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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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劍的確沒有性命之憂,卻也能要了他半條性命。 云驚羽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 三天,她衣不解帶,寸步不離照顧左右。 赤衣叟幾次勸她離開,她都不肯。 “我不想讓他睜開眼睛看不到我。” 赤衣叟緊張地盯著她:“公主,你不能喜歡這個小子,喜歡誰都不能喜歡他!” “為什么?你總算說我不能喜歡他,可是你那天給我看的,明明我曾經(jīng)那么喜歡他!”她就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不能愛云驚羽。 云澳明明說自己只有愛上他才可以離開這里,找到自己的家,找到回家的路。 云澳?云驚羽? 難道妖魅男和云驚羽之間有什么關系嗎? 赤衣叟面對她的質問和狐疑,支支吾吾。 “師傅,如果沒有足夠說服我的理由,請不要再阻止我喜歡他。” “唉,老東西,你直接告訴公主就是了,愛上這個臭小子,她的不死之身就破了。”身著黑袍的黑衣人出現(xiàn)在門口,斜倚在門框上。 因為肥大的黑袍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她看不清黑袍人的長相。 不過,黑袍的話她聽得十分清楚。 更加震撼。 “你是誰?”她看著黑袍人問赤衣叟:“師傅,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赤衣叟輕嘆:“唉,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天朝十八大宗師,占據(jù)十八州,公主是紫霧宗葉星的第八個女兒,而云驚羽則是藍月宗云楓的幼子,公主當初和云澳訂婚,卻和云驚羽相愛,云澳一怒之下,憤而離家出走,最后,“ 赤衣叟掃了一眼黑袍人:“最后天朝大亂,十八宗族自相殘殺,我等被宗主護在紫霧宗的魅影之中,才得以逃生,后來的事情公主都知道了,云澳打開魅影,公主來到了修羅侵入葉微云的體內。” 其實赤衣叟說的和沒說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此時她的腦海里只有赤衣叟那句,如果愛上云驚羽她的不死之身就沒有了。 凝視蒼白的俊魅的臉,長長的睫毛遮住那雙深邃狡黠的雙眸。 一瞬間,她問自己,真的愛他嗎? 其實她不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 思及此,她的眼睛離開他的臉:“師傅,你不要擔心,或許我并沒有愛上他,不過是他幾次三番為我受傷,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視不管。” 赤衣叟嘆了口氣:“算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其他的公主自己裁定就是。” 其實赤衣叟并沒有說出內心最深處的真正的擔憂和隱患。 云驚羽其實已經(jīng)醒了,赤衣叟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葉微云的話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在此之前,他并不能確定對葉微云的感情,但是這一次,他肯定,自己喜歡這個丫頭,或許,從她進了修羅山莊那一天,他就喜歡上了她。 只是,如果愛上她,就是將她置于危險之地。 他情愿自己孤獨終生。 嗓子發(fā)癢,他一陣輕咳。 葉微云轉身,撲過去,星眸閃閃發(fā)亮:“你醒了?!你終于醒了!云驚羽,你嚇死我,以后再也不要這樣嚇唬我了!” 他虛弱的抬起手,音色冰冷:“我不想見到你,你走吧。” 她微微一怔,雙眸頓時蒙上一層水霧,貝齒緊咬下唇,良久,她轉身出去了。 云驚羽以為她走了,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奈何才動了一下,就覺得后背刺痛難忍,左邊肩膀才離開床,一聲悶哼倒在床上。 她端著水盆走進來,見此情景,疾步過來,手伸入他的脖頸下,用力扶他起來。 云驚羽強忍傷口上的疼痛,冰冷的推開他:“你走!本王不想看見你!” “等你的傷口養(yǎng)好了,我自然會走!” “我的傷口都是拜你所賜,葉微云,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從認識你之后,本王幾次差點送命,你就是個掃把星,滾!滾的越遠越好!” 她忽地松開手,大眼睛瞪著他,聲音沉冷:“云驚羽,你再說一次!” “如果你真想讓本王好,就快點滾!”云驚羽索性閉上眼,再也不理她。 她的心狂跳,轉身摔門而去。 云驚羽側頭,盯著緊閉的門,輕聲說:“對不起,葉姑娘,我不能 讓你今后的人生永無寧日,更不能讓你經(jīng)歷生死磨難。” 肚子咕咕一陣叫,他已經(jīng)三天水米未進了。 餓還能忍受,可是小腹發(fā)漲,人有三急,這上廁所卻是忍不住的。 “有人嗎?有人嗎?”他連喊兩聲,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靜。 云驚羽只好咬著牙掙扎起身,只是三次起來,三次摔倒,他的雙臂麻木無力。 門被推開了,她站在門口,盯著他,良久,默默地走向他,手里提著夜壺。 俊魅的臉通紅:“那個,那個,” “等你好了我自然會走,畢竟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她將夜壺塞進他的被子。 鵝蛋臉通紅,憋了好久問:“用我?guī)兔幔俊?/br> “不,不用,你先出去。” 她向前走了兩步,靠在中門的門框上:“你快點就是了。” 窸窸窣窣一陣響動,他悶聲說:“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她掀開被子,他大手按住被角,狹長鳳眸看向床腳,蒼白的臉泛起一絲紅。 倒是她,鵝蛋臉淡淡的,好像沒瞧見他的眼神,掀開他身上的被子,給他換了一床新被子:“等會兒我給你換褥子。” 如果有個地縫兒,他真恨不得就鉆進去,老半天冒出一句:“那個,你讓臘八來照顧我就可以。” 他的傷勢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沒辦法下床的,也就是說,這十幾天,他吃喝拉撒都得要人服侍。 她,不方便。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受傷了,臘八,不能來,你就湊合些時日吧。”她背對云驚羽。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聽不出的她的情緒。 既擔心她生氣又害怕自己連累她,瞧著她垂在面前纖纖小手,他抬起手,指尖就要挨著她的指尖時,無力垂下。 “云驚羽,想什么呢?難道你真的要破了她的不死之身嗎?!” 他在心中暗自罵了自己一句。 她見他不再說話,轉身出去了。 這一次過了大概兩個時辰,她才回來,進進出出,先給他擦拭了手和臉,然后端來了白粥和一碟咸菜。 “大夫說你這幾天只能喝白粥。” 抱著他的脖頸,給他加了兩個枕頭,他默默地喝粥,也不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