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頂流夫婦[娛樂圈]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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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直是個清廉的不舍得花錢的人。 從小到大,身居高位的他從未送過沈煜任何禮物,給過沈煜任何特權(quán),唯獨在沈煜十八歲成年時,幾乎是掏空自己的所有積蓄,為沈煜做了一塊腕表。 因為,對方想要時時刻刻提醒沈煜,做人,最重要是要有分寸。 嗡——手機的震動聲音一直不停。 沈煜看看時間,這么晚了,本不想接。 但是對方又撥通了第二次。 怕吵到身邊熟睡的人,沈煜拿起手機,到陽臺接起了電話。 “今天的節(jié)目我看了。”長者深夜來電,語氣沉重。 沈煜已經(jīng)猜到了所謂為何。是嫌棄他在節(jié)目里跳了街舞。 那不符合一個從顯赫軍工家庭出身的孩子應(yīng)有的正楷威嚴(yán)形象。 上一次,沈煜在這檔綜藝?yán)锓创娊y(tǒng)高官,下了節(jié)目的第二天,也同樣收到了這樣的苛責(zé)電話。 但是,沈煜假裝自己不懂。 “有什么問題?”沈煜問。 “這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你。” “原來的我是什么樣,我自己清楚。” “苒苒今天來看我了。她說她很想你,問你這三年怎么都不回京北。” “我要睡了。沒事我就掛了。” 沈煜不想再聽。 “欠苒苒的諾言你什么時候履行?” “我沒有對她許過任何諾言。” “你就不怕桑小姐哪天知道我們沈家娶她進門的真相?她不是你的良配。三年前,與桑家聯(lián)姻只是權(quán)宜之計。希望你趁早想清楚這一點。” “不管你們想怎樣,我再說最后一次,我這輩子只結(jié)一次婚。而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完了。” 語氣極為認(rèn)真的聲明自己的立場,不等對方再回應(yīng),沈煜先行掛斷了電話。 三更半夜接了這么一通電話,沈煜的好心情全部沒有了。 真是他媽的掃興。 沈煜蹙眉,將目光放遠(yuǎn),遠(yuǎn)望在漆黑夜色中沉寂的湖泊與樹木。 明白就算它們想沉寂,風(fēng)也是不準(zhǔn)的。 所以,有些事情就是無法辦到。 回到房間,桑胭還是用原來的側(cè)臥姿勢酣睡在床上。 有人說,睡在喜歡的人身邊,就會睡得特別香。 不知道桑胭是不是。 沈煜來到桑胭身邊,戀戀不舍的伸手將桑胭摟住。 沈煜清楚,這通電話里提起的事情,比他之前跟時念傳的緋聞更能傷害桑胭。 蓄謀已久的將桑胭拖上這檔戀綜,得到機會的他好不容易才跟桑胭慢慢相處得比較像夫妻了。 以至于,他放松了警惕,在節(jié)目里鋒芒畢露,引起了京北那方面的注意。 攬著懷里的人,沈煜收緊酷寒的眼角,在心里合計了一晚上,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不論發(fā)生什么,沈煜再也不會從桑胭身邊離開了。 那種被桑胭無情推遠(yuǎn)的感覺,是永遠(yuǎn)扎根在沈煜心內(nèi)的利刺。 此生,沈煜再也不想復(fù)習(xí)被那根刺刺穿心魄的感覺。 * 一年前的那個除夕。 京北來了好幾個電話,讓沈煜回去跨年。 “阿煜,你今天一定要趕回來啊。我們準(zhǔn)備了好多煙火,等你回來放。”沈母秦嬈下午就打了好幾個電話來。 然而,也只是叫了沈煜回去,根本沒有提到跟他已經(jīng)結(jié)了婚的桑胭。 在他們眼里,桑胭跟沈煜是隨時都可以離婚的,做完表面功夫,也沒必要花心思去籠絡(luò)。 沈煜當(dāng)時人在重城的公司里。 時念的父親時晉再一次來他的專屬休息室找他,希望他拉時念一把。 時念的激吻照在網(wǎng)上引起了很大關(guān)注。 時晉頹唐,找不到別的解決辦法,只能祈求沈煜幫忙。 周漠給沈煜看過那張照片,照片里跟時念接吻的那個男人,沈煜一看就看出對方是誰。 沈煜跟他一個老家,長在同一個圈子。 對方跟沈煜差不多身型,最離譜還是他手腕上戴的那塊表,也差不多一樣。 沈煜十八歲那年,他爺爺沈培炎沈上將送給他一塊價值連城的腕表,隆重慶賀他成年,這件事在京北的名門望族圈子里廣為流傳。 不久后,京北公子哥兒們攢的局上,與沈煜年紀(jì)相仿的趙佑放話:“沈煜那塊表算什么?我明天就飛到r國去找這個表匠給我做一個一模一樣的。他爺爺是上將,我爺爺是中將,差不了多少。沈煜能有的,我都會有。” 那時候,大沈煜一歲的趙佑總喜歡在圈子里跟沈煜攀比。 潔身自好的沈煜根本沒有興趣參加那些烏煙瘴氣的酒局。 每次趙佑宴請他,他都以自己沒空參加為借口。 他壓根沒跟趙佑見過幾次面,亦從來不回應(yīng)趙佑公開引戰(zhàn)他的那些言論。 就,不屑。不想浪費時間在瞧不起的人身上。 但是也聽說趙佑后來的確飛去r國找當(dāng)?shù)刂谋斫匙隽艘粔K跟他差不多一模一樣的腕表。 趙佑不是藝人,外界很少有人見過他本人。 所以外界根本不知道沈煜手上戴的那塊價值連城的表,其實有模樣神似的一款。 跟時念當(dāng)街擁吻被拍的人明明是趙佑。 無知的一眾網(wǎng)友跟營銷號卻拿趙佑當(dāng)晚手上戴的那塊表當(dāng)作釘死沈煜的石錘,說跟時念接吻的人是沈煜。 這個錘向引領(lǐng)了時念父女,讓他們看到了逆轉(zhuǎn)輿論的希望。 如果沈煜肯幫忙,他們將因禍得福。 時晉天天到風(fēng)起傳媒來找沈煜。 可沈煜就是不答應(yīng)。 出道至今,連緋聞都沒有的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跟時念營業(yè)cp。 見說破嘴也沒用,時晉難為情的提起:“沈煜,你還記得那年在申寧民國電影城那場爆炸么?” 沈煜清冷的眸子收緊,抵觸的看了時晉一眼。 爾后,沈煜冷聲回答:“時晉老師,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會背鍋。” 說完,沈煜離開了風(fēng)起傳媒第28層為他專屬提供的頂樓休息室。 “聊完了?怎么樣?我在電話里都說了讓時導(dǎo)別來,他偏要來,賴在你的休息室不走。” 門口站著跟沈煜最久的男助理魯鳴圣,一個說話很多,做事也很仔細(xì)的工作人員。 從沈煜拍完出道作電影蝕日后,便一直陪在沈煜身邊,對沈煜的事了解得很多,包括他跟桑胭隱婚的事。 魯鳴圣跟著沈煜朝電梯走去,壓低聲音告訴他:“哥,別答應(yīng),真的別答應(yīng)時晉跟他女兒炒cp,明天我就找法務(wù)部給你發(fā)律師函,告那些網(wǎng)上瞎幾巴造謠的人。憑一塊手表就想賴你,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上墳!” 魯鳴圣很生氣,咬牙罵道:“就時念那樣的,別說你,我他媽都瞧不上,還好意思上來舔你。” 沈煜垂眸看手機,走進電梯,沒有說話。他在低頭刷微博,對魯鳴圣的義憤填膺并不是很共情。 末了,啟動薄唇,閑閑問魯鳴圣一句,“離譜他媽給離譜上墳,是什么意思?” 魯鳴圣按了電梯,回答:“就是離譜死了呀。” 沈煜點頭,覺得說得很好。時念跟趙佑接吻,關(guān)他什么事,真的是離譜死了。 魯鳴圣繼續(xù)罵:“時念就是一心想攀高枝,嫁入豪門,結(jié)果被人給玩了,照片里那個男的我知道是誰。時念也不去打聽打聽那男的啥品行。就這她都敢亂撩。” 沈煜明知故問的問:“她撩了誰?” “京北第一浪蕩貴公子趙佑啊。”魯鳴圣說,“上次你回京北,沈家的家宴上,我看到趙佑戴那塊表了。” “哦,你給我安排輛車。”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沈煜收起手機,對時念跟趙佑碰瓷他的事一點都不感興趣,轉(zhuǎn)而要求魯鳴圣道。 “去哪里?今天不是除夕夜,秦姨讓你回去過年。回京北的機票我都給你定好了。” 魯鳴圣想了一下,問:“你該不會想去找桑姐吧?” 沒記錯的話,今天是這兩個人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 結(jié)婚第二年了。 結(jié)果兩人一年到頭都忙得連面都見不了。 沈煜剛才在刷的就是桑胭的微博。 要靠刷桑胭的微博,沈煜才知道她人在哪里。 她今晚在距離重城六十多公里的成城參加粉絲見面會。 挺敬業(yè)的,跨年夜還跟粉絲見面,把老公跟家人全部拋在腦后。 除夕除了上春晚,一般圈子里的頂流都不營業(yè),會選擇回家跟家人團聚。 倒是那些奮斗在圈子底層的強迫自己沒有感情的糊咖們在拼了命的營業(yè)。 這些糊咖不紅,簡直是天理不容。 “我要去成城。”沈煜告訴自己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