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難撩 第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親親親愛的她、追妻到異界、古董寶寶三歲半、女子監(jiān)獄yin樂園 (NPH,禁忌)、爸爸的sao母狗 (父女,高H)、sao貨她在娛樂圈磕炮上癮 (NPH)、時間平移愛情法則、寫寫小說就無敵了、[綜漫]飼養(yǎng)員是天花板、說了別惹我
唐棉點了贊, 又留下評論。 【浩浩是不是長高了?】 幾乎是發(fā)出去的下一秒,她的評論就有了回復(fù)。 姑姑:【怎么都關(guān)注浩浩呢!棉棉快夸我保養(yǎng)得當(dāng),顯年輕!】 唐棉聽話地發(fā)了一條。 然后姑姑就將聊天地點轉(zhuǎn)移到了私聊界面。 【棉棉什么時候來玩啊, 浩浩可想你了, 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浩浩還說要是親他的是棉棉表姐,他肯定不嫌棄】 唐棉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 回復(fù):【我最近放假,過幾天就去看你們】 姑姑:【記得來啊, 我得睡美容覺去了,[bye~/圖片]】 唐棉也回了個小表情,然后躺到了枕頭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以前唐父唐母忙于事業(yè), 無暇看管兩個孩子,就會把他們送到姑姑家暫住。 那是唐棉成長記憶中,最放松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姑姑跟唐父不一樣,她思想開放,為人率性,愛美又愛玩,那時候姑姑還沒遇到姑父,整天帶著唐棉和唐白去周邊的城市旅游,給他們拍照,帶他們認識不同行業(yè)的朋友。 可惜時間一長,唐父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在家越來越不愿意遵守他所謂的規(guī)矩,得知他們整天在meimei那兒隨心所欲地玩,氣得大發(fā)雷霆,之后便禁止兩個孩子再跟他們姑姑接觸。 直到有了一點自主能力,唐棉和唐白才有機會悄咪咪跟姑姑聯(lián)系,又怕唐父遷怒她,每次只敢用手機問候,很少上門拜訪。 大學(xué)畢業(yè)后,兄妹倆逢年過節(jié)都會去姑姑那里看看,關(guān)系一直維系著。 說起來,唐棉想做節(jié)目制片還是受姑姑的啟發(fā)。 當(dāng)時她在姑姑家看電視,姑姑拿著遙控器把各個臺調(diào)了一遍,說這個節(jié)目看過了沒意思,那個節(jié)目老套沒新意,最后跟唐棉說:“等棉棉長大了,專門給姑姑做一檔電視節(jié)目好不好?” “好。” 小唐棉很乖地應(yīng)了。 姑姑當(dāng)時只是隨口逗小孩玩,說過便忘,唐棉卻很認真地記在了心里。 長大后,這成了她的目標(biāo)。 翌日。 唐棉想去商場給姑姑和小表弟買點禮物,剛坐上出租車就收到一條短信,發(fā)件人是下一份工作的負責(zé)人。 可能是導(dǎo)演又跟朋友聯(lián)系了,得知他們劇組已經(jīng)休假,便讓唐棉今天去面談具體的工作事宜,順帶簽工作合同。 唐棉告訴司機轉(zhuǎn)道去錄影棚。 負責(zé)人比她早到五分鐘,是個看起來很和善的jiejie,擔(dān)心唐棉找不到路,還在路口等她,一見面就主動跟唐棉說話。 “你好,是叫唐棉對吧,我是你的組長,蔣昕倩,他們都叫我倩姐。” 唐棉禮貌地叫了聲“倩姐”,然后跟她進了錄影棚旁邊的辦公室。 蔣昕倩遞給她兩份文件,一份錄用合同,一份保密協(xié)議。 “我們是藝人管理組,平時負責(zé)藝人的飲食起居和接送工作,沒事的時候也兼任現(xiàn)場導(dǎo)演,說白了就是四處打雜的勞動力,我看你簡歷上寫在地方臺和網(wǎng)劇劇組工作過,這些任務(wù)對你來說應(yīng)該沒問題。” 唐棉認真聽著,點了點頭。 蔣昕倩又跟她說了很多注意事項,著重強調(diào)了保密問題。 唐棉快速將兩份文件看了一遍,之后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交代的東西有點多,她們在辦公室坐了近兩個小時。 臨走時,蔣昕倩將唐棉拉進小組的微信群,告訴她以后有新通知都會在群里說。 從辦公室出來,唐棉看了眼時間,下午乘高鐵趕去姑姑家還來得及,于是重新打車去往附近的商廈。 在商場給姑姑挑了一條絲巾,又去玩具區(qū)買了個新出的遙控玩具,唐棉兩手提著東西,準(zhǔn)備去高鐵站買票,等車時,忽然收到賀燭的微信。 賀燭:【中午回不回來吃飯】 賀燭:【保姆問的】 唐棉將購物袋套在手腕上,抽出手緩慢地打字:【不了,幫我謝謝阿姨,我下午要去塢口,可能晚一點回去,晚餐不用做我的份】 塢口是姑姑一家居住的市區(qū),就在s市旁邊。 賀燭:【沒事去那兒做什么】 唐棉:【見一個親戚】 過了須臾,賀燭直接打電話過來。 “你坐上車了?” “還沒,”唐棉說,“現(xiàn)在要打車去高鐵站。” 賀燭好像在穿衣服,等了一會兒才說:“發(fā)個定位給我。” 唐棉有點疑惑:“什么定位?” 賀燭語氣漫不經(jīng)心:“你在哪兒,我正好要去塢口見個客戶。” 唐棉:“不用麻煩——” 話音未落,手機里傳來滴地一聲。 對方掛掉了電話。 五分鐘后,賀燭開車出現(xiàn)在商廈旁邊的停車場。 說是去見客戶,他卻穿得相當(dāng)隨意,一身簡單的休閑家居服,鞋子是晨跑用的運動鞋,連文件包都沒帶。 唐棉坐進副駕駛,說:“我在塢口汽車站下車就行。” 賀燭揚眉:“你親戚就住汽車站?” “姑姑住在市里,我在汽車站打車,很快就到了,你還要見客戶,不耽誤你時間。” “具體地址。” 他堅持要把她送到姑姑家門口,唐棉只好接受。 路上,賀燭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他皺了下眉,將手機丟給唐棉。 “電話一個都別接,然后把未接電話拉進黑名單。” 唐棉看了看賀燭的手機屏幕,算上剛剛拒接的,未接來電一共有十五個。 她遲疑道:“所有號碼嗎?” “嗯。” 唐棉照辦,正在一個個cao作的時候,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手一滑,不小心點了接聽鍵。 那邊似乎沒想到會有人接,停了兩秒,方才驚喜地出聲:“賀少,是我,你還記得我嗎?” 賀燭直視前方的路況,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一下,不耐煩道:“掛掉。” “我是——” 女人的自我介紹被唐棉無情按斷。 黑名單再提一名新成員。 唐棉沒忍住好奇,問:“你的手機號是被寫到街頭小廣告上了嗎?” 賀燭沒回答,臉色看著更冷了。 另一邊,躺在夜店包房醒酒的孔非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昨晚干什么來著? 好像是有人跟他要賀燭的聯(lián)系方式。 哦對。 他嫌一個個說麻煩,直接把號碼寫在吧臺上了。 “……” 孔非一個激靈,瞬間酒醒,坐起來抱著手臂打了個冷戰(zhàn)。 老天保佑,千萬別讓賀燭知道是他干的。 車開到通往塢口區(qū)的高速,短短半個小時,唐棉已經(jīng)按掉十個電話,閱讀并刪除三十多條奇奇怪怪的短信。 唐棉不禁懷疑,賀燭執(zhí)意要送她是不是為了找個人替他拉黑sao擾電話。 有幾個發(fā)件人在手機上有備注,詢問之后,賀燭仍讓她把人拉黑。 其中一個女人在賀燭的通訊錄里留有詳細的介紹,信息寫得很仔細,電話住址郵箱能填的一個不落,甚至還設(shè)了本人的照片作為通訊錄頭像。 唐棉覺得她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哪里見過。 又看了眼信息,她輕聲念出備注上的名字:“若若。” 名字好聽,照片上的人也長得好看,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女臉。 賀燭聽到,輕皺了下眉:“什么若若?” 唐棉說:“你手機里的,信息很詳細,是前女友嗎?”她隨口一問,手機上正好收到姑姑的微信,便低頭看消息。 賀燭卻嗤了一聲,道:“你翻翻通訊錄,這樣的‘前女友’起碼有四個。” 以前在夜店喝酒時,有人跟他要微信,賀燭懶得理會,免不了有喜歡磨人糾纏的,便直接把手機丟過去,讓她們自己加。 信息詳細的,全是自己動手輸入的。 唐棉還真去數(shù)了一遍,說:“不止,一共有五個。” “哦,一塊拉黑了吧。” 唐棉默默照做。 久久沒聽到回應(yīng),賀燭分心往副駕駛的位置瞥了一眼。 唐棉低頭看著放在腿上的手機,唇線抿緊,眉頭略微蹙起,似乎是在介意什么。 賀燭呼吸一滯,沒由來地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