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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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那個討厭的咒術(shù)師,怎么配得上他兩面宿儺的朋友?! 小子!把身體給我!他突然出聲。 虎杖悠仁好像被嚇了一跳,叫道:你活過來了嗎? 兩面宿儺懶得和他糾結(jié)這句話,重復(fù)道:快把身體給我! 虎杖悠仁雙手抱臂,一板一眼答道:不行,不可能,想都別想。 兩面宿儺: 好生氣,但是卻沒有辦法。 另一邊,伊藤琉生正被五條悟緊緊盯著。 對于他的回答,五條悟顯然不太滿意。 你不記得了,但又覺得不重要,這不是很矛盾的一件事嗎?五條悟問道。 伊藤琉生眨了眨眼,認真答道:我不知道怎么描述這種感覺,我確實一點都不記得,但我又清楚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guān)系。 玄之又玄的描述,雖然是在講述那個人不重要這件事,但是卻有一種宿命的感覺。 真是讓人不爽。 五條悟幼稚道: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的了,就算那個人出現(xiàn),你也不能和他走。 伊藤琉生卻沒順著他的話回答,反而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問句:不能和他走嗎? 五條悟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竟然想要跟他走嗎?! 明明剛還說不會影響他們的關(guān)系的。 伊藤琉生笑起來,認真答道:沒有。 只是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 好了,不想了,五條悟站了起來,又朝伊藤琉生伸出了手,吃飯了。 伊藤琉生瞬間精神,也伸出手去,搭上了五條悟的手。 這是往日里做順手的動作,但是此刻關(guān)系變換,兩人的肌rou卻同時有一瞬間的緊繃。 是牽手。 雖然親都親過了,但是初次談戀愛的兩人依然純情得連牽手都害羞。 維持著這個動作,兩人像是被點了xue,凝固在當(dāng)場。他們仿佛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全部的注意力都給予了指尖那份屬于對方的溫度。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半小時 在初嘗情愛的兩人面前,再漫長的時間也眨眼而過。 與此同時。 東京,乃至整個日|本開始混亂起來。 那只被伊藤琉生放人不管,甚至還投喂養(yǎng)料的特級咒靈,實力忽然暴漲。 起初是新宿區(qū),也就是之前那只特級咒靈所在的區(qū)域,被特級咒靈的領(lǐng)域徹底包裹。 以此為起點,咒靈的領(lǐng)域開始迅速擴張。 咒術(shù)界高層在聯(lián)系五條悟的同時,派了更多的咒術(shù)師前去祓除詛咒。但那些咒術(shù)師卻都有去無回,成了咒靈新的養(yǎng)料。 咒靈的領(lǐng)域繼續(xù)迅速擴張,有更多的人被卷入其中。 整個東京都即將淪為煉獄。 咒術(shù)界高層繼續(xù)試圖聯(lián)系五條悟,卻依舊沒能打通電話。 古田雄一坐在會議室內(nèi),掛掉電話,嘴角卻不斷上揚。 既然如此,二階段開始。 他朝身邊的一個人點了點頭,對方了然,很快在鍵盤上敲擊起來。 兩段錄像出現(xiàn)在了網(wǎng)絡(luò)上。 第一段錄像,記錄了東京目前的慘況。攝像頭拍不到咒靈,整個新宿區(qū)空蕩蕩一片,沒有了人類的蹤跡。而這種空蕩蕩的情況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蔓延。 第二段錄像,則是伊藤琉生之前解決這只特級咒靈時的畫面。 依舊看不到咒靈,但視頻中做了詳細解釋,將伊藤琉生的惡行公之于眾了。 作為非術(shù)師,大部分人類并不知道關(guān)于詛咒的信息。但是東京的慘況就在眼前,他們不得不相信這種像是天荒夜譚般的事情。 一時間,恐懼和憤怒在網(wǎng)絡(luò)上傳播開來。 有人祈禱伊藤琉生可以回心轉(zhuǎn)意,挽救這場災(zāi)難,但卻被更大的聲音壓了過去。 在一股暗流的刻意引導(dǎo)下,一份要求咒術(shù)界解決伊藤琉生的聯(lián)名血書的電子版被傳到了古田雄一手機上。 古田雄一查看過文件,放聲大笑起來。 他視線掃過會議室內(nèi)的所有人,說道:從今往后,我們將為更多人所知,我們將站在權(quán)|力的最頂端!而會阻礙我們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今日之后也將不復(fù)存在。 同一時間,東京都立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xué)校。 校園里空蕩蕩的。 由于高層的命令,幾乎所有咒術(shù)師都前往了新宿區(qū),但其中不包括伊藤琉生和五條悟。 甚至,少數(shù)幾個知曉五條悟已經(jīng)回來的人在離開前也沒有來打擾他們。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恍然回神。 咳咳咳五條悟咳嗽了幾聲,假裝淡定道,快走了,不然你的飯要被伊地知吃完了。 伊藤琉生像是沒有察覺到絲毫不對勁,應(yīng)和道:嗯,快走,不能被伊地知吃完。 兩人飛快朝食堂奔去,卻似乎都沒發(fā)現(xiàn)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的伊地知潔高。 來偷偷給他們送晚餐的伊地知潔高:??? 他這個飯量,怎么可能吃完給伊藤琉生準備的份???! 而且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餐車。 晚餐就在這里,你們要跑到哪里去?! 他可不信這兩人會不知道他帶著食物來了。 嘆了一口氣,他將餐車推進房間內(nèi)藏好,然后又朝著伊藤琉生和五條悟離去的方向跑去。 伊地知潔高趕到的時候,伊藤琉生和五條悟正在空蕩蕩的食堂里對視著。 而食堂內(nèi),還有一個不速之客田川真太郎。 他身上還裹著繃帶,顯然傷還沒好利索。 五條少爺!快跟我走!田川真太郎一見到五條悟就沖了過去,伸手想拉五條悟。 但卻被擋在了無限之外。 田川真太郎瞪大了眼,驚道:五條少爺!您還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情況嗎?! 什么情況?五條悟懶洋洋問道視線卻一直停留在伊藤琉生身上,沒有分給田川真太郎半分。 而伊藤琉生卻看向了他,視線落在了他試圖去拉五條悟的手上。 田川真太郎感覺背后忽然一涼。 五條先生,他盡力無視伊藤琉生,從伊藤琉生的威壓中擠出話來,您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從古田雄一上次聯(lián)系您到現(xiàn)在,那只咒靈已經(jīng)吞噬了大量的咒術(shù)師和非術(shù)師,特別是在剛剛的一小時內(nèi),受災(zāi)范圍已經(jīng)擴大到了大半個東京,現(xiàn)在整個日|本人心惶惶。 能調(diào)用的咒術(shù)師都已經(jīng)趕去,卻都沒能出來,夜蛾校長他們也 您快跟我走吧,不然整個日|本都要 聽完田川真太郎的話,五條悟表情一片嚴肅:竟然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嗎?難怪我剛回來沒看到人。 是的!所以五條少爺,快跟我走吧,晚一秒都是人命! 走! 五條悟和田川真太郎一起走了,伊藤琉生被留了下來。 直到五條悟徹底在自己的感知范圍內(nèi)消失,伊藤琉生才朝伊地知潔高道:伊地知,你把我的晚餐藏起來了! 伊地知潔高: 明明是你自己跑了。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 他又問道:那我現(xiàn)在帶你去吃晚餐? 不夠。 伊地知潔高: 這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嗎?連有多少分量都知道,還跑到這里來? 他又問道:先墊墊肚子?晚點再吃? 反正很快就能好好吃上一頓飯了。 見伊藤琉生像是要拒絕,他趕緊補充道:晚點和五條老師一起吃。 拒絕的話被咽了回去,伊藤琉生大步向前走去,答道:好,那晚點我要雙份。 好的好的。伊地知潔高快步跟上,含淚把自己說出口的狗糧吃了下去。 前往新宿區(qū)的車上,田川真太郎湊近五條悟,低聲說道:五條先生,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五條悟心不在焉,表情卻依舊嚴肅著:什么事? 田川真太郎做賊似的又朝五條悟湊近了些,才道:這次的事件受災(zāi)范圍太廣,原本想找理由掩飾過去,可是有人將真相在網(wǎng)絡(luò)上曝光了。咒術(shù)界的事已經(jīng)瞞不住,而這件事的起因也被人泄露給了非術(shù)師,現(xiàn)在 他解鎖手機,將屏幕上的文件展示給了五條悟看。 屏幕里,血淋淋地寫滿了名字。 這是非術(shù)師的聯(lián)名血書,要求我們解決伊藤琉生。古田雄一也托我給您帶話,他說他為他當(dāng)初的愚蠢對您道歉,他后悔當(dāng)初沒有經(jīng)過您的同意,就將伊藤琉生解封。這次事件過后,他一定會親自來您面前負荊請罪。 所以?五條悟卻這樣問道。 田川真太郎沒反應(yīng)過來,好一會兒才答道:所以,高層這邊希望您可以出面,將伊藤琉生封印或者徹底殺死。 五條悟?qū)⑻锎ㄕ嫣赏崎_了些,然后道:我也要告訴你一件事。 田川真太郎:什么事? 五條悟忍不住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弧度,說道:就在剛剛,琉生答應(yīng)我,讓我做他的男朋友了。 田川真太郎:????? 瞳孔地震不足以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這兩個人,他做夢都想不到會在一起。 第50章 咀嚼著五條悟的話,田川真太郎一時間不知道該先吐槽哪一點。 那可是伊藤琉生! 伊藤琉生可是男的! 最重要的是傳說中的惡魔,和五條家的六眼?怎么可能進展到戀人的關(guān)系的? 那他們的計劃怎么辦? 他回過神來,露出訕訕一笑。 這,這樣啊 他想通知古田雄一,但是在六眼之下,一切的小動作都無所遁形,他不敢,只能耐心等待,打算到達目的地后再打小報告。 然而,這細小的表情還是盡入五條悟眼中。 五條悟心情頗好地問道:你在想什么? 田川真太郎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在想什么。 雖然隔著眼罩,但他卻有種被五條悟看得毛骨悚然的錯覺。 不過,五條悟的下一句問話卻是:田川,你覺得我和琉生有多般配? 不是般配不般配,是有多般配。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地想要聽好話 田川真太郎尬笑兩聲,暗想他現(xiàn)在可以說出一百條不般配的理由,但是般配的理由 看到五條悟明顯沉下去的嘴角,他脫口而出:絕色配絕色! 話音一落,他突然頓住。 般配的理由他居然想都不想就能說出來 不過這樣的話說給五條悟聽,五條悟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他偷偷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五條悟嘴角上揚,才算是松了口氣。 不錯!五條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道,雖然琉生很好看啦,但是你,不許多看他。 田川真太郎全身的肌rou立刻又緊繃起來。 后半句的語氣,竟然有種伊藤琉生的感覺。 微笑著的威脅什么的太可怕了。 他甚至懷疑五條悟會像伊藤琉生一樣,一言不合就把他暴揍一頓 身上的肌rou隱隱作痛。 他連連點頭:當(dāng)然當(dāng)然! 這時,五條悟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察覺到五條悟的視線終于挪開,田川真太郎又松了口氣。 然而不等他緩幾秒,他就見五條悟掛掉電話,又朝他轉(zhuǎn)了過來。 五條悟朝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笑有點眼熟。 就像是伊藤琉生。 他咽了口口水,下意識喊道:五條少爺 五條悟收斂笑意,只道:掉頭。 田川真太郎愣了愣,反問道:那咒靈 等會兒再處理。五條悟說。 田川真太郎不能理解。 五條悟怎么可能置那么多人的性命不顧,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 伊藤琉生難道有那么大的影響力,讓五條悟變了個人? 那他們的計劃豈不是更不可能成功了?! 然后,他又聽五條悟道:別怕,古田雄一已經(jīng)無法命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