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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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警覺地看了她一眼,半晌,垂首整理她的衣服:“姑娘不必試探奴婢,更不必收買奴婢,因為奴婢,已經是個死人了。” 葉微云有些生氣,是真的很生氣,聽二九的口吻,到好像是自己想要利用她一樣。 斜睨二九沉靜的娃娃臉,這個九歲的小女孩臉上有著和她年齡極不相稱的成熟和冷漠,還要看透生死的淡然。 本想挖苦她幾句,想想自己何必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人各有志,自己想法子盡快離開這里就是了。 “奴婢奉勸姑娘一句,當初既然選擇了這里,就不要放棄,一輩子都別想,想都別想。”二九輕聲,與其說是好心提醒,更像是警告。 她冷笑一聲:“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教育我嗎?” 耳畔傳來細不可聞的簫聲,二九的神色一震,臉色蒼白,掃了她一眼,垂首退出屋子。 她正在納悶,一道人影閃進屋門,塞給她一個紙團,閃出屋門,一出一進,不過眨眼時間,若非是手中的紙團,她真的會以為自己在夢中。 本能想拆開紙條,那人分明說了一句:午睡時床上拆看! 難道還有人窺視這屋子? 她不由打了個寒顫,大眼四處逡巡,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她忙把紙團順勢塞進袖子,轉身走向梳妝臺。 “請姑娘用早飯。” 她從菱花鏡中看見那隔丫頭瘦小的身形,不由一愣,不是二九。 倏然轉身,慢掠云鬢,她故作訝異,看著丫頭身后:“二九呢?” 也不過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兒,聲音比二九還冷還疏離:“回姑娘的話,奴婢不知道。” 她霍然起身,隨手一巴掌打在小丫頭的臉上:“那就去問清楚了來回我!” 小丫頭雙膝跪下:“請姑娘去用早膳!” 不管她怎么說,怎么責打質問,小丫頭只有一句話:請姑娘去用早膳! 果然,調教的好奴才。 葉微云索性走進臥室:“今天見不到二九,我是不會出這個屋子的!” 葉微云側身躺在床上,側耳傾聽,果然,沒過一會兒,腳步聲由遠及近,向她的屋子走來。 她竟沒有聽見那人是如何進屋的,就聽那個丫頭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蠢貨!還不退下!” 是三娘身邊的安姑姑。 安姑姑躬身施禮:“二九那個丫頭伺候不周,三娘另派人來照顧姑娘,特準姑娘去后宅自己挑選丫頭。” “我就要二九!我是要做皇后的人,你們只給我安排一個黃毛丫頭不說,還給我送來一個笨手笨腳的東西,這幾天我好不容易調教的使喚順手了,又想著法子給我弄走,你去問問三娘是什么意思?” “姑娘何必為難奴婢,三娘已經特許姑娘自己去挑選丫頭了,還不行嗎?”安姑姑有些惱怒。 她冷笑一聲:“不行,我說了我只要二九,對,還有這個丫頭,我也要了,沒大沒小沒眼色,以后我當了皇后,怎么服侍我?!” “奴婢勸姑娘弓不要拉太滿,難不成這么多姑娘,只有姑娘您是做皇后 的嗎?” 圓潤的鵝蛋臉上一雙清眸斜睨安姑姑:“姑姑到三娘面前也是這話嗎?” 安姑姑冷笑:“自然,就是到了主人那兒,我也是這句話!咱們銷金窟中最不缺的就是美女,都是要做皇后的人,也不一定非姑娘莫屬!” 薄唇彎起一抹淺笑:“姑姑可否告訴我,這銷金窟中有幾位是能做葉微云的?!” 安姑姑一愣,旋即臉色大變。 三娘依舊身著白袍,頭戴面紗斗笠,如鬼魅一般站在安姑姑身后:“我竟不知,你已經能夠獨自見主人了。什么時候是事?” 安姑姑臉色大變,狠狠地瞪了一眼葉微云,若不是三娘在,看樣子她敢出手掐死她,葉微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提醒過你了,你不理我怪我做什么?” 她真的用眼神提醒安姑姑了,就在她問到三娘面前是不是也敢如此說的時候。 當然,如此問,也是為了激怒這個安姑姑,她早就看這個老妖婆不順眼了,責打小丫頭的時候這個老妖婆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快感。 三娘看著她,淡淡地:“你是老人了,銷金窟的規矩你是懂得,我沒有權利責罰主人的人,你的身份暴露之后,也不能留在我身邊,你回去吧。” 安姑姑臉色鐵青:“我不是主人的人!只是在年前的盛會上,主人問了我幾句話而已,三娘一定要這樣絕情嗎?” 三娘回眸,清冷的目光落在安姑姑扭曲的臉上:“我絕情嗎?我只是不敢破壞規矩而已?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我們同期加入銷金窟,我已經是三娘了,而你,還是主人身邊的獵犬?” 誰也沒有想到,安姑姑如箭一般射出,直奔床畔的葉微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怒視三娘:“我知道你特別喜歡她,甚至不惜破壞規矩縱容她!三娘,這里你是主人,今天的事情,只要你不說,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放我一條生路,不然,就一起死。” 三娘戴著面紗,她看不清三娘的臉,但是卻清楚的聽到一聲嗤笑。 “你終究沉不住氣了,不錯這里是我說了算,但是我還是不敢欺瞞主人,你要殺就殺吧,我也沒有法子,進了銷金窟,沒有主人的命令,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敢放你離開,動手吧!” 三娘竟然緩緩坐下,悠閑地喝起茶來。 葉微云可不想死:“安姑姑,你瞧見了,你挾持我沒用,這樣,我也想跑出去,咱們倆聯手吧,我也會武功的,” “閉嘴!”安姑姑用力在她肩上砍了一掌。 她脖子一軟,暈了過去。 醒過來時,人已經躺在床上,屋子里除了三娘,還多了一個青袍男子,男子頭戴斗笠,輕紗這面,所以,她依舊看不見斗笠下的臉。 不過,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那種淡淡地氣味顯然是刻意被人掩蓋了。 難不成,眼前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特殊本事還是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你醒了?”男人的聲音沙啞,卻依舊無法徹底抹去熟悉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