鳳眼,向往的回答:“我就想在冬至有人陪我吃餃子。” “我這不是來了嗎?”鄒強摑他肩膀。 “跟你吃沒勁。”年少的沈煜表態。 “那我把苒苒給你叫來,想要漂亮小姑娘陪你是吧?”鄒強搭著沈煜的肩膀,將他帶出靶場。 沈煜拒絕:“別,千萬別。”的確是要有個小姑娘,但是千萬不要是田苒。 兩人走到冬天下雪的戶外,寒意撲面而來。 這樣冷的天,獨自住在這宮殿一樣的房子里,是個人都會心寒。 家人一個在軍隊。一個在研究所。一個在生產車間。 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凜冬已至的黃昏獨守空房。 到了戶外,見他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鄒強將自己身上的厚呢大衣脫下,披在他肩頭,“穿上,不要感冒。” “我身體好著呢。”沈煜并不接受,將外套還給鄒強,“你可不要感冒了,副將閣下。” “我說你這人就是嘴硬,受不得別人對你好。” “我真不冷。” “剛才你那槍法偷偷練了多久,不可能上次我教過你一次,你現在就這么準吧?” “就上次你教我的時候,我練過。” “你就別吹牛了,牛都要飛上天了,我練成你那樣都用了兩年。” “我比你好一點,也就三個月吧。” “真有你的。” 一老一少在雪地里走著說話。 靶場挨著庭院。庭院的地上積著厚厚的白色的雪。 幾只不知名的鳥在雪地里覓食。見到他們來,受到驚嚇,撲棱著翅膀,很快騰飛到雪后初霽的高遠天空。 沈煜的目光循著他們飛遠的痕跡看去,眼神透露中向往。 鄒強看懂他的眼神,認真喚他:“阿煜。” “嗯。”沈煜答應。 “希望哪一天你能有個真正的家。” “鄒叔,你說什么呢?我家這么大,鳶都最大的豪宅。” “不要像我。” “像你不好嗎?” 長輩在酷寒的雪地里再一次將自己溫暖的外套披到少年肩頭,認真叮囑他:“阿煜,不論你選擇什么樣的人生,記得要用力去愛。” * 又是滿目蒼茫的白。好冷。是不是冷氣停了。好煩,最討厭這股冰涼。 沈煜從夢中驚醒,驚覺自己適才沉浸的是十年之前的夢境。 凜冬已至,他卻孤苦無依。手里摸到的玩物只有冰冷的槍。 冰窖一樣的屋子里,他覺得好冷,卻不敢告訴任何人,只因他是個驕傲的人。 沈煜顫動眼睫,恐慌的想要逃離那股噬心的冰冷。 一睜眼卻看見,雪白的雙人床上,玉軟花柔的女子就在他身邊,睡得香甜安穩。 頭趴在柔軟的白色枕頭上,睡顏沉靜。 一頭順滑黑發的發根新染了鳶尾藍,凌亂的撒在枕頭,漂亮得像是從塵土中綻放的花。 她緊緊拽著他的手,用一種依賴的姿勢貼近他。就算睡著了,還是想要跟他無比靠近。 沈煜伸出另外一只閑著的手,憐惜的撫摸她的臉龐。 在心內暗暗喟嘆還好,他沒有選航天,也沒有進部隊,他選了娛樂圈。 因為他年少時一時心血來潮的叛逆,他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貴的她。 是她帶給了他暖,給他她的體溫。 桑胭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臉,知道又是那個不知滿足的人,于是帶著沉重睡氣呢喃道:“唔,沈老師,再這樣如狼似虎,就不要你了。” “你敢。”沈煜翻身,將竟敢對他發出恐嚇的人兒壓到身下。 “別弄我了,我求你。”桑胭立刻求饒。 昨夜,從廚房到浴室,再到這張床上,沈煜什么都會這件事,桑胭已經舉雙手雙腳贊成了。 “不行。你說不要我了,懟痛我了。”男人戀戀不舍的吻上桑胭睡得溫熱的臉龐。 溫暖的棉被下,彼此的體溫融合到了一起。 “不……準……不要我。”霸道的唇對牢桑胭敏感的耳朵,一字一句的重復。 “那你乖一點。”桑胭笑。 “怎么乖?”壞心眼的用齒尖啃噬著桑胭小巧的耳垂,男人問。 “好好睡覺。” “跟你在一起我不想睡覺。” “別鬧,真的很累。”桑胭抱怨,“明晚還有個活動。” “我也有。要不然就在這個活動上官宣你是我老婆,讓周漠跟佟姿給我們準備。” “你心太大了,我還處于上升期。” “要上升到哪里?” “你懷里。” “好,你說的。”棉被下,沈煜的長手開始動作。 桑胭怕癢的躲,躲了一陣發現自己原來早就在他胸懷里,無法動彈。 如今桑胭被調-教得既敏感又柔韌,已經可以跟對方在床上實力對打。 躲在溫暖的被子里,兩人又針尖對鋒芒的互懟了一陣。 “求我。”男人情-色的淺吻她逸出破碎呻-吟的嬌唇。 “不求。” “叫我。”力道一點點的加重,他在吮吸了,懲罰般的堵緊她發出拒絕的口。 “不叫。” “求求你……老婆……”最后,沈煜先說了。寵溺的笑著,懇求桑胭。 桑胭這才主動探唇,貼住他的耳朵問,“剛才夢見了什么?” 桑胭抓著他的手睡,在他指尖顫抖那刻,早就覺察到了他的蘇醒。 他做噩夢了。原來,他也有恐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