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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無寵卻有孕了 第44節

    云水垂眸,當初jiejie也沒有認出他來,嚴娉婷一下叫出他的名字,著實讓他吃驚不小。

    “真好,你還活著,你這些年在哪里?吃了不少苦吧。”她放下琉璃杯,帶著溫和的笑容,趴在他身前,溫熱的呼吸噴涌在他臉上,她嬌軟地輕呼道:“你還沒有體會過女人的滋味吧,讓我好好服侍你,讓你銷魂愜意。”

    她話音剛落,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她似一只晚風中的藕色蝴蝶,一下摔在床邊。

    云水雙腿被綁著,在她柔軟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抬起腿用膝蓋重踢了她的小腹,“請你自重,趙夫人。”

    她揉著疼痛的腹部,躬身躺在床邊,委屈地哼哼道:“趙夫人……你很介意嗎,我沒有將清白之身交給你。可我過去九年過得很苦,我沒有辦法,只能委身于人。”

    “我沒有介意,我毫不在意。”云水別過頭去并不看她,空中浮著甜膩的香粉,讓他喉頭微癢,她雖吃痛躺在一旁,卻還是裝作不經意地在他耳畔呼氣,他沉聲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希望趙夫人自尊自愛且自重。”

    “自尊自愛且自重……”她重復著他的話,面上浮起嘲諷的笑意,一下撐起身子從上至下的盯著他,眼中流露出幾分憎惡之情,“你過往喜歡的那位,你這些年可曾幻想,她在你殺父仇人身下承歡的時候,是否自重?”

    云水轉過頭來瞪向她,她用污言穢語玷污jiejie,讓他很生氣,他本想幫jiejie辯白幾句,罷了,此刻越是多說越會惹怒她,他動了動手腕,鐵索發出“哐當”的響聲,先想辦法離開再說。

    她見他面含怒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猜他心里難受,更加得意地笑起來,她站在床上,赤著腳踩在他的小腿上,“怎么?說不出話了?即使她家賣主求榮,你還是在意她?林家反復無常,最是可恨!林綠萼當年幻想當太子妃,你沒了,她卻還是進了皇宮,你可曾想想,她到底是在意你,還是在意榮華富貴?不過不要緊,余生還長,你會看到我的真心。你若還喜歡她,我會幫你的。”

    她露出柔和的笑容,燭光灑在眼中,似黑夜中閃閃的流螢,“我會將她引來,讓她知道如今我們是多么的要好。待我徹底摧毀她后,你若想要她,我會把她送給你。你想怎樣玩弄她都行。”

    “你要做什么?”

    “擔心了?”嚴娉婷坐在窗邊,手指勾開他的衣衫,“你竟然還擔心她?你真讓我失望。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想要借趙氏商行運什么?”

    云水并不答話,這人是敵非友,再告訴她私運兵器之事,恐會惹無盡麻煩。

    “放心,無需你多說,我也知道是前朝太子暗中造反的事,我會幫你的。”她指了指自己,又點了點他的胸膛,輕柔地勾了勾手指,“無需名分,也不要其他,你只要和我在一起,我就幫你。”

    “趙夫人。”他眼中透著寒芒,對她的挑逗沒有半分情.欲,只有厭惡之色。

    她攏了攏披在身后清香的青絲,拉下床上的帷帳,遮住他冰冷的眼神,“牛不喝水強按頭,我不是那樣的人。”她轉身走到銅鏡前,隨手拿起一件長裙穿上,“本想與你春風一度呢,但見你這般不情不愿,那就算了。”

    她系上裙帶,揉著方才被踢痛的小腹,他這般貞潔不屈的模樣,倒讓她垂涎欲滴,不過她不會傷害他。即使亡國了,她也曾在無數個艱難落淚的夜里幻想如果一切沒變該多好,她還是國公府的嫡女,太子殿下也終有一日會為她回眸,因她那時的身份,是不二的太子妃人選。事到如今,這股執念還在,她依舊希望他能愛她。

    她走到門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回望紗帳后的身影,笑道:“雋之,你可得思慮清楚,要不要我相助。你若不要我,那地牢里的五人,我兩天殺一個,十天可就殺完了。”

    她在他憤怒地低吼中歪頭笑說:“明天殺誰好呢?先拿錢思開刀吧。”

    走出房門,她走到孩子們的房中,看著長子和次子熟睡的模樣,她心情頗為愉悅,雖然她憎惡趙家所有人,但孩子是她歷盡千辛所生,她十分疼愛。她為了能順利產子毒殺了嫡母,為了不要有其他孩子與她的孩子爭奪家產,她也殺了家主。

    她又回憶了片刻過往,伴隨著兩滴清淚站起來,她招手喚來乳母,“你在我這里,親一個印子。”她指著脖頸下偏鎖骨的位置。

    本在打盹的乳母眼里閃過驚慌之色,但趙夫人有命,她只好紅著臉啄了一口。嚴娉婷看了一眼鏡中的紅痕,頗為滿意,待林綠萼來了,該如何戲耍她呢,真是期待。

    她又去喚來幾個奴仆。鎮口那座石橋前幾年有所松動,行人走在上面有搖晃之感,趙家出錢在橋底補修了一番。她命人連夜去將補修的石柱挖空,在貴妃到達之前守在橋邊,不準行人上橋。待貴妃儀仗到了隆康鎮外,就允許百姓踏上石橋,到時橋承擔不了重量,必定倒塌。

    她又安排人為貴妃算了一卦,得到了“澤水困”的卦象,算命的大師解釋,“澤水困是陷入困境之卦,才智難以施展,但若堅守正道,必可成事,擺脫困境。”

    她捏著符紙,冷笑一聲,“她可不是一個充滿正氣之人。去吧,就把這刻在橋底。”

    ……

    趙夫人走后,云水坐起來,他檢查了一番周圍的情況,鎖在手腳上的鐵環連著鐵索,鐵索十分牢靠,他憑蠻力無法將鐵索弄壞,但是這四根鐵索的另一端分別綁在木床的四根木桿上,那欄桿不過嬰兒手臂粗細,若想弄壞倒是不難。

    他趁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敢弄出太大聲響,手上使著巧勁,一點一點地撞壞欄桿。

    白日里有婢女來送飯,婢女受了趙夫人的命令,喂他吃飯,但他并不吃她備下的食物,他怕還有蒙汗藥之類的東西,待天黑后又小心地弄壞木欄桿,索性趙夫人這兩日事忙,并沒來看他,只時時吩咐婢女在外面守著。

    天又亮了,他終于弄壞了四個欄桿,手腳上綁著鐵環,拖著鐵索,但行動卻自由了。他躡手躡腳地在房中搜了一圈,梳妝臺的匣子里放著一把小鑰匙,剛好與鎖在他手腳上的鐵環的鑰匙孔大小一致。

    他用鑰匙打開了鎖,這兩日躺在床上,扭著身軀小聲地靠著手肘和手腕撞擊的力量弄壞欄桿,手腳被鐵環鎖住的地方皆淤青一片。他打暈了門口的婢女,一路飛奔出去。

    他衣衫不整,不敢在白日里四處游蕩,又心急如焚,害怕錢思和許家四兄弟受到傷害,他在趙府四下里尋了一圈,中途遇到巡邏的家丁,他還在水缸里躲了一會兒。

    在水缸里聽到趙府的侍從說趙府東邊的糧倉里進了不少老鼠,小半日了只聽到聲響,沒抓到半只老鼠,尋幾個兄弟去滅鼠。

    他待這些人走后,又在趙府里找了許久,并沒有尋到地牢的蹤影。

    這時他聽到街外面爆竹炸響的熱鬧歡呼聲,知道jiejie來了。他擔心趙夫人將jiejie引到府中,意圖不軌。他翻.墻離開趙府,一路尋到了趙府東邊的糧倉,趁無人發現之時點燃了糧倉,借機引來趙夫人,也讓jiejie好離開趙府。

    他這兩日提心吊膽,在趙夫人的床上可不敢睡著,他擔心睡著之后趙夫人對他不軌,她手指撫摸他胸膛的時候,可把他惡心壞了。他又累又餓,點燃糧倉后竟被趙府的家丁發現,一路追著他在城里跑了大半圈,他才終于尋到了驛館。

    驛館外又守著上百侍衛,他十分小心地潛了進來,終于得見jiejie。

    ……

    林綠萼坐在床邊,用帕子沾了熱水幫他擦汗,他頭燙得厲害,睡中眉頭輕蹙,偶有幾句囈語。

    她不敢想象他發生了什么,怎么在早春寒涼時節,只穿著一件中衣和綢褲,衣褲和頭發都是濕的,身上卻還掛滿了軟膩的汗水。

    她快氣死了!胸腔劇烈地起伏,有人欺負他,她一點也忍不了。

    檀欣端著熱茶進來,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男子,驚得立刻關上了房門,“娘娘,你……”待她看清床上的人是云水后,她的驚訝變為疑惑,又再仔細打量了一番,看到了云水的喉結,檀欣險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她端著茶壺的手抖如篩糠,“娘娘,你們不會是奴婢想的那樣吧……”過往的一些片段在檀欣腦海中飛速地閃過,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原來那些小別扭根本不是婢女做錯事得罪貴妃,而是情侶間的嬉戲!

    啊!檀欣一向老成持重,全然不顧貴妃還在,一屁.股坐在地上,猶豫半晌才問道:“他……他怎么了……”

    “他發熱了。”林綠萼抿著下唇,憤恨地瞪向趙府的方向,“你讓溫雪去請大夫,你,帶人去趙府,把趙府里外鬧個遍,再將趙夫人抓過來!”

    “娘娘?”檀欣扶著椅子緩緩站起來,她從未見過娘娘氣得面色鐵青,娘娘這時要胡為她也不敢多問。

    林綠萼一掌拍在桌上,“本宮在趙府宴飲后,中毒了。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檀欣點頭,“奴婢知道了。”

    第70章 出氣   去坐牢嗎

    林綠萼站在走廊上, 閑來無事眺望遠方,心思卻全放在房中。因請大夫給男子診脈,她不好出面, 便讓溫雪在旁守著,她在屋外踱步。

    木門“咯嘰”一聲從里推開, 大夫走出來,溫雪故意在大夫途徑貴妃身旁時叫住他,“大夫,我那……弟弟, 怎么樣了?”

    大夫年近花甲, 背著藥箱,轉過頭慈祥地說:“他傷寒發熱, 服藥后多休息,扶正祛邪, 待退熱就好了。”

    林綠萼背對著兩人,聽到后放心了不少, 揪著袖帕的手指緩緩放松。

    溫雪道:“多謝大夫。”她又喚了兩個婢女跟隨大夫去抓藥, 煎藥。她走到貴妃身旁羞澀地撓了撓頭,“原來云水是男子啊。”

    “嗯。”林綠萼踱步到門邊, 出了宮門, 她也無需再隱瞞每日守在她身邊的檀欣與溫雪了, 她幻想著日后在顯州的日子, 她打算和云水就如夫妻一般生活, 這兩人也不傻,遲早也會看出來的。

    驛館院中的柳條抽了新芽,脆生生的嫩綠點綴著暗紅的院墻。

    溫雪低著頭拉了拉貴妃的衣袖,“奴婢斗膽問娘娘幾個問題。”她紅著臉低語, “是檀欣去趙府前千叮萬囑讓奴婢問的,她說奴婢若是不問,她今夜就會一命嗚呼。”

    林綠萼點頭,檀欣恐怕是擔心她。

    溫雪眼眸微轉,回憶了一下問題,“林相與林夫人,可知道云水是男子?”

    “知道。他就是林相送進宮的。”

    溫雪拍著胸膛,那還好,檀欣姑姑最聽林相的話了,她知道了也會安心許多。“檀欣姑姑說,若林相不知道,那她會稟告林相。若林相知道,她便想問第二個問題,林相將他到娘娘身邊只是單純的陪伴娘娘度過深宮孤寂的歲月,還是有所圖。”

    “沒有目的。”她猜想檀欣也誤以為林相想借機生子奪權,所以膽顫心驚。

    溫雪臉色更紅,扭捏地低頭揉著鬢邊的碎發,“娘娘與云水,可是已有……已有夫妻之實……是否需要奴婢們為娘娘私下準備什么避孕的藥品……”她想起自己在邀月閣時時燒水的日子,和那幾日突然消失了的云水,她也偶然聽見過樓上傳來的娘娘似哭非哭的低.吟,越想越是心驚,她都無法直視娘娘和云水了。

    林綠萼臉上涌起紅云,故作鎮定地揮手,“讓檀欣不要多想,你們就如往常一樣服侍本宮,別讓人瞧出異樣。”

    “是。奴婢們會嚴守秘密。”問完問題,溫雪小跑著離開了,心想,過往以為云水是女子時,總覺她太過英氣,如今得知他是男子,卻又覺得他太過美麗,娘娘有段時間口脂總是亂亂的,云水嘴上又總掛著甜膩的紅色,娘娘和云水一起在書房中,她端茶水進去,偶爾會發現兩人衣衫不整……如此種種,她怎會遲鈍到沒有發現這兩人在摘芳殿偷情,娘娘也太大膽了!

    溫雪跑到驛館門邊,看到烏壓壓的一大群人,她又紅著臉跑回來,“知縣大人來了。”

    “本宮中毒了,躺在床上起不來。”林綠萼本想去房中看望還在昏睡的云水,但又不想打擾他安枕,于是轉身走到另一個院中,關上了房門。

    知縣帶著十幾個鎮中知名的大夫在院里恭敬地等候,貴妃娘娘初來顯州就出了這樣的事,他的腦袋感覺離脖子越來越遠了。

    溫雪沉著臉色,“大人請回吧,娘娘中毒昏睡,已有大夫在旁照顧了。”她隨手指了指在后院為云水煎藥的大夫。

    知縣白胖的臉皺成一團,拘謹地站著,不敢前進也不能后退,“下官失職,還是讓下官帶人看望娘娘,略盡綿薄之力吧!”

    溫雪伸手攔住他欲要上前的步伐,她說:“娘娘廂房豈是你能進的?我進去看看。”她進來詢問貴妃預備如何做,林綠萼低頭品茗,“讓他在院里候著,本宮醒了會傳他。”

    “下官已帶人將趙夫人抓回衙門里了,一定嚴加拷問她,還請娘娘放心。”知縣對著緊閉的房門叩頭行禮。

    難怪檀欣去了許久,也未將趙夫人帶回來。林綠萼放下茶杯,她本想親自處理趙夫人的。她不解趙夫人為何要這樣折磨云水,若說是生意沒有談成,也不必做到這種地步。難道她發現了他們一行是前朝余孽,所以才私下用刑,想要逼他們說出目的,以此向官府邀功?

    如今她遭受牢獄之災,難保不會供出什么。林綠萼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沉眸思索,得把她帶到驛館來。她正準備讓溫雪將知縣喚進房中,便聽到驛館外的哭嚷聲:“草民趙尤,有要事稟明貴妃娘娘!”

    “先看看。”林綠萼對溫雪抬眸。

    知縣去驛館門口,將趙尤帶到了貴妃所待的廂房的庭院里,他暗紅色的厚唇一癟,故意朗聲道:“趙老太爺的庶子趙尤,你兄嫂毒害貴妃娘娘,你是否知情?本官還未派人來抓你拷問,你竟自己送上門來,若無要事,吵鬧了貴妃娘娘,該當何罪?”

    知縣猜想貴妃多半是與趙夫人有了矛盾,故意裝病為難趙夫人,否則怎會不讓他派人問診。不過,貴妃身份尊貴,又是林相獨女,她越使性子他越開心,這不是送上門來的討好貴妃的機會嗎?

    趙尤哭嚷道:“我那嫂子,出生低劣,性子歹毒,我早就懷疑她下毒謀害我父親和哥哥了!今日事發之后,嫂子房中的婢女盼兒良心大發,不愿再隨趙夫人作惡,主動來尋我,交代了這事的原因。”

    “原來長嫂是打算毒害我,因我父親死后,將隆康鎮郊外的大片田莊都劃到了我的名下,嫂子因此妒忌,想要奪回田莊,因此下毒謀害我。我這些時日不常與嫂子往來,今日嫂子宴請貴妃,我為見貴妃天人之姿才來到趙府,嫂子下毒心切,本想害我,不慎將毒藥投到了貴妃的酒中。”他拉了一下身旁的盼兒,使了眼色,“盼兒可以作證。”

    盼兒磕頭,哭哭啼啼地說:“是,奴婢親眼所見,夫人將毒藥投到酒中。端酒的婢女一時出錯了,才讓貴妃誤飲了毒酒。”她又拿出袖袋里的藥粉遞給知縣,“這是夫人未用完的毒藥,藏在廂房的柜子里,大人請看。”

    “呀,趙夫人其心可誅!”知縣拿著藥粉,與趙尤擠眉弄眼,對著房門大喊。知縣也早就看不慣趙夫人了,往年趙家對知縣的家產貢獻巨大,如今趙夫人掌權后,少了點意思。

    林綠萼對溫雪挑眉,“讓知縣將口供都抄下來,這兩人先扣著。”她淡笑搖頭,中毒這事是她臨時起意,趙氏二房卻馬上拉來了人證物證,有趣。

    院中黃鶯洽啼,碧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棉花似的白云。趙尤跪在院里,微涼的春風拂過臉龐,他喜笑顏開地用毛筆在口供下方簽了名字,拇指沾了紅泥,簽字畫押。

    溫雪將抄好的口供拿進來,林綠萼點頭收下。

    趙尤走后,知縣還在驛館內殷勤,一會兒去后堂查看正在熬制的藥,一會兒又找人來在緊閉的房門口說一段相聲。貴妃的人沒有阻止他,他就知道自己事辦得妥當。

    不時,又有人在驛館門口喊話,知縣樂呵呵地將人迎進來。來人是趙老太爺的弟弟,趙夫人的二伯趙守。

    趙守在院中聲淚俱下地陳訴:“我那侄媳婦自認貌美如花,聽聞貴妃娘娘比她美麗后,心生怨妒,所以才下毒謀害貴妃娘娘!”他又講述侄媳婦平日里就不待見女子,悍妒,心思歹毒,前年她去培月郡談生意,偶遇一姓何的女子容貌美艷,便使人打死了那個女子。

    實際上是趙守貪圖何女美貌,想要強占她,何女不從,他才讓人打死了她。這事他花了許多銀子才擺平,如今卻將臟水潑到侄媳婦身上,期待坐實了她毒害貴妃的罪名,趙氏商行便能到他的手中。

    趙守亦有人證,是趙府庫房的幾個管事小廝,皆作證趙夫人心思歹毒,妒忌美貌女子。

    知縣略感尷尬,抬眉、癟嘴、搖頭,趙守依舊不解他何意。知縣懷疑再在這兒耗下去,趙家還會有許多人出來指證趙夫人。

    林綠萼方才聽著院里的相聲在嗑瓜子,此刻又聽到這新奇的狀告,不禁感到好笑,趙家這些人誣告家主之前,都不串供的嗎?看來平日里關系不太好啊。

    她照例讓知縣把這人的口供錄下,然后拍了拍手上殘留的瓜子香味,起身推開房中,“你叫什么名字?”

    知縣看到貴妃出來,心知貴妃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了,眉開眼笑地行禮,“下官葉鵬。”

    林綠萼輕咳了兩聲,瓜子讓喉嚨干澀,“本宮稍好些了。你帶路,本宮去大牢里看看那位心思歹毒的趙夫人。”

    知縣立刻派人傳轎,驛館外守著的上百侍衛跟著貴妃一路走到了縣衙。

    知縣討好地笑著說:“下官讓人將趙夫人帶到大堂吧,牢房里臭的很,娘娘這金尊玉貴的身子,怎能踏足那種地方。”

    林綠萼搖頭,“本宮去看看,你帶人在外面守著,離遠些。”