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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姻緣天定,月下老人早早就給安排好了!” 等張若淞終于回來,就看到心上的公主,他的新娘正酡紅著一張臉,有一搭沒一搭地用著膳。 娘身邊的吳mama正在眉飛色舞地說著些什么。 兩人專注認真的,連他進門都沒注意。 還是凝碧等人福身請安,小妻子才被驚醒般看過來:“咦,你不是去前面敬酒了?” 怎么這么快,這么清清爽爽地回來了! 張若淞瞧了瞧四周,頗有些人太多,有些話我可不好說的意思。看得寧楚格直扶額:“吳mama也累了一天了,這便下去早早休息吧!凝碧你們也是,只留個守夜的便是。” 所有人等齊齊福身,再度祝福了公主與額駙的新婚大喜,才魚貫而出。 寧楚格沒好氣地橫了某人一眼:“現(xiàn)在張大人能說了么?” “不能!”張若淞搖頭:“就是今兒,半個時辰之前,我與公主才拜了天地,結為夫妻,哪能叫張大人那么生疏呢?” “那額駙?” “不妥,所有仆婢下人,官職、爵位低于你我的,也都喚為夫額駙!吾妻絕美,怎能跟旁人一樣?”美男含笑,滿眼憧憬地看著她。 差點兒讓公主淪陷。 關鍵時刻,突然想到剛剛婆婆著吳mama傳話的那些個金玉良言里的一句:男人最慣會得寸進尺,還有得隴望蜀的渣性,得時時警惕不能過于寵慣! 才讓所有的動搖甚至有點想盲從見了鬼。只微微冷眼:“哦,那額駙要不要說呢?” “要要要!”張若淞笑著上前,將人摟在懷中:“折騰了一天很累了,我這大男人都有點扛不住,寧寧肯定更甚。不如你繼續(xù)用膳,咱們邊吃邊說?” 寧楚格搖頭,表示自已已經(jīng)用好了。 現(xiàn)在比起用膳,她更想吃瓜。 “很簡單!”張若淞笑:“我鮮少飲酒,被勸則言自已一杯倒。久而久之的,自然少有人勸酒。今兒那些個羨慕嫉妒恨,眼紅我娶到愛妻的倒是想使壞。我便問他們確定么?雖然我一杯倒,恨不得大醉三天才能好。” “但畢竟新婚大喜,便舍命陪君子也無妨!然后他們就改了主意,齊齊勸我別沖動。言說周到與否,誠心與否都不在酒上,好男兒就是不該貪杯!” 勸酒最兇的那幾個,都成了給他擋酒的急先鋒。 叫個盡心盡力! 再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轉折的寧楚格:!!! 就傻乎乎地問了句為什么,然后,某人的嘴巴就貼到了她耳朵上:“因為他們怕為夫的不是搪塞,而是實話實說啊!真一杯倒,大睡三天。不但錯過洞房花燭,還錯過三日回門……” “這要是被岳父跟宮中的皇瑪法知道了,嘖!不但他們的大好人頭不曉得還能不能在,九族親友簿上的人也都得跟著震一震吧?” 畢竟不知道還可以奢望一下不知者不罪,明知而故犯…… 被他這特特加重的洞房花燭四字才徹底反應過來的寧楚格垂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難得少有的羞赧。讓新鮮出爐的額駙爺心花怒放,重重一吻印在她唇上:“看來咱們寧寧懂了,便不用為夫的細教,只相互切磋便好?” 寧楚格狠狠瞪她,卻被抓著那玉白的指尖又香了一口:“懂了,公主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讓我這當額駙的惜著些,別浪費么!” 神,神特么的別浪費? 寧楚格一聲怒叱都到了嗓子眼,卻再也沒有說出來的機會。 只能如暴風雨中的小船般,再怎么努力停靠也依舊無法。氣到咬人,也只能任由風浪將她拋起又落下。 累到筋疲力竭,連動個手指頭都是奢望。 迷迷糊糊睡著前,她都還在腹誹:虧得話本子上說成婚萬般好,實際上…… 呵呵! 她懷疑自已都不是嫁了個新郎,而是開籠放出了一匹餓狼! 翌日,天光大亮。 張家所有人等都早早聚集在了張廷玉夫妻倆所在的正院中,等著參加小夫妻倆的敬茶認親環(huán)節(jié)。結果從卯時等到晨末,也依然沒等到新人蹤影。有那耐不住性子的,建議催促一二。 結果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其余人等的死亡凝視。 真是的! 想作死自已盡興便是,別連累無辜啊!真當公主侄媳婦昨兒洞房中給了你們幾分臉面,就可以在人家面前擺擺嬸婆婆、大嫂子的譜兒了? 致遠齋內(nèi),寧楚格正端坐在椅子上,讓丫鬟給她梳頭。 一邊梳,一邊小眼刀子還不停往某人身上甩,每一柄上面都鐫刻著深深的‘都怪你’:“原本咱們歸寧后,便要搬去公主府,在爹娘膝下孝順的機會就幾近于無。今兒又是敬茶、cao持早膳的重要場合。” “你倒好,一句公主累了,就生生讓我差點兒從早膳睡到午膳……” 張若淞能說什么呢? 能說我也會關心你,你這人怎么不識好歹這樣的引戰(zhàn)之語么? 果斷不能。 只能學習自已父親,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愛妻可別動氣,別給皺紋機會! 至于被延遲了的請安? 張若淞想了想,還是覺得黑鍋不能自已一個人背。于是笑著拱手:“寧寧有所不知,昨晚上娘就耳提面命。說這越大越排場的婚禮,新娘子就越發(fā)受罪。首飾重、吉服繁瑣,還諸多忌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