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頂流夫婦[娛樂圈]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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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又被對方套路。 “桑胭,我們不要在這時候離婚好不好。你家里人會擔心你的。” “嗯。”桑胭忍不住點頭。 對啊,在這個多事之秋,桑家人都要她退圈了。 如果在這時候再讓他們發現她真的跟沈煜婚后不和,那她在家人面前豈不是一無是處: 長到近25歲一事無成,在圈內停留十八線,在圈外還婚姻失敗。 “那你幫我跟他們說,我不退圈。”桑胭想了想,不能自己總被套路,總得讓沈煜也貢獻一點。 “你勸服他們,我就答應你,不離婚。”桑胭表態。 “好。”沈煜欣然答應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沈煜問,站起身給桑胭拿拐棍。 “你今天沒行程?”桑胭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占用內娛第一大忙人一整天,然后再一整天。 “我跟漠哥請假了。”沈煜回答。 “周漠準?”畢竟像沈煜這種行走的印鈔機,停止工作一天,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錢。 “為什么不準。”沈煜回答。誰是老板,桑胭可能沒搞清楚。 桑胭下了床,左腳打了石膏,走不動。金雞獨立,樣子搞笑。 “扶我,快扶我。”桑胭在跌倒之前叫沈煜。 沈煜上前來扶住她。 兩人坐電梯到住院部樓下的草坪上散步。 桑胭呼吸到新鮮空氣以后,心情也好了許多。 蔥綠的草地上有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在做晨健。 走了不遠的距離,兩人在草地上坐下。 難得的,兩人竟有如此悠閑的相處時間。 桑胭想起這三年,兩人明明住在同一間房子里,卻連話也沒怎么說過。 沈煜因為忙,經常不在家。 而桑胭其實沒那么忙,但總是要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 不然就必須要留在家里,面對沈太太這個身份,面對沈煜。 桑胭清楚的記得,就算沈煜再忙,每一年的結婚紀念日都會準時出現。 帶著花和酒。 桑胭看著不遠處晨練的一對老夫妻,想到了婚姻這個詞。 她跟沈煜是怎么結婚的呢。 桑胭一直記得很清楚。 * 最開始,是沈煜的父親沈志書跟母親秦嬈不遠千里,親自從京北到重城的桑家登門拜訪。 那時候,桑胭正好跟關彤結伴外出旅游回來,拉著行李箱回到桑家。 客廳里坐著陌生的客人。 見桑倫跟桑父桑母在盛情款待這對夫婦,桑胭禮貌地跟生平素未謀面的他們打招呼:“叔叔好,阿姨好。” “你好,桑胭。”很奇怪,桑胭還未來得及自我介紹,他們便知道了桑胭的名字。 他們在聊扶桑醫療新研發的心臟支架,是眼下在外科心臟手術中采用的最先進的國產支架,經濟實惠,被各大醫院廣泛采用。 桑胭以為他們是桑家商場上的伙伴。 打完招呼后,桑胭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清點自己在國外血拼買下的東西。 翌日,桑倫沒去公司,早早的來找桑胭。 桑胭還在睡覺,一臉起床氣的開了門。 桑倫叫她去洗漱,然后桑倫很認真的告訴她:“沈家找桑家聯姻。” 桑胭嘴里還含著牙刷,不明所以。“哪個沈家?” “就是那個跟你一起去學過表演的男孩子他們家。” “我我我師哥家???”桑胭目瞪口呆,咬在嘴里的牙刷掉落。 桑倫看著桑胭的眼睛,嚴肅又嚴厲的問她:“沈家的兒子叫沈煜,說想要娶你。叫他父母來說媒。你昨天也親眼看見了。” “他們不是來采購扶桑的心臟支架的?” “他們是造航天器的,我們是做藥的。若不是因為你跟他兒子產生了什么瓜葛,我們兩家又怎么會坐到一起?” “那,那,那你跟爸媽是怎么回答的。” “我們說,要先征求你意見,所以,桑大小姐,你怎么看?” “我,我,我當然愿,愿、愿意啊。”桑胭不懂自己為何結巴。 耳朵邊上全是濃密的心跳聲。 一輩子都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竟然奇跡般的再次出現在她的人生里。 是不是他還記得,他還欠她一幕戲,身騎白馬走三關要來與她再續前緣。 彼時21歲的桑胭不明白為何天降聯姻。 桑倫冷靜仔細地將她的反應觀察完后,給沈家回了肯定答復。 本來兩家人說過在他們的事確定前,要在一起正式吃個飯。 但是因為沈煜在劇組拍戲,請不了假,這飯終究也沒有吃。 后來,兩個人在微信上約了個時間,直接就去民政局領證了。 領完沈煜本來想跟桑胭去吃飯,桑胭當時所屬的經紀公司的老板卓熙臨時找桑胭有急事,桑胭便沒跟沈煜去。 那之后,桑沈兩家也提起過cao辦婚禮,可是礙于沈煜在娛樂圈的身份,過早公布已婚的身份不好,這婚禮也擱淺了。 知道對桑家怠慢,沈家的聘禮倒是給了很多。 天文數字的基金、股票,價值不菲的傳家寶,甚至是幾架直升飛機,還有國內國外的幾處房產、島嶼跟土地,全部都以聘禮的名義,快速登記到了桑胭名下。 憶起自己跟沈煜是如何結婚的,桑胭不禁笑了,一切是那樣草率。 沈家迫不及待想要將她娶進門。 就連沈煜,都是那樣著急。 * 那天實時新聞播報重城的繞城高速路上出了大型車禍,有十多輛車連環追尾。 沈煜從東部沿海的申城電視拍攝基地趕來,走的就是那條路。 冬天天冷,烏黑天空在下著絲絲凍雨。 桑胭仔細裝扮了,穿了件嶄新的羊脂白色的羊絨大衣,套一件淺灰色及膝針織裙,緊身褲襪打底,腳上是一雙深統白色羊皮靴子。 將一頭瑩潤長發披在肩頭,脖子上圍了條鮮紅的羊絨圍巾。 冷風吹過,圍巾尾巴跟她的長發一起飛舞,一張瓷白面龐美得就像是從天空墜地的精靈。 撐傘等在城東區的民政局門口,桑胭忐忑不安的照了好幾次旁邊的玻璃墻,確認自己的妝容,深怕自己有哪里不錯。 每個路過的高個子男人,桑胭都期待又緊張的確認對方是不是沈煜。 將近四年不見,桑胭害怕他變了,認不出他了。 又或者是她變了,他認不出她了。 從下午兩點等到三點半,沈煜也沒出現。 桑胭沮喪的以為,沈煜又會失約了。 準備轉身離去時,才見前方有個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淋著冷雨,雙手緊握摩托車車把,騎一輛嶄新的重型摩托車來到。 雨籠罩了整個世界。 路上的所有行人都撐著傘。 唯獨他的頭頂是光禿禿的。 他縮著纖長身子騎車,像一只在雨中瑟縮的孤傲的鳥。 被媒體票選為盛世美顏的臉在灰蒙蒙的雨霧中白得發光。 一雙眼角微微上揚的鳴鳳眼冷淡驕矜得可以,桑胭確認了那生人勿近的眼神,就是他了。 “師,師哥。”近乎是四年沒見,桑胭對著在時光中變得成熟的男人,左思右想,忐忑不安,最后只能用這個稱呼喊他。 他真的變了,變得更美酷了,像個解不開的謎。 難以置信,那個被她以為此生都無法與之產生交集的她的師哥,馬上就要成為她的丈夫了。 此時的沈煜身高與四年前相比,好像身高又高了些。 眼神相比少年時期,除了那股子濃烈的冷淡,還裹雜了一種長期身處高位后以我為王的肆無忌憚。 一頭不搭理也自然有型的黑碎發搭在額前,臉孔絕美。 匆忙趕來的他在白色連帽衛衣外套了件黑色長款及膝羽絨服,下身是深藍牛仔褲跟白色球鞋。 很隨意的休閑穿著,出現在煙火城市的凍雨中,卻渾身上下都散發一種矜貴冷厲的氣質,就像他這個人。 總是不經意間就奪走了別人的注意,他卻還表露出并不是他本意的冷淡。 “進去吧。”沈煜將摩托車停到桑胭面前,連鎖孔的鑰匙也忘記拔了,一下車直接就將她拽進民政局,領申請資料。 桑胭撐著透明的雨傘,乖乖跟在他身后。 沈煜甚至都沒對桑胭說過關于求婚的只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