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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敦臉上原本自然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可是他又無法拒絕回答太宰先生,不管這位太宰先生是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 “……您還活著,真的太好了。”中島敦的聲音很輕,像是害怕打破什么。 時無沒有繼續(xù)開口,可是中島敦已經(jīng)明白了答案。 或許第一面的時候沒有意識到,但是中島敦如何不了解自己的首領(lǐng)?那個賦予了他活下去意義的首領(lǐng)。 只是,他選擇自欺欺人,忽視了那么明顯的不同和答案。 中島敦知道的比誰都多,但是他還是將世界的真相隱瞞的好好的。 比如平行世界的概念,書的概念,太宰先生是為了什么而選擇自殺,又是為了什么而成為這個首領(lǐng)的! 明明已經(jīng)選擇了自欺欺人,卻在此刻不得不揭開殘忍的真相。 他的太宰先生,早已經(jīng)在那一天……!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中島敦還是忍不出出聲挽留。 他的一字一句帶著延遲了一天的崩潰——他以為只要自己隱瞞下一切,那么太宰先生就不會離開了。 他幾乎快要哭出來了,甚至將書的秘密暴露了出來,他愿意以自己的生命交換太宰治留下來。 “您愿意,多留一段時間嗎……?”他并未真正留下眼淚,但是那雙金色的眼睛中,卻已經(jīng)開始支離破碎。 一整天那般平靜的生活,是中島敦從未預(yù)想過的,也因此,才會在失去的那一刻想要挽留。哪怕到了這一刻,他還是在欺騙著自己。 時無根本不可能留下的,倒計時已經(jīng)到秒了。 【最后五秒。】 時無露出了一個無聲的微笑,他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但是眼前模糊的中島敦還是看清楚了。 太宰先生在對他說:【不要在撒嬌了,敦君。】 ——你該長大了。 中島敦看著已經(jīng)消散的身影,淚水終于無法忍耐,他哭泣著呼喚著那個名字——那個再也不會回來的人的名字:“太宰先生……!” ——已經(jīng)過去的二十四小時,簡直就是一場讓人不愿醒來的美夢。 【倒計時,歸零。】 【恭喜您完成任務(wù)。】 >>>>> ——《文豪野犬》主世界。 武裝偵探社天臺。 時無趴在原來的位置,在回憶結(jié)束之后,才恍然他在那個時候就應(yīng)該意識到,織田作之助就是太宰治的摯友。 只是因為當(dāng)時僅僅專注于能量任務(wù)代表著什么的分析,忽視了這一部分,且當(dāng)時他真的沒有特別注意。 谷崎直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在的天臺只有他一個人。 不算無聊,時無本就是一個人能看著天空發(fā)呆一整天的性格。 只是回憶起那時候的事情,讓時無多少心情有些不順。 情感這種東西是無法控制的,越是和現(xiàn)在的中島敦相處,時無更能意識到自己當(dāng)時對那個白色死神的傷害。 不過換了個馬甲的關(guān)系,他的情緒并不像太宰治那會兒那么低落且自毀,所以時無也沒有想太多。 門被推開了,沒有人說話,對方也沒有走過來,時無無法通過腳步聲辨認(rèn)來者是誰。 但是會在這個時候上來的,只會是江戶川亂步。 所以時無測過身體,臉上帶起笑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嗯。”江戶川亂步踩著輕盈的腳步走進來,拉住了時無的手,“我們下樓吧。” 時無看不見,所以江戶川亂步也沒有說出口。 在他開門的那一刻,側(cè)過頭“看”著他的黑發(fā)青年,臉上的笑容——像極了太宰治。 帶著無法掩蓋的陰郁和冷淡,沉溺在黑暗之中卻未曾抓住可以逃離的那根蛛絲。 “剛剛出了什么事嗎?”江戶川亂步猜到了答案,“石川的異能力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 時無乖乖地回答了,“沒什么。” “只是在剛才,我好像想起了不太好的記憶。”不過說到底和此刻“江戶川亂步”的馬甲無關(guān)啦。 所以時無笑著加了一句:“不過感覺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是這樣嗎。”此刻江戶川亂步的語氣,讓時無一時間無法分析出到底蘊含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時無:……有點慌? 第24章 江戶川亂步大多時候都是任性且麻煩的,他數(shù)十年未曾改變過自己。但是其中總是有著例外。 就比如福澤諭吉,福澤諭吉,還有福澤諭吉。 可從來不能否認(rèn),江戶川亂步本人的善惡觀和常人不太一樣。就像是前段時間中島敦被港口黑手黨抓走的事件,若不是福澤諭吉一句話,江戶川亂步原本根本不想去處理的。 如果當(dāng)年撿到江戶川亂步的不是福澤諭吉,只要能解開江戶川亂步對于世界的疑惑,讓他意識到自己是不同的,那么誰都會成為江戶川亂步心中最特殊的那個人。 那個人也不一定必須是福澤諭吉。 可是世界沒有如果,在這個世界,做了這件事的是福澤諭吉,所以對方成為了江戶川亂步最特殊最重要的人。 同樣的,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另一個自己,也是一種例外。 在其他人眼中的江戶川亂步會任性地要求一切,可是在時無面前的,和平時的偵探先生對比——此刻的江戶川亂步簡直就是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兄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