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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無寵卻有孕了 第52節

    林綠萼抬頭四處打量, 院中的布置比以往精細許多,過往只擺著幾盆花的前院如今放上了小石峰, 種上了幾棵櫻花樹, 芳林間點綴著奇花異草。紅墻色艷, 金瓦耀眼, 走進正殿后, 依舊可見畫著黃、白、紅、黑、綠五路財神的屏風,雕梁畫柱上刻著牌桌十益十忌。

    屋內的墻都刷了新漆,色白溫潤,正殿主位的座椅后用彩漆描了一幅喜鵲報春圖, 一旁仍供著財神爺和金蟾蜍。

    林綠萼暗嘆不錯,維持了寧離離過往的風水,又添了不少新鮮的金玉擺件,“梁美人呢?”

    “她在偏殿休息。”寧離離拉她坐下,揮手讓其他人退去,她坐在林綠萼左邊小聲說,“她快生了。”

    林綠萼端起茶杯的手一滯,驚訝地抬眼算了算日子,“我有孕四月,她有孕七月,她這么快就要生了嗎?”

    楊昭儀與梁美人同住碧玉宮,她閑來無事,日日替她煎藥,薛太醫問診時她也會守在一旁,對梁珍意的情況更為了解,她坐在林綠萼右側,“上個月就開始燒艾草保胎了,薛太醫說保到七月,能生則生,生不下來恐怕……”

    楊昭儀遺憾地苦笑了一下,“她還在休息,先不說她了。”她伸手貼上林綠萼的肚子,露出吃了蜜一般的笑容,“四個月了嗎?竟這么快。”

    寧離離推了推楊昭儀,“干嘛啊,讓我先摸。”但已經被楊昭儀捷足先登了,她不服氣地蹲下來,側頭靠近林綠萼小腹,害怕頭上的步搖扎到她的肚子,又忙將步搖珠釵取下,附耳貼在她柔軟溫暖的小腹上,“好小哦,什么都聽不到。”

    “我聽聽。”楊昭儀用胳膊肘擠開寧離離,側著聽了一會兒,“我平日里都不敢摸梁美人的肚子,她身體太弱,我怕我控制不好力道,仔細地替她調養著,卻碰都不敢碰一下。”

    “我也是。你差不多得了。”寧離離用肩膀擠開楊昭儀,又瞪了她一眼。這幾個月她和楊昭儀很聊得來,但林綠萼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楊靜媛比她還熱情,她手輕柔地撫上林綠萼的肚子,露出滿意又舒心的笑容。

    兩人圍著她嘖嘖稱奇,又摸又貼,林綠萼感覺自己像院里新來的小狗,正在攤著肚子逗兩位貴婦開心。她在神石寺時還擔心楊昭儀出事,沒想到她們倆竟然這么要好了,她很欣慰地將兩人一齊推開,“住手吧!”

    “我們晚上打麻將嗎?”楊昭儀問,“我上次輸給你的銀兩還沒有給你,剛好這次贏回來,就不用給了。”

    “不打不打。”寧離離接連搖頭,“有孕在身的人,氣運極好,牌桌十忌就寫了,不能和有身孕的人打麻將。況且今夜還是兩位孕婦,我們倆必輸。”

    林綠萼失落地嘆了一聲,“不打嗎?”

    楊昭儀才不管這些,拉著寧離離的手,“不打嗎?”

    “打!”這重重催問讓號稱雀神的寧離離感到失了臉面,她哪能怯場?暗自思索趁她們不注意時,她悄悄拜一拜財神再開始晚上的麻友會,“對了,淑妃有些古怪。”

    “你之前來信讓我幫你盯著德妃,那時我已派人盯了她幾日了。我每日都會去明珠宮小坐一會兒,她在我離開明珠宮后,去了明珠宮兩次……額,不對,是三次。第一次我去時,她跪在殿中,淑妃不太搭理她,我問淑妃她來做什么,淑妃說她搖尾乞憐。可是我卻明顯感到淑妃娘娘心緒不寧。”

    林綠萼想了想,“我知道了,她定是收到了駙馬的信,所以急忙將我有孕的消息告訴了淑妃,乞求獲得淑妃的信任。”

    “說起來你運氣可真好,怎能一次就……”楊昭儀打斷了兩人議事,不好意思地笑著吐了吐舌頭,“不管皇上如何,能有一個孩子,往后的日子含飴弄孫總是極好的。”

    林綠萼很想告訴她們不是皇上的孩子,但此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既入了深宮,又有了身孕,還是得先將煩人的眼中釘拔了,才能安心生子。而且……她眼含激動的光彩,若云水事成了,改朝換代,楊靜媛和寧離離也能各自歸家,再尋佳偶。也許幾年之后,姐妹們能一起帶著孩子打麻將。

    越想越喜悅,她不禁低頭淺笑。

    寧離離揶揄道:“怎么了,發生了什么好事?你這臉含春色的模樣,該不會是在宮外惹了哪家少年郎記掛吧。”

    “哎,哪能啊。”林綠萼想起他少年鮮艷的容貌,嘴邊淺笑的幅度更彎。

    寧離離與楊靜媛對視一眼,林綠萼面色微紅,思春含笑,一定有問題。兩人倒抽一口涼氣,各自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驚慌,但是不敢多問。

    寧離離嘆了一聲,將方才取下的步搖又插回頭上,整理著頭發哼笑道:“若不是你懷著身孕,我今日必要拷問你。罷了,再說德妃第二次去明珠宮吧,就是皇上傳出要接你回宮的前一日,德妃去了淑妃宮中,我的人回來告訴我后,我又借故東西掉在了明珠宮,再去了明珠宮一趟。”

    “那時德妃已經走了,淑妃一人坐在書房里,面前放著一堆信紙,她似乎正在篩選什么,見到我時,淑妃嚇了好大一跳,立刻拿起桌上的兩本書遮住那堆信紙。”

    “第三次就是昨日,你回宮之前她們倆又商議了什么,我很迷茫。”寧離離搖了搖頭,她其實隱約猜到了,淑妃不想林綠萼有身孕,這樣會影響到三皇子的繼位,也會影響到林相對淑妃的支持。淑妃既不愿意告訴她,又要與德妃合謀,那定是想害貴妃了。她想暗中再探查一番淑妃的計謀,孰輕孰重,她心里是有把秤的。

    楊昭儀溫和地笑了笑,又不自覺地拉起貴妃的蓮青色袖子,“碧玉宮亮敞,不如你搬來一起住吧。我將主殿讓出來,我搬去東偏殿。無論她們有什么陰謀詭計,我們彼此照應著,總會好許多。”

    “皇上不會同意。”林綠萼聳了聳肩,她可是天煞孤星,皇上不想她離得太近。

    “貴妃jiejie。”梁珍意扶著婢女的手走到殿門口,她晶瑩的淚珠流了滿面,“還能再見到你,真好。”

    三人迎上去,將她扶到椅子旁,又拿了厚厚的軟墊放在椅子上,再小心地讓她坐上去。

    梁珍意唇色烏白,眉色寡淡,雖懷孕七月,倒比以往還瘦了一些,往日圓潤的鵝蛋臉,瘦出一個尖尖的下巴,她對著采采使了眼色,采采退出去,關上了殿門。她輕吁一口氣,扶著圓潤的肚子,垂眸遮住眼中的落寞,“我今夜,恐怕就要生了。”

    “什么?”三人同時驚呼,沒想到這么快。

    梁珍意坐著,忍著腹中的疼痛,緩了一會兒才說:“我這兩日肚子墜得難受,什么也吃不下。方才薛太醫把脈后,他說我母體素虛,氣血虛少,胎象不穩,下產時未到,身下已有穢露,若再不引產,恐怕會胎死腹中。”

    林綠萼看著她這虛弱的樣子,又聽她說到“胎死腹中”四個字,腳下一個踉蹌,驚得險些跌坐在地。

    寧離離和楊靜媛急忙一左一右扶住貴妃。寧離離被梁珍意的話嚇到,又被林綠萼跌倒嚇到,拍著胸口喘氣,“貴妃娘娘!你到一旁好好坐著,我這心差點跳到嗓子眼了!”

    梁珍意拉住楊靜媛的手,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所以,想個辦法引來德妃,栽贓她害我小產!”

    “什么?”楊靜媛驚訝地輕呼。

    “我才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就知難以保全。但我寧愿拖垮身子也一直懷著,就是要借皇嗣對付德妃。”梁珍意凄凄地笑了笑,“她想害死我,我進了冷宮,她還要毒殺我,如今卻還高坐在德妃的位置上,撫養著琪公主。世上那有這么好的事啊!我要她死!”

    寧離離咬著銀牙思索片刻,點頭,“好,我先對外宣稱今夜我們相聚凝香居打麻將,我也約德妃前來,她來之后你再服下催產的湯藥吧。”

    楊靜媛點頭,“白日還長,我們細細籌謀一番。”

    林綠萼未想到回宮的第一夜就是這樣的精彩,她緊張地雙手捏緊成拳,就怕燕語然今夜不赴鴻門宴。

    第84章 觀鯉   去上鉤嗎

    “然然姐, 你在這里,讓我好找。”林綠萼一只手扶著肚子,一只手扶著溫雪, 緩緩走到德妃面前。她方才去披香殿尋德妃,宮人告訴她德妃去御花園錦鯉池散步消食了, 她便又來了這里。

    德妃戴著一對鏤空雕花水晶釵,襯得她膚白盛雪,穿著青綠色的百褶裙,倚著欄桿而坐, 手里抓著魚餌, 正在逗弄池中的錦鯉,初夏微風卷著清新的荷花香氣縈繞在她身邊。她眼波微動, 映著滿塘碧綠,淡淡笑道:“綠綠, 好久不見。”

    “正月一別,如今初夏, 許久不見然然, 總是十分想念。”林綠萼坐在德妃身邊,從溫雪手中接過一把織金美人象牙柄團扇, 遞到德妃面前, “這扇上的美人像你, 我特意為你備下的, 盛夏消暑, 一解酷熱。”

    德妃將盤中的餌料全拋進了池中,引得鯉魚聚在一團爭奪,她放下木盤,拿著團扇在手中把玩, 神情依舊溫婉,“可惜我為你備下的禮物,尚在披香殿中,不知你今日會來尋我,倒是沒有拿出來呢。”

    林綠萼不禁問道:“是什么禮物?”她猜德妃根本不想來見她,禮物之事只是隨口一說。

    德妃笑了笑,“左不過是些雜書游記,你知道的我只愛這些。”

    “哦。”林綠萼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又陪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了一會兒,池中蜻蜓點水,花滿銀塘水漫流。

    “往日總跟著你的云水呢?”德妃倚著欄桿,任風吹起百褶裙翻飛,林綠萼既回宮了,那她便趁機把云水殺步兒的仇給報了。

    林綠萼淡然地說:“跑了。”

    “跑了?”德妃愕然。

    “嗯。”林綠萼無奈地癟了癟嘴,“他向我告假回老家探親,之后便不見蹤影了,許是遇到相好的兒郎,舍不得回來了。”

    德妃啞然,云水那忠心的模樣,竟會做出這種事?她愣了片刻,“可報官了?”

    “那是自然,在顯州時就報官了,官府帶人去他家鄉追查,也沒個準信。”林綠萼面色平靜,滿口胡話,編得有頭有尾。

    官府抓到逃跑的奴婢必會嚴懲,德妃想到此處,心情好了少許,忍不住笑道:“自除夕那夜的誤會之后,我以為綠綠不愿再見我了呢,沒想到如今我們竟還有這種恬淡閑聊的時候。”

    “然然姐可是我的恩人。”林綠萼溫柔地摸著肚子,陰陽怪氣道,“那夜不是然然姐為我籌劃的嗎?誰能想到上天卻賜給我龍胎。無論如何,然然姐可是我腹中孩子的恩人呢。”

    德妃失笑,敷衍地點了點頭。

    “晚上來凝香居打麻將吧,我們麻將四友也好久沒有聚過了。”林綠萼看她眼眸下沉似乎正在算計,一把拉住她的手,煩惱地嘆氣,“你也知曉,梁美人身體不太好,我,楊昭儀,寧昭媛,麻將桌上三缺一,沒你真不行。楊昭儀牌技遠遜于你,你過往輸的銀子,說不定能從她庫房里找補回來。”

    德妃從容不迫地反拉住林綠萼的手,笑容可掬地說:“好啊,難得聚會,我怎能缺席。”

    林綠萼又與她講了顯州的風土人情,說到服安胎藥的時間了,才與德妃告辭。

    貴妃走后,德妃依舊坐在亭邊,悠悠地半瞇雙眼,思索著晚上的事情,突然被一聲平和地低語打斷了思緒:“德妃娘娘好雅興,午后亭邊賞荷喂魚,頗有閑情逸致。”

    “李充媛。”德妃計上心頭,心情爽快,睫毛微微顫了顫,李充媛時常贊嘆她文學斐然,將她引為知己,與她談詩詞歌賦,和她作詩立文,倒是個好利用的人物,“你急匆匆地是去哪里?”

    李充媛煩躁地嘆了一聲,“初夏做衣裳的新緞子內務府一直沒送到臣妾宮中,臣妾差人去問了幾次,也沒有回應。臣妾便親自去找他們討要,因而路過御花園。”她本也不太在意這些,只是如今貴妃回宮了,她與貴妃不對付,貴妃又總取笑她貌若無鹽,穿戴老舊,所以她才急匆匆地放下臉面去主動尋內務府討要布匹。

    “李充媛,這些小事何須你親自前去。”德妃側頭與漫漫耳語幾句,“你去內務府傳德妃的命令,讓他們速將李充媛宮中應有的份額都補上。再去披香殿中取兩匹時新的緞子贈與充媛。”

    李充媛連忙謝恩。德妃將她喚到亭中坐下,“你前些日子做的紅糖糯米糕,本宮吃著很合口,你今日可否再做些,本宮晚膳時想吃。”

    “能合德妃的口,那是它的福氣。臣妾立刻回宮去做。”李充媛行了一禮,喜笑顏開地離去。

    自寧昭媛在淑妃面前得臉后,李充媛已經許久不得淑妃召見了,她本就沒有皇上的寵愛,如今日子更加難過。德妃雖說不上是高枝,但好歹身居高位,膝下又養著公主,家境還算殷實,兩人在詩詞曲賦上也頗有話題,李充媛想著若能與德妃交好,也算是有所依靠,所以近來對德妃竭力討好。

    “很好。”德妃將身旁的木盤搖了搖,邊角上還殘留著幾顆餌料,她用手指捻起扔進池中,“有人上鉤。”

    ……

    華燈初上,寧離離里外忙碌著,面上是為晚上的妃嬪聚會而仔細地布置晚宴與牌桌,實則卻總在偏殿進進出出,關心梁珍意的身體。

    梁珍意瞧著實在是不好,身下已經見紅,寧離離擔心她挺不住了,她卻滿頭大汗咬牙堅持著,硬要拖著德妃來了,演一出大戲,再服下催產的湯藥。

    林綠萼和楊昭儀坐在正殿里,假裝淡定地喝茶等人,心里卻慌亂極了。等到月上梢頭之時,德妃終于來了。

    德妃提著一個食盒,走到凝香居門邊,卻半晌沒有邁步進來。

    楊昭儀對著林綠萼點了點頭,她笑著迎上去,“德妃娘娘讓臣妾苦等,麻將若是有靈,都要生氣了。”

    “本宮準備了一些吃食。”德妃將食盒遞給楊昭儀,抬腳走進來一步,“今日身子不太舒坦,喝了藥才出來,所以耽擱了片刻。”

    林綠萼在殿中對她笑著揮手,正要說話,卻見德妃扶著門框雙眼翻白,緩緩倒地,摔在了凝香居門口。

    這一剎那的變故讓凝香居中的人都皺起了眉頭。漫漫與歲子扶住德妃,楊昭儀也將食盒遞給寒兒,呼喊道:“德妃娘娘,你怎么了?”

    漫漫擔心地輕拍德妃,卻不見德妃有何反應,她著急地低泣:“太醫說娘娘身子不好,最好在披香殿中多休息,她想著難得與貴妃娘娘相聚,強撐著過來,沒想到卻……”

    德妃的內侍歲子說:“奴婢去傳太醫!昭儀娘娘,可否借凝香居偏殿給德妃娘娘暫居?她昏迷著,不宜帶回披香殿。”他焦急地左看右看,“地上太涼,奴婢害怕娘娘身子承受不住。”

    楊昭儀回頭定定地看著林綠萼,她一時拿不定主意。林綠萼冷笑兩聲,被德妃為了不赴鴻門宴而使出的拙劣演技折服,她指向另一個偏殿,對漫漫說:“扶去那邊休息吧。”

    德妃既然暈倒在了凝香居門口,又有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她們之前的布置全數作廢,寧離離從梁美人暫待的偏殿里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嘆了一聲,走回房中,“我去傳薛太醫,你再不生,恐怕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梁美人聽了院外的變故,恨得牙癢癢,但還是拿起床邊早已冷了的催產藥喝了,勸慰自己:“來日方長。”

    “是。來日方長,總有機會的。”寧離離突然想到什么,與萍兒輕聲說,“你去將德妃拿來的糕點端進來,等會兒薛太醫來了,若梁美人生得不順利,你便在糕點里下藥,我便去奏明淑妃,說德妃下毒害了梁美人。”

    萍兒點頭去了。寧離離緊緊地抓著梁美人的手,“挺住啊。”

    梁美人額上布著細密的汗珠,湯藥下肚后,腹中下墜之感越發強烈,她忍不住嗚咽起來。

    第85章 生產   去陪伴嗎

    梁美人早產的消息傳了出去, 淑妃本已就寢了,她如今執掌六宮不能落人口實,又心知因林綠萼在凝香居守著, 皇上不愿前往,所以她急忙穿戴整齊, 去凝香居里靜候梁美人產子。

    淑妃到了凝香居,略微驚訝地微笑,宮中妃嬪除了德妃竟然全來了,她派應星打聽了才知, 德妃也來了, 只是身體欠安暈倒在了凝香居門口,此刻在偏殿休息。

    淑妃端坐凝香居正殿, 喝了一口茶,輕斥寧昭媛, “梁美人這胎懷得辛苦,你又不是不知, 怎能約她夜晚嬉戲, 聚眾麻將。”

    “臣妾有罪。”寧昭媛跪在殿中,眼睛卻不自覺地往偏殿瞟去, 她聽著梁美人的厲聲慘叫, 止不住緊張地發顫。

    淑妃知她擔心, 揮了揮手, “你去守著梁美人吧, 將貴妃叫過來。貴妃懷著身孕,徹夜在偏殿外守著,傷了腹中皇嗣怎么得了。”

    寧昭媛點頭,急忙退出正殿跑到偏殿外, 她拉住林綠萼的雙手,兩人對視眼中皆是焦慮之色,彼此纖細溫熱的手都被汗水弄濕,“我和楊昭儀在殿外候著,你站久了腰痛,先回正殿休息吧。”

    楊昭儀站在門邊伸長了脖子張望,她看著一盆盆血水端出來,恨不得沖進去幫梁美人生子,她隨手抓住路過的一個宮婢,“梁美人哭聲怎么越來越小,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