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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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王麗帶著老公薛家慶走了出來,兩個人還是頭一回跟白芷玲這樣的大明星見面,很是激動。 王麗給白芷玲倒了杯水,微笑問道:“白小姐,今天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白芷玲按照一開始設(shè)計好的回答道:“我這次來,是為了您的女兒——薛秋雨。” 嗯哼? 一提到這個名字,明顯可以感覺王麗跟薛家慶的表情發(fā)生了變化。 但是,并不是那種悲傷、難過,為女兒英年早逝感到惋惜。 而是有一種驚訝、害怕的感覺! 這就很奇怪了,提到你們女兒的名字,你們好端端的害怕什么?這一微妙的表情,被邱鴻敏銳的抓捕到。 他不動聲色繼續(xù)觀察。 白芷玲說道:“薛秋雨一直有在給我寫信,這件事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一直以來我都想好好的回饋一下她的這份感情,但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實現(xiàn)。最近我抽出了一點時間,就特地趕過來跟二老商量一下,以我的名義為秋雨辦一場追悼會。” 王麗跟薛家慶一聽,立刻就同意了。 首先,能夠跟白芷玲這樣的大人物搭上關(guān)系,以后他們自己的名氣也能提升上去。 其次,辦追悼會之后,肯定會有大量的收入吧?白芷玲肯定不能要,到時候還不是全都給他們二老? 一念至此,王麗跟薛家慶很高興就同意了。 白芷玲說道:“我想要看一看秋雨的房間,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 王麗立刻就帶著白芷玲走到薛秋雨的房門口,在門推開的那一剎,屋子里面?zhèn)鞒鰜硪魂囮嚨臐癯粑丁?/br> 定睛一看,好家伙,這都已經(jīng)變成了小倉庫了。 里面亂七八糟什么都有,亂的要死。 王麗指著窗邊的小桌子說道:“秋雨她平時就是在那工作,也是在那給你寫信的。” “嗯。” 白芷玲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桌子,上面滿是灰塵,看來已經(jīng)很久沒人打掃。 她說道:“阿姨,我想要單獨一個人待會兒,在這里體會一下秋雨生前的感受,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隨便。” 于是,小姚跟王麗等人退出了房間,把門給關(guān)上,只留下白芷玲跟邱鴻兩個人在屋子里面。 人一離開,白芷玲就小聲說道:“不對勁,有問題!” 邱鴻微笑問道:“怎么,你也看出不對勁了?” 白芷玲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指著滿屋子亂七八糟的東西說道:“正常而言,獨生女死了,做父母的都會很懷念、很悲傷,即便人死了還是會把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就像活著的時候一樣。但是你看看這里,簡直就是個垃圾堆!”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道:“這且不談,你看到王麗還有薛家慶的穿著打扮沒有?穿金戴銀、奢侈得很!兩個人都肥頭大耳,哪里有一點點為女兒傷心難過的樣子?即便薛秋雨死了半年,也不至于這副樣子吧?” 確實,親女兒死了,做父母的還能大吃大喝、穿金戴銀,那就很過分。 不過這也不能說明太多問題。 畢竟,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的父母跟子女的關(guān)系很差,即便子女死了,父母也不傷心不難過的,不是沒有。 真正讓邱鴻感到奇怪的,還是他們的那個反應(yīng)——害怕。 邱鴻說道:“剛剛提到薛秋雨的時候,王麗跟薛家慶明顯感到一絲恐懼,這是不對的。白小姐,我擔心薛秋雨的死并不是那么簡單。” 白芷玲愣了下,雙眼瞪大,驚恐萬分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薛秋雨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跟王麗、薛家慶有關(guān)?!想想也是,薛秋雨死后,他們夫妻倆去薛秋雨的公司大鬧一場,最后公司以‘工傷’為由賠償了他們120萬!” 薛秋雨死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這對父母。 邱鴻壓低聲音說道:“現(xiàn)在下結(jié)論還為時過早,不著急,我們先把薛秋雨的冤魂召喚出來,然后再問明白。” 冤魂要怎么召喚出來? 白芷玲看看四周,“雖說這里又濕又臭,但現(xiàn)在是大白天,不容易把冤魂召喚出來吧?” 邱鴻一邊取出那一大袋糯米,一邊解釋道:“薛秋雨的冤魂非同尋常,是一種微弱的存在,一般的召喚方式是難以把她召喚出來的。” “那你打算怎么召喚?” “我要——問米!” 又一個新名詞。 白芷玲揉了揉腦袋,“什么是問米?” 邱鴻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一種特殊的招魂的方式,以人體為媒介,將冤魂引入到活人體內(nèi),再借助活人的嘴巴說出事情緣由。” 因為很多鬼魂很弱小,沒有辦法直接現(xiàn)形,又或者有些冤魂都不在陽間,都到了陰曹地府了。 那就可以利用問米的方式,把它們召喚出來,問個明白。 只是這樣做,肯定會對活人產(chǎn)生一定的影響。 身體好的會鬧肚子,身體不好的可能會大病一場,后遺癥還是蠻嚴重的,輕易不要嘗試的好。 現(xiàn)在薛秋雨的冤魂明顯微弱,不得不采用問米的方式。 邱鴻點了根白蠟燭擺在桌上,然后將一根紅線系在自己的食指上,他說道:“待會兒我會把薛秋雨的冤魂召喚上來,附在我的體內(nèi),你要抓緊時間把事情都問清楚。” 白芷玲點點頭,“好。” 做法之前,邱鴻最后提醒道:“另外,如果薛秋雨的情緒過于激動,利用我的身體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一定要剪斷紅線。” 白芷玲答道:“我都明白了。” 邱鴻深呼吸一口氣,“那么,正式開始問米吧。” 只見邱鴻從袋子里面抓出了一大把米,腳踏魁星步斗,口念陰陽咒詞,一邊揮舞著鈴鐺一邊將手中的米拋向空中。 一把,兩把,三把。 邱鴻說道:“薛秋雨,你有什么想對白芷玲說的,就附在我身上說出來吧;薛秋雨,薛秋雨,你快快出來吧。” 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 房間里面的溫度突然降了下來,寒冷刺骨。 然后,就看到邱鴻的身子猛的晃了幾下,臉色變成了青綠色,頭發(fā)漂動起來。 他緩緩抬起頭,陰冷的看著白芷玲,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死的好冤啊~~” 問米,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