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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他不信任其他人,而是……他的存在對于獄寺隼人來說太過重要了,獄寺隼人沒辦法在涉及沢田綱吉危險的時候保持冷靜。 藍(lán)波還是小孩子,骸不一定會配合,而庫洛姆瞞不過骸,阿武……和隼人也差不多了,而大哥——大哥就是大哥。 沢田綱吉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太過重要和特殊了。 在那種涉及沢田綱吉本人危險的情況,唯獨云雀前輩可以保證冷靜,且不會讓沢田綱吉打亂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云雀恭彌自我而任性,他不會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 所以在沢田綱吉所有的對危險的準(zhǔn)備和計劃之中,最強大且可以信任的后盾和保證,一直都是云雀恭彌。 庫洛姆看到的云屬性火焰……沢田綱吉看著時無臉上一閃而逝的悲傷和懷念,無法繼續(xù)去忽視那些過于明顯的問題了。 看著笹川了平和時無開始笑著聊天,沢田綱吉稍稍后退幾步,離開了他們能注意到的視線范圍內(nèi)。 他先是確定了入江正一的準(zhǔn)備情況,然后往著尤尼的房間走去。 “我可以進來嗎,尤尼。”沢田綱吉敲了兩下門。 “當(dāng)然,綱吉先生。”尤尼溫柔的聲線從房間里傳來。 基地是彭格列的,客房也帶著足夠的科技色彩。尤尼其實也很少會來這個基地,他們?nèi)齻€如果有什么問題,更多的時候都是在意大利交流解決的。 房間里沒有什么比較明顯的個人色彩的東西,沢田綱吉只是習(xí)慣性的打量了一下房間,哪怕這個房間本來就是他一手構(gòu)造且尤尼也不是敵人的情況。 “綱吉先生,早上好。”尤尼臉上的微笑和過去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她坐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膝蓋上放著一本書。 “早上好。”沢田綱吉坐在了尤尼的對面。 對上尤尼那雙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睛,沢田綱吉構(gòu)思了一下語言,卻在第一句說出口的時候,就明白了答案——“你知道我想問的問題是什么,對吧,尤尼。” 尤尼點了點頭:“關(guān)于那位十年前的綱吉先生……昨天晚上庫洛姆來了,是嗎。” “那個世界給了我們錯誤的方向,綱吉先生。”尤尼這么說道。 “不是‘我們’,”沢田綱吉像是確認(rèn)了答案一樣,他閉了閉眼睛,“尤尼,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將記憶交付于我的、平行世界的那個我,為了躲避白蘭,曾經(jīng)也穿梭過無數(shù)的世界。”尤尼看著沢田綱吉,“我能分辨得出來,綱吉先生。” “……其實,綱吉先生你一開始同樣知道了答案。”尤尼直接點出了這一點,“只是你不愿意去往著這個方向去思考。” 沢田綱吉當(dāng)了十年的彭格列首領(lǐng),從最開始的生疏無措,到現(xiàn)在的習(xí)以為常。他習(xí)慣了遇到危險,可以分辨判斷大局,可以自己決定一切。 他早就不是那個考試不及格的廢柴綱了。 第一次穿越到十年前的時候,他出現(xiàn)在一個黑暗的空間之中,什么都沒有。第二次卻直接出現(xiàn)在了并盛。 十年前的平行世界的那個自己,只能保持生命最低限值的力量。 在第一次和自己交換的時候,據(jù)里包恩他們所說,對方仿佛看不見一般——這個反應(yīng)符合他當(dāng)時待在黑暗之中的玻璃罐。 對待mama……仿佛許久沒有見到過mama了,甚至不知所措。 另一個自己認(rèn)識大家,同樣面對過許多戰(zhàn)斗,對白蘭抱有警惕,也同樣認(rèn)識入江正一。 因為幻術(shù)的存在,沢田綱吉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對方大概同樣面對過白蘭,或許成功或許失敗,只是因為世界的不穩(wěn)定,為了保證世界不崩壞,于是被什么人說服,讓自己成為人柱力,交付了火焰。 而對此造成的結(jié)果,就是所有人都失去了“沢田綱吉”這個個體的記憶。 這些事情,是真的可以做到的。也是有跡可循的。 所以沢田綱吉想著,讓那個世界穩(wěn)定之后,不再需要另一個自己支付火焰,所以等解除幻術(shù)——或者什么力量之后,那么另一個自己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伙伴身邊了。 沢田綱吉是抱著這樣樂觀的想法,幫助另一個世界的。因為十年前那個世界的mama,對沢田綱吉這個名字有著印象。 但是,之后所有發(fā)生的事情否認(rèn)了他的想法。 那天遇到京子發(fā)生的事情,沢田綱吉是知情的。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看待mama,為什么要用那種情緒面對大哥? 為什么,看起來對大家都這么陌生……? 當(dāng)時另一個自己前往回去十年前的時候,監(jiān)控一直都是開啟著的,全程都是在沢田綱吉的眼下發(fā)生的。 他如何會看不出來——十年前的自己對于那個世界的陌生。 十年前的那個沢田綱吉,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是他自己清楚的明白那位沢田奈奈不是自己的母親,正因為放下了心結(jié),所以才可以用著那么自然地態(tài)度說出這些話語,和之前有些逃避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 放下了心結(jié),不再在乎任何事情,不再有著其他的想法。原本保護世界的懵懂概念,化為了堅定的想法,也將要實施行動。 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不在意自己的情況,單純想要拯救那個世界——和他自己無關(guān)。 沢田綱吉明白了答案。 他看著尤尼,只是做最后的確定而已,甚至這個行為沒有任何意義。他們都清楚的知道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