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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烏拉那拉氏都不由挑眉。 上了車,打架挨訓(xùn)都沒哭的弘暉趴在她膝上嗚嗚大哭:“姐,對不住姐。都是弘暉不好,保不住你給的心意。還害你被瑪嬤喚進宮來,嚇得腿都軟了。就這,也沒耽誤你盡心竭力,替弟弟周旋。你,你真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姐……” 被戳穿寧楚格瞪眼:“誰,誰是被嚇的?我,我分明是又弄楊枝甘露,又站了那么久,生生累的。”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皇家格格嘛,身子骨都不怎么強健。不信,不信你問嫡額娘!” 孩子前頭為弘暉這么盡心盡力,連帶著都幫她跟爺逃過一劫。烏拉那拉氏感激都來不及呢,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拆她的臺? 忙微笑點頭:“是是是,寧楚格說得是。弘暉快起來,別鬧你姐。讓她好生休息會子,今兒啊,可真真虧了她。要不然……” 咱們一家子甭想順順利利地,就出了永和宮! 正坐車呢,說不上就跟哪家著擦肩而過,被隔車有耳了去。再者自家爺素來夾在養(yǎng)母、生母間左右為難。烏拉那拉氏也聰明地不去戳人肺管子,只繞著寧楚格的聰明機敏說話。 嘖嘖! 別說那些個字字珠璣的話,就在德妃娘娘面前那真誠無偽的小眼神,都夠烏拉那拉氏嘆服不已。 簡直裝傻界的巔峰! 特別的自然。 對此,寧楚格只無奈攤手:“女兒確實是那么想的呀!” “當(dāng)年額娘生三弟,女兒擔(dān)心,偷溜進產(chǎn)房。親眼見到額娘是怎么痛,怎么辛苦的。過后……過后還央她再莫生了,橫豎有我、弘昀跟三弟,她好字都有一對半了。” 胤禛臉色越發(fā)黑,心里掂量著給這混賬丫頭準(zhǔn)備的書單瞬間增加。 倒是弘暉堅定不移站jiejie,忙不迭問:“那李額娘呢,她是怎么個說法?” “額娘啊!”寧楚格笑:“她抬手戳了我額頭一下,說我傻!孩子是額娘的心頭一塊rou,十月懷胎,血脈相連,是天賜的寶貝,后半生的希望寄托。為了我們,她縱萬死也無怨無悔。” “百善孝為先,販夫走卒都知道父母恩德。可卻鮮少有誰呼吁父母慈愛,哪是往圣想不到?而是不需要。額娘愛孩子是本能,是與生俱來,刻在根骨里的。” “所以咯!”寧楚格攤手,眉眼含笑,滿滿篤定地說:“瑪嬤也是額娘,也那么辛苦地把阿瑪帶來這世上。寧楚格相信,她肯定也是愛阿瑪?shù)摹1憩F(xiàn)的冷淡,許是性格,也許是苦衷。也許是……” 太長的分離,太多的誤會,消磨了那份愛。但最初,德妃一定如所有的額娘一樣,曾殷切盼望兒子的到來! 昔日額娘所言與夢中所見結(jié)合,就構(gòu)成了寧楚格這震驚了胤禛跟烏拉那拉氏的一番話。 胤禛愣,連對這大膽丫頭的訓(xùn)斥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只眉眼沉沉,若有所思。 直到馬車到四貝勒府,都沒回過神來的樣子。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抬腳回了前院書房。 看得寧楚格好生忐忑:“嫡額娘,我……” “好孩子,別怕!”烏拉那拉氏笑著摸了摸她的發(fā)辮:“你阿瑪許是遇到了些公務(wù)上的瑣碎,與你無關(guān)。不過,嫡額娘有些話要說與你聽,好孩子可愿意隨嫡額娘去正院坐坐?” 其實不大想,但嫡額娘也沒怎么給她拒絕的余地呢! 寧楚格笑著福身:“故所愿,不敢請耳。” 弘暉疑惑臉撓頭:“可,額娘這架勢分明要訓(xùn)人,姐還真乖乖就范?” 啪! 是烏拉那拉氏抬手拍在兒子腦門上的脆響,結(jié)果角度過偏,疼得弘暉嘶地倒抽了口涼氣:“說好的額娘疼愛兒子是本能呢?” “呵呵!”烏拉那拉氏冷笑:“我兒沒聽過打是疼、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這句俚語?” 弘暉:…… 這母子爭鋒的小劇場! 看得寧楚格拼命忍笑,真真辛苦極了。 再沒想到,素日里筆管條直,規(guī)矩到近乎刻板的嫡額娘還會玩笑。雖僅僅八歲,卻沉穩(wěn)端方如小大人,生有七竅玲瓏心的弘暉真心接納一個人后,會這么的溫暖真誠不設(shè)防。 入院落座后,福晉烏拉那拉氏更以嫡母之尊跟寧楚格說了句對不住:“你額娘生弘昀時,正好趕弘暉表兄大婚。可巧你阿瑪休沐,嫡額娘便想著一起回去給娘家做個臉。再沒想到,你額娘也那天發(fā)動……” 因此上被李氏做了多年的筏子,話里話外說她疏于照顧以至于弘昀生來體弱什么的。 那種種糟心烏拉那拉氏自不會與寧楚格個孩子說,只心疼地抱抱她,心疼小小的她受的那般驚嚇惶恐。 寧楚格不好意思地微微扭身:“都,都過去的事了,嫡額娘還提來作甚?咱,咱得立足當(dāng)下,展望未來!” “對!”烏拉那拉氏贊許點頭:“我兒說得對,枉嫡額娘倘大個人,竟不如你個孩子通透。” 就,夢里那個什么穿越女說的。 咳咳! 繼‘無師自通’廚藝,還能遵循夢中的食修法門開展練習(xí)后。寧楚格就覺得,那夢也許并不是夢。而是被她遺忘的曾經(jīng),上輩子的她,或者真的那么驚才絕艷過。 寧楚格垂眸,斂盡眉眼間的思量。 只嬌羞一笑:“嫡額娘這般,可真真折煞女兒了!您一直都是京中貴婦典范,皇家媳婦里的翹楚。讓女兒心中敬仰不已,想著能學(xué)個三兩成便足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