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寶寶三歲半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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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惱地抓了抓rourou臉蛋。 - 快七點的時候,連秋蕓回到家。 吃完飯她抱著筆記本到客廳,半倚在沙發(fā)上,看完尹青發(fā)過來的工藝品之后,點開ppt查看助手給她匯總的童裝模特。 qiu最近開發(fā)了童裝線,好幾套都是她從寶寶身上得到的靈感,樣衣已經(jīng)出了,試銷評價不錯,準(zhǔn)備拍完模特照之后正式投入生產(chǎn)。 小團子穿著地板襪,噠噠噠溜到沙發(fā)后面,沒有發(fā)出聲音。 她悄悄地探過小腦袋,往連秋蕓的電腦上瞄了一眼。 然后驀地瞪大眼睛! mama正在看寶寶的照片。 有男寶寶、有女寶寶,他們之中,有的苗條,有的微微圓。 花啾眼睫顫顫。 連秋蕓正滑動著鼠標(biāo),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注視,她回頭,便看見一張奶乎乎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悲傷和不敢置信的小臉蛋。 連秋蕓被團子豐富的小表情逗樂了:“怎么了。” 團子艱難地問:“mama,你不愛啾啾了嘛!” 連秋蕓心里快要笑死了。 她把筆記本放到遠處,越過沙發(fā)扶手把又輕又軟的寶寶抱過來,使勁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怎么可能!啾啾是mama的小寶貝,mama不愛你愛誰。” 團子不相信,小臉蛋上寫滿委屈:“可是mama、你剛才在看別的小朋友。” 連秋蕓輕拍寶寶的背部,解釋:“mama是在找小員工。就像電視上的小模特、小演員,mama給他們錢,他們幫mama拍照片。” 花啾呆呆地問:“真的嗎?” 連秋蕓再三保證:“當(dāng)然是真的,有啾啾這么可愛的小寶貝,mama怎么舍得看別的小朋友。” 花啾滿意了。 她頓時嘿嘿一笑,親昵地抱住mama的脖子。 “mama,啾啾也可以拍照片!” 連秋蕓身上壓著軟乎乎撒嬌的寶寶,心都要化了,聞言卻脫口而出:“不行,當(dāng)小模特很累的。” “不累!啾啾不累!” 花啾拍過照片,很輕松的。 見mama不同意,她就開始撒嬌耍賴,在連秋蕓的腿上打滾。 “啾啾想幫mama拍照片,想拍!別的小朋友都可以!啾啾也要!” 連秋蕓真是對這只小醋精無奈了。 她佯作生氣的樣子在寶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準(zhǔn)耍賴皮。” 花啾用烏溜溜的大眼睛覷她一眼,突然開始更猛烈地翻滾—— “mamamama媽!!” 連秋蕓都要氣笑了。 她任由團子打滾,等滾累了,小眼神再次鬼兮兮地掃過來時,終于松了口風(fēng)。 “那行吧,過兩天mama帶啾啾去拍一套。” 花啾一喜,啪嘰一口親在mama的臉上。 連秋蕓抹抹臉,拍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嫌棄地說:“剛才還在吃東西呢,嘴擦了沒有?” 花啾眨眨眼,粉嫩的小嘴又糊過去—— 連秋蕓笑著把她的小臉蛋推開。 母女倆正鬧騰著,客廳的門忽然被推開,寒風(fēng)往里一灌,紀寒年穿著筆挺的西裝從外面進來。 花啾使勁兒親mama的動作忽然一頓,窩進mama懷里,歪著腦袋覷了爸爸一眼。 熱鬧的客廳驟然變得安靜。 紀寒年指尖一頓,關(guān)上門,隨手解開領(lǐng)帶掛到衣架上,大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腦袋,手感毛茸茸的。 “在跟mama說什么?” “啾啾、幫mama拍照片。” “挺好的。”紀寒年坐到一旁,倒了杯熱水喝下,驅(qū)散一身寒氣,“學(xué)習(xí)呢,跟得上小朋友們的進度嗎?” 花啾:“跟得上!” 咯嘣。 連秋蕓嗑了個瓜子,瓜子皮丟到煙灰缸里,聲音挺大。 紀寒年察覺到妻子不高興了,拈著的杯子忽然變得guntang。 連秋蕓:“啾啾的鍋呢?” 紀寒年:“應(yīng)該還要等段時間。” 還要等段時間? 丈夫不常在家,不知道寶寶有多喜歡那口鍋,連秋蕓卻是知道的。雖然最近寶寶沒鬧著要了,但那到底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 就這么沒了。 連秋蕓氣不打一處來:“說只拿走幾天的也是你,可這都多久了?兩個月!你真是糊弄慣了,承諾寶寶的事都不放在心上!” 紀寒年略有歉疚。 他沒想到妻子會為了一口鍋生這么大的氣。 況且糊弄慣了是…… 連秋蕓一看就知道他沒懂自己生氣的點,把抱枕一砸,正準(zhǔn)備破口大罵。 ……瞥見旁邊呆呆的小女兒,忽然閉上了嘴。 “啾啾乖,上樓玩去吧。” 小團子穿著地板襪噔噔噔離開了戰(zhàn)場。 客廳里安靜下來。 連秋蕓擠出兩滴貓淚。 “老公,我們離婚吧。” 紀寒年古井無波的眼眸終于出現(xiàn)一絲慌亂,他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別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 連秋蕓依舊垂首抹淚不看他:“這種喪偶的日子我過夠了,我不適合你,你這么愛工作,應(yīng)該像老二那樣,娶個秘書。” ……喪偶? 聽到妻子拿他跟二弟作類比,紀寒年幾乎是眼前一黑,立刻擱下杯子。 “你是不是聽到什么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只有小齊一個,你知道。” “那你就去娶小齊!” “那也得小齊愿意。”紀寒年的思維突然前所未有的開闊,“啾啾的鍋沒拿回來,是我懈怠了,我的錯,明天就讓小齊安排。” “精力過度放在工作上,也是我的錯。” 他聲音放軟:“但阿蕓,我是為了這個家。” 連秋蕓剛升起的一點欣慰立刻消散了。 她差點罵出聲。 錢,這個家缺錢嗎? 連秋蕓突然真的升起離婚的念頭,心累,懶得跟他裝了。 “紀寒年,我為什么嫁給你?因為紀家有權(quán)有勢?” “對,這些你都有,但當(dāng)初我們是怎么在一起的,你忘了?” 當(dāng)初她的事業(yè)剛起步,家里跟服裝行業(yè)不相關(guān),幾多磋磨,被人抄版都是常有的事。紀氏旗下也有服裝子公司,彼時連秋蕓壓力大,又被紀氏抄了花費她最多心血的一套設(shè)計,出頭無望,幾乎想提刀跟這家無恥的公司同歸于盡。 但校友會上紀寒年聽了她的指斥,卻直接砍掉了整個子公司。 沒人知道那對一個設(shè)計師而言是多大的救贖。 連秋蕓冷嘲:“我以為我們在一起是因為愛情。” 紀寒年眼皮一跳:“不是嗎?” 連秋蕓突然前所未有的平靜:“當(dāng)然不是。” “你只是做了一場投資,mq成功了,起碼比你當(dāng)初那個子公司成功……當(dāng)然,于我最有利,算我賺了。” 紀寒年沉眸:“阿蕓。” 連秋蕓把抱枕往頭上一蒙。 紀寒年心里紊亂。 但妻子像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不罵他,像某個爆發(fā)點突然結(jié)束,陷入冷沉。 別墅里的夜很安靜。 花啾蹲守在陽臺。 如今鍋鍋一個星期能來兩次了,花啾團成一顆球等著他,順便逮了一只花盆里的螞蟻,看它在自己的手心吃蜜糖。 一切都悄無聲息。 她的腦袋突然被冷冰冰的手掌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