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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世界觀之中,人類的性命總是最重要的,他的劍是為了保護人類、保護弱者。 哪怕——他要保護的人并不理解自己,時無在隔了一層迷霧的記憶之中,隱隱約約有些別人防備自己的印象,哪怕他們被自己保護著,可是依舊警惕敵視著自己。 大正的時代,因為鬼的存在,信奉邪教的人不乏少數(shù),就算你救了那個人,那個人卻認為你毀了他信奉的神明,于是將刀尖對準你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了,這個世界并非時無的世界,并非那個存在鬼的大正年代。 他本能地想要保護人類,卻不代表要求別人和他同樣的想法,時無也不會阻止別人的打算。 殺人償命,和鬼吃人于是選擇殺鬼,道理并沒有什么不同。 只是時無不希望有人為了自己而做出這樣的選擇——他不希望別人因為自己而背負什么責任。 五條悟輕易地看出了這一點,他冷凝著的藍眸不由地溫和下來,帶起無奈的色彩。 他嘆了口氣,將手落在了時無的頭發(fā)上,在淺發(fā)少年茫然的目光之中,白發(fā)藍瞳的教師說道:“太溫柔了,棘?!?/br> “……但是,這才是你啊。”五條悟溫和地笑了起來,“老師不會要求你去做不愿意的事的,不用擔心?!?/br> 時無不由地眨了眨眼睛,雙眼在燈光下顯得閃閃發(fā)光的。 他沒有發(fā)覺五條悟話語中潛藏的意思。 ——有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得到來自自己學生的這份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時無:? 第82章 五條悟手里還拿著時無剛才寫了幾行字的筆記本,筆尖帶起的破損在本該潔白的白紙上格外刺目。 真希這個名字甚至不算寫完整,最后的筆畫直接橫穿了半張紙。 五條悟的手指點在紙張破損的位置,目光卻是上移落點在那個他絕不會忘記的那個名字之上。 時無在這個筆記本上書寫的名字,幾乎包括了這個學校的大部分人員——畢竟,連這一屆的一年生,也就只有三個人(熊貓就是熊貓)。 憂太,真希,熊貓,校長……五條悟,封印。 棘的身體明顯出了問題,不僅僅只是指此刻的情況——五條悟的六眼并非看不出來,纏繞在淺發(fā)少年身上的繪制著符文類似于繃帶的玩意,的確有著一定的治愈的效果。只不過這種“治療”,看上去更像是一種“封印”。 時無不愿意多說,但是五條悟不是看不出來。五條悟從來不是笨蛋,他同樣也不遲鈍。 只是因為他太強了,導致陰謀什么的對他來說根本就無需在意,只要有他在,根本不會有任何人有機會能傷害到他。而選擇傷害了自己學生的人,更是承受不住他的報復。 一旦真的將思緒放在這方面,關注這一邊的事情,那么根本沒有人會有機會在他眼皮底下做這些事。 五條悟?qū)⑦@個本子連帶著筆收起,房間里此刻只有他一個人。在五分鐘前,因為看出了時無的不適應,得到五條悟的同意之后,乙骨憂太帶著他暫時先離開了。 時無忽視了一件事,對他來說前一秒剛和乙骨憂太分開,而實際上,乙骨憂太則是在咒術高專之中,即將度過自己在這個學校的第一年。 然而時無對乙骨憂太的印象還停留在一年前。 “棘,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乙骨憂太問道。似乎從房間里出來之后,他剛才同五條悟一起帶給時無的壓力就消散了,語調(diào)也變成了時無更熟悉的那種溫和。 時無對這個世界不熟悉,對學校自然也是如此,他也沒有什么一定要去的地方,所以他搖了搖頭。 乙骨憂太正打算接話,他卻注意到了原本還表現(xiàn)得比較隨意的淺發(fā)少年,猛地站直的反應。不知道是不是乙骨憂太的錯覺,少年頭頂上的呆毛似乎都在這一刻擺動了一下。 而下一秒,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順著咒力的連接,乙骨憂太無奈地看著又一次熟練地躲到了角落探出半邊腦袋的時無。 他的同學們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任務完成了?怎么不過來和我們一起訓練?!笔钦嫦5穆曇?。 “是悟找你有事嗎?”熊貓的語氣帶著笑。 “鮭魚鮭魚?!憋垐F語一直是最好分辨的臺詞。 乙骨憂太無意識地握了握腰間的咒具,下垂的眼角帶著一股子的溫順,絲毫沒有剛才展現(xiàn)出的特級咒術師的氣壓,他彎起眼:“嗯,五條老師剛剛找我有事。” “他交給我了一個新任務。”明明看起來是完全不會說謊的人,但是這一刻,乙骨憂太的態(tài)度平靜,語氣溫和,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他隨口編的借口。 和半年前那個連撒謊都不會,遮遮掩掩還沒有瞞過狗卷棘的乙骨憂太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禪院真希瞇著眼打量著自己的這位同學,語調(diào)微微上揚,直白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你看起來不太對。” “金槍魚?”狗卷棘在一邊歪了歪頭。 “……果然瞞不過真希同學嗎?!币夜菓n太注意到三位同學都將目光落點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猶豫了下后說道:“不用擔心,狗卷同學,只是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禪院真希的好奇心向來不大,聽到乙骨憂太這么回答之后,她就理所當然不再關注這一點,而是用著那向來冷淡的態(tài)度說:“你又不是小孩子,沒必要事事和我們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