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頂流夫婦[娛樂圈] 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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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桑胭腳傷無礙了,倒是頭被魯魯念叨得嗡嗡作響。 桑眼估計,沒有十年腦血栓的人,都進不了沈煜的金牌團隊。 一個低級貼身助理就這么麻煩,更不要說其他人。 “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看劇本了。”轉身前,桑胭跟魯魯強調,“晚上你要讓阿姨不給我做辣菜,我就跟你哥離婚。” “桑姐,你這樣根本不合理。”魯魯指責。 “我一直在恒河里。”桑胭懟這個媽系助理。 * 晚上,沈煜回來了,魯魯跟沈煜匯報了桑胭的一天。 忍不住嘴的桑胭又吃了辣椒。 床頭燈開著,洗完澡的桑胭換了吊帶睡裙,躺在床上,假裝睡著了。 聽到他進房間的聲音,桑胭沒有任何動靜。 康復計劃上規定九點上床睡覺,桑胭乖乖遵守了。 只是睡不著是肯定的。 躺床上睡不著也難受,又怕被沈煜發現她沒睡著。 自從出院后,沈煜就將桑胭安排在別墅里兩人從未就寢過的婚房入睡。 桑胭那時候腳不方便,還以為是沈煜體貼呢,將別墅里條件最好,面積最大,風景最美的房間給她住。 結婚后搬進來時,兩人都沒住婚房,各自選了緊毗婚房的左右兩間房間住。 桑家嬌寵桑胭,聽不得關于她的半點不好。婚后分房睡這件事兩人自然也沒有對外提起過。 此次因為桑胭錄節目崴腳,桑家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桑胭搬進婚房睡覺的當晚,睡得迷糊之際,身后忽然貼上一具溫熱精壯的身體。 沐浴完的對方身上帶著清爽的冰冷氣息,毫不猶豫的側躺在她背后,伸出纖長有力的手,將因為腳傷而消瘦的她圈進懷里。 桑胭在漆黑中睜眼,想起時念說的話,也許沈煜只是在拿她泄欲。 心內一緊,想這人該不會那么禽獸不如吧,她的腳還打著石膏呢。 結果并沒有,對方只是用一種讓她舒服的姿勢摟了她整夜,深怕她下一秒又離他遠了似的。 小心翼翼的將一只手搭在側躺著睡覺的她的腰際。 光線昏暗的房間里,認床的桑胭聽著他將唇貼在她發絲的呼吸聲,源源不斷的感受那股溫熱的氣流,漸漸睡得很好。 剛搬進這個陌生的婚房住的好幾個夜晚,桑胭都是這樣被他溫柔的護在胸懷,酣然入夢。 直到家庭醫生上門來將桑胭腳上的石膏拆了,告訴她腳傷已經好了大半,需要多下床活動,做復健鍛煉那日,克制許久的沈煜才對桑胭做了壓抑許久想做而不得的事。 血氣方剛的年齡,一開始又沒了克制。 桑胭雖然也很想被他帶領著在快感中沉浮,但總覺得這樣的夫妻好像有點太墮落了。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 桑胭聽見沈煜走出來的聲音,桑胭瞇眼看了看,他沒有穿衣服,只在精壯的腰間盤了一塊白色浴巾。 大約是想反正到了床上,也不用穿衣服。 感到他龐大的影子覆蓋到自己身上時,桑胭假意閉上眼睛。 片刻后,溫熱的吻落下,密密麻麻的,像節奏不緩不慢的雨。 濕濡的在皮膚上綻開,帶來一片連綿不絕的親熱。 如果是平常的年輕夫妻,應該在婚后每一晚過的就是這種日子吧。 不是很有能耐的老婆留在家里,乖乖等著要養家糊口的老公結束一天的工作歸來。 然后兩人在專屬于他們的雙人床上交換心意,貪享只有在靜謐情夜才發生的一切失控。 為何他們結婚三年了才同床共枕?桑胭迷惑。 沈煜伏趴在桑胭身上,吻著裝睡的桑胭。 一次次,一遍遍,一點點,反復確認她的美好。 帶著一股克制,漸漸將她徹底探訪。 沈煜很慶幸,她的腳受傷了,走不動了,所以這段日子才會乖乖留在他身邊。 盤圍在腰際的毛巾滑落。 桑胭感到了guntang的熱度跟硬度,再一次,桑胭確認到,原來他生性屬火。 “桑胭……睜開眼睛,感受我。” 急促的吻就落在眼睫上,桑胭怎么都睜不開眼睛。 只覺得溫柔又熾熱的他唇手并用,弄得她連兩只眼皮都無力發軟了。 更不要去提身體每個部位為他生出的喜歡。 “胭胭……”濃情這刻,生性涼薄,不習慣黏膩的他也會滾動粗壯的喉頭,低啞喊出桑胭的疊名。 平日里,他總喜歡將她連名帶姓地喊,唯有他為她失控得不能自已這刻,他才會用他那沉得就像發自心底的聲音,寵溺的喊,“胭胭……胭胭……” 柔軟的床單上散落著男人的嘶鳴。 他為她失了控,再也不知冷靜自持所謂何物。 第40章 第四十顆糖 [潔黨勿入]吸煙上癮cp…… 桑胭決定接下大型古裝奇幻趣味探案劇《玲瓏盞》這部戲這天, 她的腳傷完全好了。 晚上九點,趁魯魯在花園里跟阿姨曬衣服,假裝睡覺了的她偷偷走出別墅, 去見了這部戲的ip投資人。 這時候,夏天已經徹底結束了。早秋的風吹在身上,讓人愜意。 桑胭去了官氏的饌玉會館, 城中有名的銷金窟。 大堂經理見了她,禮貌的對她微笑。 這位官大小姐的好友, 一直甚少出現在這樣的歡場, 偶爾過來, 也是被官彤親自請來的。 “桑小姐, 晚上好, 您今天怎么來了?”經理問。 “約個朋友,談點事情。”桑眼客氣回答。 “噢?”經理好奇, 在腦海中回想今夜到饌玉的客人,有哪一位會是她的朋友。 “他說他在五樓流丹閣。”桑胭說。 “原來是卓總。”經理豁然開朗, 眼神禮貌的將桑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長發半束的她沒有化妝,穿了一件香芋紫的寬松工裝長袖連體褲, 將領口扣子扣得嚴實, 大方得體。 連體褲的紫顏色很襯她的白皮膚,她并沒有為今晚要見的人盛裝打扮過, 卻還是甜美漂亮。 念及這位卓總平日里每次到饌玉來的行事作風,經理善意叮囑桑胭:“如果有什么需要, 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您是官大小姐的好友,我們得罪不起。” 桑胭笑了一下,“我跟卓總是談工作。” “把我存在這里的酒開一瓶。”以前饌玉開業的時候,桑胭為了給官家捧場, 充了許多錢買酒。 爾后,不善交際的她卻找不到機會叫人來喝。 今天要見一位故人,正好是一個機會。 “好的,開一瓶最貴的。”經理斷不會提醒她,等她的人早就開過酒了。 桑家千金的排面必須要有。 幾分鐘后,桑胭上了樓。 頂樓東側要價最貴的包間里,卓熙獨自坐在歐式復古風的真皮沙發上,緩慢抽著煙。 骨感纖長的手指夾著白色的煙卷,一點猩紅在他指間燃著。 穿著一件成熟風的黑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性感的鎖骨,纖長的脖子。 下身是白色西褲,完美勾勒出兩條大長腿的線條。 明明不再做少年的裝扮,眉眼間卻還是帶著那股清新的銳利。 那是心有旁騖的人一直不愿意掙脫過去的佐證。 他在與最強大的時間為敵。 桑胭推開門進入,卓熙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接。 桑胭不禁想起那年夏天的尾巴,第一次見他。 “哇cao,好帥一男的!” 與桑胭同個表演系的女同學為卓熙失聲驚叫,“是不是我們學校的?是不是?哇哇哇——他回頭了,回頭看我們了!是美男啊!” 在重城藝專空無一人的音樂教室門口,桑胭遇見了大三的音樂系學長卓熙。 剛升上大學的桑胭跟室友一起來上課,卻因為初來乍到找不到教室而走錯地方了,走到了空落的音樂教室。 階梯教室的講臺上只有一個男生在面對黑板,側身拉小提琴。 循著樂聲看過去,桑胭看見了白衣男人瘦削寬闊的身影。 高大的他留一頭天然的黑色碎發,側臉線條勻稱得絕美。 夏末秋初的陽光溫和的灑落在他肩頭,照亮他肩上那柄斯特拉迪瓦里。 琴聲悠揚婉轉的從他骨節鮮明的手指下揚出。 只用一根琴弦發出的巴赫名曲,撩動的實際上是人的心弦。 精湛琴藝,絕美外貌,就像某個人。 也許不是像,就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