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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一錘定音,徹底絕了弘晟、弘曙等人的分享之路。 還在琢磨怎么優(yōu)雅而不失體面地和好,完美接過這雪糕的弘晟、弘曙齊齊憤怒,手指著弘暉:“你,你你你,竟如此不講手足之情、同窗之誼???” 弘暉:…… 就很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多一個字兒都不愿意浪費給這對雙標(biāo)狗。 這十足蔑視的小神情!!! 氣得兩人咬牙,露胳膊挽袖子的又要動手。早防著他們這一招的弘暉嚴(yán)陣以待,對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寧楚格瞅著這空檔,趕緊手疾眼快地端了兩碟子蛋糕:“來來來,不就點吃食么?何至于你們堂堂皇孫這么的……” “跟市井小民似的,顯得忒沒見過市面啊!” 寧楚格搖頭,聲音壓得極低。 卻足以讓弘晟、弘曙兩個聽得清楚明白。 倆小孩兒果然大受刺激,直接揮拳。憤怒的‘滾開,誰稀罕你那破玩意兒?’與笑盈盈的‘何至于你們這嚴(yán)肅,平白傷了手足情分?’同時響起。 眾目睽睽之下,那雪□□致,看著都叫人垂涎欲滴的蛋糕就…… 就生生扣在么兩人一頭一臉。 “放肆!”承乾宮中,榮妃狠狠頓了頓茶盞:“寧楚格你好歹年長了兩歲,竟這般小肚雞腸。給弘暉送吃食,單單避開弘晟、弘曙也就罷了。” “竟還嘲笑堂弟市井小民般,沒見過市面?本宮倒要問問德妃與老四夫妻,怎生教導(dǎo)的你?” “莫不是老四戶部事務(wù)繁忙,老四福晉一心只撲在了弘暉身上?唔,那你既然來了永和宮小住,倒讓你瑪嬤多教教你啊!她從官女子到四妃,旁的不說,規(guī)矩上向來無可指摘!” 一番話挑釁祖孫三代,榮妃也是特比的敢了。 可誰叫她雖多年不承寵,膝下卻有三貝勒與和碩榮憲公主呢?早年太子名為今上撫養(yǎng),實則沒少被她照應(yīng)。與太子面前,也頗有幾分香火情。 如此種種,本就讓她底氣十足。 再加上榮妃早年連生五子一女,卻只剩下三阿哥與榮憲公主。自然倍加呵護,將一雙子女視為逆鱗。隔輩親的加成下,更把弘晟這個嫡孫看成心頭rou。 如今弘晟被排斥、被奚落,還被扣了一臉那勞什子蛋糕。 這榮妃哪里還能忍? 果斷帶人鬧來承乾宮,請貴妃主持公道。可…… 佟佳氏雖為今上表妹,又有貴妃之尊。卻素來不怎么得皇寵,膝下更荒涼的連根草都沒。沒底氣也沒野心,只想好生在承乾宮終老,哪愿意摻和這些? 當(dāng)下命人將所有涉事人等都喚來了承乾宮,讓他們自己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好生分說個明白。 被質(zhì)問的寧楚格愣,當(dāng)場給榮妃表演了個梨花帶雨:“這,這……娘娘這話從何說起啊?是,寧楚格今兒的確奉瑪嬤慈命,往無逸齋給弘暉弟弟送吃食來著。” “夏日酷熱,我,我便做了些個消暑解渴的雪糕,讓弘暉分給關(guān)系好的同窗們嘗嘗。” “到底飲食之物,最容易被動手腳、也最容易遭嫌棄。關(guān)系不好的,不好意思拒絕,又不放心用,豈不白白糟蹋了好物件?” “粒粒皆辛苦,我,我也是秉持著不浪費的原則……” 寧楚格對手指,臉上微紅,卻滿滿堅定地道。 “嗯,是個好習(xí)慣!”德妃笑著夸道:“一粥一飯當(dāng)思得來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皇后娘娘在時常這般說,是吧貴妃娘娘?” 佟佳氏:…… 雖然很無奈,但還是微笑點頭:“是,勤儉是個好習(xí)慣,寧楚格這點做得很好。” 剛還哭哭啼啼的小姑娘馬上破涕為笑,好像雨后帶著微露的荷。聘聘婷婷地福身:“謝貴妃娘娘肯定,孫女會再接再厲的。” 這捋著桿子往上爬的德行,可真像足了德妃那賤婢! 榮妃心中腹誹不休,連語氣也頗為不耐:“節(jié)儉?呵,你倒是挺會信口雌黃。真若那般,還能舍得偌大的蛋糕往人臉上扣?更出言輕賤弘晟、弘曙……” “沒有,真沒有啊!”寧楚格搖頭:“在場所有人等都能為我作證!是弘晟堂弟跟弘曙堂弟抹不開面子討要雪糕,等沒有了又惱羞成怒,亮拳頭要打弘暉。” “天可憐見的,咱們弘暉臉上的傷還沒好呢。我這當(dāng)姐的,又哪里舍得他因為點子吃食再被欺負(fù)了去?” “趕緊拿了兩碟子蛋糕去,請兩位堂弟。惦著讓他們倆消消火,誰知道……我這一送,他們一推。兩盤子蛋糕竟然能分毫無缺地,都扣在他們臉上呢?” 那一臉不舍的小表情…… 天知道德妃是花了多大自制力,才沒有當(dāng)場笑出來的:“既然是個誤會,那就讓孩子們各自道聲對不住,趕緊散了吧。別大熱天的因為這點子芝麻綠豆事攪擾貴妃娘娘,更別耽誤了下晌的課業(yè)!” 告狀未成,還要被摁頭道歉? 這小霸王弘晟哪里能干呢! 當(dāng)下從榮妃懷里跳將出來,氣咻咻、惡狠狠地指著寧楚格:“撒謊,這庶出的賤婢在撒謊!!!她就是說爺跟弘曙是市井小民,就是故意讓弘暉不分給咱們這幫人雪糕。” “也是故意把那勞什子蛋糕扣在爺跟弘曙臉上的。這庶出賤婢最會巧言令色,瑪嬤你不要信她!” 寧楚格瞇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