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寶寶三歲半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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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陪著雍寶泉過來接人的教授剛好聽見這話,氣得吹胡子瞪眼。 他讓節(jié)目組過來搞一下宣傳,怎么有個化工院的學(xué)生跟著! 什么情況…… 砸場子搶人的嗎?! 第47章 未待教授說什么, 雍寶泉已經(jīng)先一步跨了過來。 他笑呵呵地抱起小家伙。 “啾啾想爺爺沒?” 《悠閑假日》錄制結(jié)束后,一老一小已經(jīng)有幾個月沒見面了, 這次節(jié)目中突然見面,也是花啾沒想到的。 她迅速忘了被潑一身奶茶的事情,興奮地點頭:“想啦!” 雍寶泉笑了一聲,給兩邊互相介紹。 “這位是夏華大學(xué)文物修復(fù)方面的專家,李成德李教授。” “這邊呢,是咱們節(jié)目組的小嘉賓啾啾,和她的兩個哥哥。” 李教授聞言神色一尬, 這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人家小孩兒了。 仔細(xì)看看, 小少年雖然個子挺高, 但容貌青稚,不像正常學(xué)齡的大學(xué)生, 再聯(lián)想到節(jié)目組提前溝通的嘉賓名單,就知道這應(yīng)該是少年班的那個孩子了。 李教授以前就聽過他的名字。 “你就是少年班院的小天才紀(jì)天鈺吧,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 剛才還怒目相視的老教授轉(zhuǎn)瞬就軟了臉。 紀(jì)天鈺輕輕頷首。 嘉賓們跟著教授進了小院。 雍寶泉道:“我最近淘了幅字畫,可惜有點問題, 剛好李教授擅長這個,我就拿來讓他幫忙處理處理。” 說著領(lǐng)人進了屋。 院里有口井,花啾本來還準(zhǔn)備去玩一玩,結(jié)果剛進屋就聽見一道透露著不滿的說話聲。 “君子應(yīng)如玉, 如此渾身臟污,實在不堪忍受!” 花啾眨眨眼,看見是桌上攤開的一張字在說話,字畫一角還綴了墨竹。 嘉賓們跟著兩個老人圍到了桌邊。 雍寶泉:“就是這幅字畫, 漂亮, 但年代太久了, 沒保存好,發(fā)黃發(fā)黑還生霉斑,不過,到了李教授手里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他剛說完,花啾就聽見字畫悲泣: “怎么可能,這老頭鐵定是在誆人了!” 跟拍導(dǎo)演拉近鏡頭把字畫拍進去,彈幕也發(fā)出一片驚呼: [這幅字畫臟的好讓人心疼] [真的能修好嗎?] [這要怎么修復(fù)……] 跟不看好的彈幕相比,當(dāng)事人李教授則顯得氣定神閑。 他從容地拿了個小水壺噴下水霧,將整張字畫洇濕,接著給嘉賓介紹道: “字畫最重要的當(dāng)然是畫芯上的字和畫,至于裱紙,不怎么緊要,當(dāng)然了,這幅字裱的好,相當(dāng)于延長了整張字的壽命,也是很重要的。” 字畫:“真的嗎?” 花啾剛好跟桌子一般高,小聲安慰它:“一定是真的。” 字畫:“???” 為了表示安慰,花啾輕輕地摸了它一下:“畫畫別怕。” 字畫還未來得及有什么反應(yīng),忽然被李教授帶到另一處,緊接著,它發(fā)出緊張的聲音:“這是要干什么?!” 李教授正小心地用筆蘸了藥劑涂抹在字畫的霉斑上。 他一邊涂一邊跟嘉賓們介紹一些常識。 而在他的細(xì)心涂抹下,畫上的臟東西很快就消失了。 紀(jì)長一旁觀著,帶出一絲興趣:“這不會損害到畫紙嗎?” 李教授:“壺里的東西都是提前調(diào)配測試過的,無妨,后面還要修復(fù)。” 隨著李教授的安撫,字畫和直播間的彈幕也逐漸放下了心。 而看著自己身上越來越干凈,字畫終于有了新生的感覺,它無比期盼李教授能快點把它修好。 可很快,當(dāng)再次被換了個地方時,它突然又不顧形象地發(fā)出驚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裂開啦!!” 花啾一驚,噔噔噔跟過去。 她看見李教授把處理過的畫芯從底下兩層托紙上揭下來。 李教授動作熟練,很快就把薄薄一層畫芯揭了下來,字畫年代久了,畫芯上不可避免地有些毀掉破掉的小洞,也被他嫻熟地補上。 字畫發(fā)現(xiàn)自己沒事,心情才定了定。 只是它總覺得有點奇怪…… 如果換成人類,大概就是風(fēng)吹屁屁涼的感覺吧。 花啾眼睜睜看著古董朋友從不相信、害怕到躺平任蹂躪,好像還很舒服的樣子,大眼睛里頓時爆發(fā)出敬仰的目光。 她跟在李教授屁股后面奶里奶氣地問:“爺爺,你會給古董治病嗎?” 李教授愣了一下,笑了:“對,爺爺是古董醫(yī)生。” 花啾小嘴頓時張成o型,好像在說“以后寶寶就跟著你混了”! 李教授覺得這寶寶挺好笑,也有靈性,便時不時跟她講一講文物修復(fù)的故事。 等把字畫處理完晾開,也已經(jīng)到了下午。 花啾跟著李教授到新屋子,眨眨眼,聽見一堆新的聲音。 “老李今天又開始忙了。” “新兄弟是哪個朝代的,待會兒就能來打招呼了吧?” “誒呀,還有拍攝團隊呢!” “……” 一堆已經(jīng)被修復(fù)或者待修復(fù)的古董見有人來了,嘰嘰喳喳地聊起天。 花啾愣愣地看著它們。 李教授見她看得不挪眼,問道:“喜歡它們?” 花啾點點頭。 李教授:“喜歡哪個?” 花啾黑眼珠掃掃,指了個帶兩個耳朵的胖胖小爐子:“介個。” 李教授笑了:“這件是一千年前仿古的,那個朝代禮制復(fù)辟,連陶瓷都愛模仿以前的造型。” 花啾驚訝地問:“爺爺你能聽到它們說話嗎?” “當(dāng)然了,古董都是會說話的。” 一老一小的腦回路沒對上。 李教授說的是古董的歷史和特征,團子卻以為那些話是他從古董朋友嘴里問出來的。 她迫不及待地問:“那爺爺,不會說話的古董是不是生病了?” 李教授:“?” 他摸不著頭腦,有些疑惑地問:“什么古董不會說話了。” “啾啾的鍋鍋。” 花啾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眨,期盼地看著李教授:“爺爺能把它治好嗎?” 什么鍋鍋…… 李教授更摸不著頭腦了。 但小家伙這樣看著他,他也不好意思推脫,便道:“有機會拿來給爺爺看看,說不準(zhǔn)能治。” 李教授以為寶寶嘴里的鍋鍋頂多就是個玩具—— 結(jié)果第二天,小家伙還真拿過來一口青銅鍋。 李教授把鍋拿到手里,看了又看,還伸出手輕輕觸摸,得出結(jié)論:“處理過了啊。” 花啾矮乎乎一團站在他身旁看著,奶聲解釋:“銹銹,哥哥洗掉的。” 李教授驚訝了:“那處理得不錯。” 他又仔細(xì)研究了研究,確認(rèn)這青銅鍋是真品無疑,神色漸漸凝重。 “啾啾這鍋是從哪兒來的?” “啾啾,吃飯。” 花啾不記得鍋是什么時候的了,但從她有靈智開始,這把青銅鍋就在爺爺?shù)姆孔永锪恕?/br> 李教授沒吭聲了,花啾有點著急。 “爺爺,鍋鍋生病了嗎?” 李教授回神:“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