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難撩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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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燭直接拿起手機,將界面滑到微博文案最后一行,然后把手機遞到她眼前,特別的理直氣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我送給夫人的禮物,放我這可以,但丟了算你的。” “……” “記得經常戴一戴,讓我知道它沒丟。” “……” 項鏈一波三折又回到自己手上。 唐棉沒保管過這么貴重的東西,坐在房間愁了一陣,最后咬了咬牙,決定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下單一個保險箱。 幾百塊的看起來不安全沒敢買,唐棉忍痛從哥哥給的生日大紅包里抽出一千塊,買了個小偷抬不走的大號保險箱。 睡覺前。 唐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漸漸琢磨出不對味來。 憑什么她過生日,要倒貼錢保管賀燭送的禮物啊。 “……” 離婚之后就給它賣掉! 唐棉忿忿地想。 第二天上午,竇晴事件逐漸平息下來。 唐棉午休時再看微博,有關她的話題全都掉到了熱搜末尾。 由于事情發生在演播廳后臺,相當于瓜田種在了家門口,同事們對這件事津津樂道。 唐棉被迫聽了一整天沒有根據的猜測,后面甚至扯到了豪門糾葛,什么賀家看不上竇晴,豪門婆婆阻撓之類的。 唐棉默默吃飯。 心說賀董夫人去世好多年了,應該是豪門公公阻撓才對。 傍晚,藝人管理組負責的嘉賓依次趕過來,除了咖位最大的馮思嬋身上另有通告不能到場,其他人均按時來到演播廳,由工作人員帶著熟悉節目流程。 唐棉負責的段意深剛從電影學院畢業,長相精致秀氣,性格靦腆,說話小聲,看起來乖巧內向。 這樣的性格在影視作品里或許會討喜,但在綜藝舞臺上,內向話少就等于沒存在感的花瓶,觀眾不會買賬的。 唐棉試圖在節目開錄前點撥他一下,可惜只得到了聲如蚊吶的幾聲“謝謝”,成效甚微。 將段意深安排到酒店住下,唐棉便可以下班了。 出了酒店,一輛黑色路虎停在馬路邊,似乎在等人。 唐棉沒在意,招手攔下即將路過的出租車。 這時,路虎車門打開,一位婦人走下來,攏著羊絨披肩,沖她喊了一聲:“棉棉。” 唐棉渾身一僵。 晚上九點。 賀燭剛從公司出來就被孔非和曹攸拉到酒吧,他倆一唱一和地調侃起熱搜事件,笑聲肆意夸張。 然后,各自挨了頓揍,老實了。 孔非捏著雞尾酒杯,閑閑地說:“今晚酒吧請了有名的搖滾樂隊來演出,待會兒有幾個妹子要過來,你這樣有家室的還是把小唐叫來吧,別回頭讓人拍到,又得費事做公關。” 他末了不忘嘴欠兩句,賀燭就近踹了他一腳。 沉思須臾,給唐棉發了微信。 這個點她應該躺在床上對著綜藝做觀后感,照理說很快就能回復。 然而,賀燭發出的消息宛如石沉大海,半小時之后也沒得到回應。 賀燭又問了家里的保姆,得知唐棉晚上根本沒回去,他意識到不對勁,神色微變,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孔非和曹攸嚇了一跳,問道:“咋啦?小唐還在生你氣嗎?” 賀燭沒心思回答,一邊往酒吧外走,一邊給唐棉打電話。 孔非和曹攸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茫然。 賀燭越走步伐越快,臉上難得顯露出焦急。 心臟好像被什么東西抓住了,呼吸都變得遲緩。 他緊張地等待電話接聽。 好在手機響到第四聲時,那邊接了電話。 “喂。”手機里傳出唐棉的聲音。 賀燭一瞬間松了口氣,問:“你在哪?” 唐棉情緒不高,沒精打采的:“我家。” 賀燭皺眉:“你回唐家了?” “嗯。”聲音悶悶的。 賀燭已經走到了酒吧外面。 今晚看不到月亮,晚風刮得緊,吹在臉上像刀子割過似的,不過突然的降溫并沒有影響酒吧街的生意,街道四周亮著五彩斑斕的霓虹招牌,人來人往,說話聲與音樂聲交織,擾攘又嘈雜。 賀燭沒掛電話,往前走了一段路,在停車場旁邊尋了一處僻靜的空地。 他重新開口:“今晚回來嗎?” 唐棉說:“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我剛才聽到音樂聲了。” “嗯,”賀燭沒帶外套出來,此刻覺得有些涼,慢騰騰地將挽至手肘的襯衣袖子放下,接著回答,“跟孔非他們在酒吧,今晚有樂隊表演。” 唐棉沉默一會兒,低聲說:“我也想去。” “那就過來,”賀燭聲音淡淡的,“我去接你。” 唐棉頓了兩秒,慢慢吐出一個字:“好。” 孔非和曹攸從酒吧追出來,在停車場找到賀燭,正趕上他說最后一句話,走上前疑惑地問:“你要去哪兒?” 賀燭道:“唐棉家。” 曹攸詫異道:“她家在臨市吧,大晚上的你上人家家里干嘛?” 賀燭沒說話,回去拿外套和車鑰匙。 孔非走在后面,語氣欠欠的,笑嘻嘻地說:“看你最近一遇到小唐就特別反常,別是真喜歡上她了吧。” 賀燭腳步一頓。 想回頭像剛才一樣踹孔非一腳,讓他別亂說話。 話到嘴邊,卻忽然沒了底氣。 孔非說的沒錯。 他好像,真的栽了。 第40章 回家 唐家。 唐棉打完電話就坐在自己房間的窗邊發呆。 陸山蘭從接她上車開始, 嘴就沒停過,一直到進了家門。 見唐棉不為所動,又去給唐父打電話。 賀燭不知道多久能到。 唐棉抿了下唇, 目無焦距地看著窗外。 夜色暗沉,天上找不出一顆星星, 風刮得呼呼作響,吹在玻璃上, 發出砰砰的沖擊聲。 房間門敞著,玄關處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可以聽得很清楚。 唐父回來了。 皮鞋踩在地磚上,腳步沉重有力, 步伐急促地停在唐棉房間門口。 唐宗志沉著臉, 手握成拳, 錘了下她的房門, 命令道:“出來。” 唐棉攥著手機, 隨他走到客廳。 沒坐下,就那么站著。 陸山蘭今天似乎打算扮演慈母,手掌溫柔地撫摸女兒的背, 溫聲細語地說:“棉棉, 先坐,我們不是要責備你。” 唐宗志冷哼一聲,鼻孔重重噴了股氣。 唐棉沒動, 低頭看著地板:“沒事的話,我一會兒要回去了, 明早還要上班。” 陸山蘭眼疾手快地安撫住丈夫,繼續做女兒的工作。 “棉棉啊,之前是你爸做的太極端了,你先回家住幾天, 咱們慢慢商量,你在賀家待著,也只是受委屈。你看賀燭結婚以后還是跟以前一樣,收不住心,你跟他早晚有一天要分開的,你還年輕,你倆結過婚的事沒人知道,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唐棉抬頭,看著自己的母親,眼神平靜無波:“我沒受委屈,我在賀家待的很開心。” 賀盛江和賀延整日見不到人,賀桐雖然對她不假辭色但也沒刁難過她,賀燭有事沒事帶她出去玩,多數時候都對她很好。 無論是在賀家還是在洋房,都比住在親生父母這里輕松。 唐宗志終于忍不住了,瞪著唐棉,高聲道:“丈夫都明目張膽地在外面養小明星了,你還想怎么委屈!” 唐棉習慣了他大聲說話,絲毫沒有受驚的樣子,淡定地說:“那件事已經澄清了,娛樂新聞不能只看一半,后續反轉很多的。” “好,行,”唐宗志手搭在大腿上,粗喘了兩聲,“這事先不提,還有件事,劉家小兒子辦的晚宴,賀燭身邊的女伴可不是你,你作為賀家的少夫人,連陪他出席宴會的資格都沒有,你說你這少夫人當的多可笑,啊,我怎么教出你這么個拎不清的女兒。” 唐棉耳朵熟練地過濾掉難聽的話,好奇地問:“那他身邊的女伴是誰?” 她那天是在晚宴開始前溜掉的,賀燭哪來的時間重新找個女伴。 唐宗志噎住。 眼見女兒頑固不化,軟的硬的都不吃,陸山蘭也有點壓不住火氣:“棉棉,我們是為你好,別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